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高中的时候,小闻的身体也并不是没有被冯大少和他那群跟班碰触过,但不是推搡就是殴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那营养不良又苍白的宅男身体上重重碾压着,狠狠搓揉着,有好几双养尊处优留着长指甲的,还尖锐地拉扯着他的茱萸更加充血,其痛无比,更不提脆弱的皮肤已经被无数双手搓揉着充血一片。
小闻平时都羞于自渎的处男鸡巴,已经在无数双精通风月的手里,搓揉得挺立了起来,连本来就不富裕的鸡巴毛,却快被拔得如同风中寥落的小白花了。
那一双双如同黑暗中的群狼一般的眼睛,熟悉的是那份仿佛来自地狱的恶毒,但从前好歹只是用来对小闻百般捉弄、冷嘲热讽,可现在却……木愣愣地如同丧尸,闪烁着淫欲之光,并且如同人外生物侵蚀一般,贪婪地凑近了小闻起了大片鸡皮疙瘩的白皮肤,一根根流淌着淫欲口水的舌头,舔、咬、吸、吮,印下一朵朵彼岸花……
“啊!”小闻有生以来最淫荡的春梦里都不曾发生的情景竟然成了真!之前最会用污言秽语怼他的死胖子,竟、竟然把他那精致的嫩鸡巴一口吞,开始了把自己的肥脸都憋得通红的深喉!
可是,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小闻滚烫的脸颊滚落,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耻笑自己:在这些畜生玩弄过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角落,让他身体每一处都沾满他们的污秽之前,不是都已经……把他们的每根鸡巴,都已经整根插入他的处男后穴了吗?是一根,是两根同时,还是十根?他已经数不清,也感受不到了。
直到此时,如同爱玩花活的巴西烤肉餐厅里的大肉串一般,被一根又一根“叉”来“叉”去,娇小的身子被以各种体位轮番蹂躏的小闻,以及那群呆滞如丧尸、只知狂操的二世祖,才同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操!这个贱货,本来应该是个处男才对。可现在,骚穴被这么多根鸡巴不停地捣入,而且现在,有两根鸡巴双龙入洞了——这骚穴不但一点也没破、没流血,反而把鸡巴吞得更起劲,恨不得把我们的四个蛋都一起吃进去了!”
哦,原来现在插进去的,是两根啊……被颠簸得如同飓风中的一叶小舟的小王,浑浑噩噩地想着,把刚失去处男身的自己,对轮奸那绝佳的忍耐力,归结为从小到大吃苦受难太多,从而下意识屏蔽了嘲笑殴打等伤害的卡皮巴拉体质——可轮奸着他的小卡拉米们,对此却有着不同见解:
“瞧这个贱货!被那么多根鸡巴轮奸,骚穴和肠道里分泌的淫水反而更滔滔不绝了,爽死了。这弱鸡身子也高潮得颤抖,嘴巴都合不拢,口水都包不住了!你看你看,骚货的鸡巴又挺立起来了,不过这回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改喷尿了!”
“这个骚货的身体真是水做的,淫荡、极品啊,天生就是用来给一群男人混操的!”
哦?原来我刚才那些个身体痉挛乱颤啊,鸡巴持续坚挺狂射啊,呻吟持续不断啊,还有皮肤发红变烫啥的,都不是被轮奸的正常反应啊?还有刚才即使有好几根鸡巴堵住了我的嘴,我好像也没有窒息的感觉,反而……吃下去的那些腥臭的液体,使得我的经脉里有点热热的感觉?因为小卡拉米们的更加癫狂,而被反复“铁板爆炒”得更加严重的小闻,迷迷糊糊地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是为了更为彻底地凌辱小闻,众小卡拉米把他如同嬷嬷文中的传统演艺——“破布娃娃”一般直立着“挑”了起来,一边是保证受害者那挺巧的白屁股里面,永远有着大于等于两根的鸡巴进出着,并进行“恋爱换乘”,使得无数大大小小的蛋顺着延绵的淫水,撞击得小闻细瘦的双腿噼啪作响,两股之间都显出了淤青。
另一方面,又有若干欲壑难填的痴呆卡拉米正面对着小闻,双双手像挤“全仕奶”一般拉扯着他那其硬如铁的乳头,并搓揉着那通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涨破的皮肤——更过分的,是卡拉米们如丧尸一般,眼神痴呆地笑着嘴角流涎,机械一般地撸动着一根根丑陋的屌,将热腾腾散发着膻味的白浊,甚至是别的什么更加不堪的液体,如疑似银河落九天一般洒满了小闻全身,甚至飞飙到了他汗湿的头发、泪湿的睫毛……
这一方诡异的天地,仿佛隔绝了人世、道德与认知,只剩下了肉体噼啪的撞击,和此起彼伏的下流嘶嚎,还有小闻不可抑制地溢出喉咙的几丝,不知是痛苦还是沉溺的呻吟。
那摸,始作俑者冯家宝呢?他倒也挂着统一尺寸的痴呆笑,并且把他那根不俗的粗屌撸出了残影,撸涨成紫红。可是,他只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小闻被手下小弟翻来覆去地轮奸,表情和与偶像喜相逢的小美眉一般,比心应援着——直到卡拉米们仿佛操了一个世纪之后,好几根手指,把小闻那已经被多轮灌精得合不拢、却仍不知厌足地收缩蠕动的菊花,用力打开到最大,如iphone旗舰店店员展示商品一般,将那被调教得松软湿润的残菊,献宝给了目露红光的大少。
“骚啊,脏啊,烂啊……大少我平生最爱,就是这种刚被多人轮奸完的烂菊啊!”
冯大少是如此急色,乃至都不顾自己鸡巴的承受能力,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来把自己其硬如铁的丑黑鸡巴,整根操进了小闻那被玩熟了的穴里,以至于其发出了今晚最响的“啵”的一声!
“啊!”如此这般,被从小欺凌自己的人的强势爆菊,从而造成的身心巨大创伤,使得小闻也发出一连串嘶喊,几乎灵肉分离——可与此同时,他心里仅存的理性,如同卡皮巴拉一般,从漂着一池便便的池水里浮出,歪着头质疑:
“不对啊……不要说平时的冯大少,是个纯种异性恋。此人更老是得意洋洋自己有‘心理洁癖’,所以老向狐朋狗友炫耀:自己今天又拿到了哪个处女的一‘血’——那他今天,为何如此痴迷自己被轮奸得满地伤的菊花啊啊啊!”
更过分的,是秒射的冯大少,在最后一个强奸完小闻那惨不忍睹地如同健全男足战绩一般的菊花之后,他他还……一脸陶醉,啧啧有声地,伸出了一长条大舌头,品尝起了混合了无数DNA的菊花深处!
正当小闻深陷于群魔乱舞,欲哭无泪之时,他发现了还有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一脸脸上天人交战、长相阴骘的四眼——冯家宝的狗头军师李禄。不知为何这干瘦阴逼,此时一脸纠结,但看来仿佛尚存了几丝理智。于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小闻,只好对着这家伙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