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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咬着嘴唇,手指顺着内裤边缘卡进去,慢慢朝下拉。
半勃的性器硬起来,大腿根湿腻,他把内裤脱到脚踝,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揉成一团藏在背后。
宿清出声提醒他:“裙子。”
语气平静,像在说很普通的事。魏雪呈往右边看,把内裤放到椅子上,拎起那条黑色裙子翻来覆去地研究。
看不出是什么款式,魏雪呈大概找到了领口和袖口在哪,开始往自己身上套。
他长得高,裙子就显得短,原本膝上的裙子变成了到大腿的一半,撅起来就能看到屁股。魏雪呈感觉屁股下面凉嗖嗖的,满脸通红,又把手伸到后面去拉拉链。
是后背式拉链,他不熟悉拉链一般停在哪儿,找了半天都没拉到那个小巧的拉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怕耽搁太久让导购起疑,急得要哭,跟宿清求助:“拉不上。”
宿清站起来,往他身前走。
魏雪呈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裙子的布料是礼服用料,柔顺光滑,两侧腰各开了一条缝,有两条横向的小流苏堪堪挂在上面遮着。
这种欲语还休的遮掩更像装饰,和那种旗袍开叉至腿根的勾人根出同源,甚至更大胆,骨盆也隐约露出一些。
但上半身又做得很保守。
裹得严严实实,像禁欲的修道女,连脖颈都不露出来,唯有颈的一侧刺绣了一朵百合花,驱散了单调的黑色设计。
宿清走到他身边:“转过去。”
魏雪呈就转身把后背露出来。
为了方便宿清拉拉链,他稍稍低着头,颈椎和脊柱因此尤为明显。骨性标志让他生出一种脆弱的好看,宿清捏着那枚拉链向上拉,一路提到脖子后面。
应该是为了不让拉链勾住头发,设计师把拉链设计的非常小,难怪魏雪呈会摸不到它。
魏雪呈听到流畅的拉链声,松了口气,想转回来:“有点紧……”
话没说完,身体也动不了。宿清按着他的后颈把他贴在墙上,另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腕向后拉,像捕获的姿势,隔着轻薄的布料吻他。
魏雪呈被后颈传来的力道贴在墙上,布料太薄了,他感受到炙热的呼吸贴着皮肤传来,身体轻轻发颤。
“明天穿着这条来找我。”宿清把手从腰侧的开口伸进去,抚摸他的性器,“不准穿内裤。”
魏雪呈大惊失色,想挣扎,又被重重捏了一下龟头,力气骤消。
“嘘。”宿清贴着他耳朵说,“别撕坏了,你也不想穿坏裙子吧?”
魏雪呈不敢动了,他背对着宿清,讨饶:“导购在外面……不要在这里。”
宿清没有回他,手从腰缝抽出来,捏着裙摆向上掀,然后从下扣住皮肤慢慢蹭。
阴蒂从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中屡次擦过,手心被淫水打湿,魏雪呈咬牙忍着呻吟:“主人……主人……”
他怕死了,他看不到宿清,只能感觉到宿清在亲和在摸自己。这种未知感让魏雪呈空前慌张,宿清把手指插进他的小穴里,轻轻地抽插。
魏雪呈的眼睛润起来:“唔……”
“主人听得见。”宿清舔舐他的耳廓,“自己玩给主人看,高潮了就放过你。”
他把手指抽出来,小穴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魏雪呈嘴唇被指尖碰了碰,宿清把手指攀进他嘴里,让他自己舔自己的淫水。
尝到自己的骚味儿,魏雪呈鼻子一酸,宿清收手向后面退,坐回到原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魏雪呈被他看得避无可避,把椅子上自己的衣服裤子扯下来,坐在上面。
他紧闭着腿,身体和大脑产生分歧了,他想让自己岔开腿,但腿还是夹在一块儿,像粘住了。
“不是开着视频玩过了吗?”宿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怎么还在害羞?”
