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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三年前。
说不清何时开始,凡界流行起瘟疫,不出几年便十室九空,白骨蔽野,惨状不忍卒睹。
然而人间疾苦素来不与仙门相干,修道之人早已与红尘脱了干系,一心问道成仙。
青云门的水月真人白衡,偶然在城外捡到了我。
我当时脸脏得看不出模样,破衣烂衫,在即将饿晕过去之际,眼前竟出现一白衣仙人,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神仙?
只听他问我:“你几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迷迷糊糊地答道:“十二了,爹娘都得瘟疫死了,家里没人了。”
“可愿跟我去学道?”
“愿,愿意!”我忙不迭答道,生怕他凭空消失了。
白衡素来喜洁,不让我抱着他乘飞剑,只得用绳子把我吊在飞剑上带回了宗门,暂放在柴房做粗活。
几日后刚巧赶上青云门纳新,一群少年依次用试灵石测灵根,我测出了木水土三灵根,也算资质尚可。
白衡向来嫌麻烦不收徒弟,便把我安在了自己的师兄叶慈门下,随师姓了叶,起名叫叶轻言。
我可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啊,从快饿死的穷孩子,一跃成了青云门的小修士,别提多风光了。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潜心修道,成为像白衡一样的仙君。
冬去春来,一转眼时间过去三年,他们都说我长高了也长好看了,我不以为然,好看管什么用,也不能当饭吃,再说再好看也没有白衡师叔好看。说起白衡师叔,三年没见过他了,很是想他,再不见连样子都快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一身白衣,长发垂腰,仿佛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叶慎语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舍友。青云门普通弟子四人共用一间卧房,和我们同住的还有两个师兄。
弟子课程安排得很满,做完晚课已近戌时,我倒在炕上喊累。弟子房里只有一张大炕。四个人并排睡在炕上,慎语师兄睡在我的左边,右边是墙,二师兄和三师兄在另一边。
熄了蜡烛,今晚月色格外明亮,我侧躺着准备进入梦乡。忽然,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我。
“慎语师兄,你干什么还不睡觉?”我以为他要和我闹着玩,却发觉他跟平日不太一样,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轻言……我……有话一直想对你说,我心悦你……”
什么心悦?我听错了吧,一定是在做梦。
“轻言,我喜欢你很久了,想和你做夫妻。”慎语师兄的语气越来越急切,胳膊把我搂得死紧。
“慎语师兄,你在说胡话吧,两个男人要如何做夫妻?”
“怎么不能,两个男人也可以结道侣。”
青云门为了弟子专心修行,一个女弟子也没有,怪不得把师兄憋坏了,把我当成女人了。
“师兄,别闹了,我困了。”
“轻言……轻言……”师兄不肯放过我,把我贴在他的身体上,胯间一条硬物在磨蹭着我的屁股。
“答应师兄好不好,师兄可以让你很舒服。”边说边用那硬物戳我的大腿根。
“你……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么不懂……快别说了让二师兄三师兄听见不好。”
“他们听见怕什么,他俩早就好上了。”
“……!”
怪不得最近晚上有时候会听见一些声响,我还以为是幻听了,难道慎语师兄说的是真的?我在黑暗里往大炕那头看去,发现月光下二师兄正骑在三师兄身上耸动着。
我脑子慢有点反应不过来,一时间,某根弦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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