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给奴家赎身明面上就需要万两白银,就是上下打点那些管事的礼部官员,耗费的银两至少还需要这个数。”
李天顺……
我去,这也就是说至少要两万两银子。
两万两是什么概念,就我现在捕快的收入,不吃不喝也要攒一百年。
李天顺同情的看了眼赵圆圆,只得道了句:“以姑娘的天生丽质,我想早晚会有人给你赎身的。”
赵圆圆豁达的一笑:“那就借公子吉言了。”
要说花魁就是花魁,见李天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便又将话题转到了茶艺上。
“公子,您的炒茶手艺颇有意思,可否现在就教教奴家?”
“好啊。”李天顺笑道,说完拿起木勺,手把手教她炒起茶来。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李天顺看到,赵圆圆双手扶着桌沿,身子向前微倾,仔细的聆听着自己的讲解。
一抹烛光照在她身上,将滑落在肩上的发梢映得宛若金丝,肌肤莹莹如玉散发着毫光,那双宛若星辰的眸子更是清澈透亮。
细长的脖颈下,是凸显到恰到好处的锁骨,再往下就是那被撑起的雄厚资本……
呃!李大捕快感觉头又大了。
……
此时此刻,与赵圆圆闺房一墙之隔的一间客房里。
状元郎马文海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瓜子皮,仿若一座黑乎乎的小山。
他已经不止一次走到门口,探着身子向隔壁张望,脖子都酸了……可圆圆姑娘的房门却始终紧闭着。
怎么回事,本状元是来嗑瓜子的吗?
忍无可忍的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斯文礼节,大步走到赵圆圆的闺房前,拍打房门轻唤道:“圆圆姑娘,圆圆姑娘……”
与此同时,楼下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的众多客人,自然也看到了出来的马文海,道道目光“唰”得全聚集了过去。
马文海的呼唤声,并没有惊动到里屋的李天顺和赵圆圆,却把外屋的红儿吓了一大跳。
她像一只受惊的猫,“蹭”得一下就窜过去。
打开房门,对着马文海就来了句:“你要干什么?”
“红儿,你家姑娘怎么还没让我进去?”马文海抻着脖子往里张望,却因为障子门的阻挡什么也看不到。
“我家姑娘正在和李公子品茶,马公子还请隔壁稍等。”红儿道。
“李公子,哪个李公子?”马文海不明所以的问。
还没等红儿说话,楼下就传来了一声幸灾乐祸地叫喊:
“我说马公子,李公子就是那位翰林院的李天顺,人家可是被圆圆姑娘请上去的,估计今天你是没戏了,哈哈哈……”
马文海往楼下看去,就见人群里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正掐腰看着自己笑道,正是那个不学无术的胡伦。
“什么?”
马文海一股无名火“噌”一下就蹿了起来,怒视红儿问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我胜了茶围,圆圆姑娘为何要见那个草包?”
“李公子不是草包,是个大才子,他的诗词写的比你好多了!”红儿想都没想,这句话已是脱口而出。
马文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