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雪呈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宿清的意思。
他的脸腾一下涨得通红,所幸夜里光线不好,宿清不一定看得清。他抿抿嘴唇,无意义地“啊……”了一声。
因为这个“坐上来”是什么意思,魏雪呈再清楚不过。
魏雪呈没有想过“舔舔”会是这个舔法,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心动。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宿清的脸上,好漂亮的脸,用女穴坐上去吗——
只这么想了一下,魏雪呈就感觉自己湿透了。
他慢慢地从被窝里支棱起来,然后垂着眼睑去脱自己的内裤,整个过程魏雪呈除了床哪儿也不敢看,内裤被扔到一边,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从原位置找到。
他跨坐在宿清的腰上,手撑着宿清胸膛,开始往前面挪动。
宿清在看他,这比他上一次趁宿清睡着——好吧,是装睡,比他上一次更令他羞臊。
魏雪呈觉得自己首先就被视奸了,许是光暗,宿清的眼神显得很深邃,里面带一点情欲,但他整个人又是一副浅浅的、调笑的表情。
那点湿热的呼吸从脖颈皮肤转移到腿间了,魏雪呈的大腿哆嗦起来。
宿清问他:“冷吗?”
魏雪呈摇摇头:“不是……”
他手指尖触摸宿清的脸颊和鼻尖,像摸什么很珍贵的东西,然后轻轻地坐在宿清的脸上。
口唇挨到阴唇的一瞬,魏雪呈就短促地呜咽了一下。
他扒着床头,底下小阴唇被宿清舔开,甬道包裹着宿清的舌头,分明插得比手指浅多了,但魏雪呈觉得自己爽得不行。
他哈起气来,右手伸下去按住自己的阴阜向上提,使穴口更好地暴露在宿清的唇上。
宿清捏着他的腿根调整下角度,那口穴被挤压得更肥了,他含住魏雪呈下面的整张嘴,像接吻一样吮起来。
魏雪呈的确很湿,只是这么一会儿下面就能听见很响的水声了,倘若不是他不能说话,他一定会和魏雪呈说“现在很骚”。
魏雪呈的衣摆蹭在他的脸上,宿清伸手撩起那块碍事的衣摆,魏雪呈就用手去接,然后应该是用嘴巴咬住了。
因为魏雪呈的呻吟变含糊了很多,宿清捏了下他臀肉,他也只是发出很闷的“唔唔”声。
宿清有点想笑,脱掉啊?咬着做什么。
可他又觉得魏雪呈这样咬着自己衣服很乖。
应该录下来的,以后要摆个摄影机,或者在卧室里装面镜子。
他们拍过很多次性爱录像,魏雪呈被操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被要求在镜头下面伸舌头,宿清捏他的舌尖玩弄,像是捏一个手感软绵绵的果冻。
有一次魏雪呈比了耶,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说一些好听的告白话,然后一抖一抖地哭,求他不要再继续操了。
当时魏雪呈像要被操死了在床上了一样,底下的那张女穴咬着阴茎不断蠕动,一寸一寸地吸,宿清隔着套都觉得里面烫。
他低下头去哄魏雪呈,从眉梢亲到鼻尖,魏雪呈的腿蜷缩起来,又被他展开,嵌合处暴露出来,一些微妙的情感上的需求就像被填满的阴道一样被满足了。
“哥,哥……别吸,呜呜,好用力……”魏雪呈坐在宿清脸上,叫声黏乎乎的,有点像那种嗓子还没完全展开的声音。
他尾音带点颤,听着又可怜又可爱,像控制不住一样扭起腰来。
阴蒂屡次撞到鼻梁,宿清用牙齿磨了它两下,魏雪呈就夹着逼浑身发抖,声音也高昂起来:“别别,好舒服……老公、老公,主人,会喷——”
他在床上乱叫,宿清用舌尖拨开魏雪呈的小阴唇,蹭到魏雪呈那个不常使用的尿道口。
一种诡异的干涩和酥麻顺着魏雪呈的脊椎往上爬,宿清含着他的女穴吸,魏雪呈的尿道被湿舌尖挑弄,觉得自己下面热死了。
他不知道是宿清的呼吸还是他身体里面的热流,总之他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魏雪呈一只手搭在床头,另一只手撑在枕头上:“谢谢主人……呜啊,啊,到了,要到了、好爽……喜欢,喜欢,好爱你,哥好会吃……”
宿清顺着魏雪呈的腰往上摸,他看不见魏雪呈——因为这个姿势魏雪呈显怀的肚子会挡住他的视线。
宿清摸到魏雪呈的乳肉,捏了几下,得出一个结论:魏雪呈的胸确实大了。
隆起的小腹、变大的乳肉,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怀孕”的真实性,一个新的生命悄然降临,把他们两个人紧紧绑在一起。
好让人悚然的故事。
魏雪呈是他的亲弟弟,然后给他怀了一个孩子。
梁礼秋还不知道魏雪呈的身体情况吧?梁夫人应该也不知道。她们眼里魏雪呈是个很正常的小男生,就算是钟芝兰,想来也想不到魏雪呈会怀孕。
钟芝兰会怎么想?随便吧,他尊重钟芝兰,但其实钟芝兰在他眼里一点也不重要。他的世界只有魏雪呈一个,他真的可以为了魏雪呈去死。
', ' ')('魏雪呈的阴蒂被又吸又咬搞得充血,再随便被碰一碰他就下半身抽紧,整个人软在床头和宿清脸上。
