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的头歪着。像散了骨架。
全身都没个正形,他的屁股被托着朝上,并拢的腿间夹着男人深深低埋的头颅。
他囫囵地咽下嘴巴里渡进来的水液,憋出一个字都要喘上几气,“不准弄进来。”
话说得含糊不清,还被长明烛亮着眼睛打断。嗦着柔软的舌头,吸得又重又没分寸,舌尖已经很红,如果不是被人捱紧了含在嘴里,早就滑出去。
阿水头晕目眩。
他像被捆螃蟹一样捆住。
掰开他两条腿的白毛狠狠往里吮了一下,逼得人拱起腰,于是更加愉悦发笑,他仰起脸。
掐着腿肉的大手如岩浆沸腾滚烫,渗出了汗。灼着那小片皮肤。
元暻伸出舌,猩红的舌头卷走唇角上的水渍在阿水迷蒙的眼神里像个性变态一般陶醉闭上眼,回味般病态笑着评价∶“味道真的……超级棒。”
凌乱的发丝下略显阴郁的眉眼弯起,宛若拨云见日笑得甜蜜,但即便如此,折射出来的光芒照旧是扭曲阴冷。
这不是一个应该值得高兴的评价,至少,不应该用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在极度的恐惧中抿住了嘴怕自己尖叫出来。
但是很快又被舌头撬开了单薄的唇肉,闷出一阵虚弱的气音。
长明烛捏住了他的脸,是一种很重又很急色的吻法,好像阿水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肥满濡湿的舌头一直要往里深。
他是在尝别人的口水。
阿水尝试抬起的胳膊抓不住一样实物,他不想把手搭在身边两个或是其中一个人的肢体上。
他能听到很大……很大的水声。恍惚地颤了一下眼睫。手指张开,死死往后推长明烛的头,甚至还揪住了那人的头发。
手心被发茬戳得生疼,但是依旧没松手。
仓皇的脸上湿了一片。
就在身上的重量不断下沉逼得阿水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听到一阵猝不及防的闷哼声,紧接着身上一轻。
黑龙被突如其来的裹挟着强大法力的银白光晕砸进了红棕色的泥砖里,阵阵纷飞的土屑弥漫,几乎要迷花人的视线。
余下的光晕如同活物快速扭转方向四面八方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暻反应还算快地躲开,但还是或多或少被波及到,脸上身上均不同程度地受了伤。道道锋利的伤痕渗出血珠。
与其他两人待遇很不同的是。
阿水被人横抱了起来,除了拢着他腿的手臂收得紧,其余都还好。
他肿着唇,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脑袋捱着的胸腔随着冰冷的吐字而振动。
“看来宫殿里的秘训并没有教会你们两个什么东西。”长楚行冷漠的金瞳弥漫出诡谲的深色,他自上而下地望着自己的“弟弟们”,像是位高权重的长辈,浑身散发出极其可怕的压迫。
事实上,他也确实有权利出手,替父亲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人。
在长楚行转身的一刹那,试图从背后攻击的浓厚雾气被他骤然抬起手臂握在掌心。
指骨收紧,手臂上根根青筋鼓胀,毫不留情将手中玻璃球大小的光团碾成了渣。
“哥哥!你不能就这样把他带走!”长明烛倔强地抹掉唇角的血迹,睁大的眼睛里满是不服气!
他的衣衫凌乱,华丽的外袍上满是灰尘,这样翘着头发,简直狼狈透顶。同样白洁的烟雾袭向男人的怀里,但很快被长楚行一挥手打散!
像转瞬的烟花,化成堙灭的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他急切的情绪不同,回应他的只是冷冰冰的施压,“听话点,明烛。”
不远处颀长的身影淡漠地矗在原地,面无表情。
他这位一贯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兄长,终于失掉了绵薄的耐心。
“不自量力地闯进来,应该要考虑后果,对吗?”危险的眼神流转,意有所指。
元暻嘴角的弧度压了下去。黑沉的视线随着那人转身离去才缓缓收回。
“疼?”阿水被人堵到了床头,银发的男人自从将他扔到了床上便一直问他,嘴巴为什么肿成这样,腿上的痕迹怎么来。
他分明都知道,说不定也都看到了一点。却偏偏只听他讲。
阿水嗫嚅了两下,没等开口便被掐住下巴。他被迫仰起脸,看见男人明显不太好看的脸色,顿时又期期艾艾地打了个寒噤。
面贴面。
光亮的竖瞳直直盯了过来,倒映出脸上一切细微的表情。阿水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他挪着腿,往后退。叠坐着的腿兀地碰到床头的那刻,整个人被提着带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腿在床单上搓出一道很深的痕迹。
就在对方要开口前。
阿水脑袋灵光地抓住了长楚行的手——那双前一刻还捏着他的手心、胳膊上的筋络跳动着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他们欺负我。”他小声说,语气黏黏糊糊。
长楚行顿了一下。何止是欺负,他瞥了一眼阿水的胸口,胸前两块肉红的红,肿的肿。
“能让他们走吗?”
