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埃帕森城的北部是浓雾森林。
森林里多是不愿抛头露面的小弱种族,以及见不得人的黑暗生物。没人会愿意脱离富饶的城镇来到这么一个犄角旮旯。
当然也就不会有外人知道森林的深处,一座崭新的白塔静默矗立,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了什么而建。
绿荫浓密的林间,穿戴着银白盔甲的圣骑士手握佩剑穿梭。
他的身形笔挺,姿态敏捷,温煦的光明元素在周身漂浮。
伊瑟尔是神教的信徒,是光明神的忠实效劳者,他勇猛善战,容颜俊美。高大健硕的体格使他即使在身体素质出众的圣骑士中依然能够脱颖而出,自然也就成为了当之无愧的骑士首席。
这样的身份地位让他早已不需要再进行过多的试炼。
但今天,他是奉大主教的命令来到这,协助驱赶其中部分猖獗的暗生物。
肮脏又泛滥的魔物……
也许他的佩剑会染上不知多少污秽的血液。
伊瑟尔的眉毛皱起来,从心底里感到了厌恶与抵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速前进的脚步在视线触及到陌生的高塔时停下。伊瑟尔凌厉的脸庞逐渐变得冷然。
像是早有所预料,右手握住剑柄,笔挺的身影绷直。
高塔修筑得格外华丽,上半部分有一扇半开的床,风悠悠地吹进,将玻璃窗打出声。
伊瑟尔知道,在这里面将有无数的任务目标需要清理。
可当他再走近时,迷人深邃的蓝眸中却划过一丝不解。
伊瑟尔心下奇怪,他并没有察觉到多余的魔物气息,哪怕是一分一毫。
至于主教口中所说的“一群贪婪、滥情,懒惰又恶劣的异种。”他也并未从空气中波动的光明元素中感知到些许。
一向对主教深信不疑的骑士长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也许只是一座普通的民居?这个想法说服不了伊瑟尔,自然也不可能说服得了教会。但是,伊瑟尔依旧放缓了对防御法盾的咒力输送。
从头顶上方突兀地传来了一阵声响。很轻,像猫叫。
伊瑟尔警惕后退了几步,抬头,在看见白塔上床沿边那隐隐绰绰的身影时,仿若被重锤猛击了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位冷静自持的骑士长瞳孔微缩,罕见地,脑中的一根筋开始热烈地突突跳动。
高塔的主人手肘抵在窗沿。身子微侧,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生人的来访。
消瘦的背部半弯,身子斜歪,背对的身影让伊瑟尔不太好分辨他的年纪、种族,但总之,那微微露出的白皙又小巧的侧脸却诡异地让他的心脏失序一跳。
伊瑟尔的后颈在瞧见那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突然一颤的时候兀地被烧着了似的发热。
“请问阁下——您需要帮助吗?”
理智与本能告诉他应该尽快离开这,合格的骑士是不会在未通知房屋主人的情况下而大肆地窥探他们的情况。
至少不会像这样,鲁莽地像个毛头小子。
下意识的关心脱口而出。
伊瑟尔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突然有了一副泛滥的热心肠。
绷着小腿,阿水的意识恍惚。
听到陌生的人声时,顿时发出一声虚弱的气音,软着腿要爬开周边三个人的围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楚行淡淡往窗外撂了一眼,似乎并不打算收手,他一颠胯,阿水便捂着嘴巴收紧了脊背。
“有人,有人。”他耷下眉尾,惊慌失措地推搡。恨不得再长出一双手,也好推得动这群听不进他的话的男人的身体。
“进不来。”银发的大殿下掀了掀眼皮。
可是能看见,他会不会看见。阿水哆哆嗦嗦勾紧了长楚行的脖子,两扇睫毛卷着湿气。
“别在这……”他本意是要他抱他离这远点。
男人却会错了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阿水被托起来了,准确地说,是两条腿被刻意抬高了。
短促啊了一声,要哭了地抿住唇,不懂对方怎么会这么想。
肚子一起一伏,他惶恐地频频往下看,下半身却被钉死了鸡巴上,动弹不得。
肚子里的东西更胀了,凹陷的小腹凸出一个形状。
长楚行怜爱地摸了摸他高热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纤细的脊沟出了汗,男人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揩去。身下的动作却狠戾得完全不留情面,在隐忍的崩溃的细细哭声里阴茎胀红如铁,带着令人惊恐的的扯力顶磨,在弯曲鼓胀的结肠处,鸡巴上瘾地不断往深处凿,糟糕的交媾处砸出清亮的肠液。
“嫂嫂,别乱动,屁股快露出来了。”元暻反手箍住了他乱晃的手,知道他面皮薄却依旧不肯停下来,苍白的手臂上清晰的肌肉线条鼓起,发的力全让阿水一个人受住。
阿水被夹在中间,眼泪一通流,咸涩的泪水刺激得眼皮都盖上一层红。
被操得烂红的穴艰难痛苦地吞着尺寸骇人的两根阴茎,阿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知道他们几个还不肯停下来,脸上一片苦楚地被人抻开了四肢。
两条长腿还夹着长明烛的脖子,脸红脖子粗的男人痴迷陶醉地狠狠一吸,带着微刺的厚满的舌头卷住了他身下的性器,疯狂地上下扇动,舌苔上刺人的玩意儿好像捅到尿孔里去了一点,瘦削的背部猛地一颤。
是用来繁衍子嗣的东西。却被人一拨二捻的嗦在嘴巴里,还被埋怨怎么不会流水,像后面那样操得深一点就能呲出水。
阿水咬住唇,哭得更凶,但是不敢发出声音。他知道,塔下还有人。
怎么还没走……他……
独自仰着头等待那人回复的伊瑟尔沉默着。
这位高塔的主人是眼生的少年,他也是城镇的居民吗。
垂落的发尾积到了尾脊,在倾泄的日光下拂动,浓黑的额发贴在血色淡淡的面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很不爱说话,苍白的唇始终抿着。期间好像张了几次,可惜没听清。
身体是仰着的,腿搭在哪了呢?