“好痒……好痒,呜哦,哥哥,求你了,用力一点……想喷,真的要、要到了……”
说不要再搞了的是他,现在求着要的也是他,宿清捏着他的乳尖,发狠地吞吃他的女穴。
魏雪呈的呻吟越来越崩溃,这样坐在宿清脸上潮吹还是有点太刺激他了,但也不是第一回了——他有点本能地憋,又说服自己放松,阴蒂像被舔烂了似的传来针刺感,来势汹汹的失禁感包裹他,魏雪呈到后面几乎是跪在宿清脸上,大腿、腰、肩膀,他每个地方都在抽。
“不要了,哥,别……喷、喷不出来,我不行了,等等、等等——唔!我缓一、呜啊啊,啊……”
他仰着头,趴在床头大口喘气,身体痉挛,魏雪呈怀疑自己哪里出问题了——也不是没可能,这是他怀孕以来“做”的第一次,不是吗?之前都是用玩具的。
快感分明迅猛,身体深处却又迟迟不肯满足,就像他很欠操一样,怎么都不满足。魏雪呈有点恐慌了,哭得愈发厉害,宿清掐着他乳头,乳环孔洞带来的异样触感清晰无比。
魏雪呈没带乳环,一个是睡觉不带,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可能流奶了。
宿清摸到了湿的东西,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可能是魏雪呈的奶水。
他看不见,但他摸到了。
魏雪呈淌着奶,也许他自己还没察觉到,因为魏雪呈只是在哭,宿清用指尖摩擦着他的乳尖,裹了很多奶水去喂魏雪呈。
他把手指插到魏雪呈的嘴里去了。
魏雪呈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唔唔……唔……”他望着天花板,视线模糊,那股奶味在他味蕾上攻城略地。魏雪呈抖了几下腿,肉穴痉挛,像被榨汁一样喷出清亮的水液来。
他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颤栗的抽气声,带着呜咽。
魏雪呈伏在床头,手已经把皮质的床头扣出一个小窝来了,他瘫软一样向旁边倒了一点,从宿清的脸上下去,看着宿清去抽纸巾擦拭口唇。
魏雪呈的神智像被抽离了,这会儿才缓缓地回过来,他没去看自己的胸,只是盯着宿清看。
宿清扔掉攒成团的卫生纸,侧头来看他,随口问:“怎么像傻了一样?”
魏雪呈又捏了捏自己扣出来的那个床头小窝,那个凹陷的窝痕还带着余温,他喉咙也滚了一下,然后听见自己说:“哥……医生说,稍微操进来一点,也没关系。”
宿清手一顿,认认真真打量了魏雪呈一遍。
魏雪呈的视线又开始飘移,脸上带着潮红,不知道是刚才高潮带来的还是羞出来的,乳肉上还带着淡淡的奶白色渍液,总之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好操的样子。
“我问过医生……所以才会视频的时候,敢放进去。”魏雪呈越说越小声,“哥硬了啊,我知道的。”
魏雪呈在耍小心机上也很有一套,专门等宿清和他搞得一塌糊涂了以后再说做,他很有自信,宿清不硬是阳痿。
“前三后三不能做,中间没什么的,还可以拓宽产道……”不过他到时候是剖宫产,双性人身体构造和正常女性不一样,而且他本来骨盆就窄,医生是不会让他顺产的。
魏雪呈还在解释,宿清忽然问他:“操到子宫里面也没关系吗?”
“!”魏雪呈不说话了。
宿清本来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翻天的话——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清楚得不行,要是魏雪呈跟他说“没关系”他反倒要收拾收拾魏雪呈。
“所以你惹我做什么,”他又抽了一张纸巾去擦指尖的乳渍,白皙的手指骨节寸寸分明,“有多长你自己不知道吗?”
魏雪呈又咽了一口口水。
他安静地呼吸了两次,手从床头放下,跪在床上看宿清。
他半跪半爬地从床上挪了过去,挪到宿清身边,握住宿清手腕去含宿清的手指,把那些干掉的乳渍全都舔干净。
他吐出手指,伸手抱住宿清,将半边脸贴在宿清胸口:“操浅一点就……好了,可以不带套,可以内射,我真的想要,哥……就只做一次。”
宿清撩他的头发,揉他的耳垂:“只这样吗?我又不会爽。”
魏雪呈一霎那有很多回答——譬如给宿清口,譬如什么给宿清学小狗叫或者录下来,宿清喜欢的他都想了一遍,但他发现好像没有任何一项,是他们没做过的。
不是首次,不是破例,这样就显得不够珍贵了。
魏雪呈不知道还能拿什么出来“换”,他紧紧抱着宿清,沉默又固执不让自己哭。
但是宿清却开始笑,他好像是真的很高兴,捏捏魏雪呈的下巴使魏雪呈抬头。
宿清问:“哭了吗?”他道,“你只要说‘爱我’,和哭给我看,就什么都够了。”
魏雪呈被他吻掉一点眼泪。
听到宿清慢慢说:“其实不
', ' ')('想让你哭的,但每次你因为我难过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爱我,我控制不住。”
“你乖就好了,我爱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