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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如潮水般浸涌,肉唇被那可怕的东西挤开,无数细小的软刺扎在他的阴户上,“不……呃啊……啊哦……别……”口水止不住的从唇边溢出,下体已经在那根黑色棍子的折磨下变成了烂泥,肥软的鲍肉被搅的乱扭,腰肢也止不住的往上拱。
突然,他的喉结猛地滚了一下,殷红的小口张开,整个身子像是濒死的鱼一般紧绷起来,那根布满尖刺的粗黑棍子,竟然被秦书礼径直捅进了他的女穴内,紧紧进去一个头部便刺的他的阴道又痛又麻,像是要被整个划烂似的。
“啊啊啊啊啊——”
他的哀嚎并未引来秦书礼的丝毫怜悯,“哥哥插的你的贱洞爽吗,婊子。”
话音一落,那根满是软刺的粗黑便直接一插到底,子宫内壁被扎烂似的,尖刺滑过每一寸媚肉,黑色的棒子和白粉色的软洞形成鲜明对比,那么娇嫩的地方竟然会被这种东西侵犯,肉唇包着黑色的软胶,他像是一只被公狗狂插的母犬,一只未被束缚的长腿乱蹬着,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舌头掉出来缩不回去,男人手下不停,疯狂的抽送着手中的粗黑。
子宫被狂搅着,几乎快要被那根棒子打烂,下体咕叽咕叽的渍出水液,他不停的哭泣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凄惨的模样引得男人更加暴躁,狠狠一送,竟然将大半根棍子都抽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完全插成了长条形,肥鲍不停地向上抽送着,只听“噗嗤”一声,小肉洞竟然被生生插到飙水,阴阜狂抽着。
秦书礼将那根黑色棍子抽出丢在一旁,扶着胯下巨棒对准那个还在不停喷水的烂洞,那根形状可怕的大鸡巴比刚才插他下面的橡胶棍粗了两倍不止,秦乐害怕的直往后缩,可身体被男人捆成了一个任人使用的烂肉袋子,一字分开的腿根本阻止不了秦书礼的鸡巴磨在他的腿心处。
“不——不要……求求你,不……我们…是…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不啊啊!”
他拼命哭叫,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在男人巨物的衬托下显得娇小异常,他的穴很肥,可饶是这样,下面的嫩洞还是被撑到往两边散开,阴阜被插到高高鼓起,两颗大奶乱甩着,眼睁睁看着不停滋水的嫩逼被男人的龟头堵住。
高热的粗茎仅仅顶进去一个头,他的下面就几乎要被整个分成了两瓣,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拳头,漂亮的脸上是一副被操烂的表情,阴蒂不受控制的掉了出来,整个烂逼不停的吸嘬着秦书礼的龟头。
“烂了……会烂的……”
“许慕清的鸡巴都能插进去,你的贱洞想必也不浅,一根能满足你吗?”说完,一个深挺,软烂如泥的烂洞被硬物整根没入,过电般的快感让他软了腰肢,被插到白眼直翻,大肉茎径直破开已经被插到松软的阴道,直捣子宫,娇嫩的子宫变成了秦书礼的鸡巴套子,整个下体,都被秦书礼的鸡巴插到变形。
他屈辱的疯狂挣扎,下面却越缩越紧,灵魂仿佛也被男人插穿,他的小洞里面正含着一根男人的鸡巴,秦书礼的鸡巴,他哥哥的鸡巴,他的逼……被自己的亲哥哥插了……
“啊啊啊啊,子宫…救命!子宫里……插穿了!不要啊啊啊——”他被哥哥的肉棒插的死去活来,那可怕的东西像是男人的拳头一般,一拳一拳将他的子宫砸的稀烂,小肉袋子被鸡巴头疯狂击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肚子高高鼓起,像是怀上了孩子一般。
阴道口被撑到几乎透明,秦书礼的东西太大了,他不停哭叫,下体在男人的折磨下疯狂痉挛,每隔一会儿就会飙出一股骚汁,却被秦书礼的肉茎堵住,释放不出来,肚子肉眼可见的越鼓越大,母狗似的狂摇起下体,可怕的感觉令他除了下面其他地方都没了知觉,只知道挺着母狗逼夹自己哥哥的阴茎。
秦书礼不停的粗喘着,等彻底插进骚婊子的烂洞,他才明白为什么许慕清和萧弋明明对这野种厌恶至极却还是忍不住操他。
这野种是个天生的婊子,长着一口这么骚的肥穴,合该一辈被男人操烂。
也许是因为药物,也许是因为初尝性事食髓知味,秦乐高潮喷了三次水秦书礼才堪堪射了一回,而这仅仅是这场地狱般的奸辱的开端。
即使是射精,他的性器也未疲软,只是秦乐的肚子已经被灌了太多液体,高高鼓起,被绑着的那条腿不停痉挛抽搐,随着可怕的肉棒被抽出,他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乱抖着,猩红的肉洞完全合不拢,阴道完全露了出来,肉唇皱皱巴巴的贴在阴户上,无数白浊从洞口争先流出,将他身下的地毯浸的湿透。
秦乐无力的软倒,胸口大幅度的喘着气,巨大的奶头歪斜着掉在一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隐约覆了层腹肌,随着子宫里的东西流出,他的肚子再度平坦,凄惨的脸上全是泪痕。
“一根果然满足不了你的烂洞。”男人边说着边捡起被丢在一旁的黑色棍子,那上面沾满了秦乐的骚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甜腻味,将那些淫液尽数抹在两颗被虐玩到肿大不已的乳头上,“选一个洞插?”
