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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八九岁的人总是精力旺盛,萧弋在球场上未能完全消耗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了秦乐身上,准确的说,是他将对篮球以及其他运动项目的兴趣大半转移到了秦乐的逼和奶子上了。
萧弋打完球后总是会将秦乐拖到厕所,让这条小母狗跪在他的胯下舔他高昂起的鸡巴,秦乐对于此事已经十分熟练,每次都能将他的鸡巴伺候的极尽畅快,还能一滴不剩的吞下他的浓精。
他有时会在晚上跑到秦乐的寝室尽情的操他下面的两个洞,秦乐已经习惯了长期肿胀的下体以及肚子里满满的精液,乳房上也全是男人抓握的痕迹,偶尔许慕清也会在晚上过来,如果萧弋碰巧也来了的话,他们两个就会一起操他。
唯一令萧弋不爽的地方是秦乐居然有月经,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不能操他的逼,每到那个时候他就格外暴躁,秦乐的奶子就会变成他的发泄地,那段时间,秦乐的乳头总是掉在乳房上的,几乎会被男人玩烂。
今天就是秦乐来月经的日子。
萧弋烦躁的点了跟烟,准备去天台吹吹风,连接天台的铁门不知道为什么锁上了,他没怎么在意,一脚将门踹开,踏上了楼梯,可越走光源越发稀薄,原本是有感应灯的,走到最深处的那个平台他才发觉不对劲。
灯坏了。
天台上的那道门也被人关上了,没有光。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缓缓啃噬,他要忘记呼吸,身体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平坦的地面陡然开始剧烈晃动,漆黑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他吞噬,捂住胸口克制住想要抱头蹲下的欲望,想要抓住扶梯,脚下却似陷入深渊不停往下坠。
原本夹在手中的烟不知何时被他攥在了手里,滚烫的烟蒂将手心的皮肤烫的稀烂,他却毫无察觉般,指甲陷进肉里却唤不醒越来越沉的意识,无法呼吸了……
门开了。
光束射了进来,一个黑色的剪影阻隔大半光源,在墙上折射出一个影子,那人走了进来。萧弋扶着楼梯,抬起头,逆着光,他认出了那个轮廓。
久违的空气重新填满胸腔,他大口的喘着气,光影打在他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上,混血优越的外貌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刀刻般的五官像古希腊石像一般俊美有力。
秦乐明显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站在高处有些不知所措,几乎就要转身折返,连呼吸也紧张了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萧弋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又莫名其妙的喘起了粗气,难道是他那根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鸡巴已经病入膏肓需要到楼梯里撸管的地步了吗。
他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萧弋堵在那里,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然后他就看见了他的手——上面布满了烟灰,手心处隐约有几块猩红色的烫伤,明显是刚刚烫的。
学校里根本没有人敢招惹他,秦乐自动排除了被别人烫的可能,又见他手里攥住什么东西,即使不太相信但这确实是唯一的可能。
萧弋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晦癖好。
看他那满身的纹身,已经每次操他时熟练至极的荤话,还有从小就学习的什么格斗搏击,哪个不是与疼痛相关。
他俩无言对视许久,通常这种情况都是他跪在对方胯下用奶子夹他鸡巴时会出现,而现在,光天化日,他的奶和逼都没有露出来,他实在是很不习惯,且又撞破了萧弋的秘密,保不准他会对他做什么。
于是他将手里喝剩下的半瓶冰水递给了他:“冲一下手吧。”
萧弋怔愣的看了他两秒,他很不习惯以这样的角度仰视秦乐,大多数时候,秦乐都是跪在他的下面卖力侍弄着他的鸡巴,并且秦乐只有一米七出头,矮了他二十厘米,他们似乎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视线交汇。
看着那瓶递到眼前的冰水,他默了两秒,一把将其打掉。
“傻逼。”
水瓶掉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一阶一阶地从楼梯上滚落,不耐烦的将手中的烟灰拍掉,他走到了秦乐身旁:“滚开。”
秦乐连忙往旁边移了一步,给他让出了路。
萧弋进入了天台,秦乐往下走,捡起那瓶掉在地上的水,头也不回的出了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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