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以后不撒谎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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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呀……

小姑娘已经疼得眼泪横流,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鬓边的发丝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桌上又聚了一小摊水渍,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小姑娘想着,疼完了,夫君就可以原谅自己了。

她凭着这个信念硬是咬牙一动不动地又挨了好几下,哪怕双腿都开始颤抖,她也不曾挪动过分毫。

本就伤痕累累的肉球上,纵横交错着三指宽的棱子,好像碰一下就会破开,却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那一个位置上。

板子落下去,小姑娘疼得脑袋都跟着嗡得一下炸开,哭声已经被不断落下来的板子打得细细碎碎,可是她却没有求饶,也没有躲闪,一下又一下地数着,明明只有二十下,却漫长得她以为自己要挨不完了。

微子启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五分力其实不至于打伤小姑娘,更何况,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只是小姑娘伤上加伤,这几天吃得少休息得也不好,格外不耐痛。

小肉团子又肿了快有一指厚,小姑娘每挨一下就往里缩一下,恨不得把自己贴进桌子里去,却不敢左右挪动,微子启都看在眼里,施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从臀峰到臀腿间板子一下盖过一下接连肿起来,原本柔嫩的臀肉已经隐隐发涨开始僵硬起来,臀侧几道棱子肿得高,看着格外刺眼,臀缝处已经肿起来了,肉眼可见地起了硬块。

微子启咬牙抬手,板子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凶狠的风声,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肿得最高处,小姑娘疼得一下子咬住自己的手腕,快要喘不上气。

“十……十七……”

小姑娘的声音变了调,听起来就不太稳当,痛苦从声音中溢出来,尽数又流进微子启心里。

啪啪啪——

快速的三下,没有给小姑娘报数和反应的时间,从臀峰到臀腿交界处并排抽下去三下,微子启终于停手,却也是止不住地颤抖,甚至快要握不住板子。

小姑娘因为最后这三下,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趴在桌子上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忍住了哭声。

微子启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刚想上前扶起温令意,小姑娘却自己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这次她没有乱动,亵裤还规规矩矩的勒在大腿上,她一边弯腰穿上,一边转过身抽抽搭搭地开口:“我知道……知道错了……我自己回去跪半个时辰反省……”

小姑娘说着话,两道清清亮亮的眼泪从眼中跌落:“夫君……夫君不要生气了……意儿知道错了,以后不撒谎了。”

温令意哭得抽抽噎噎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抽着换气,肩膀也跟着一下又一下地抖动。

微子启只觉得那些板子也抽在了自己心上,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姑娘艰难地给自己穿裤子,卡在臀腿交界处再往上提的时候疼得钻心,她憋着气紧闭双眼忍着痛给自己穿上。

微子启伸手想要扶住颤颤巍巍快要站不稳的小姑娘,可是她看着伸过来的大手下意识地抖了两下,微子启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把刀,手顿在了半空中,还是收了回来。

小姑娘看着他哭,话也说不完整:“我这就……回…回去反省……”

说完便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可是突然迈腿,拉扯到伤口,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微子启赶忙从身后接住小姑娘,才没有摔倒。

小姑娘疼得紧了,上半身挂在微子启胳膊上,好半天没起来。

男人沉着脸,眼底尽是克制的心疼,慢慢把小姑娘扶起来,可是她却不肯在他怀里逗留,红着眼睛忍着眼泪看他:“我……我自己也可以……”

小姑娘推开大男人的胳膊,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回走,执着地要自己离开,微子启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心里不断收紧似的疼开。

他看着她许久,直到小姑娘走出她的视线,他才终于撑不住,一只手撑住书桌边缘,另一只握着家法板子的手颤抖地停不下来,放下板子就下意识地抚上了胸口的位置。

除了十年前,他差一点失去小姑娘的时候心里这么疼过之外,这是第二次,心疼得他快要掉下眼泪,却紧皱眉头忍住。

十年前,哪怕小姑娘醒来之后忘了他,他也相信她不会离开,可是这次不一样,他要她自己做出一个选择,而在这个选择之前,他必须告诉她,十年来,陪着她的微子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能因为一次的放纵迷惑了她,像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欺瞒。

他为了把小姑娘留在自己身边,伤了很多人,他虽无奈,却从未后悔,但他不能为了把她留在身边就诱导她,他只想让小姑娘选择一个让她最安心的人,而不是经常在梦里哭喊着要找她的太子哥哥。

