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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高潮原来应该这样
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着好多礼品,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着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
周姐笑着说:“你们俩就别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着头“哦…”一声。看来我和红梅姐是结束了。
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着头,就像小姑娘一样。
周姐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干杯。”
喝干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表个态吧。”
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说完羞的扭过头去。
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彷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着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
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顺手夹了块肉放进我的碗里。
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诱惑,你们会觉得过去的性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潮的,虽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做爱时,有过要求口交或者变化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妻的性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满足啊,做爱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有必要那么注重性的变化和满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断提高,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会慢慢激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色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性观念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过性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性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人,尤其是女人探讨性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
周姐接着说:
“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性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妻在一起没有了激情,性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和情人之间的性爱,却充满激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性快感也主动追寻许多,高潮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以你对性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诱惑,娟子出轨的机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性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性有那么重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
“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性不重要,我不认同,爱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
但是有时候,爱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
', ' ')('性不能满足,时间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着牙似乎在回忆。
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兴奋高潮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着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己淫荡,做爱就应该随心所欲,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板的小三打架来说吧,你红梅骂她小婊子,小骚屄,肏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着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乱说脏话的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着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做爱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做爱,学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阴茎,女性生殖器叫阴户。
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骚阴户的,我性交你妈妈的,阴茎性交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
我不得不承认,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着说:“周姐,骂人和性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
周姐看着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泄,让你有种过瘾的感觉,做爱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淫荡下流,什么骚屄,鸡巴,肏我屄的乱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做爱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激,身体反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潮更猛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做爱,是在肏屄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鸡巴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欲火被点燃了。
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
周姐笑了,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肏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不你们现在脱裤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肏屄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着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鸡巴异常坚硬,心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着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
周姐也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边走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让我心情舒畅,就得鸡巴不听话的一直坚挺,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干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着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发,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发,真不懂事。”
我红着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干净,一张大床,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映衬出两个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做。
周姐挨着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发,快点呀,笨蛋。”
我拿着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流吹头发,阵阵发香让我呼吸有点急促。
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干了两个人的头发,红梅羞红着脸,坐进大床里面,靠在床头,温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着我,周姐笑着起来,在床头柜前弯下腰不知道拿什么。
就在周姐弯腰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浓郁的阴毛,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我喉结抖动几下,胯下的鸡巴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摀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
红梅开始羞的不敢抬头,我也觉得好害羞。
红梅突然瞪着周姐,指着周姐坏坏的说:“哈哈,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着红梅坐在床上分开的腿对着我,里面的春光被我尽收眼底。
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
', ' ')('来搂着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床,挨着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沉思一会说:
“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
两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着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有性需要。
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
过后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蜜语,说来忏愧呀,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性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性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做爱。
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看我已经对性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妈妈找情人,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着大屁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欲火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着小腹,在浓密的阴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揉,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每一次揉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淫水沁出阴道,弄湿了我的手指。
我压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鸡巴在洞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张开双腿,我屁股一沉“噗哧!”一声,鸡巴深深插入红梅的阴道,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难免有些紧张,每一次抽插,红梅都发出小声的“嗯……嗯……”淫荡的娇叫声!
