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第二天中午,阿水白着脸下楼,才看见客厅里对峙的两人。
人蛇没见他一夜已经憋的忍不下去。
阿水看它佝着原本直挺的背,跪在地上。
乌黑的长发垂在颈侧,掩住了苍白的半张脸,格外妖气的眼睛心虚地闪烁着朝他这边觑过来。
谢闻在惩罚它。
阿水不敢逗留,因为昨晚的事。
他觉得丢脸,今天一天甚至没有主动和洱说过话,偏偏脑子缺根筋的人蛇还要凑上来,结果被谢闻抓到。
人蛇的脸上倔强,低着头,一个劲地要见它的小妈妈,谢闻冷笑了声,险些以为自己死了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人蛇的背部血呼啦茬的鞭痕足以说明他下了狠手。
阿水不敢求情,可是看人蛇眼巴巴望过来又很难冷下心走开。他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感受,咬着唇,一会儿又松开。不想承认这段莫须有的可笑血缘在心底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鞭子裹挟着凌厉的冷风就要笞下去,对昨晚的事情恐惧之余又不可控地容忍了下去,阿水哑着嗓子,“谢闻。”
嘴已经没经过大脑同意出声。谢闻右手及时收力攥紧骨鞭,目光从人蛇身上移过来。
阿水硬着头皮嗫嚅,“别教训它了。”对上谢闻沉寂的目光,他下意识想逃。
男人顿了一下,果然扔开手里的东西。
只是目标却变了,三两步把迟钝往后退的何清抱过来。
阿水脑子没拐弯,慌张补了句为自己开脱,说他下手太重,人蛇看起来有点惨。
谢闻眸色一沉,忍着火气。
“它可怜,可怜得进了你的房间,看你摸你,下一步是什么它自己都不清楚。清清,那我怎么办。”
“它到现在一到晚上竟然都还黏着你,为什么不跟我讲。”
越说,后调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宛若梦魇的喃喃透着狠厉,让阿水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想帮他吗?”
话里话外指的是谁阿水很清楚。
游荡的手掌在人蛇面前无所顾忌伸到了衣服里面,从后腰下的二两肉上面游到肚皮,收紧,勒稳。
失重趔趄了一下,他快被提起来。
阿水根本不清楚自己只是随便帮衬了一句话,谢闻怎么就禽兽一样缠着盯上自己。
洱仰着脑袋,看着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冰冷的手指压着腰侧的肉,陷下去几个指窝,一点点碾下又松开。
鬼使神差地,他感受到了身后那道目光里散发的灼热,他僵硬地抬起手臂捂住了肚子拦下衣服里即将拉开他的睡裤的手。
阿水不会怀疑如果这时候他摇头拒绝,谢闻是真的会把他压在地上握住他腿上的肉,让他当着人蛇的面把身体里能榨干的水分全都一点一滴不漏地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哀求得敛着眼,动作幅度很小得摇了摇脑袋。
“别在这里。”
手指抓上男人的胳膊,用近乎气音的程度重复,“别在这儿。”
是他说出口的话吗,一字一句,滞涩的字节,以极其小的音量,飘在二人的耳间。
这种妥协,算是最煎熬。
隔着门板,人蛇不甘地龇牙。屋内却成了另一副光景。
阿水再也不会允许怪物上他的床。在一次次绷着肚子、剧烈溢水中,他被谢闻逼着说这种话。
他感觉他要被谢闻抠烂了。整整一个小时,男人鼓筋的手埋在他的屁股里为非作歹。
狠重地擦过充血的肠壁,三根手指已经是极限却还要掰直他的腿往里塞以前从来没用过的东西。
痉挛、咬牙也忍不住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是惩罚,谢闻没有真枪实弹进来,各种玩具在阿水身上用了个遍,把人弄得泪糊了满脸,哑着嗓子哭说他错也没停过。
谢闻面无表情把按档调高,不顾及这已经到了何清所能承受的阈值,看着床上那人如砧板上的银鱼拼命弹动。
“老公,呜。”
濒临崩溃的尖叫让谢闻把他揽回来抱到自己腿上,已然勃起的硬块突兀地顶开腿心,但谢闻没做,额角绷着筋,额上也有汗,他不比何清舒服多少。
“你没错何清,你有什么错,我没把你看住才让你有了胡来的机会。”
两只手掐住那段受不住抬起的腰,悬空几秒又狠狠压下去。整根尺寸并不能让人轻松含纳的震动棒一下子顶到了头,害得人惊恐尖叫,夹着膝盖喷了场小雨,就这样,也能夹得不让玩具掉出来。
屁眼红得肿起来嘟成一圈翕缩,生生被嗡嗡运作的东西顶得听话了,又湿又软。
谢闻语气不明,夸他做得好。
阿水半眯着眼,睫毛太湿,太重,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样子。
细直的两条白腿麻木岔开露出屁股,伏着肚子不停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要死在卧室里,可谢闻看他湿漉漉的样子,直接拔出他屁股里塞的玩意儿自己代替进来。
阿水躲不过一次又一次谢闻蛮力又粗俗的顶弄,雨点那样密集,他像是没打伞的旅人,要被瓢泼的液体逼得要发疯。
记不清时间了,他的脑子里已经没了时间这个概念,只有剧烈的性爱在不断刺激神经。
他们一直做爱,他好怕谢闻这样弄他自己也会得当性瘾。
“不要,老公,呃啊。疼,好疼。”整个下体要被劈开,谢闻没有戴套,平时也不会带,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稠,每次都要把阿水胀晕。
谢闻扶好何清歪斜的肩膀,问他这是几回。
“不知道。我不知道……”
在嘴边的谎话被人顶得重新咽回去,阿水哭得眼睛睁不开,不敢再撒谎,语无伦次地喊胀。
谢闻答应了放过他,条件是喷水次数满够四根手指。
谢闻提着他的腿,侧着进来,把射在屁股里的东西全部挤了出去,绵密液体噗呲噗呲地爆出来,大滩黏糊糊涸在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