瞬间明白过来男人意图的秦乐疯狂挺腰往后挪,一字张开的嫩洞被
', ' ')('插成合不拢的艳红色,秦书礼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凌虐欲望更甚,“那就两个洞一起吧。”
说完,竟然伸手扯开了捆着秦乐的布料。
白皙的皮肤上赫然被勒出了红痕,使得这俱漂亮纤细的身躯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肉花被插的打开,大开的阴道完全合不拢,他只能分开腿任由阴道几乎掉了出来,鹿似的眼睛惊惧的盯着秦书礼,腿心不受控制地打颤。
“如果你能跑掉,我就放过你。”
一句话瞬间点燃秦乐所有的希望,他扶着床勉强站起身来,可男人高大的身形横在身前,他根本毫无出路,只能跪趴着爬到床上,腿根却不住的颤抖,艰难的向角落爬行。
“不……不可以……不能再弄了……会烂掉的……”他含含糊糊的呻吟着,几乎就要跪不住了,阴道里的东西一直往下滴。
秦书礼静默的看着,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却在秦乐即将缩到角落里时俯下身子,揪住大开的阴阜,连阴道都被扯住了,用力一扯,竟然将秦乐生生扯回了身下,肉花被如此对待,秦乐尖叫着又喷出淫汁,嘴里不断的哀求着,穴口却抵上了个熟悉的物什,可怜的肉花又被尖刺破开,娇嫩的子宫再次迎接了这根黑棒。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挣扎着想往前爬,男人直接扯住了他的阴蒂,雌穴里塞着的黑棒被他的阴道搅的乱动。
“啊啊啊啊……求你……别……别揪那里啊……”
男人拧着他的阴蒂将他拖回,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狰狞的昂着头,抵在了他的后穴上,下一瞬,可怕的撕裂感几乎要将他生生扯烂,秦书礼竟然直接顶进了他的后面,高热的鸡巴烫的他的肠道疯狂痉挛。
男人一手握住他肉壶里的黑棍,一手抓起他的腰,一挺腰,整根没入,秦乐被插的又哭又叫,后面不停的吸允男人的粗长巨物,几乎要被插烂,母狗似的跪趴着,“不?后面?不要一起动……好痛……哦——啊别插了啊!啊啊呃——”
秦书礼飞速的挺着腰,手下也不停动作,黑棒子一下一下的砸在秦乐已经又酸又肿的子宫上,可怕的尖刺在敏感的宫壁上滑过,后面的肠肉被操出来后又顶了回去,他摇着头哭喊求饶,下体疯狂痉挛抽搐,没一会儿就开始喷起了水,没了巨物的阻拦,竟然飙了满床。
“贱货,许慕清是不是也这样插的你?”
“你的洞早就被许慕清插松了,这么小的棍子应该满足不了你吧。”
“萧弋也用了你的洞吧,真是个婊子,这么离不开男人,被哥哥插的爽吗,哪个哥哥插的你爽?”
“不——呃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我的穴……好痛……会被撑爆的啊——”
他不知道他喷了多少次,只记得子宫里被射了四次,后面数不清了,秦书礼轮番使用他的两个穴,用那根黑色的橡胶棍插他,他的两个洞后来都合不上了,被那根可怕的棍子搅的稀烂。
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女穴仍然插着那根黑棍,又酸又痛的感觉几乎能抵得上第一次被萧弋和许慕清轮流侵犯,身上也是一塌糊涂,秦书礼尽情的用了他一晚上,他的哥哥几乎把他操烂。
胃里涌出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他反胃的想吐,衣服已经被完全撕烂了,秦书礼还在熟睡,他将下面的棍子抽出丢在床上,又随便找了秦书礼的一件衬衣穿在身上,下面几乎烂掉了连碰都不能碰,根本穿不进去裤子,好在秦书礼足够高,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完全能将下体遮住。
他跌跌撞撞的扶着墙,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慢慢挪到自己的房间,边走下面边趟出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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