我尽量温柔,身下娇柔的红梅让我不忍心大力抽插,鸡巴被温暖的包裹着,淫水已经流到我的卵蛋。
温柔的交合,体贴的爱抚,我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红梅轻声的呻吟,让我飘飘欲仙。
周姐走了进来,惊的我和红梅都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周姐已经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着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笨蛋……忘了你们是在肏屄了,你们肏屄都急死我了,动起来,用力肏她屄,红梅叫出来,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抬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红梅呻吟声变大了,睁开眼睛,露出欲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后背,兴奋的说:“对……就这样……女人需要用力的肏,现在你们不是谈情说爱,是在肏屄,红梅你叫啊,二顺在和你干嘛呢,叫出来你会更快乐的。”
红梅咬着牙,眼里冒着欲火,低沉的淫叫出声:“嗯……嗯……二顺……在……在……嗯……在肏……我屄啊……啊……”
浑身哆嗦着,阴道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让红梅的脸色潮红扭曲。
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的鸡巴坚硬的继续猛插。
红梅瘫软的“嗯……嗯……”着,无力的扭动着。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兴奋的说:“拔出来……”
我恋恋不舍的拔出坚硬的,水淋淋的鸡巴,没想到周姐一口吞进我的鸡巴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紧握我的鸡巴根,我一定会射她嘴里。
舔弄一会后,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声叫道:“来肏……周姐骚屄……周姐要你……大鸡巴……肏我……来呀……”
欲火焚烧的我,挺着鸡巴,插进周姐屄里,疯狂的肏弄。
周姐兴奋的狂叫:“啊……啊……舒服……大鸡巴肏……肏我屄舒服……啊……啊……红…红梅……吃完乳头……快……二顺别停……啊……啊……肏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骚屄婊子……肏婊子……啊……啊……二顺骂我吧……啊……肏死你的……骚母狗吧……”
', ' ')('我心狂跳,鸡巴狂肏,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鸡巴在屄里抽插,红梅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心底发出的呐喊!
“我肏你妈的……骚屄……啊……啊……肏死你个骚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里……啊……啊……”
伴随我猛烈的射精,周姐“妈呀……”一声浑身颤抖,阴道紧缩,高潮的大声淫叫:“肏你妈呀……屄给你肏烂了……啊……啊……我的屄……好舒服啊……啊……”
六、娟子请客
激情过后,我们三个人瘫倒在大床上,红梅脸一直红红的,幽幽的说:“周姐,我们这是淫乱吗?”
周姐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微笑着说:“你可以这样说,但不能这样理解,你没丈夫,二顺没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们做爱肏屄没妨碍任何人,快乐的是我们自己,没有人因为我做爱肏屄而痛苦,你说这算淫乱吗?”
我和红梅都无语了,是啊,周姐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刚才的激情是那么美妙,高潮是那么猛烈。
周姐马上严肃的说:“我可告诉你俩,上床我们就是肏屄,越淫荡越开心,可下床以后,绝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顺,平时你要是敢有一句脏话,我和红梅就把你鸡巴揪下来,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周姐,红梅姐,我哪敢啊,你们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
周姐和红梅都“嗤…嗤…”的笑了,红梅主动的说:“搂着你两个姐姐睡觉吧,傻孩子。”
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姐姐,疲惫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早上醒来,周姐已经不在了,怀里的红梅姐伸了个懒腰,温柔亲了我一口,我搂住红梅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鸡巴又一次挺立。
周姐进来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红梅屁股一把,用手指点了鸡巴几下说:“淘气的小弟弟,可不能纵欲过度呀,快起床吃饭了,俩懒猫。”
我和红梅不好意思的起来穿上衣服,洗簌好后,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点。
不在紧张,一切都变得轻松自然,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话,认真的说:“两位姐姐,我想咱们应该把工作具体分工和责权利明确一下,你们觉得如何啊?”
