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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礼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婊子的房里,看着婊子一脸惊恐地表情,心下不由得开始焦躁,莫名的愤怒令他烦躁异常。
不该是这样的——
他当然不会将这份烦躁表露分毫,清冷的脸上依旧没有外露出任何情绪。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惊惧至极的模样,像是看见了多狰狞的怪物。
于是他冷笑了一声:“硬了。”
“尽好你的本分,婊子。”
仅仅是看见婊子的脸心底便升腾起一股浓稠的欲念,他忽然发现,自己所有的欲望皆因这婊子而生,近日所有的情绪波动也皆因这婊子而起。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这个婊子。
或许……只是因为硬了。
对,只是因为硬了。
婊子乖顺地给他舔着,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可看着对方眼中的畏惧与颤抖,他却更加躁动,无处发泄的怒火化作欲望,灼的他心脏钝痛。
他射了。
像梦里一样。
婊子乖巧的全部咽下。
却与梦里的场景完全不同,婊子没有湿漉漉地看他,眼中也没有欣喜与娇怯,除了恐惧什么也没有,他的眼中一片麻木。
秦书礼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心尖处最柔软的部位像是被某种利刃缓缓划开,这份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手掌。
此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怔怔地看着跪在他胯下的婊子,突然发现,对方长了一张十分勾人的脸。
天生就是个招人的狐狸精,一举一动都像刻意设计似的勾引着男人,连许慕清和萧弋都……
直到婊子眼角渗下一滴泪,他猛然惊醒。
他得走了,他不该留下的,他不能留下,这只是个无足轻重轻重的婊子。
转身,往门边走去。
“秦书礼……”
寂静之中,突然响起的轻唤令他脚步一顿,心跳无可抑制的在那一瞬间加速。
他没有动,身姿挺拔如劲松,俊美的五官依旧沉冷,却不由自主的屏息宁神,等待婊子接下来的话。
“明天……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
“太疼了……”
门被砸的极响。
望着那人毫不犹豫破门而出的背影,秦乐长舒了口气,紊乱惊惶的心绪逐渐平缓,他感觉秦书礼有些不对劲,似乎很生气,此前他很少看见对方对他表露除了厌恶以外的情绪,但他并不在意。
他不知道秦书礼是否听见他的话了,但如果明天他还要操他的话,他大概也阻止不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只跟三个人发生过性关系,并且其中两个的初次对象都是他,他在被那两人破处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萧弋嘲笑许慕清是第一次,后来在与萧弋的某次性事中,萧弋亲口告诉他,至始至终只跟他有过。
饶是如此,这两人也比秦书礼好太多了。
他不知道秦书礼是否有过经验,毕竟作为秦家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只要他想要,他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但是他的技术,是真的烂。
异于常人的巨大阴茎若不能好好利用,一味地蛮冲直撞,在性事上就是折磨,即使是被彻底开发过,那根巨物也让秦乐难以忍受。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大小,都是发育过度的可怕阳具,只有秦书礼,每次都会操的他死去活来,但好在之前几次见他快要不行的时候,对方都会克制,不会做到完全。
事实上,很多时候萧弋和许慕清也没有尽兴。
他能感觉的出来。
他知道那两人在性事上有多凶悍,也知道为了确保他不被操烂,那两人其实一直在节制着,他被他们操到受不了的时候,他们会停下草草射精,他实在疼狠了,他们会抽出那根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对着他用手撸出来。
他知道,他们很满意他畸形的身体,暂时不打算让他坏掉。
而昨天……秦书礼操他,完全是失去理智似的,毫无节制地抽插持续了很久,不论他怎么哭怎么叫对方都没有任何动容,好像就是要将他彻底干烂。
他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性事了。
想到昨晚,已经逐渐愈合的嫩处似乎又开始一阵一阵的胀痛,他在心慌中入眠,唯恐秦书礼又来找他。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他回到学校,秦书礼都没再来找过他了。
萧弋也是,接连好几天都没出现。
直到他偶然间听班上的人说萧弋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跟几个混混起了冲突,手下没轻重,把人全打进医院躺着了。
萧家各方面施压才将事情按下去,但各家族终归是有些牵扯,这事儿也不可能完全没有风声。
他们说萧弋在家呆了好几天,炮仗似的,一点就着,今天回学校的时候还差点跟人打起来,幸亏身边的许慕清把他拉住了,不然又不知
', ' ')('道得搞出什么事儿来。
秦乐倒是没什么触动,萧弋能干出这种事儿他一点儿也不意外,从本质上来说,萧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三个都没主动找过他,除了那天他路过球场,不小心和许慕清对视了一眼外,他们好像完全离开了他的生活。
“你最近心情很好啊?”
