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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秦乐不出意外的发烧了,周末过后他又请了几天假,拖着病体将寝室整理干净,结结实实的躺了四天。
他不知道萧弋与许慕清是否将他有个女逼的事宣扬给所有人听,这几天他连手机都不愿意打开,唯恐出现关于他女逼的消息。
下面两处秘洞因为每天都在擦药好了不少,只是走路的时候容易磨到,只能垫上几片卫生棉,他有子宫有阴道,雌穴自然和女孩子一样会来月经,却害怕被发现从来不敢去超市买卫生棉,隔几个月就会在网上买一箱。
可现在……想到那日的经历,下体似乎传来了一阵撕裂的痛感,明明马上就可以摆脱他们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像母狗似的辗转男人们的胯下。
秦乐清洗了很多次阴道和后穴,却还是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男根的腥味,此前他从不怨恨母亲给予他的这俱身体,虽然知晓与旁人不同,但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生来长个逼又不是他的错,可那两人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他们不停的告诉他,他是个天生的婊子,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插穴的。
他厌恶着那些给予他欺辱和伤害的霸凌者,就像那些人从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厌恶着他,而现在,这种负面情绪却转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女穴产生恨意。
如果没有它,是不是就不会被那样凌辱,他宁愿那群人像之前那样将他视作可以随意殴打的野种,而不是现在掰穴摇奶的贱货。
强忍着下体的酸麻走到教学楼,他已经落下好几天的课,不能再缺了,只是一瘸一拐的走姿有些奇怪,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他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是不是又被打了,好可怜啊。”
万幸,他们说的不是他的逼。
走到教室里,班上的人对他的遭遇早就习以为常,以为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又挨了打,虽然同情他的遭遇却不敢插手。
正准备坐到座位上,教室里的几人却互相招呼着准备去上体育课了……秦乐一惊,猛地想起他们班的体育课和那几人同时上,并且还共用一个体育馆。
烦躁的将头发揉乱,等教室里的人几乎都走完秦乐才一瘸一拐的往体育馆挪移,还未进去便听见了球鞋摩擦与篮球砸地的声音,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那两畜牲一定混迹在其中。
秦乐将头深深埋下,企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再跟着人群慢慢混进去。
彼时许慕清正在喝着水,手上带着两个护腕,球衣上满是汗渍,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喉结上下滚动着,及肩的黑色狼尾并未扎起,被汗水浸成一缕一缕。也许是秦乐身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气息实在太过浓厚,他一眼就看见对方鹌鹑似的缩着脑袋鬼鬼祟祟,走姿也十分奇怪,双腿微微分开企鹅般一瘸一拐。
“傻逼。”许慕清当即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笑了。
却忽然反应过来这小野种是为了躲自己才这般畏畏缩缩,瞬间冷下脸色,眼角眉梢又浮现出鄙薄厌弃,当即丢下水头也不回的进入球场,“不过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婊子,真他妈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
萧弋全部注意力都在篮球上,既没有发现秦乐,也未注意许慕清的异常,倒是秦书礼冷冷看了秦乐一眼,清艳的脸上是毫不加以掩饰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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