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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弋没有操他。
他们俩挤在一张床上,萧弋嫌床太小伸展不开,秦乐也被挤的难受,萧弋实在太高了,没办法他只能和他贴在一起,两人挨的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
人生中第一次和其他人同床共枕,秦乐有些不习惯,好在萧弋睡着之后十分安静,没怎么动,虽然睡的很不舒服但勉强还是睡着了。
只是醒来之后的姿势实在是尴尬,他是被脖子后面的痒意弄醒的,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整个缩在萧弋的怀里,乳房和腰上都横着一只大手,男人的呼吸不停的撒在他的脖间。
察觉到他的动静,萧弋也醒了,他似乎有起床气,迷迷糊糊的低骂一句“别他妈动”便将秦乐搂的更紧了,声音带着刚刚睡醒时的磁哑,动作一气呵成,整张脸都埋进了秦乐的脖间。
秦乐一僵。
随后萧弋也是一僵,像是完全没反应事情会变成这样,瞬间清醒,一把将秦乐推出怀里,混沌的绿眼睛逐渐澄澈:“我……”声音低哑的要命。
即使是隔着不远的距离,那根粗大的东西也抵在了秦乐腿部。
秦乐低头,看着那可怕的弧度,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可喉结滚动的模样落在萧弋眼里,只觉的这婊子时刻都不肯安分,时刻都在发骚勾引男人。于是他一手抓住秦乐的一只脚,将对方提至身下。
“啊——”
一条腿被萧弋猛地打开,身下的秘处自然完全挺了出去,隔着裤子,一双又热又大的手掌包住了他的阴户。
秦乐挣扎着,想往后躲,腿却被分的更开,刚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别……还有课。”
“啊啊——你别……别……”
整个阴户被男人的大手疯狂揉搓,粗糙的布料不停的摩擦两片阴唇,早已清楚秦乐下体每一寸嫩肉的萧弋,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准确的挤出那颗娇嫩的小肉蒂。
“别磨了——”阴蒂猛地被人拉长,无数敏感的神经刺激的他脑中直冒白光,整个肉花在萧弋的折磨下没几下就开始渗出了水,秦乐只觉下面又酸又麻,却又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阴蒂,在男人的轻压轻拧中没一会儿就立了起来。
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泄出了一两声猫似的低喘息:“嗯~哈……嗯……”
水液不停从粘腻的小洞中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体传来,偏偏萧弋还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下面看,羞的耳垂都红了,床又那么小根本没地方去,只能拼命夹腿,可早已被几人玩儿到烂熟的肉壶却不受他控制似的,不停的向那双大手鼓动着,还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晃动。
裤子也被不知廉耻的小洞彻底打湿,没一会儿,萧弋的那只手就湿透了。
“贱货,你的母狗逼怎么这么骚?”萧弋边说着,边将那只被水液浸透的手摆到秦乐眼前,“看看你的骚水……”
说完,他将秦乐整个抱进怀里,撩开衣物一手伸进乳房,一手伸进下体,没了衣物的阻碍尽情的抚摸起了这俱早已被他玩到烂熟的身体,肉唇亲切的吸允着他的手指,乳头仅仅是触碰便开始发硬。
小母狗,是被他玩儿成这样的,这个婊子,被他彻底弄成了一个骚货。突然冒出的认识让他有些错愕,但他并不讨厌。
两处敏感地带被男人拿在手里尽情把玩,热乎乎的小穴不停分泌粘液,萧弋在他耳边低喘:“这么喜欢被我磨逼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萧弋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愉悦?
可下面被揉搓的刺激让他的脑子也不大清醒了,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男人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折磨,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不……不……停下来吧……”
“啊——”整个阴蒂被男人扯出,秦乐痛的尖叫,萧弋一边快速除掉他身上的衣物,一边伏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却低哑至极:“怎么?还是许慕清玩儿的你更爽?”
衣物被彻底去除,萧弋一把揪住他的阴唇将他的整个下体扯到半空中,又将垂在肉壶最上方的小红豆拽住,接着,在秦乐的哀嚎声中将那柔弱的小肉蒂拉长一个指节:“还是我一根满足不了你,要两根一起?”
