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其实睡得并不熟,最近几天没有熟睡过,生物钟也因此暂时罢工。
窗边微弱的白光覆在眼皮上,他别过下巴,猜出来时间还早。但耳畔不容忽视的吞咽声让他从昏聩的意识里抽出一分清醒。
他虚掀开眼皮,借着模糊的瞳膜,识别得很困难。
靠在床边的人很高,低着头,嚷着什么。阿水没怎么听清,眯着眼,对方似乎很纠结,手里捧着东西。
等眼前的身影靠到面前,阿水才倏地意识到这样子似乎也是不太对劲,陡然清醒过来,掖着被子坐起。
脸有些白。
他已经承受不住再多一次的教训。
坐在床边的怪物压着脑袋,嘴巴抿着,眼神希冀。
阿水睫毛颤了又颤,听清耳畔那声期期艾艾的“小妈妈”,心才彻底冷死下去。
“……找,不到你。”愚笨的怪物磕磕巴巴,看不出他脸上的警惕,手心里捧着一点小玩意。
光凭这些阿水没必要生气,可是怪物瞅了瞅他的脸色,又用上气音加上了句不该有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倒是不在乎别人喊自己是什么。
他只是不太能接受对方信以为真认为他是母体。
阿水从小到大没有走过歪路,人生前十年从农村里出来,山沟里的乡下人远比老一辈的思想更要愚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谢闻结婚,想不出是什么理由让他打破了十几年的价值观,敢一下子跟个男人谈起了恋爱,甚至是弱势的一方。
已经足够奇怪。
他不想再担起一个荒谬的孕育者的身份,被冠上母亲的头衔。
他根本……
阿水牙齿打颤,在怪物歪着脑袋,急切地要同他亲昵的时候,手比脑子还要快地一把推开。
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楚洱手里拿着的是一朵刚开的小花。
怪物嘶嘶垂着脑袋,阿水挥手让它出去的时候犟在原地像头牛。
眼巴巴地,对着人流口水,一点儿不知道收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缩起并着的两条腿。一直往后面躲。
“出去,我不喜欢。”
其实怪物就算不走,阿水也拿它没办法。但是,他知道怪物是能听懂他说话的。
睡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领口全是莫名的口水。唇上的痛感随后传来。
阿水没空管这个。
他伸着手指,一边打抖,一边咽了咽唾液,声音有些哑地重复了一遍。
白皙的脸周闷出来的潮红没消,嘴巴里甚至还有陌生的、强渡进来的体液。
浑身都沾了水。
直白的视觉冲击让洱卡住了动作。
宽肩窄腰的怪物佝偻着背,轻轻地不断抽气。
蜷着尾巴,呆呆地捏着手里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刻意挑选什么品种,因为花园总里长出一些让人叫不出名的植物,它觉得好看就带回来,比一般的花要粗点的茎梗捏在手心里看没有细到过分,光光滑滑。
怎么会不喜欢呢。
洱有些着急。其实不光道歉,他更渴望能继续那天晚上的事情。
阿水低下眼,刚暖起来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重物压得毛骨悚然。
“香香。”很迫不及待的。
“唔。”
阿水被迫埋进了怪物肌肉累累的肩膀。脸上的肉挤出来。
眼睛瞪大。
阿水知道怪物在叫他。
人蛇很爱这样,他都没适应,人蛇却像是习惯了,搞得阿水脸蛋冒热气总是很尴尬。
但是这回显然是恐惧大于羞恼。意识短暂地短路了下,屈拢的双腿在怪物把他像摊饼一样翻了个面的时候开始疯狂蹬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转过头,细瘦的身体压在床面上不得动弹,仓惶恐惧地挥动手掌。
怪物一瞬凑近,让他差点心脏骤停。
低下的脑袋,微长黑发下,和人类高度相似却漂亮的面孔——
除了不合生物学常理的灰色竖瞳,以及与兽类高度相似的求偶行径。
分明的下颚有透明的鳞片,轻轻翕动,那儿的温度有些发烫,怪物嘶嘶敛着脑袋蹭过来,阿水不小心了碰一下不敢去看。
他其实很怕蛇这类冷血动物,在某些不太美妙的回忆里,他想起蛇的嗅觉器官不像其他哺乳动物那样,怪物也因此很少耸着鼻子嗅上来,但是这次不一样。
洱一错不错地注视着阿水。
“香香…”艰难滞涩文字的从许久开口的沙哑嗓子里吐出来。在喊他。
洱擅自贴上阿水的额头。
别告诉他,剧情里面的怪物,还会到处发情。
阿水瞳孔震颤。咬着牙没让自己尖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肘撑在床上,他不断向后仰,躲开人蛇的危险企图。
洱闷闷地哼着,它匍匐在阿水的腿间,蹭来蹭去,极度渴望什么,阿水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它一点点舔过去。
冰凉分叉的信子,和微热皮肉接触的一瞬,阿水起了鸡皮疙瘩。
高涨的欲望让怪物也上头。
洱变本加厉,高挺的鼻梁戳在白软的屁股缝里,狗一样,急色耸动。
直到细长的舌头探到难为情的地带。
阿水连叫都局促。崩溃地肩膀颤软。“你干什么!”
