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爸爸……”柳呈扯着白被单,很小很小的声音叫他,像是每个怕吵到程父睡觉的夜晚,“爸爸……”
小耳朵这辈子第一次贴到了程今安以外的人嘴边,可是柳呈再也听不到程父的夸奖了。他茫然地去找程父冰冷的手,握住大拇指说:“棒。”
“嗯,病得急去得也快,没怎么受罪,是棒的。”被爱意养大的人,骨子里也透着温柔,程今安在夸程父,抓住柳呈的拇指一起比了个程父常做的动作,“爸爸,棒。”
“棒……”柳呈嚎啕大哭着表扬程父。
程今安忙着处理后事,生意上的事也没法放松,他抱回的小罐罐被柳呈抢走守在了怀里,跑回幽暗的地下室缩成一小团,也不知道怕,一守就是三天。
“听话,爸爸想妈妈了,带你去见我妈。”程今安拍拍他的小脸,伸手牵他。
柳呈抬头,看着总是很专制的程今安就伸手在那里等自己,抱着罐罐把手塞进了程今安掌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死的是程今安亲爸,被安慰的却是柳呈,“他们当初觉得只要我还活着就不是遗憾,所以只要我还能见到他们,就没有遗憾。”
这句话太复杂了,程今安没特意贴到左耳去说,柳呈怔怔地看着墓碑上的夫妻俩,叫道:“妈妈。”
“我妈也会喜欢你的。给你们村扶贫的时候她就说过,有个嘴巴笨笨的小朋友可怜又可爱,如果是孤儿她就要带回家养起来了。”程今安一开始就管柳呈叫小朋友,原来是和高素质的妈妈学的。
程母不说柳呈是哑巴,只说他嘴巴笨笨,像有爱的父母在记录初学走路的亲生宝贝,嗔怪地疼他才会说他笨笨。
高龄父母本来就会早一些离开孩子,程今安得到的宠爱都是有代价的,这些他早就知道,只不过真等付出了代价,也难免有些低落。这里虽然没人,但当着爸妈的面他也不好去揉柳呈的乳房,有些焦躁地抠抠掌心,低头对柳呈说:“打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呈啪一巴掌就扇了上去,打得程今安头都偏了。
“谢谢。”程今安转回来吻他。
柳呈有些难过。他喜欢被打,是因为小时候习惯了被虐待,可程今安扇他的时候充满了情色意味,这反而让他觉得挨打不只有被厌恶的意思。他明知程今安有硬生生打死他的能力,每次被凌辱着扇脸时却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太多,知晓这是程今安对自己的宠爱,所以需求才会越来越强烈。
可是程今安本该泡在爱里长大,这辈子都不应该喜欢、甚至理解被凌辱的乐趣。他心里那个金子般的小少爷应该连动手打人都不会的,生起气来会像个有学问的君子,用道理去说服别人,而不是暴力。
但是程今安变了很多,难以纾解的难过需要和他一样通过性虐来发泄了。
“今安,棒。”下山后,柳呈回到车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剥开衣扣,把程今安从驾驶座拉到后面去,特意掐硬了右奶头喂他喝奶。
程今安小口吞咽着乳汁,双手扶在了右乳房,躺在柳呈怀里安静地吃。
“咬。”柳呈把奶头顶在他牙齿上用力压,张开腿把程今安一只手按在逼上解释,“月经,没有。”
他还没到经期,没法喂程今安舔血。
对于经血的理解,柳呈根本就没有那种大众公认的概念。他只知道程今安喜欢自己的血,也舔过自己的经血,所以并不避讳,也不羞恼,来了便坦然地让他吃,没来就直白地解释。
这是程今安种下的果,血淋淋但甜蜜的果实,旁人没有资格加以评价。
实际上柳呈整个人都是程今安的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安,喜欢。打。”柳呈抓着程今安的手往自己逼上扇。
他好像总能及时察觉到程今安身体里的暴虐因素,最初几次主动找抽也是因为程今安想打人。某种意义上讲,柳呈完全算是程今安养大的孩子,也是本质上最像程今安的人。
程今安闭着眼睛,这次没有收着力气,扇在逼上的力道大极了,鼓胀的阴蒂几乎渗出血,耳边却没有半点抱怨。
“哈……爽,今安,舒服!”
暴力形成的虐待癖竟然得到了认可,柳呈的耐痛能力极强,程今安再怎么打他也不可能比当年的老柳狠,所以他更加肯定程今安爱他,被抽得越狠,淫水反而越多,皮质座椅上喷满了亮晶晶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