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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的抗拒,可熟悉他敏感部位的两人,轻而易举的撩拨就让这俱几乎每天都会被灌满精液的身体颤抖不停。
“许慕清……别……别掐乳……啊~阴蒂——”
娇嫩的肉蒂被萧弋不停按压着,白日宣淫的羞耻感让他无法将呻吟出声,要是……有人看见,看见他被他们这么弄……
不,不可以。
体能差距如此悬殊,他完全挣脱不了他们的束缚,却仍然不停推拒着那两条满是肌肉的手臂,“别弄了…好难受……会被人看见的。”
“奶头硬这么快,不就是想被人看见,你是个怎样的骚货吗?”
“别……别摸了,好不好……晚上随便你们怎么玩儿……别……”耳垂红的几乎滴出了血,心下更是慌乱异常,要是被人看见……该怎么办,他死死盯着楼梯口,眼中满是惶恐,仿佛那里下一秒就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嗯~啊……”饶是再怎么咬唇,呻吟还是忍不住泄了出来,下面流出了一股水液,他不知道那是经血还是别的。
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低头一看,那两人下面都高高鼓了起来,怕是已经硬到了极致,心下更是绝望,忍不住祈饶,“萧弋……别……别在这里,小……小母狗晚上吃你的鸡巴……好不好……”
“啊——”话音未落,两只被缠绕着的乳球猛地被人揪住,乳尖被狠狠掐了一下,他尖叫一声,却见胸前的衣服被完全硬挺的奶头顶了起来,鼓起两个葡萄大小的凸点。
这么大……等下会被看出来吧。
他偏过头,口中却念出了羞耻至极的求饶,双颊红的透彻,“慕清……许慕清……别…别……饶了我……求求你……别掐乳头了啊~哈,贱穴,晚上掐贱穴,会喷水的…好不好……”
男人充耳不闻。
他绝望的看着不远处的楼梯,即希望有人能突然出现将他从这场凌辱中解救,又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是一条雌伏于男人身下的母狗。
他开始颤抖,眼泪接连纵下,推搡和抗拒在许慕清和萧弋的桎梏下犹如蜉蝣撼树。
“不玩儿了。”下体不停扣弄的手陡然停下,萧弋后退了一步,表情有些阴沉。
许慕清一边掐弄秦乐的乳房,一边挑眉看了萧弋一眼。
看着秦乐胸部不停揉戳的白皙手指,萧弋声音低了些许:“他的逼现在这么脏,全是血,你不会想在这上他吧?”
许慕清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讥讽一笑,却还是松开了秦乐,“我没有野战的习惯,这贱货身上的骚味这么重……更没兴趣碰他。”
“怎么?你心疼了?”
“谁他妈在乎这条母狗的死活。”萧弋寒声道。
许慕清默了默,未置可否,只是阴寒地扫了一眼秦乐,便转过了身,“打球去?”
“走吧。”
被揉肿的乳房让他裹胸变得格外紧,几乎不能呼吸,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劫后余生般喘起了粗气,周围远去的鸽子又朝他围了过来。
他在天台多呆了一会儿,等胸前两粒硬挺逐渐软下才起身回教室,脑中全是被那两人肆意玩弄的场面,会不会有人已经看到了……
那个位置……应该很容易被人看见吧……
下午只有两节课,他浑浑噩噩的度过,连笔记都没有写,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有人从门外进来说有人找他。
那女生脸很红,秦乐不明就里的走出去了,看见了靠着门框的许慕清,脚步一僵,生生顿住了。
耳边响起许多窃窃私语,他听见有人在讨论他和许慕清是什么关系,有人在说最近都没见萧弋来他麻烦,但听到最多的是人们对许慕清外貌的赞赏。
“过来。”
他听见许慕清说。
脚下似灌了铅,却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硬着头皮走到对方身前,许慕清弯下腰,耳垂上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周围几道倒吸凉气的喘息令秦乐稍微清醒了些许,他不敢看许慕清的眼睛,“怎么了?”
许慕清低下头,俯在秦乐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现在就想玩你的贱奶了,怎么办?”
秦乐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精致的下颌,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明显,那块凸起随着他低哑的声线不停滚动。
后退一步,拉开了与许慕清的距离,却发现对方漆黑的眼眸陡然暗沉了起来,心脏猛然一紧,强忍着畏惧,上前一步,可许慕清已经站直了身子,没办法,只能低声开口:“好……”
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唇,“去哪儿,你说。”
他没有刻意压抑声音,秦乐确信许多人都听到了,周围传来许多探究的目光,那些赤裸裸的视线扫在他身上,他的脸烫的吓人,许慕清却无所谓的偏了偏头,直勾勾盯着他:“嗯?”
“跟我来……”
有人想要跟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慕清阴冷地扫了几眼,众人便生生抑制住了心中的欲望,赶忙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秦乐
', ' ')('在前面走着,许慕清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不一会,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到了一条无人的走廊,秦乐走到那间扫帚室,将门推开,示意许慕清进去。
乱飞的灰尘扑腾了出来,大概是很久很久都没人来过这里了。
男人紧紧皱起了眉,眼中尽是鄙夷:“这儿?”
“没别的地方了……”
眼中尽是嫌弃,他皱着眉看了那破旧不堪的狭小屋子,这要是进去呆上半小时……偏过头看了眼满脸不情愿却强做镇定的秦乐。
白皙的脸颊隐隐透着淡粉,漂亮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他。
行吧,看两眼就硬了。
最终身理欲望战胜了心理恐惧。
必须得玩儿尽兴。
秦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以为他嫌这地方脏没了兴致,正暗自庆幸,却见对方一脸不情愿地走了进去。
那门框目测大概两米,只比许慕清高了几厘米,上面布满了灰尘,怕染上脏东西,许慕清甚至弓下了腰。
那副嫌弃至极的表情,好像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即使是最厌恶秦乐那会儿,也没见许慕清露出来过。
嫌弃你别来啊。
秦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走了进去。
正要跪下解对方的裤子,许慕清却一把将他拉住,“干什么?!”
“你不是要……”
“蹲着,别跪,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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