体委抱着篮球从后门走进来,一眼就看见正发着呆的秦乐。
“啊?”
“有…有吗?”
话虽是这么说,可他的嘴角分明是向上扬着的。
他确实心情愉悦。
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轻松过了,朗风荡涤过阴霾,乌云一扫而空,就像秦书礼曾经说过的,他们很快就玩儿腻他了,将他置之脑后,忘记他畸形肮脏的身体。
拿着几片面包往天台走去,他没注意,不远处,有个白皙修长的人影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许慕清一如既往的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会往这儿跑。
他每天都在想,那个贱货肯掰着逼主动吃秦书礼的鸡巴,却一脸畏缩的说不会再来找他。
秦书礼是什么人?
秦书礼是怎么对他的他难道都忘了吗?
为什么会这么下贱?
胸腔中积压的涩意令他如鲠在喉,他几乎每晚都不能安然入睡。
秦书礼明明都快把他干烂了,为什么……
脑中想了无数次要把那贱货操到逼肉大开,操到他下面的两个贱洞无法合拢,让他挺着母狗逼雌伏在他身下求饶,操到他再也不敢说出那种话。
可一想到那贱货哭着,颤抖着身体,满脸惊惧地瑟缩着,对他说不会再来找他的模样,他几乎要被心中那份无法压抑的不甘以及莫名其妙的慌乱堵得喘不过气来。
凭什么…
为什么……
他无可抑制的想找到那贱货,质问他为什么,他好几天守在这里,明明想着将人堵住,拎到无人的角落里狠狠操弄,他想扇那贱货的逼,然后整根插进去,让那贱货缩在他怀里娇吟,呜咽着求他轻一些。
光是想想便令他下腹紧绷。
发现秦乐的雌穴之前,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他甚至很少自泄,可自从操过那贱货之后,他便上瘾似的深陷情欲无法自拔,那些情欲起伏也完全依傍在了秦乐身上。
他的欲念只因他而生,他的性幻想里从来只有他一人。
他的阴茎发了疯似的想他。
好几天,他都回忆着那贱货曾经在他身下是如何娇喘,他被他摆成各种下贱姿势,双颊布满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他一张一张的翻看曾经拍下过的照片,对着那些不会动的图片撸动鸡巴,在脑海中不停描摹出那贱货的眉眼。
可在射精的那瞬间,无一例外的,他的眼前,只出现了那天,那人搂着他的脖子,将双唇贴在他嘴边的场景。
那反复出现的画面深深镌刻进他的识海,他清晰的记得那时关于那贱货的每一帧画面。
但他并不想去找他,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是他主动。
那天在球场上匆匆的一眼,他以为他会朝他走来,身边有人在喊秦乐嫂子,他一点儿也不反感,他没有理会旁人,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虽面无表情,却忍不住期待对方的反应。
然后那贱货,像是完全没看见他似的,自然而然的别开了眼。
一阶一阶的走上台阶,这几天他忍够了。
他会操的他连腿都合不上,在那贱货的子宫里,灌满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精液。
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空旷的水泥地面上,几只肥硕的鸽子慢吞吞的挪动着。
不远处有两个人。
高个俊朗的青年五官深邃凌厉,他掐着怀中人的下巴,绿眼睛里皆是森冷入骨的寒意。
“我不找你,你就不会来找我,对吗?”
“这几天他们操了你多少次?”
“一条只会摇穴挨肏的母狗,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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