红梅认真思考了一会说:“二顺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们也算是董事会了,当初周姐拿出积蓄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败了,我慢慢还,二顺没投资,但你不计酬劳,贡献最大,也应该算入股,周姐是老财务了,具体你说说,我也不太懂。”
周姐沉思一会说:“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今天我也不客气了,按比例,红梅应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三十,这样,我拿出百分之十给二顺,红梅你看给多少合适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可没想过要你们股份,真的,我当初就想帮红梅姐把工厂搞起来,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红梅想了想说:“不要争论了,这个工厂,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打拼的结果,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成功,我就决定了,我占百分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顺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长、二顺总经理、周姐财务经理,其他人员我们商量后在决定,二顺你不要争论,也不要把这个当成我和周姐的施舍,更不要当成我们和你上床的筹码。”
我涨红了脸说:“红梅姐,我,我二顺不是那种人,这股份我不要。”
周姐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好孩子,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是信任你,你在拒绝,我们可就真的生气了。”
红梅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温柔的说:“二顺,姐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不会和你继续上床,好弟弟,姐说话有点过分了,你不答应,姐会难过的。”
我只好答应下来,红梅高兴的说:“好,这样最好了,过完年我先把协议打出来,我们签字生效,过了年啊,我们三个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发展问题,你过年和我一起过,还是和周姐一起过呀。”说完脸又红了。
周姐笑着说:“我可不想夺人所爱呀,还是你们一起过吧,呵呵。我红着脸说: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没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虽然我和娟子离婚了,可我不能忘记岳父岳母的恩情,对不起红梅姐。”
红梅和周姐注视着我,同时点头说:“对,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
红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说:“周姐,我们今年的利润是四百三十万,去掉投资一百八十万,按比例你应该拿五十万,一会让周姐打你帐号上。”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呢,明年还要发展,需要钱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周姐考虑一下说:“二顺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先给你三十万吧,别在推迟了,唉!我说良心话,我是不缺钱的,我爱人的工资比国内一般的小公司利润还高,一直想让我也出去,我是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红梅,过两年我还是要走的,我的钱先不动,这样就基本
', ' ')('解决了。”
我感动的差点落泪,周姐对我的影响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
告别了红梅和周姐,我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嘱咐我说:“二顺,回去不要张扬,你就说在我这打工,要低调,记住,打听好老家那片棚户区的房价,打电话告诉我,给你岳父岳母问好。”
回来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的老家,我回来了,走的时候,背负着空空的行囊,背负着妻离家散的哀伤离去。
今天我回来了,为什么我的脚步如此的沉重,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荣归故里的喜悦,为什么我的眼角在流泪。
城市多了些高楼大厦,可那生我养我的低矮平房,还在城市中孤单的静止不动,幽深的小巷还那样昏暗悠长。
我的家门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为什么颤抖,我的心为什么如此激动,锈迹斑斑的铁锁已经无法用原来的钥匙打开。
我不得不拿起石头,不忍心的砸开铁锁,熟悉的家呀,我本以为早已把你忘记,可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永远的爱,永远的痛。
推开已经破旧的房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低矮的天棚,布满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旧时的记忆。
我的泪水无声的滴落,溅起尘埃,惊的蛐蛐停止了鸣叫,颤抖的手轻轻抹去参杂着泪水的尘埃,破旧的家俱露出原本的面貌。
痛哭出声的我,颤抖的轻声呼唤:‘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
这是心灵的呼唤,发自内心的呼唤,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扑簌簌滚落的泪滴。
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可这痛比以前更加强烈。
默默无声的流泪,默默无声的打扫每一处尘埃,房间里的尘埃可以打扫干净,我心里的尘埃却更加浓厚!
谁能为我荡涤心中的尘埃呀?周姐还是红梅姐?
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声把我拉回现实,我长叹一声,拿起礼物,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岳母家走去。
熟悉陌生的门,我几次举手,几次放下,我的心说不出的苦痛,强忍着泪水,轻轻的敲响房门。
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头发已经花白的岳母看见我的瞬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
“二顺,是二顺回来了,二顺,快进屋啊!”
我看着慈母般的岳母,一个游子归家的激动,流下眼泪颤声说:“妈,我回来看你了,你身体可好,原谅二顺不孝,三年没来看你了。”
岳母流着喜悦忧愁的泪水,把我拉进屋里,屋里多了许多电器和家俱,使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狭小,我疑惑的问:“妈,我爸呢?”
岳母黯然伤感的说:“去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你来着。”
什么?岳父去世了,这噩耗让我泪流满面,悲伤的说:妈,我对不住你们啊,就你自己在家过年,娟子没回来吗?”
岳母看着满桌子的菜,叹着气说:“唉!说好回家过年的,这菜都凉了,也没回来,唉!命啊。”
我疑惑的问:“妈,王中立不陪娟子回来看你吗?”