魏雪呈只好把裙子掀起来,露出下半身,又把腿分开搭在椅子两侧。然而手刚鼓足勇气握上阴茎,就被宿清中止:“用下面。”
宿清看穿了他的搪塞,嗓音冷了些。魏雪呈抖了一下,不敢再取巧,乖乖往下面摸。
他的逼小小的,阴唇微微嘟起来,颜色是讨喜的嫩红,因为早就湿了,所以还有一层蜜色。
宿清还在看他,魏雪呈觉得自己下贱极了,张着腿在商场里面自慰,还让人瞧。他伸手去沾淫水,带上来涂在阴蒂上,打着圈抚摸,蚌肉收缩,浑然可怜又惹人疼的样子。
“唔……嗯……”
淫欲开始侵犯他了,下面空落落的,魏雪呈开始怀念宿清的体温,想念被塞满的胀感,情不自禁地想如果是宿清在操他就好了。
这个念头让他眼泪流得更多,好骚啊,就像宿清说的“这样也会有感觉吗?”,他现在就是一个不管怎么样都贪恋高潮的骚货——
穿着裙子,玩着自己的逼,还在幻想被人操的时候,他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用手指插弄自己,腿时不时缩一下,另一只手死死
', ' ')('抓着抓着椅子边缘。
宿清吐了口气,眼神晦暗不清。
魏雪呈漂亮极了,那朵脖颈上的百合花纯洁热烈地开放,像他畸形又美丽的性器,淫靡、禁忌、坦诚的漂亮。
他看到魏雪呈的手机在校裤里露出半个头,起身去拿那条裤子。魏雪呈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停下来看他。
宿清小惩大戒地在那口小逼上打了一下:“没让你停。”
“啊!”魏雪呈失声叫了一声,声音夹着欢愉的甜腻,头靠在椅背上,面色潮红,急促地喘息。
嫩逼挨了一下,竟然爽得他挺起腰来,称得上媚态了,他惊慌于自己的反应,又无处发泄,只能哭。
宿清勾着嘴唇笑,把他的手机捡起来,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手机密码。”他问魏雪呈。
魏雪呈用手指玩着自己,不想继续,可是真的好舒服,他甚至无师自通地用手掌心触碰自己的阴蒂,这样就兼顾阴道和阴蒂了。
他软声说:“0622……”
宿清解锁他的手机?,打开摄像模式开始录像。
高潮即将到来的感觉包绕着魏雪呈,他看着宿清拿着手机对准他自己,迟钝地反应过来宿清在做什么。
腿还抽着,大脑有短暂地空白,快感攀顶了,如潮水或电流直直地扑向他。
宿清看着他忽然开始发抖,问他:“高潮的时候该做什么?”
魏雪呈有点恍惚,大张着嘴呼吸:“谢谢,谢谢主人——”
他又担心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太大,闭上嘴,闷声呜咽:“我爱您,我爱您呀……”
他想,结束了,高潮就结束了。
宿清的声音却让他如遭雷劈:“继续。”
录像记录着魏雪呈的淫态,他唇周都是口涎痕迹,脸上的红和下体的红呼应起来,小穴像一朵开放的花,艳丽动人。
魏雪呈接着插自己的穴,指根又撞到阴蒂,他不知道是爽还是折磨,下半身开始发麻,小穴像被抽离了,不再为他自己所控制了。
宿清问:“你是谁?”
魏雪呈要在镜头下叫出自己的名字,他视线模糊,声音也很模糊:“魏雪呈……呜……”
“错了。”他听到宿清否定这个答案。
“你是我的狗。”宿清说,“记清楚,是我的。”
“是主人的狗……汪汪……”魏雪呈哑声叫,哭得一塌糊涂。
听见了吧?外面会有人听见吧?他无地自容,魏雪呈想就地死在这里,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来。
宿清关了手机,怜惜地看他:“好了,停吧。”
魏雪呈又像坠崖前被人拉了一把,劫后余生地喘息。宿清走过来,温柔地摸他的脸,又蹲下去吻他。
“辛苦了。”他柔声道。
魏雪呈抱着他无声地哭,钻进宿清的体温,听宿清的心跳。他哽咽,又怯生生地微声喊:“主人,主人……怎么办……被听见了……”
他恐慌不已。魏雪呈觉得自己叫得大声得不行,他控制不住下体、也控制不住声带,宿清为什么不帮帮他?吻一吻他,至少帮他堵住自己的嘴啊。
他哭得打嗝,可怜极了,宿清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
“没事的,乖,没有人听见。”细软的发丝在指间滑落,宿清拍他的头,力道轻轻的,“主人骗你的,我让她们都走了。”
这家店是宿荀生开给慕姣——他母亲的。魏雪呈身上的这条裙子就出自慕姣的设计,任何一条裙子被购买都会被慕姣知道。
慕姣会问他送给谁了吧。宿清用唇碰了下魏雪呈的颅顶,洗发水好闻的味道绕在鼻尖。
魏雪呈抬起头,还是带着哭腔:“真的吗?”
宿清和他贴了贴鼻尖:“真的。”他亲昵地蹭魏雪呈,“主人舍不得让别人听。”
魏雪呈突然哭得更大声了,紧紧抱着他,或许是因为小时候被保护得太好,又或是他本就有点泪失禁的体质,他总是很容易哭。
“以后不骗我了,”他贴在宿清颈窝上,哭得抽抽嗒嗒的,不停地打哭嗝,“主人,不骗我,求你、求您了……我爱您……”
玩过头了。
魏雪呈哭得他衣服都湿了,宿清揉了揉他的脑袋,魏雪呈在依赖着他,他把他教得很好。
宿清把魏雪呈抬起来,看他红通通的眼睛,轻微叹气,“……好。”
“谢谢……谢谢主人……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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