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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之后,萧弋在寝室等着他。肚子实在不舒服,他恹恹地看了对方一眼,暂时说不出话来。
萧弋正摆弄着桌上的兔子灯,那是秦乐在学校的超市里买的,很便宜,他不确定会不会再发生那天的事,但他清楚,萧弋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的房间里。
那天晚上,他真的以为萧弋快死了,如果不是他及时回来,他大概会因为窒息而休克,他不在乎对方经历过什么才对黑暗如此敏感,但他知道,如果他在他的房里出了事,萧家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将事情的经过查出。
那些骇人听闻的脏事会暴露于人前,连带着他畸形的器官,光是想想就令人几乎作呕,他生理上的父亲,那个见都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要是发现他和自己的宝贝儿子的苟且,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估计会恨不得将他丢在哪个妓女窝里直接烂掉吧。
于是他将那盏灯买了回去,在某个萧弋来肏他的晚上,他告诉萧弋,如果哪天又停电了,就打开这个,他会时不时充电,保证它一定会亮着。
萧弋低头,试探着将那盏灯按开,暖光色的灯光倾斜而出,并不算很亮,他垂眸看了一会儿,半晌才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这个兔子丑死了。”
他反复吐槽着秦乐的审美,却不知道秦乐根本就没有挑选过,只是随便拿了一个最便宜的,秦乐甚至连那东西的形状是什么都分不清,只知道是一只白色的动物,狗?白熊?狐狸?
直到听见萧弋的话才知道那是兔子,没反驳,甚至认可的点了点头:“确实挺丑的。”
萧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只兔子灯,又看了看他。
“?”
最后脱掉了他的裤子,用那玩意儿不停的按他的阴蒂,直到喷出水才掏出粗硬的阴茎开始抽插他的阴道。
那天他的阴蒂被那盏灯磨了很多次,所以他对那东西自然没有任何好感,丢在了桌子的角落里,可萧弋又以找不到为由,将它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上。
“怎么他妈这么晚才来,去哪儿了?”男人不满的皱了皱眉。
“秦家。”
秦书礼一向厌恶秦乐,以前他们在秦家弄了秦乐很多次……那时候秦乐基本上是能不回就不回,想到从前,他莫名有些烦躁。
但很快,又因为秦乐苍白的脸色而将其置之脑后,他忽然想起,这几天是不能碰秦乐的日子。他对月经没什么概念,但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关于痛经的释义。
当即明白了过来。
他这是,痛经了?
比起昨晚,其实已经好很多了,但还是挺疼的,看着坐在他床上的高大身影,身下又流出了一股热流,也许是因为特殊时期情绪不稳定,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没由来的烦躁。
每天都来。
真烦。
“今天做不了。”他哑着嗓子开口,取出杯子,准备给自己倒一杯热水,意料之外的是,萧弋既没有反驳,也没有置问。
“哦。”
秦乐不明就里,本以为对方怎么着都会让他口出来,或者用乳房磨,却不想萧弋直接站了起来,应答一声就开门出去了。
一整晚,秦乐睡得很舒服。
翌日,腹部的绞痛感便消下去很多了,也许是因为休息的不错。
中午的时候,他买了几片面包和雪糕,钻到了天台上,几只身圆体硕的鸽子见到他,咕咕咕的围了上来。
许慕清看见秦乐的时候,他嘴里正含着雪糕。
“?”他不是……
瞧见来人,秦乐僵了一下,没有起身,看着许慕清皱着眉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彼时天上阴云密布,可即使是在阴天,没有阳光的直射,许慕清也白皙异常,平日里散着的长发被扎了起来,使得他精致漂亮的五官多了几分硬朗,他没有穿西装校服,秦乐注意到他的左耳上戴了一只耳坠。
事实上,许慕清身上总是会戴很多饰品,只是秦乐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又往这儿钻?”
突然响起的声线令两人偏头回望,楼梯口出现了一个高挑的黑影,萧弋走了过来,显然没料到许慕清也会出现在这里,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僵了些许,径直走向了秦乐。
许慕清驻步,冷冷看着二人。
“能吃冰的?”萧弋盯着那根被含住的雪糕,他依稀记得,生理期是不能吃冷的吧?
秦乐眨了眨眼,将嘴里的东西取出,已经吃掉了大半,“吃进去就是热的了。”
“?”这逻辑让萧弋完全挑不出毛病,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指了指那只雪糕,俯下身子,“给我咬一口。”
秦乐只能将手里的雪糕递到他嘴边,接着,他看见萧弋张开了嘴,一口咬掉了剩下的半支,整个吞了下去。
“?”
吃完,还恶劣的将已经空掉的雪糕棍放回秦乐手里,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小母狗,你舔这东西的样子,好像在吃我的鸡巴。”
“今晚想不想吃?这么
', ' ')('久没舔了,是不是很想它?”说完,站直身子,用胯下微微抬头的部位对准秦乐的脸,“它很想你的母狗逼。”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许慕清自然听到了他的话,长眸微凝,走到两人身边,垂眸看了眼双颊泛红直往后缩的秦乐,勾唇一笑,“怎么了?”
“小母狗的逼痒了,让我帮他磨一下。”
“哦?这么饥渴?例假都想吃鸡巴?”
两人直勾勾地盯着秦乐,秦乐局促的往后退,那过分冷冽的视线令他不安,偏偏其中还夹着莫名的深意,像是在扫量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妓。
几只肥硕的鸽子也被两人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场吓到,噗嗤噗嗤艰难地飞了起来,尽量远离三人。
“别…别这样……”秦乐别看脸,不去看两人,站起身子,“要上课了……”说完便起身,想要绕过许慕清。
可男人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一把就揽住了他的腰肢,他挣扎着想要推开,许慕清的手却直接覆在了他的乳房上,两颗被包裹住的娇嫩奶头几乎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贱货,硬这么快。”隔着几层布料,许慕清精准的掐住了其中一个小奶头。
“嗯……”他被刺激的呜咽一声,下体也覆上了一只手,萧弋隔着裤子摩擦起了他的阴户,两人没有说话,分别玩弄起了他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不……不行……这里是天台……随时都可能被人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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