岳母摇摇头说:“人家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不,过年还在广州,说有重要客户,唉!娟子也整天瞎忙,哦,我打电话叫她。”
我心里一阵难过,三年了,人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唉!我无心听岳母给娟子打电话,屋里屋外的仔细看看,亲切带着哀愁,岳母在高兴的热菜,久违的感觉让我再一次感动。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艳丽,珠光宝气的俊美少妇,浓妆下的脸,分不清楚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悦带着忧伤的光,盯着我,盯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二顺是你吗?你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还好吗?呜…呜…”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尽量平和的说:“好,我还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挺好的。”
昔日的爱人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还在为你流泪,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可如今啊,你以是他人之妻了,我能怎么样呢。
岳母招呼我们坐下说:“都别说了,今天过年,都高高兴兴的,来,吃菜,嗨,我忘拿酒了。”
岳母拿过酒,我没有喝酒,只是倒了杯可乐。
娟子开始躲避我的眼睛,嘴角轻微的抽搐几下,轻声说:“二顺,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
我苦笑着说:“不了,我还是不喜欢喝酒,你吃菜呀,别都看着我了。”
这顿年饭,是我最难以下咽的一顿,娟子和岳母打听我的生活状况,问我有女朋友了没有,等等。
我只是说我在哥哥那里打工,还没女朋友,其他的我不想说。
娟子非常愧疚的说:“二顺,这几年苦了你了,赶紧找个好女人成个家吧,有困难你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的,明天我请你吃饭,去好点的地方,唉!”
我苦涩的笑了:“娟子,你怎么样
', ' ')(',王中立对你还好吧,看你这身打扮,日子过的一定不错了。”
娟子含糊的说:“还行吧,凑合过吧,谢谢你的关心,唉!”
我预感到他们可能有问题,皱起眉。
岳母恨恨的说:“别提他了,谁不知道他外面还有女人,就娟子这啥孩子,唉!命啊。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我的心冒出一股无名火:“娟子,妈说的是真的吗?他现在在哪,我找他去!”
娟子赶紧说:“没!没!没有!别听我妈说的,中立对我挺好的,就是忙而以,二顺我真的没事。”
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一声叹息罢了。
吃完饭,我要走了,娟子幽幽的说:“我送送你吧,明天我接你出去吃饭。”
说完默默的送我走出大门,悠长的小巷里,娟子和我谁都不说话,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娟子惊恐的停下脚步,慌乱的说:“二顺,我就不送了,我,我怕这里,明天我接你!”
说完转身就跑,跑的飞快,隐约听见娟子的哭声,在夜空里回荡。
七、娟子请把钱都借给我
长夜漫漫,我卷缩在潮湿的被窝里,孤苦的难以入睡,逝去的记忆涌入大脑,几多欢乐几多愁,娟子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清晰又模糊,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本以为已经放下,可却无法欺骗自己,原来我对娟子还是如此在意,她的每一个举动,我都能清晰的读懂,她遇到问题了。
身心疲惫的我,很早就起来了,拜访昔日的邻居和朋友,顺便打听这里的房子问题,都很感慨,抱怨和谩骂成了主题:
就这屄地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政府不管,开发商不要,没看见这里一半都空着吗,三万块钱都没人要,唉!大部分都出租给捡破烂的了!
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中午又到市里开盘的小区转了转,售楼小姐热情招待,磨破嘴皮子推销楼盘,最好的也就一千每平米,这和沿海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给哥哥打电话,介绍了这里的情况,哥哥让我倾其所有,马上购买,并把他的积蓄都让我给他买破房子,我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开始酝酿如何大量购买,又不张扬。
晚上,娟子开了一辆捷达,把我和岳母接到一个高级饭店。
娟子点了好多菜,不停的给我夹菜,不停的给我介绍:这是鲍鱼,这是海参,等等,我心里在苦笑,娟子啊,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二顺了,你是在炫耀吗?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你,还是鄙视你。
娟子很少动筷,看着我吃,好像在欣赏,又好像在回忆,眼里神情变幻莫测。
我平静的说:“娟子,我吃不下了,你为什么不把妈接你那里去,丢下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娟子叹息一声说:“我是想接她过去,可是妈就是不想离开那破地方,正好,你帮我劝劝妈。
岳母放下筷子,幽怨的说:“我哪也不去,我老了,舍不得那里,在破也是我的家,我不孤单,我总感觉你爸爸还在,还在呀。说完流下眼泪。
我也伤感,娟子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破地方有啥值得留恋的,你就守着吧。”
岳母愤怒的说:“住口,你个没良心的,那里怎么了,你就是在那里长大的,我去你那干嘛呀,一个不着家,你现在花天酒地的,你除了能花钱还能干什么,娟子,你变的让妈都害怕了你知道吗?”