大腿夹紧了怪物脑袋,阿水不得已地这么做,惊颤地喘着气——差一点……
洱痴痴地低着脑袋,信子不断打在白嫩的腿心,罕见地瞳中迷惘一刻,被香晕了。
怪物偾张着手臂肌肉,猛地掐住面前的两瓣白屁股肉,不管不顾把脸埋进去又舔又嗦。
生殖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信子精准灵活,陡然破开骚嫩屁眼,抽开一圈圈肠肉。
庆幸的神色在显露的那一刻彻底僵硬。阿水身体猛地一抖。
“等等,等下!”他被吓傻了地疯狂挣扎。
被一个怪物侵犯这件事让他难堪得要发疯。
怪物舔嘬得又重又狠,粗糙的舌头连续上下卷动舔好几下,力道太过猛烈以至于阿水抖抖索索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他拖着无力的腿一点点往前爬,就被怪物强硬地掐住腰拖回去。
它急切地呲出牙。
不准跑。
阿水艰难地踹了它一脚,什么也不看的,脚面往人家脸上蹭过去。
怪物更兴奋,嘶嘶吼出声。
把人轻松扯回来,湿润的头颅又往腿心里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仰头叫出声。细软的刘海掀起,白润的额头上浮出了密密的汗。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了,水淋淋的肠肉夹紧微凉的舌头。
过长的信子不知轻重地捻着嫩不溜秋的肠肉,粗糙的舌面快速进出摩擦,敏感的肠肉被任由蹂躏,舌头挑住里端的肿翘肉芽重重一嗦。
阿水顿时痛苦地闭紧眼,隐隐痉挛的酸意在下腹蔓延。
疯狂蠕动的舌尖肏过了敏感点。
他身体一抽,咬着牙用力揪住怪物的后脑勺。洱没来得及收住唾液,怔地微仰起脑袋,“嘶嘶。”
它流着口水,意犹未尽。傻了几秒便一刻也等不下去。在阿水惊恐的眼神里,不顾头皮扯动的痛感固执佝下脖子继续压下来,鼻梁强行顶开屁股肉。
吐出的信子迅速残忍深入,抵到熟悉的一处,便发疯了得陡然加快频率极速戳动。
逼聚在一点的酸胀过电一样滋滋啦啦流遍全身,身体一蹿又一蹿。
舌头还插在他的里面,整个穴口被男人的嘴巴包着,对着幼嫩的缝吸吮。
按理来说,肛口不该是这样胀满的竖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阿水一连几天都被压死在床上,再直的身板也会坏下去。这样的代价也只是让他能勉强接纳住正常阴茎的尺寸。
从外界而来的急色吮吸,将里面湿热的穴肉不断挤压,压榨更令人不堪的腺液。
阿水整个下面都是发麻的,双腿打着颤儿地并不拢。
很少有人跟阿水说过,他长得很带劲儿,只在眼尾浓密的睫毛,偏薄的唇,微尖的下颌。
单薄瘦削的一片,脸却往艳的那挂偏。
此刻眼腮全红,张着唇无声地哭,对于心智不稳的怪物来说是最难以抵抗。
洱抬头痴痴地去看它体弱的母亲,半张脸埋在两条白腿间,却只能看见因痛苦仰起的三角状的颌骨。
阿水撑不住,浑身剧烈抖动软成泥。他哭得脸上狼藉,摁不住腿间耸动的脑袋。
没有布料遮掩的下半身香的要命,人蛇的下面鼓鼓囊囊,抻开鳞片,翕张着精孔的大团暗色在胯下蠢蠢欲动。
洱痴热地拱着腹,细长的信子死死抵着穴腔里肿胀的翘起,绞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阿水险些哭得要背过气时,水淋淋的舌头快速抽出带出一阵发颤的哭叫。
痉挛的肠肉艳红一片,被侵犯得应激,不停绞缩。肥软的臀尖在无意识地哆嗦。
人蛇的脸上沾上不明液体。
阿水双瞳都难以回焦,两扇长而翘的睫毛湿得不成样子,下巴尖上挂着泪。
洱乖顺地垂着眼,舔了舔唇。
晶莹的水液被卷入喉中,它餍足弯起眼。
微凉的、畸形的手掌掐住肉滚滚的白腿,牢牢卡在手心里,往两边掰。
阿水还没从刚才的荒诞中回过神,后穴被强势破开的酸楚一股脑涌上头,他尖叫着瞪大眼,看到身后的人蛇提着狰狞覆鳞的生殖器还要捅得更深的时候,惊恐地往前爬。
不要不要。他不要被怪物、呜啊!!
阿水眼睁睁看着人蛇掰过他的下巴,一边喃着古怪俚语,一边欢快地挺着蛇尾将阴茎狠狠捅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细窄的肩脊陡然绷紧。阿水控制不住叫出声。
窄嫩的屁眼撑得大开,粉褶被贯穿得发白,一下下磨出零星的腺液,艰难翕合。
他一时间喘不上气,不停地用手拍打怪物的背,却徒劳无功地又被颠着翘腿插得更深了些。
惊恐的泪水滑过眼角。
怪物的喉间嗬嗬地响,舒服得分不清大小王,一个劲挺腹往里凿,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着贯穿平窄的腹部。
被穿透的胀感从尾椎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