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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拍了下他的头,叫他去穿衣服。
魏雪呈窸窸窣窣地穿好,忽然看到床边柜子上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拿条丝带系着,像是给谁的礼物。
宿清在他旁边坐下:“拆开看看。”
魏雪呈便撑在床上去捞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个耳机包装盒,airpodspro,他举着充电仓抬头看了一眼宿清,眼睛里有点疑惑。
“送你的。”宿清从自己的衣服兜里又翻出一个保护套,是个棕色的小狗头。他把充电仓从魏雪呈手里拿过来,塞到保护套里,又放回魏雪呈手上:“拿去用吧。”
魏雪呈掰开那个充电仓,又扣上,听磁铁发出“咔咔”的轻响:“太贵了……”
他摇了下头放回去:“而且我有耳机。”
宿清撕了包在耳机外包装上的礼物纸,撺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主人给的都不能拒绝,要跪下来背两遍吗?”
魏雪呈还没跪就觉得腿软了,坐在床上捏手里的硅胶保护套的小狗耳朵,轻声回答他:“知道了。”
他两手握着耳机,忽地又问:“是生日礼物吗?”
魏雪呈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十八岁了,他突然想到这个耳机会不会是生日礼物,然后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都还不知道宿清什么时候的生日呢。
谁知宿清轻轻扬眉,有些诧异地问:“你快生日了?”
说完这句话,宿清又觉得不太好,语气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生日是哪天,不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魏雪呈把耳机收好,答他:“六月二十二日。”
“那快了啊。”宿清点了下头,兀地想起来什么,问他,“你满多少岁?”
魏雪呈“诶”了一下,声音小小的:“十八。”
宿清一脸说不出来的表情,像早就猜到,但真听到的时候又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捏了下魏雪呈的脸,扯得魏雪呈脸上那颗痣往旁边歪:“你啊……”
宿清想自己多少有点不是个东西了。
魏雪呈还没成年,身上就被他操了个遍,简直是一等一的反面教材。离六月二十二也没有多久了,他看着魏雪呈,心想魏雪呈成年之前也还要再挨上几次吧,这个十七岁算足够离经叛道了。
宿清又戳了一下魏雪呈的痣:“陪你成年也不错。”
魏雪呈被他戳得脸往一侧歪,耳朵红红的,他也知道宿清在叹什么。魏雪呈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偷偷地瞟宿清:“虽然是成年……但是到时候也不要再买礼物了。”
他把手里的耳机举起来:“这个就够了。”
魏雪呈想,自己又不是为了什么好处才跟宿清上床的,要是宿清破费太多,他倒会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在拿嫖资。
不喜欢这样子。
耳机放回床上,魏雪呈把头缩下去躲宿清的手指,然后趴在宿清腿上:“不要礼物,主人可以陪我就很好了。”
他腻腻歪歪地环着宿清的腰,想着宿清刚刚让自己口他,应该是觉得他今天表现很好,那他趁机多抱一会儿应该没事的。
宿清被他抱得猝不及防,打了下他屁股:“去吃饭了。”
魏雪呈才不情不愿地撒手。宿清牵着他出去,路过门口地上的湿痕时,魏雪呈尴尬地偏过脑袋,扯宿清的衣服:“这个怎么办……”
宿清看着狼藉的地板——魏雪呈喷得还挺多,活像打翻了一杯水在地上。
“你可以把这滩水舔干净。”宿清打开门,回头看魏雪呈被自己吓得不行,“不逗你了,留着菲佣来收拾吧。”
魏雪呈这才长舒一口气,跟着他出门。
菲佣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桌上摆着她做好的饭菜,五菜一汤,有点多,魏雪呈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他坐在宿清旁边,腰其实有点酸,但不是不能忍受。两条腿悬在椅子外面晃,吃完饭他又懒懒地歇了一会儿,才去拿东西准备回家。
先前装书的布袋湿了一角,魏雪呈换了个袋,临走时宿清让他把跳蛋也带走,说本来就是给他买的。
魏雪呈拿着洗干净的跳蛋,两颊臊红地把它重新装好,逃似的跑了。
……
星期天在家里赖了一天,魏雪呈背了点单词准备星期一的考试。
其实不光是星期一的英语考,现在已经六月份了,很快就要放暑假,期末也近了。纵然大家都知道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会被学校占来继续上课,给高三做准备,放不放假没什么区别,但总不会有学生不想考个好点的期末成绩。
魏雪呈复习完一轮,和宿清汇报了个进度,然后坐在床上给自己上药。
等药也涂完了,他用手臂挡着脸倒在床上,仍觉得自己这几天没有落到实处。下体凉凉润润的,很不真实。
翌日新的一周伊始,魏雪呈没有请大课间的假。
他跟在队伍里面跑操,途中有看到宿清在主席台旁边打分,班上几个女生齐刷
', ' ')('刷往那边瞅,魏雪呈不自然地低下头,怪难为情的。
跑操结束他又看到了宋诗蓝,宋诗蓝跟姚瑞说说笑笑地走在一块儿。姚瑞一回头看到他跟在身后,似是有话要讲,但又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回去了。
