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
陶诺瞬间惊醒,惊恐地摸胸——
——还好,还是平的。
梦里吃了这么一遭,小裤早被汁水打湿。陶诺愤愤脱下小裤扔到一旁。
大抵是那日裹的布条起作用了,接下来几日奶头没再出汁。陶诺长舒口气,心中一颗大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他到底是没敢把布条拆掉,担心那日的情况再次出现,因此连睡觉也裹着。然而没过两天,陶诺总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脑袋昏沉。碧春见他似是有不舒服的样子,想找闫之玉给陶诺看诊。
诊没看上,闫府先迎来不速之客。
时隔仨月,当日庞鸿福和蒲安被赶出闫府的狼狈模样历历在目,现如今蒲安脱胎换骨,跟那天号丧大哭的蠢货完全不同,人模狗样做个发型,站在闫府门口说有事要见闫承骁。
这可奇了怪了。按说哪怕蒲安是大姐夫蒲宁的弟弟,跟闫承骁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唯一的交集不过就是那时将就着算是闫承骁赶他们走的,难不成蒲安是来找闫承骁麻烦?
门童看蒲安来势汹汹,拿不准主意,连忙跑去告诉了闫府两位夫人。
二位夫人你看我我看你,闫老爷不在家,蒲宁在染布厂,到底是沾亲带故,给了蒲安点面子,将人请进闫府。
翠喜风风火火跑进五爷院里,差点撞到正给陶诺送冰糕的碧春。两人是同时被卖到闫家的,年纪相仿,从小一同长大。碧春嘿了一声,笑骂她道:“你这泼孩,这般莽撞地闯进来,仔细我告到夫人们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春妹,少奶奶呢?”翠喜没兴致跟她打趣,急得出了一头汗,“夫人叫柳少奶奶快些去前院。”
碧春直觉不妙,“去前院作甚?”
翠喜道:“蒲安少爷又来了。”
陶诺得知消息时还穿着闫五爷的里衣在床榻上眯觉。他这阵子愈发容易犯困,身子骨软绵绵使不上劲儿,听到碧春提到蒲安的名字,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晓得这窝囊包为何又来了闫府。
碧春也不明白。她只听翠喜说蒲安指名道姓要见的人不是亲哥哥蒲宁,反而是少爷,这事过于古怪。碧春趁陶诺换衣裳的间隙叫来豆泥,让豆泥去趟染布厂,先去叫蒲宁少爷,再去大帅府叫闫老爷。
半道刚巧遇见闫之玉。闫之玉听说是蒲安闹回来,立刻托人给许长安带话要稍晚些到,跟陶诺碧春一道前往前院。
前厅寂寥无声。陶诺甫一踏入就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瞧来。他心里咯噔一声,看向主位的二位妈妈。
两位夫人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叫陶诺去到她们身旁坐下。陶诺应声,坐好以后环顾四周,发现今个除了闫之芝和闫承锋,其他人都到了场。四少爷闫承词默不作声看了眼陶诺,微微摇头。
这阵仗不知蒲安究竟要作甚。陶诺心里砰砰打鼓,觉着有些诡异。
大夫人手里攥着佛珠,浅浅笑了笑,有些不耐烦,“小蒲少爷,现在人也到了,不如就开门见山吧。”
蒲安哈哈地笑,“好啊。大家都是亲戚,我就直说了。上回我瞧着五少奶奶便有些眼熟,可惜上次来得匆忙走得仓促,没能好好和五少奶奶交谈。回去以后我越想越奇怪。我这人呢旁的没有,就是见不得有人东诳西骗。听说闫五少爷娶的是个叫柳昕的女子,怎么如今站在这里的五少奶奶,却叫陶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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