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别弄我,别。”
阿水蜷着背,红成虾子,脸上的表情痛苦,一个劲地求饶往前爬。
床很大。被单上到处是湿痕、褶皱,踢乱的被子堆在角落。
两道身影纠缠在一块,昏天黑地不知道交叠了多久。
整个房间都一股令人头晕的咸臊。
阿水转过头要把人推开。
他没这么狼狈过,脸哭得很湿,颊边因为泪液刺激起红。
“谢闻,不要抓我。”一句话能掉两三滴水。
微鼓的肚皮里面全是精液,射了很多次,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后面眼睛越来越酸,叫着高潮到了男人的脸上,好不容易撑到谢闻在自己肚子里射了东西,抬起屁股的时候又被人抱了起来坐到胯上激烈伏动。
腿软得动不了,哆哆嗦嗦根本支撑不了他自己从男人身上起来叫停。
阿水把手肘抻在床上,手脚并用也要爬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说的,何清。”谢闻见他要跑,伸手把人利落拖回来,他掰过阿水的下巴,让人能面对面,把痉挛的人抱紧摁坐在怀里。
男人偏冷的脸上出了汗,病态痴迷的眼神黏在阿水苍白的皮肤上。
阿水哈着气呜咽,弓着背,小腿折着哆嗦。
“够了。”
这个姿势不太好坐着,尤其是肚子里还塞了什么东西的时候。
阿水翻着眼,让自己哭得不那么大声,却又实在忍不住。
黑淋淋的头发垂在脸侧,格外难堪地眼红脸热,后面水喷得床单全湿,抖着调子尖叫。
谢闻黏他很厉害,颠得要把人逼死。
手掌扣在何清的后颈把人往后带,另只胳膊环着勒住了他的小腹。
他带着何清起起伏伏,视线顺着他脑袋上可爱的发旋往下落,看见一副挺起的瘦削的胸膛,以及皮肤下可见的肋骨凸起幅度。
对方双眼泛红,谢闻加重了力气。疯了一样掐住阿水的腰剧烈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茎整根捣在被操得红烫的屁眼里,艳红的肠肉被他操烂似的不断痉挛绞缩。
很热,穴里面水一直流,怼着发骚的肿胀腺肉,粗硬的阴茎不断狠撞上去。张成一条软缝的屁眼红得泛嫩,紧紧咬着男人阴茎上粗虬的筋,又被剐得一阵酸胀,含不住了,主动张得更开。
阿水皱着脸,蓦地咬上手背。
白瘦的胳膊勉强地抓住了床单,使着劲儿,他再用力也受不住身体夸张的颠簸幅度。
脖子上浮出筋,重重跌到男人胯上。
“谢闻,疼。好疼。啊!”狰狞的阴茎显然硬了很久,崎岖的肉筋拱在柱身上,整根勃起着深入扎进肠肉里。
拦不住发疯的人。拼命挣脱的腰腹被死死禁锢。
男人紧绷的小腹摁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拱了拱,阿水惊溃地咬住唇,觉得自己屁股湿得好厉害。
腥膻的透明腺液从偾张的马眼里吐出来,一股又一股水。硬鼓到骇人的充血龟头猛地往里顶!
