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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睡到下午才混混沌沌醒过来。
醒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魏雪呈从床上撑起来,有些慌张地左右看。
房间门关着,屋子里显得空荡荡,魏雪呈想下床去拿手机,刚一动大腿上被勒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痛。他浑身都酸痛无比,只好呆在床上回忆昏睡前的事,试图理出一些头绪。
魏雪呈只记得自己答应宿清不去做手术了,他什么都答应宿清,但为什么宿清不在了,宿清还是不要他了吗?
他垂着脑袋,身上有之前的冷汗,闷闷的不太舒服。身体的不适让他更难过,好像心都被冰冻住了。
宿清推门的时候就看到魏雪呈眼圈红红的——魏雪呈听到门响兀地抬起头,然后挣扎着要爬下来。
他爬到床沿的时候宿清正好走过来,魏雪呈便在床上抱住他,闷声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宿清抚弄他的背脊:“你乖就不会。”
魏雪呈贴着宿清的衣服:“我会乖的。”
“现在我们来说说今天早上的事。”宿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魏雪呈怂兮兮地把头昂起来:“啊……”
“还‘啊’,”宿清斥他一句,在旁边坐下来,“今天不许做,多喝点水,明天早上验孕。”
他每个字魏雪呈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魏雪呈就有点疑惑了:“为什么要验孕?”不是吃了药的吗?
宿清看他当真一脸困惑,又给他气笑了:“你吃药才吃多久,射那么多回万一怀了就只能打胎——算了,不说了,你今晚最好在我这边过夜。”
魏雪呈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道:“可是我吃药超过七天了啊,七天之内只、只射了一次,那天我补吃了一次,一次应该不会嗯……不会吧?”
他说到后面有点讪讪的,只见宿清皱着眉心越听表情越怪:“你上哪儿看的吃七天?”
魏雪呈认真道:“说明书……看了几眼没看懂,就去网上查了。”
宿清看他表情不似骗人,心想,什么缺德玩意儿也来上网了。
“短期避孕药要连续服用至少21天才能保险避孕。”宿清道,“就算是7天,也只可能是开始有避孕效果。”
魏雪呈脸色霎白:“那……那怎么办?”
“你也知道慌?”宿清冷笑一声,还想教育魏雪呈几句,结果看到他满脸不知所措的慌乱,收了声把他抱住,软声说,“别想那么多,我查过了,不到49天可以药流,我会陪你的。”
魏雪呈在他怀里小声地哭:“真的吗……真的会怀吗、怎、怎么办……”
他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滑稽。
“可能会亲手扼杀掉一个生命”如一记砸在魏雪呈身上的重锤,他本就还是象牙塔里面的小朋友,陡然面对这种血淋淋的事,立即生出了浓浓的愧疚。
他的精神又紧张起来,这回是他自作自受的了。
宿清衣服被魏雪呈哭湿一片,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怕,啊,乖,别哭了,宝宝乖。”
魏雪呈现在六神无主,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说晚上不归家的事,宿清便把他手机拿过来,叫他把父母的微信推给自己,他来说。
魏雪呈把钟芝兰推给他,看不见宿清的手机屏幕,只知道宿清和钟芝兰聊了一会儿。
等宿清放下手机,魏雪呈才急忙问他:“她怎么说?”
“可以了。”宿清把手机关掉,“我说快期末了,你留在我家复习,明天一起去图书馆。”
魏雪呈有点吃惊:“妈妈就同意了?”
宿清回他:“嗯。”旋即也觉得奇怪,魏雪呈身体有异,怎么也算半个女儿吧?他妈妈就这么放心把他放在别人家里过夜?
而且钟芝兰问了很奇怪的问题,问他“魏雪呈见过你家人吗?”、“你父母怎么看他”,难不成钟芝兰看出来他跟魏雪呈搞上了?直接快进到见父母?
不对不对,有点太夸张了,他怎么会想出这种东西,他也被魏雪呈带跑了。
宿清抓不到思绪,最后只能归咎于“魏雪呈脑子不正常是有基因原因的”。
他拍了下魏雪呈的脑门:“出去吃饭。”
魏雪呈睡了一中午肯定饿了,菲佣中午来过,她周末通常是不来的,估计是被司机告知了上午家里有什么事,特意来盯着。
听说魏雪呈在睡觉,菲佣还给他炖了个鸡汤,又做了点清淡营养的菜,宿清看得暗讶,没想到魏雪呈还挺讨她喜欢。
真是小狗变的,到处俘获人类。
要把魏雪呈看紧一点,免得他什么时候被别人给看上了。
他的,他一个人的。
魏雪呈腿疼走不动,宿清抱着他下楼,抱的姿势也很好笑,公主抱的时候会碰到魏雪呈大腿后侧,魏雪呈痛得抽抽,只好竖着抱他。
手抬着魏雪呈的屁股,让魏雪呈把手搭在他肩上,魏雪呈的头发随着步伐在他脸和颈上乱蹭
', ' ')(',活像在抱长毛的大型犬。
这样抱着魏雪呈,宿清很方便就咬到魏雪呈的耳朵,说他:“娇得很。”
魏雪呈还在因为怀孕恐慌,又敏感又脆弱,伸手碰碰就觉得他要碎掉了。
宿清想,自己真是个变态。
把魏雪呈弄坏了,他好漂亮,好乖。
又亲那颗黑痣:“我爱你。”
……
一下午魏雪呈喝了不少水,去厕所的次数多了他总怀疑是不是上午尿失禁太多,把他尿道搞坏了——要不然怎么老憋不住尿?
