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只半人半蛇的怪物,时常黏着阿水,它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晚上总是不能陪它,白天的时候眼睛却又是红红的,看起来很疲累,于是尽可能地安安静静。
但是今天,他的小妈妈是比平时要更有精神。
“太热了,别靠太近。”
人蛇迟钝地歪头,覆着嶙峋肌肉的脊背逐渐舒展,甩了甩尾巴。
外耳孔的退化让它无法迅速捕捉到空气里属于说话的空气震动,可它依然觉得阿水张着嘴巴对它说话的样子好可爱。
幽涩的瞳孔缩起。
它微弓下腰,紧实的腰腹与下体蛇尾肌理过渡的部分微闪的鳞片遍布。尾巴试探翘起游上了床。
阿水不理解人蛇明明笨到听不懂他说话,却依然固执将他当作母亲的缘由。
也不知道人蛇这类怪物身体里流动的每一寸血脉都将迫使它们顺从母体,恋母情节从来不会难以启齿。
他沉默地看着人蛇爬上他的床,说实话,很灵活。
他指了指沙发,把被子扯过来,“你去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
“去那边。”
“……”
还有点小口吃的人蛇垂着脑袋,非常不满意地滚到沙发上。
熄灯之后根本忍不了多久。
黑暗里。人蛇呆呆地看着小妈妈掖着被子睡觉。
他看阿水好像没有再转身,于是悄悄抱着尾巴游到床上。
在床板突然因为重物往下掉了一些的时候,阿水就已经皱了眉,但他又确实困,于是眼皮也不掀,被子扯上头顶,“别乱动。”
他清楚人蛇不会太听话,但自己说的起码还有一点威慑力。
洱果然不乱来,只哼哧哼哧哈气。
模糊的意识促使着阿水陷入更深的睡眠,前半夜很安稳,只是胳膊边上像堵了墙,怎么推也推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在做梦吗,一场难受的梦,无力感将蜷缩起的人层层包裹,他像肚子里烧起了一团火,火很大,烧得很凶,咸渍渍的汗水从肩胛骨滚下来埋进拦截了下一段起伏的裤腰。
浑浑噩噩睁开眼,阿水却被身下伏着的黑影吓得惨白了脸。
极度满足的人蛇终于在吮完一口后舍得抬起脸,睁着玻璃球似的眼珠在阿水震颤的目光里实话实说,“妈妈,你好舒服,一直,一直在叫……”
单薄的下身,只剩一条内裤。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高高的枕头,他几乎,屁股坐在人蛇的脸上。
阿水眼前昏黑,他咬着牙,在肚皮还紧绷着、垫着两条白腿的情况下,顾不上考虑什么情况,“给我滚下去!”
洱顿了顿,平时很听话,可到了此刻,在阿水几乎已经恼怒时,又突然充耳不闻低下头去,两只手掐住了阿水大腿的根部,轻而易举地掰开分至两侧。
阿水又惊又怒。
这是什么意思。
他错愕地看着人蛇亢奋地揉起了自己腿上的肉,覆着鳞片的手逐渐滑到湿热的腿窝,在阿水抖着睫毛隐隐脸色不对的时候猛地向上一提。
“呜!”
阿水的身体失去平衡,骤然仰躺在衣服堆里,额发斜斜耷在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细白的两条腿被拉起悬在半空,半软不软地抖着。
人蛇压上来。
腰腹折叠。
白满的肉因为受力的缘故看出几分微腴。
“不是。等等……”
阿水白着脸,膝盖夹住了怪物耸动的头颅。
他的嘴唇蠕动,大脑空白,恐惧使得全身的血液冻僵,也因此,隐约的生理反应才在这种环境下被催化逐渐愈演愈烈。
小腹处的水液倒流,酸麻的涩意在此刻无疑是压垮阿水的最后一根稻草。
肚子一片鼓胀让阿水难以忍受地蹙起了眉。
人蛇轻轻晃下他的腿,衣服下摆卷着上扬,上半身也跟着晾出来,肚子里似乎还能听个水声响。
阿水费力地抽出手臂,去推身上的怪物的时候,一阵隔着布层、飞速舔动的奇异触感从下体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质量不高的宽松短裤濡湿着,被舌头绞紧了快速翕合的尿孔。
阿水尖叫一声,拼命地想用手抻起身体。
人蛇不乐意。压得更紧。
洱没抬头,细长的信子上好像有分泌不完的唾液。
一圈一圈打转。粗糙的布料近乎要卡进小口,撬开肉蚌一样,勒出条线,勒得鸡巴皱成一团,软得不像鸡巴,倒像条红嫩的逼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