“啊啊啊啊啊——萧弋……饶了我啊……啊啊啊……”阴蒂像是要被整个揪掉,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着他的神志,粉白的肉花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乱扭。
萧弋眯了眯眼,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分到极致,男人俯下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处绝美的秘地,张开嘴——
“啊~哦~”
秦乐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将纤腰拱起,下体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还在冒着热气乱扭的肥鲍被高热的口腔所包裹,双腿瞬间绷紧,两只白嫩的脚背也弓了起来,贱穴在男人的嘴里不知羞耻的发骚乱晃,爽麻的感觉令他的整个花穴不断痉挛。
突然,一条高热的软物从男人嘴里伸出。
什么?不……不——
“哦啊啊啊啊,哦~啊啊——”
殷红的小嘴张成了圆形,下体被男人的舌头疯狂侵犯,男
', ' ')('人肆虐着他每一处嫩肉,秦乐彻底失了声,连话都说不出了,咿咿呀呀的叫着,逼肉被舌头打的乱抖,下一秒,男人对着不停蠕动的烂肉狠狠一吸——
“啊啊啊…阴蒂……哦~好爽……啊啊啊萧弋……好…哦~啊……”
好酸……会…烂掉吧,整个阴蒂像是要被男人吸爆了,秦乐翻着白眼,口水掉了下来,被男人舔穴原来是这种感觉……
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想要停止这可怕的一切,可快感却一刻不停的侵蚀着他的神经,他边哭边叫,却挺着下体主动把嫩穴送到了萧弋嘴边,太下贱了……
呜呜咽咽的乱叫着,发出连他自己都受不了的媚叫,怎么……怎么可以叫的……咬住下唇,将那些耻于发出的呻吟咽下,可下面萧弋又在疯狂舔吸,像是要把他的整个穴吸掉……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压抑的哭声,萧弋松开了他的下体,抬眼一看,却见小母狗咬着下唇竟把嘴皮都咬破了,殷红的薄唇上染着几缕血丝,萧弋想也未想便停下动作起身,抬手,将他紧咬的双唇分开,心中顿生出一股没名头的烦躁。
“为什么哭。”明明刚刚还叫那么骚,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说好爽。
秦乐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更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之前他嗓子叫哑,下面被插烂他们也绝对不会停下,尤其是萧弋和许慕清一起弄他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会被他们两个彻底玩烂。
可萧弋就是停下来了,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看,眼中一片暗沉,秦乐精神早已恍惚,无神的眼中蓄满泪水。
心脏莫名漏了一拍,那股说不出慌乱让萧弋更加心烦。
掰开早已软烂的两片肉唇,里面娇贵的小洞一开一合的渗起了水,将胯下巨物掏出,放在肉唇上摩擦几下,身下人细白的身体颤了颤,终于含着泪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薄唇轻启:“求求你……轻点好不好……”
“操——”一瞬间,气血翻涌,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胯下的巨物爆涨到一种可怕的地步,即使秦乐的女穴肥软多汁,在那玩意儿面前也是娇小可怜,娇嫩的秘处就这么拱在黑色巨物下,却也多了一分凌虐的美感,这样宝贵的地方,就是要被这种近乎兽类的阴茎干烂。
萧弋用了全身的力气才阻止直接干进那绝美的秘处内,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阴阜往两边分,洞口被撑到极致,却还是极难承受那根可怕巨物。
看着那不停蠕动颤抖嫩肉,萧弋重重喘了口气,才扶住那根一点点推进,仅仅是半个头,那地方便几乎被撑到透明了,秦乐发出一声细弱的娇吟,乳房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乱摇:“不……萧弋……好涨……”
“嗯啊~太……太快了……慢……慢些……萧弋啊——”秦乐无助的摇着头,想要咬唇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颚,娇媚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细软,扎在萧弋耳边,当场便要射了。
无数张小嘴吮着他胯下的巨物,他极力克制才未整根没入,偏偏那骚货还不知死活的越叫越浪。
“好痛……呜…萧弋……太粗了……我给你舔……舔出来吧……受不了……下,下面要破了——”
萧弋低头看着连接处,半根都还未挺进,那嫩处艰难的吃着他的肉茎,骚婊子还在刺激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喉结滚动,艰难开口,声音已是哑的要命:“别他妈叫了,我受不了——”
秦乐一听,立马哑了声线,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发出一点儿呻吟,眼中的水光却是怎么也散不看,哀求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理智在顷刻之间崩塌。
他自找的。萧弋想。
“哦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阴道被瞬间填满,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子宫也涨大变形牢牢套在男人的肉茎上,他痛苦的摇着头,将手伸到那个被撑大到没有一丝缝隙的部位,想要通过抚摸缓解一下爆涨的酸胀感,两只手却被萧弋抓住,捆在一起,男人整根挺出又整根插进,薄薄的子宫内壁完全变成了他阴茎的形状。
这时,他忽然看见了秦乐的两只手,想也未多想,将那细嫩的两只手按住,十指交握,掌心处传来的热意,他看着他们交缠的两只手,身下的阴茎还在不停征伐,呼吸莫名促了几分,接着是心跳,咚咚咚,那一刻,那颗不停鼓动的心脏迎来了他人生中最为欢愉的跳动。
耳垂变得些烫,心跳实在是太快了,可胸口却被一股莫名的物质所填满,那种猝不及防的感觉,像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轻轻敲击,就好像那天在天台上,看见了一脸惬意的秦乐。
他错愕的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又看着满脸泪痕呜咽求饶的秦乐,呼吸陡然急促。
“萧,萧弋……轻些好不好……”
完了,心跳的更快了。
迷迷糊糊间,又热又烫的精液被灌进了子宫里,秦乐呜呜摇着头,被体内的浓腥烫的低泣。萧弋一直做到了中午,他累的实在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萧弋帮他请了一整天的假。
下体又肿了,双腿无法合拢,那冰凉药膏涂在高肿的阴阜
', ' ')('上的时候,他听见萧弋的抱怨,声音却难掩餍足:“怎么这么娇气。”
抬眼,有气无力地瞪了萧弋一眼,男人勾唇一笑,咧出锋利的犬齿:“不服气?咬我?”
秦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懒得理他,艰难的翻个身不肯看他,缩在被子里,哭红的眼睛里还漾着泪水,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还生气了……”萧弋不满的眯了眯眼,冷哼一声。
“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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