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多月浑浑噩噩地过。阿水跟碰不得的花一样被养起来,连个活物都难以看见。
是他跟男人说要将长明烛和元暻送走,可是男人却擅自替他做了决定,连带着其他人,阿水也见不到面。
这样兴师动众守着他。
就是阿水自己不闹起来,大家也都知道了大殿下的宫殿里藏了一位连让人多看一眼都会令其不虞的存在。
……
“我要出去。”阿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他忍住身下的冷意,脸色苍白,黑顺的额发搭在鼻梁上挡住了视线。
白皙的胸膛薄弱,虚虚起伏。
他蹙了蹙眉,“你听见没?”
阿水很会看人脸色,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发现无论是长楚行还是长明烛,亦或是只见了几面的元暻,只要尝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哪怕因为他的越界的行为会一时情绪波动剧烈,却不像先前一样苛刻。
所以他才敢在这会儿,适时地露出几分硬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上的力道收紧了许多。阿水以为有了商量的余地,脸色终于不太冷。
他张了张嘴,连舌头都抵在了齿间,刚要说话——
“去哪里,宝贝对这儿还不够熟悉吗?”男人施施然轻笑,温柔到极致的眼底渲染晕不开的阴翳,他帮他撩开了额前的发丝。
阿水心脏突地一跳,莫名的不安升起。
“花园,还是阳台,”他自言自语,又嗤地自我反驳,“啊,不对,都很印象深刻呢——”
阿水的睫毛颤的频率更大。
长楚行突然包住了他的手,鼓着青筋的手掌很大,完完全全裹住了他的手,慢慢地揉。最终无奈轻笑。
好像在调笑自己的爱人在床事上的浪荡和淫乱∶“像小狗一样,哪里都尿了一遍,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吗?”
圆润的黑眸瞳孔一缩。
冷霜般的指尖滑过颊畔,宛若盘游在血腥残渣周边的冷血动物,让阿水头皮发麻。
嘴唇发颤,脸上血色全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见男人还要继续。
“长楚行!”阿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先前还有些不饶人,现在却是不想听下去,稍微拔高了音量。
但这样子又有些对号入座的心虚。于是气焰飞快弱下来。
长楚行看着他眼神忽闪,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只嗫嚅出“我没有”三个字。
“撒谎。”长楚行哑着嗓音,看他像是一点都不想听地直直后缩,便强硬掀开了阿水捂住耳朵的手,“整个内殿都是老婆的骚味。”
回味陶醉的语气带着欲望被满足后的缱绻,声声振动耳膜。
阿水的手指发抖。他觉得长楚行真是疯了。
什么尿尿、什么骚味……好恶心……
他不是三岁小孩,这些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言语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至于听不懂,更何况在阿水看来这些词,都是露骨得叫人几乎不用听、只是看都有种色情到荒谬的感触。
他的腿往床掸后面挪。还是怕。
“只是想去外面。”阿水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固执,微微软下了语调,“你该让我独处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眸光闪烁。带着些讨好。
但他也知道不能过火,于是隔着一点距离,甚至还抗拒地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被抓在冰冷手心里的手。
可让阿水没想到的是,长楚行真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
“不行。”
“只是出去一会儿,这里很闷。”
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没底气,阿水不是滋味地又转过头。
长楚行揽紧了他的腰,漫不经心,“才刚休息好,腿还能动?”
轻飘飘的语气好整以暇,他似乎还要仔细看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撒谎,手握住大腿,指骨陷在肉里往外掰
阿水身形一僵,忙不迭横住了他的手腕,“不准看——”拒绝的话语在抬眸看见男人晦暗的神色时戛然而止。
小声解释∶
“能动几下。你别这样。”阿水压住了腿心里不断深入的大手。指尖绷到发白,竭力压着,却依旧随着男人狎昵的动作而节节败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得过分的皮肤在眼底掠过,但是很快随着阿水压下掀起的衣角的动作而消失。
长楚行抓紧了他的手,金幽的瞳孔兴奋扩大,宛若破笼的野兽,散发出的每一分气息都在叫嚣着占有!
阿水如坐针毡地靠着床头,难堪地要从身后灼热的目光中逃离。
藏着恐惧的哀求细若蚊吟∶“不要……”
阿水费了好大劲,才让长楚行稍微对他放松了警惕,几个月的磨合,他的态度逐渐软化,男人没有道理再囚着他。
渐渐的,阿水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就超出了内殿。
“这次试炼首席是谁?看上去也太年轻……”
“哈,跟往年一样还是龙族的支脉。”
“说起来今年的典仪挑在了万圣夜,害我吃不到薄荷酥糖。”
“……为什么总要扯到别的地方去。”
阿水捂着嘴,躲在白色的石膏柱后面听着两位长着毛茸茸猫耳的仆人在浑水摸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多数的人力资源被调往了殿堂,也不怪阿水今天能出逃得这么顺利。
白皙的脸上,眼睛警惕地微睁。
他拢住了身上披着的暗红色长袍,有点像裙子,垂到小腿,乌黑蜿蜒的黑发贴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