这位对光明神无比忠诚的骑士长,对着一个不该冒出头的问题陷入了沉思。
麦色的手指紧握剑柄。
“远道而来的伊瑟尔如有干扰,请原谅我的无礼。”
伊瑟尔眼尖地注意到纯白的高塔之上、玻璃窗角边的那抹瘦削的身影晃了晃。
“不、不要,会坏……”
“坏不了。”炽热的吐息缠绵地在耳垂边厮磨。
阿水惊疑不定地睁大了眼睛。
滚烫湿热的嫩屁眼被粗大的两根拔进拔出操得直缩,充血的肠肉几乎要被激烈抽插的鸡巴扯出去,勒着青筋的玩意翘着头,勾扯着结肠,操了一下又一下。
他们干得用力,阿水只能竭尽全力地用余下的手去推身边堵得他近乎窒息的健硕的体格,却无果地尖细颤叫,挺出腰上分明的肋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要起来,长楚行和元暻的东西又硬又长,弄得他难受,一直掉眼泪。
薄薄的小腹因为半折叠的缘故肉眼可见地挤出一点白肉,淫诞地鼓出几分柔软。
被元暻看见了,便大脑充血一个劲地抓紧手里触感极好的屁股,胯部跟发情的雄兽一样颠动,鸡巴又深又狠地挺到深处。
阿水迷茫地眨着泪花。他抓着窗棂哭。
腰一直被人摁着往下坐,窄胯上的两丘肉被抓在掌心里,恶狠狠地掐地陷进去几个指节,摁在脊骨处的拇指收紧,微粝的手出了汗,阿水觉得屁股全湿了。
屁股被掰开强迫吃进去更多,粗挺的阴茎暴戾凿着嫩缠的肠壁。“求你们求你们,不要,啊啊!坏了会坏,唔!”
他仰着上半身,一直往后挪,光溜溜的腿蜷在一起,话没说完又被长明烛急哄哄地拉了回去,金色的脑袋埋在他被迫岔开的腿间,一拱一拱地耸,完全不要脸皮了。
柔软的鸡巴被口水充分包裹,尿孔一缩一颤,连两颗卵蛋都被人用手托住爱不释手地揉。
高热的喉口紧实,吞咽两声便把鸡巴死死夹紧,喉头蠕动两下阿水就要死了的一直抖。
“好骚的鸡巴,我在用嘴操你呢,唔,射出来,射我嘴里,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明烛猩红的双眼狠戾,食髓知味吞咽了数次,疯癫地套弄着余下白净的茎身,都充血了,鸡巴也成了粉的。
漆黑的瞳孔水灵柔懦,阿水痛苦地阖上眼帘,也终于承受不住似地,起伏的胸膛更加剧烈,哭出一声。
塔下没有动静,阿水以为人走了。所以才敢闹出声音来。
伊瑟尔没等到一句迟来的回复,这位在私人事务方面显得尤为固执的骑士长脸上并没有出现被冷漠婉拒后的羞恼和不堪,于他而言,多次在主人未开口的前提下询问已然是僭越。
但他本意并不如此。在即将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伊瑟尔惊讶地听到了从风力传来的啜泣。
银白盔甲下,轮廓不俗的肌肉绷紧。
他颇有些急切地转身,迅速收敛了周身冷硬的气息,并且行了一个很标准的致歉礼,“无意冒犯阁下,如果您愿意,骑士伊瑟尔愿意为您效劳。”
也许是养尊处优的太久,这种近似下位者对上位者的礼节已经很久没有人值得让他这样做。伊瑟尔贴在胸口的右掌略微僵硬。
浑厚的声音从塔下传来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
他的回马枪来得猝不及防,阿水哪里能料到,脚掌颤颤在刚碰着地毯的一瞬间又被人提了回去,穴肉随着受到的刺激抽搐着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光明教会圣骑士的帮助,这份于普通人而言可遇而不可求的恩惠,对阿水来说却格外煎熬。
“不、不……”
颤叫的哭腔随风散了个干净。
伊瑟尔只听见黏黏糊糊的气音,像米凯尔前几天从黑泥沼里带回来的软耳兔。
很轻,很细,即使是用光明法力捕捉,依旧只是几道紊乱的呼吸声。
长楚行嘶哑的嗓音发沉,在耳膜边一震一震地响,“想夹死我,宝贝?”
吃了两根的可怜穴眼酸麻,肉套一样被飞速进出、不叫人好过的性爱插得瑟缩,艳红的肠肉扯出来一点,屁眼被奸透了,变形地含住大力捣弄的鸡巴。
气上不去又下不来,背部狠狠一震,嘴唇抖抖索索连话也说不全,“他没,没走,不要弄!!”
潮黑的长发垂下来,斜斜盖住了苍白的脸。
元暻不耐地欺身而上,似乎塔下那人叫的不是他心爱的嫂子而是他才对,一遍又一遍喋喋不休,吵得人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挺着胀得发紫的鸡巴左右晃动磨了几下淤红穴腔里的黏液,啧了声。
经络凸起不平的阴茎扯着艳红的肠肉,挟着一股劲凶悍地只往深处操,咕啾咕啾地硬生生穿透穴眼。嶙峋的青筋鼓胀,顺着疯狂颠动的阴茎搔剐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