最好是永远也回不来。阿水抿唇。拿捏不定男人的注意,从唇间呼出的细弱的气都有些紊乱。
他刚刚看到了,长明烛和元暻,再嚣张到了长楚行面前也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阿水敞开的腿犹豫地主动勾住了长楚行的鼓着肌肉的腰。
腿还软着,肚皮里酸的像是灌满了水,阿水勉强抬起腰腹,往男人身上贴。
白软的肚皮黏在了坚硬的腹部,成型的肌肉很硬实,这让阿水有点畏惧,但很快又把自己送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给人甜头,才会让人家答应给自己办事。
阿水懂这个道理。
“怎么送走?关起来任你处置,还是让他们见不到你?”长楚行的目光黏在了那两片红亮的唇肉上,一碾都能出汁似的。
男人声音沙哑。
阿水原本灰败的脸色骤然一亮。交给他处置当然是最好,但是,阿水很没骨气地又软了下来,他想那好歹是人家的亲弟弟,时间长了把人弄出什么大伤口,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他,到时候说不定两边都讨不到好。
默了好一会儿。
他垂着脑袋,退而求次,“把他们送走。”他隐隐听到了男人嗯了一声,仰起睫毛眨了眨。
周围突然很安静,男人巴巴地望着他。
阿水心跳得很快,觉得很不安。在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就把腿收了回去。
结果被一只手拦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
“你干什么?”
同样皱着眉头的长楚行在和阿水对上眼睛的时候松了下脸色,但是依旧执拗地拦着,在阿水迷惑的眼神出挤出两个字。
“好处。”
阿水脸色一僵,眼神虚晃。
“你要做完我说的我才给你。”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硬气的,腰板直直挺着。
长楚行也不是个蠢的,他捏着阿水颈后的肉,有一下没一下地捏。阿水顿时就塌下了腰,一屁股陷在被单里。
眼睛大大得睁着。
他轻笑一声,“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阿水拧着眉,什么意思,是要反悔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揣度明白男人的意思,身上薄薄的睡衣就被翻着向上卷。
裤子也被扒了感觉,屁股一丝不挂地露出来。
哪有这样的!
“我说了你做完事我就给你、给你弄!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他要被这一个两个都听不进他话的男人吓晕过去,打了个磕巴。
身上的衣物飞速减少,阿水不得不抬起手遮掩一下。
两只手遮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他昂着脑袋,急急补充∶“之后再弄,不行、这里不行!!”
长楚行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人,那人却早就被自己的弟弟尝了个一干二净。
他摆正了阿水的脸,脸蛋上还有干掉的泪痕。粉润的瞳色渐渐退却。
“我轻点,弄不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慢慢哄,要不怎么说跟长明烛是血亲。这两个人都当阿水是傻的,骗起来的招数都大差不差。
阿水嘴唇都在抖,男人跨坐在他身上,魁梧的体型快有他两倍宽。
太夸张了,其实是脱离了正常人的身形,阿水毫不怀疑,自己的大腿拧不过男人一条胳膊。
这么一挡,阿水连前面是什么都见不着。
原本声音还很大,是阿水在又挣又闹地尖叫,在长楚行耳朵里,没人会叫得比他更好听。
陡然,一阵抬高音量的声音蒙上了哭腔,又颤又抖,像从哆嗦的齿关里挤出来。
进去了。是很进去。窄小的屁股被结实的胯骨凶狠地压紧。
被开拓得水亮洇红的嫩屁眼抻开一个偌大的圆洞,褶边白成一片。
肠肉刺激得一直在不断蠕动。滚烫的硬物一股脑凿进了穴心,沉甸的龟头死死碾着深处的软肉,茎身上暴突起的经络楔在壁肉上,一点一点,残忍地磨过去。
磨到头了,粗暴地顶开了周边缠上来的嫩肉发狠地钉到腺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脸色白了白,几乎是挺着腰腹,脸也不要了抬着屁股要爬出去。
身后一股极大的拉力传来,膝盖还没在床单上爬几步,就被猛地抓着屁股抱起来。
两条白腿蹬了又蹬。“乖乖的,再吃点进去。”
精硕的腰身奋力一撞,快把阿水的腿都给撞散架。
稚嫩的肠肉十足地排斥穴里的玩意,一缩一缩地绞紧了包裹住神经分布密集的马眼,一张一合的粗大马眼剧烈翕合。吸得长楚行头皮发麻。
这么长一根东西,全部鲁莽地撞进来,阿水的肚子都要被撑裂。
“疼……疼,长楚行呜……我疼。”
长楚行哑着声音,沉醉地赞美∶“咬太紧了,我给宝贝操软了就不疼……”
男人说完这话便快速挺动腰腹!裹挟着凌厉的戾气的阴茎直捣穴心软肉,狂风暴雨席卷而来般凶恶抽插着嫩屁眼!
唇瓣哆嗦,体内传来的饱胀让他失态地发出一声闷久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等、等等!!呃……”肚子上凸出一个很明显的形状。胀得他要难受。
长楚行爽快地挺着腰身,紫黑的阴茎被嫩穴舔得青筋暴突,在雪白的屁股肉里抽插迅速,碾出一道残影。
他这是报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