求不得的苦,他微子启尝得够多了,他不忍心让小姑娘也体会一遍。

夜色渐浓,微子启坐在书桌前仰头靠在椅背上渐渐抚平情绪,疲惫得像是一头卸了力量的狮子,轮廓分明的侧脸也透出一些无助,微挑的凤眸似乎要失去光亮,裹着化不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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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约莫过去了,他终于起身出去,小姑娘应该已经睡下了,每次挨完他一顿揍,她总是撑不住早早睡过去,她不让别人给她上药,估计今晚也没有上药,趁她睡了去再去看她,若是还醒着,倒是让她害怕了。

等回了寝殿,小姑娘果然已经抱着被子睡下了,海棠悄悄过来回禀,还没说话,微子启就只问了句:“可有上药?”

海棠摇摇头,他便抬手让她退下了。

大男人心里失落又痛苦,这十年,他自以为把小姑娘照顾得很好,但是却从来没有问过她一句愿意不愿意,或是喜欢不喜欢。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几乎是强加在她身上,不许私自下水,不许撒谎,不许在宫里留宿 ,不许挑食,生病了不许不吃药……

太多太多的不许,太多太多的强制,小姑娘没有照做,便会换来他一顿巴掌,甚至一顿板子。

夜里顶着红肿的小屁股睡觉,哭得狠了,又会在梦里找她的太子哥哥。

他虽然忍着真相不忍心打扰她,不忍心唤起她对过往那些残忍的记忆,更不忍心看她头疼起来痛苦的样子,可是他的专制手段,也从来没有问小姑娘一句,疼不疼。

他以为他知道,便可以不用问;他以为他这么护着她,便是对她最大的保护。可是仔细想一想,她的痛,哪一次又不是他给的?

如今甚至主动抱着家法板子过来承认错误,主动挨打,莫名就让他心里不可自抑地抽痛起来。

意儿……

大男人上前,轻轻蹭了蹭她的鬓边,小姑娘毫无知觉。

微子启坐在床边,伸手慢慢地褪掉她身下的衣物,肿胀发紫的小屁股看起来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重力了,他看着也知道这两团肉肉痛得发麻发僵,他甚至有些不敢想,一向怕疼的小姑娘方才是怎么咬牙忍着不挪动分毫的。

“不要打了……”

小姑娘有醒过来的迹象,嘴里嘟囔了一句,委屈而虚弱的声音像是在他汩汩流血的心口上撒了把冰碴子,疼得他有些颤抖。

微子启拿过床头的药瓶,一点一点给小姑娘抹药,小姑娘感觉到触碰像是从昏睡里醒过来,却又不那么清醒。

“我认错了,夫君……疼……”小姑娘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梦里没有哭,但是还在抽噎着打嗝,一个一个零星的词拼凑起来像是求饶,让微子启给她上药的手指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可是小姑娘最后说的一句话,彻底地就击垮了他。

小姑娘说:“太子哥哥,你为什么不带我进宫?”

柔弱飘渺的一句话却像是重击,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心里的铠甲击得粉碎。

微子启知道,他所有的爱与欢喜,痛苦与不舍都来自他的小姑娘,他对她管教或是训斥,包容或是宠爱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能从中感受到陪伴着她的幸福,他以为这就是爱了,可是对小姑娘来说这些究竟是什么,他却连问都没有问过。

他觉得别人都不会像他这样护着小姑娘,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想要到他大哥身边去。

如果这是一种委屈,那么小姑娘该是委屈了多久,却还要迎来他一顿板子。

微子启看着小姑娘熟睡的侧脸,轻柔地将手放到她侧脸把她放到自己怀里,已经有些发热了,小姑娘在他怀里只是蹭了蹭,一只手熟练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又小声地叫了一声“太子哥哥哥”,可是她并没有醒过来。

罢了,没有醒来也好,醒来发现他是晚上对她用刑的微子启,而不是梦里的太子哥哥,她该有多难过?

有时候他也会好奇,在她梦里出现的太子哥哥难道真的是他的大哥,而不是他么?难道十年前的点点滴滴,就抵不过那一个称呼,而让她执着地不相信他才是当年的太子哥哥么?

夜渐渐深了,小姑娘睡得愈发昏沉,身上的温度没有降下来,但也没有再发作,倒是也无妨,以往这种时候,只要好好睡一觉,一般第二天温度都会退下去。

他抱着她许久,不舍又自责,直到管家在门外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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