只要有尿意的时候不去,就总感觉下一秒会漏出来。
宿清说水喝多了是这样的,魏雪呈只能战战兢兢地继续喝水,睡前宿清倒是不许他喝了,催他早点睡觉,还勒令魏雪呈晚上不准起夜。
不然尿干净了,明天早上尿不出来就麻烦了。
宿清一语成谶,魏雪呈当真要他控制排泄。
魏雪呈怕再不睡又有尿意上来,洗漱完就爬到床上准备睡觉,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总是想到第二天早上的验孕结果——要是真怀了到底怎么办?
他半夜惊醒了几次,憋了泡尿想去卫生间,可宿清睡得浅,魏雪呈一动宿清就清醒了,沉着脸不许他去。
魏雪呈憋尿憋得脸红,怕尿床上,哭哭啼啼的,因为宿清一句“听话”又不敢不服从,一句又一句重复:“想尿……主人,想尿……”
宿清说:“主人不想。”
魏雪呈又改口:“小狗想尿,呜、呜呜……小母狗想尿,主人操小母狗吧,把小母狗操尿……”
他被宿清操尿过,这会儿想尿想疯了,这种话都讲出来。可惜宿清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叫他:“憋着。”
魏雪呈哭出点水,可能是心理上的作用,觉得好受了些,也可能是哭累了,后面昏昏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了个早,五点多钟魏雪呈就再也睡不着了,憋着尿在床上发抖。
宿清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魏雪呈扶着墙去卫生间的路上就流了些尿,尿液顺着腿根流出来,他难堪得哭。
幸好验孕棒验尿是验中段尿,前头的不要也没事。
魏雪呈从宿清手里接过尿杯就要接尿,却被宿清握住阴茎,堵上了马眼。
魏雪呈被宿清握着的时候就吓了一跳,尿意都给憋回去点,带着哭腔问他:“干嘛呀……”
宿清用手指堵住魏雪呈阴茎前段:“用下面尿。”
魏雪呈以为自己听错了,舌头都打结:“下面……”下面尿不出来。
宿清把尿杯里面接了一点的尿倒掉:“验孕棒是女孩子用的,女孩子又不长鸡巴,你怎么知道结果不会出差错?”
魏雪呈说不出话来回他,又觉得宿清好像说得是有那么点道理,却更着急了:“尿、尿不出来,下面不会尿!”
“会的。”宿清摸了摸魏雪呈的阴蒂,“昨天主人检查过了,下面很齐全,努力一点肯定可以。”
魏雪呈憋尿憋得太久,阴茎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阴蒂被触摸,魏雪呈浑身一震,咬着嘴皮哀求:“主人别摸、别摸……”
宿清哄他:“主人帮帮你。”
他把手指伸进去,摸到魏雪呈的穴口,在外面都感觉到嫩逼因为憋尿夹得紧紧的,这会儿插进去魏雪呈肯定嗓子都要叫哑。
指尖逗弄尿孔,又叫魏雪呈蹲下来些,把逼露得更开。
蹲姿让魏雪呈生出种怪异的感受,好像自己真是个女的,他不知怎的眼泪就更多了,可宿清又叫他站起来,站到板凳上再蹲。
宿清要亲眼看着他尿。
宿清以前没这个爱好,甚至觉得盯着别人撒尿很变态,现在他却有股扭曲的兴奋。他把尿杯放在魏雪呈的小穴下面,一只手始终堵着魏雪呈的马眼,另一只手去刺激他小穴的尿道。
魏雪呈被命令双腿向左右展开,完全把下半身露出来,他憋得汗都出来了,向宿清求饶:“主人、不行、真的不、不行了……呜啊……”
“憋着。”宿清说。
昨天玩那么猛就把这里搞得淌尿,证明功能是有的,只要他这个逼能尿,他的膀胱就憋不出问题。
宿清甚至还查了一下,女性潮吹本质就是尿失禁,也就是说魏雪呈肯定能尿——他这个逼还挺怪,从来不撒尿,喷起水来倒凶得很。
魏雪呈哭得惨兮兮的,尿道终于不堪重负,女穴如潮吹一样张开,从里面释放出储存一夜的黄色尿液。
宿清迅速扭过头,又扭回来给他接尿。
水柱冲在尿杯上,尿杯都被冲翻了,他调整了下尿杯的位置,松开握着魏雪呈阴茎的手,向后退了退:“贱狗,尿我脸上了。”
魏雪呈哭得凶极了:“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呃、呃啊,好奇怪,主人唔——”
他憋了足足一晚,尿多得不行,宿清给他接了两杯,魏雪呈尿完腿都软了,瘫坐在凳子上喘气,可是凳子上也有杯子没接到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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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一屁股的尿,又哭。
宿清拆了验孕棒给他验尿,回头看魏雪呈的模样,轻声说:“好脏。”
“把主人也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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