('沈兰溪等人被关在了门外,她拉着房门,里面依旧被秦雪用门栓锁上,只能拍打着房门。
“秦雪,你这是做什么?你别这么任性,我们可以找大夫来跟他医治啊,你亲自动手的话以后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无论外面的人说什么秦雪也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她说着:“要是你们实在担心的话,帮我看着外面,或者去调查看看这男人是谁,这里由我和春桃来一同承担便是。”
秦雪撇清了男人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男人的生死自然是跟她有关联了,有人找上门来也只会找到秦雪一人。
春桃站在一旁问着秦雪:“小姐,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春桃都听你的。”
“多亏有你春桃,你帮我把剪刀用烛火消毒,我们得将他的伤口缝合起来。”
按照秦雪的吩咐,春桃将剪刀用蜡烛烤着消毒,秦雪走到床榻上男人的身边撕开了他的衣服,那伤口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她看着伤口将目光挪到了男人的脸上,他的身份估计非同一般,应当是有仇人出手想要了他的命,才会导致这样的伤口。
“春桃,你再帮我去拿一壶白酒和粗一点的线来,这伤口单单只用针线来缝怕是不太行。”
她上前接过剪刀,将其伤口里面扎进去的布料和石子弄了出来,清理干净又用沾湿的帕子将溢出来的鲜血擦拭掉。
春桃从里面出来,沈兰溪几人立刻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沈兰溪心中明白,秦雪的性子不是由她们旁人能够左右的,她所认定的事情,肯定会继续做下去的,现在她们也只能帮着秦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姐要我去拿一壶酒和粗一点的线,给他缝合伤口。”
听到这话,沈兰溪说道:“我这儿有刺绣特制的线,比寻常的针线要粗一点,你随我来拿吧。”
私塾里的学生也开口着:“私塾的附近就有一家酒楼,我去买白酒回来。”
很快,春桃就集齐了秦雪所需要的东西,拿着线和白酒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秦雪已经处理好了伤口,迅速将白酒倒在了线和男人的伤口上面,她用着针穿刺着男人的皮肉将其像缝衣服一样缝合起来。
男人的眉头不自觉的紧皱起来,手指也抓紧了身上的软垫,哪怕在昏迷当中也有些难忍。
秦雪手的速度很快,那很长的一道刀伤便被其整齐缝合了起来,鲜血也不再流出。
春桃扭干净了帕子递给了秦雪,“小姐,你先擦擦手吧。”
“不用,你把帕子放在他的额头上面吧,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现在还有些发热,我直接到盆里面洗手就好了。”
秦雪起身往铜盆里面伸进去,白净的水瞬间变成猩红色,看上去有些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