尖锐快感逼人弓起腰扬高了尖叫求饶的音调。
谢闻咬紧牙关,脖子爆出几根忍耐的筋,眼睛发红,直直看着手底下白得发骚的屁股抖了又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疯,没完没了地抓着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男人侵犯,精液一定要等到何清高潮,把人操烂操熟,不敢再拒绝出一个不字才肯停下来。
手指粗暴地抹去阿水大腿上从屁股里流下来的白沫。
男人的手掌往前探,阿水花着眼瞥了一下,坐都坐不住。
“我教过你,何清。”谢闻捋开额前的黑发,冷白的皮肤上沁着高热的汗潮,他把人抱着翻面。
两条腿被抗上肩,被热汗烘软的韧带打开,他像软脚虾似的被抻直了身体。
“停一下,你干什么。”阿水泪眼惊恐,用尽全力挣扎却依然无法脱身。
自从他清醒以来,身边就只有谢闻一个人。他记不清以前的事了,是谢闻告诉他他出了车祸,部分记忆缺失,连正常的社交也因此被阻断。他被养在这座山庄里调理,每天做的事不是和谢闻睡觉,就是做爱、做爱……
男人告诉他,他是他的老婆。
老婆……黑润的瞳迷茫着落下一颗水珠。
过了这么多天,他还是觉得这种事情好可怕。没日没夜的性爱几乎占据了他大部分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闻的性欲很强,无时无刻都在黏着他,才开始的时候,他就被男人操尿过,在床上,他被抱着腿,疯狂地抽搐着身体,前后齐齐飙出水,成了坏掉的水泵。
那种事情阿水不喜欢,如果做爱都要这样的话,他觉得很难为情。
谢闻做的太频繁,阿水无数次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每次都会被吓到哭,每次又都在猛烈的交媾中高潮。
就像现在,刚喷过的穴随便一搅都出水。快速进出的阴茎不断凿开湿红的屁眼。
阿水被压在潮湿的床单上,双手被反狠劲的力道反剪到身后。
跟腱细细地抽搐着。
小脸上毫无血色。本就小的骨架上也没多少肉,这样战战兢兢缩着,可怜得要命。
原本还在的那股劲儿,如今是一点都不敢撒出来。
“清清,该叫我什么。”谢闻低着嗓音笑。
不等得到回复便去舔阿水的嘴,偏尖的犬牙压着唇肉,舌头往里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喉结滚动,很过分地,指骨收紧。强迫对方压下了脑袋,舌头不断深入,挤满了窄小的口腔。
清凉陌生的气息,侵袭了口鼻。
阿水近乎窒息,他竭力挣开一点空隙,挡在胸口的胳膊死死不肯拿开,“谢、闻……”
刚出口的两个字被男人敛着嘴角毫不留情的深顶打断。
阴茎迅速抽出肠穴又坠着银丝恶狠狠往里一个劲操!红肿的屁眼来不及合上,大张的穴口杂着水声被粗刃堵得严严实实。
猛烈的酸楚在此刻爆发,阿水抠紧了手指,在激烈的伏动里几乎是立马改口求饶改口喊,“老公!不,不要!”
比起甜蜜的爱称,这更像是让阿水自己得到解救的信号,他无师自通地环住男人的胳膊,边哭边笨拙地去亲男人的脖子。
“轻一点,再轻一点,呜。”
脖子上跳动的青筋狰狞,阿水忍着害怕的情绪小鸡啄米一样点着脑袋,怕狠了,被人抱着屁股抬上抬下都不敢再动,只是肚子里实在太多东西,阴茎一抽出去,源源不断的精水就往外漏,先前的白浆一股脑被抽着拽出去。
阿水没有看,但是身下味道很重,他几乎猜就知道自己下面情况有多糟糕。他夹着腿,眼泪一阵一阵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老公、呃啊。”
谢闻帮他掰好屈起的膝盖,阿水不敢抬头看他,别过脑袋,只是胸前突然一凉的触感让他顿时又疯了般挣扎。
简单的T恤被扯着下摆上掀,卷到胸口才停,阿水还没有反应过来,湿热的吸力便死死地附了上来。
两扇眼睫不能接受般颤颤,突然闷哼一声,尖锐的钝感陷入皮肉。
男人变态地埋在他的胸前,一嘬一咂,吸奶一样。
粗厚的舌苔卷着颜色浅淡的乳头,锋利的牙齿松了力道,咬一下乳缝,细微的钝痛如绵针。
阿水生怕他下一秒就要咬着扯下来,以至于一直抗拒的推搡也放缓了力道。
这样一来,男人更是有恃无恐,唾液濡湿白皙的胸口,粗粝的舌面飞速扇着白肉舔舐。