接着就是英语课。
英语老师抱了叠卷子来小测,魏雪呈心知这回测试是为交流会准备的,答题答得格外细心。他笔试没什么问题,做完又检查了一遍才交卷,正好下课铃打响。
邓程萱扭头来收他的卷子,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答题痕迹,“咦”了一声,却也没继续说话,收了他卷子往前排传。
魏雪呈没注意到她的语气词,总算做完一桩事,他有点高兴,给宿清发消息:【我考完了。】
宿清坐在座位上,看手机里发过来的消息——他微信消息很少,没有qq上面乱七八糟的学校群、学生会群,也不怎么关注公众号,魏雪呈一发消息便很明显。
【嗯】他回。
那边的“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好一会儿,宿清才看到魏雪呈发的新消息。
【下节课下课,可以找你吗?】
魏雪呈发:【有点胀…】
魏雪呈脸红得像个苹果,趴在桌子上,身上外套裹得严严实实。
以前带外套只是因为学校平时空调温度总是开很低,在教室坐久了多多少少有点胳膊冷,所以带个夏季校服的薄外套当空调被使,但现在好像必须要穿外套了。
他一直在涨奶,不留神的时候可能会沾湿衣服。
这两天他一直在吃药,可能这样频繁地服药会把身体搞坏吧,魏雪呈查了一下,黄体酮和避孕药本质上都是激素,雌激素会影响泌乳素,大概他流奶也是这个原因。
但他没法停药。流奶和怀孕比起来他宁愿选前者,而且宿清好像也蛮喜欢的,能有人接纳他这么一副奇奇怪怪的身体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因此魏雪呈想找宿清帮帮自己,他胸胀得有点难受了。
宿清的回复过来了:【下节课提前十分钟跟老师请假我在厕所等你】
魏雪呈说【好】,手机塞进桌洞里,等新的一节课过去。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他举手,在老师的视线下指了指后门,老师点头同意,魏雪呈就跑出去往男厕所走。
两个人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对视,魏雪呈低头去拉自己的拉链,露出已经被濡得有点湿的T恤。他把衣服撩起来,道:“昨天没有碰,跑操的时候流出来了……”
乳尖亮晶晶的,宿清把他推在门板上含着乳头吮吸,奶水被吸到嘴里,魏雪呈抓着宿清衣服发出小声的“嗯啊”吟哦,宿清捂住他的嘴,牙齿轻轻在乳头磨。
他把魏雪呈的乳头咬出来了,舌尖抵着乳珠打转,魏雪呈把头靠在门板上,胸膛一起一伏,呼吸急促。
“别咬……别咬……”他被捂着嘴,说话声很含糊,“主人,咬破了疼……”
“知道了。”宿清换他另外一边乳肉折磨,魏雪呈被他吸得站不稳,一只手扶在水箱上才不让自己摔下去。
光让宿清帮自己好像也不太合适,魏雪呈伸手去摸宿清的性器,有点硬,他把手伸进去摸半勃的柱身,征求意见:“可以吗……?”
“弄吧。”宿清抱着魏雪呈的腰,感受他稚嫩地套弄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
魏雪呈的奶水被吸得差不多了,起码他自己觉得胸没那么胀了,宿清站起来,和他换了个位置,任魏雪呈服务。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还有三分钟就下课了,三分钟他肯定射不出来,太荒谬了,不该允许魏雪呈的。
魏雪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蹲在地上上下撸动那根粗大的性器,鬼使神差的,魏雪呈把身体贴上去,用乳肉压住柱身往上蹭。
宿清还没出声,他自己倒因为乳头被蹭到发出了“唔嗯”一声。乳肉挤着性器慢慢地蹭,他听到宿清“嘶”了一声,抬头问他:“这样……会舒服吗?”
宿清眸光晦暗,捧着他的脸问:“在哪儿学的?”
“啊?没有学……”魏雪呈不敢看他,低下头继续伺候阴茎,抓着宿清的裤子维持平衡。
阴茎硬梆梆地杵在胸膛,马眼正对着自己,魏雪呈把头埋得更低,亲了一口性器的顶端。
“那就是天生就这么淫荡。”宿清脱了他的裤子,把魏雪呈抱起来,阴茎闯到他腿心,这次在肉逼外面蹭,沾了淫水,蹭都蹭出啧啧的水声。
“待会不要叫。”他把魏雪呈架在自己身上,“主人不操进去,你能忍住的吧?”
太荒谬了。
魏雪呈抱着他,头深深窝在他肩膀上:“你……你动吧。”
让魏雪呈靠着门或墙都会发出撞击声,宿清只能让他悬在自己身上,把重量都交给自己。所幸他早就抱着魏雪呈真枪实弹地干过一次,魏雪呈的体重他心里有数,性器在肉花上摩擦,重重的,缓缓的。
他感受得到入口在开合,吸在柱身上,像在请他进入,但不能插进去,魏
', ' ')('雪呈肯定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下课铃早就打了,外面有学生喧闹,厕所隔间里魏雪呈被他蹭着逼,好几回宿清都忍不住想进去,龟头屡次戳到穴口,又退出来。
魏雪呈的水把他整根阴茎都涂湿了,“噗啾噗啾”的微弱水声不间断地响,但在人声里就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骚货。”宿清咬着魏雪呈的耳朵,“一会儿你全部舔干净,尝下你自己的味道。”
“嗯……”魏雪呈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腿在宿清的腰上挂得紧紧的,又因为这种温柔的摩擦爽得尾椎都在抖。
太致命了,这种细长的折磨,在阴蒂上面屡屡碰过,又没有插入的疼痛。他手臂收紧,环着宿清,嗫道:“好舒服……小逼好舒服,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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