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与八年前不同,这下是真的能喝到奶了。腥甜的乳汁流淌出来,柳呈性感的喘息里混着才哭过的鼻音,程今安躺在他怀里渴求地嘬,松口的时候奶头已经被吮成了好大一颗。
程今安身上没了当年那捆结实的麻绳,胳膊瘫软但自由,抬起食指轻挑那颗奶头,看它撅在柳呈乳房上下点头,声音有点虚弱:“小哑巴都有这么多奶了呀。”
被偏爱的右奶头实在太大了,顶起半个指节的高度,被程今安重新含进嘴里,只是含着不再吸吮。
“今安。”
柳呈叫他,并用手推他下巴。程今安会意,叠在伤疤上嗑开了乳晕的薄皮,用舌头捅着伤口往里搅:“就这么深,不能咬掉了。”
痛感与八年前逐渐重叠,不同的是他们现在很安全。
柳呈蹭蹭他的短发,觉得骇人的老柳能寻上门来,是因为自己从地下爬出来了。
他不该出来的。
柳呈重新开始了地下室生活,无论程今安怎么站在暗道门外逗他,他都不肯出去,小耗子一样守着自己的窝,还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住在里面,逼得程今安不得不把门关上。
程今安想了想,抬脚往柳呈屁股上踹。
柳呈早就脱光光了,一挨欺负就发骚,顺势跪倒在地,撅起屁股换来了更多的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屁股挨打还不够,等逼都肿了,柳呈爬爬,转过身,献祭似的伸脖子仰起脸,享受地接了几个耳光,往地上射了几滴白精,才满足地贴在程今安胸前听心跳。
“一天不抽你你就难受。”程今安牙有点痒痒,抓了柳呈的指头放嘴里磨牙,“衣服穿好,改天让你抽别人试试感觉。”
于是柳呈穿戴整齐地等来了老柳。
“抽啊。”程今安笑着看被五花大绑的老柳,捏着柳呈的小手往前老柳脸上轻轻地扇,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小时候他是怎么打你的?给我表演一个。”
柳呈小时候确实做过能让老柳对自己好一些的梦。他失去听力以后,眼睛就愈发会观察,见过别人家的爸爸是怎么和孩子相处的,回家捧上自己讨来的几张毛票,只得到了新一轮虐待。
所以他不再盼了,除了当初那一颗精子以外,他和老柳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会儿下不去手只是因为害怕和恶心。
程今安也不催他,笑眯眯地站在柳呈身后,手虚虚搭在右乳上呈保护姿态,贴在柳呈左耳,眼睛却死死盯住尿了裤子的老柳:“为什么不打呀?我可知道他是真想要你死的。”
实际上他的记恨另有缘由,这世界上生不如死的难过事情可多了去了,哪件不比死掉更难熬?比如廉价的初夜、无穷无尽的轮奸、被“恩客”传染的性病。
“你该庆幸这些都还没来得及发生。”程今安小声对老柳念叨。
按着柳呈的肩膀转过身,程今安享受地闷头埋进两只乳房之间,深深吸气,隔着衣服都能闻到乳香。几年的针剂和食疗让两个鼓包越来越丰满,哪怕穿上束胸也挡不住弧度。程今安满足抬头,下巴垫在乳肉上,对柳呈说:“那我先了哦。”
老男人骨头脆,程今安一脚踹上去就听见咔嚓一声响,老柳嚎得像在杀猪。程今安想堵他的嘴,皱眉左右找了找,只看到了两件买给柳呈的胸衣,只得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今安平日里总是顺着柳呈的意思扇他巴掌,可直到今天才让人看出什么是狠。看似杂乱无章的虐打,实际上是程今安全部算好的——老柳当年在他面前差点把柳呈打死,他永远记得那个画面,扇过巴掌后要去踹头,他早就想还给老柳了。
老柳挨打可没经验,不像柳呈知道抱住头,最后一下被程今安跺在了脑袋上,几乎昏死过去。
柳呈躲得都跑到他们相拥而眠的床后面去了,程今安呼吸急促又抱不到他,只好抓了件他穿过的胸衣,一手亲热地揉着右边半个罩杯,一手托腮,蹲在地上研究老柳的耳朵。
不得不承认,柳呈其实有些地方长得会有点像他爹,但讽刺的是程今安觉得最像的部位是耳朵。
他们俩的耳朵顶端曲线都很顺畅,耳垂像一颗水滴,鼓鼓的。
这明明应该是有福之人的耳朵才对。
“来孝顺孝顺你爹吧。”
程今安把柳呈抱过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折得尖尖细细的,手把手带着柳呈往老柳右耳朵里插。他突然想起柳呈用蜡烛插耳朵的事情,有点生气,嘀嘀咕咕地连柳呈一起阴阳:“这活你可是专业的。”
柳呈不敢。耳朵这个部位实在太特殊了,他看着票子插进去,自己也会产生幻痛,摇着头在程今安怀里啊啊大叫。
“早就让你好好学说话嘛,”程今安装傻,“听不懂,今安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