布满神经的敏感部位被残忍猥亵,激烈的痒意让阿水仓惶睁大眼睛。他不可控地仰起脸,被缆住的一条腿脚背弓紧,蜷缩。
黏稠的水声上面响,下面也在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狰狞的肉棒顶到深处就咕啾咕啾得响,被操开老大一个口的嫩屁眼艰难地含着性器。
紫红的肉根狠戾地凿开嫩软的穴肉,搔剐过交缠的媚肉,一下又一下,紧紧楔在肉壁里往死里顶抽出来的一瞬间,小屁眼没来得及痉挛翕合又被挑开贯穿,合也难合,湿了一大片。
“停下,疼啊……”说不清楚哪里疼,全身都要散架了,手指颤巍巍抚上肚子,凸出来的弧度惊人又恐怖。
连绵的水声羞耻地在脑中萦绕。
他喊了好多遍,掉了好多眼泪,让人停下的话一句都没用,谢闻根本不听的。
水灵的瞳茫然闪着水光。
过了好半晌,久到阿水以为自己的胸要被舔烂了,才模糊地看见黑发男人餍足地抬头,揉着他满是口水的半边胸口,眯起眼,低笑道∶
“乳头被我吸大了,何清。”
不可能的……
阿水下意识反驳,刚哼出鼻腔的哭嗓被迅猛的捣弄逼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故意女性化的称呼,故意面对面逼他看。
阿水明知道男人是故意这样做,脑中的神经却依旧忍不住绷紧到极致,眼泪很凶地流。
发麻的腿被人大发善心地放下来,酸得厉害,骨头全软。
他吃力地垫着发抖的两条腿,苍白的脸颊上闷出病态的红。
胸前的肉好像也肥肥的。
其实只是正常男性都有的弧度,却叫他生出一种不该有的畸形错觉。
巨大的恐慌如海潮翻涌而来。
男人抬起头,得寸进尺,咬上右边那颗充血的豆子。
圆圆的肉粒被压扁又弹回。尖牙咬着乳孔怼弄,布满神经的脆弱地带经不起这么折磨。
阿水推着男人的脑袋,崩溃地一直叫,“谢闻,别咬,别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闻抓住他的手,在阿水恍惚的眼神里自顾自喃喃低笑,“清清是个骚老婆。”
穴里都是水,咬得紧也滑得险些夹不住,充血的柱身淌着黏腻腻的水,太用力反而滑到会阴,阿水只感觉腿上一烫,下一秒瞳孔骤缩整个人都被贯穿般快要昏死过去。
过粗的鸡巴精准地顶上了敏感点,粗暴地凿开褶都是粉的欠操屁眼。
硬生生奸开紧闭的肠穴,操穿到底。猛烈挺动,欢快地碾进去。嫩屁眼顿时红着被凿开了个合不拢的小口,夹不住什么的,注在里头大股的脏液汪开。
有力的腰身接着上轮猛地顶入耸动。
“呃啊!”
小腹连着下体的阴茎抽搐一阵,床单立刻湿了一片。
阿水脸上的表情扭曲一瞬,咬烂的唇红得要出血,他急促地吐息,攥取空气里湿重的氧分。
谢闻看得清楚,嘴上适时紧紧吮了一口。
阵阵钝痛席卷全身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眼泪砸了下来。
这样一哭,后面缩得更厉害,蠕动的肠肉紧紧裹住阴茎,潮热的内壁绞住男人膨胀的欲望,谢闻的面部微微扭曲。
裹得爽了,喉结滑了滑,手上掐得那点屁股肉更开。
两边肉被强行进去的阴茎挤得愈发夸张,腰线又蓦地收进去。
谢闻看一眼整个人魂都要被勾走,结实的腰腹迅速发力,快速挺动。
毫无章法地只管往深处了操。
阿水眉尖很快蹙起来,手指勉强从身后抽出来,仓惶地抗拒。
男人不说话,粗蛮地干着,粗大的鸡巴剐着肉壁肏得更深,一阵又一阵,毫无停顿地打穿稚嫩的穴腔。怒张的龟头下流地对准穴心吐出一股又一股积蓄的黏液。
抽插得更加凶猛,恨不得沉甸的囊袋也一齐操进去,把人肚子操大。
像雄兽对弱小的伴侣打种,滚烫的小腹紧紧贴住了不得已撅起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慢,要慢点。”沙哑的音色透着紧绷到极限的疲惫。
阿水哆嗦着手掌,虚虚拢住了半张失态的脸。
眼角的水流到嘴边,又顺着唇角挂在下巴尖上,泪痕糊在脸上,根本控制不住得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真心实意的屈辱和惊恐将阿水逼到绝境,细弱的嗓门突然扬起,也不知道被顶到哪了,整个人突然剧烈一抖,哭着尖叫,鼻尖发红,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