娟子慌乱的不敢看我。
我心里一阵悲哀,沉声说:“娟子,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妈说的都是真的吗?”
娟子有点紧张慌乱的又有点懊恼的说:“没,没事,接着激动的说:“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管我,你算个屁呀。”
我惊呆了,我算个屁,对呀我算个屁呀。
岳母气氛的起来要打女儿:“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谁真心惦记你呀,是二顺,你,你气死我了。”
争吵声引来其他人的观望,我赶紧把岳母拉住。
娟子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二顺,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无奈的苦笑几声说:“你说的没有错,我是没资格管你,我只是想你过的幸福,不说了,我想问你,你有钱吗?”
娟子马上说:“有点,不太多,我花钱随便,可多余的钱他不给我,我卖衣服偷偷攒了点,怎么,你用钱吗?”
我认真的说:“是的,你能把钱都借给我吗?”
娟子看了我一会,眼里露出轻蔑的光,嘴角抽动几下说:“行,我有二十万,都给你,不用还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送去,吃完了,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我没做任何表态,默默的和岳母坐着娟子的车,颠簸的回到岳母家,娟子没有下车,只是很冷漠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看着娟子走远了,我失望的摇摇头,和岳母进屋。
', ' ')('岳母没有说话,从柜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我说:“二顺啊,你缺钱,这是我的一点积蓄,还有你和娟子,逢年过节给我的,我都没花,不多,有五万多,你都哪去用吧。”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握住岳母的手,激动的说:“妈,你真的以为我缺钱吗?娟子变了,我是想给她存上啊,万一以后她有事了,也好有个活路啊,我痛恨钱,因为钱我失去了一切,可现实是,必须有钱啊。”
岳母激动的说:“二顺,妈当初没看错你,妈知道你心里还有娟子,娟子早晚得出事,到时候,你要拉她一把呀,妈求你了。”
我动情的说:“妈,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管娟子的,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出身,我懂得珍惜什么,你告诉我,娟子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啊?”
岳母坐下说:“娟子和王中立刚结婚的时候还不错,没到两个月,发现娟子怀孕了,可这个王八蛋以为孩子是你的,说啥也不让娟子生,无奈做掉了,唉!
以后经常吵架,还打过娟子,慢慢的他开始不回家了,这一年多也没回来几次,我也听说他在广州有女人!
劝过娟子离婚,可娟子不想离婚,她就开始乱花钱,经常去什么酒吧咖啡厅的,也不听我的话了,可我知道娟子心里是苦的,她是想用钱需求刺激,唉!命啊。”
听完岳母的话,我的心里一阵绞痛,为娟子,为岳母,也为我自己。
我对岳母说:“妈,我这次回来,除了看看你以外,还想在这买几套房子。”
岳母瞪大眼睛,惊讶的说:“你说啥?在这买房子,谁会要这地方的破房子啊,经常停水停电的。”
我认真的把我和我哥哥的想法告诉岳母,并让岳母不要张扬,对岳母我是最信任的,我不会做任何隐瞒。
岳母听我说完,疑惑带着惊喜的说:“二顺,这能成吗?妈心里没底呀。”
我解释好长时间,岳母总算相信了,欣慰的说:“二顺啊,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妈为你高兴啊,可怜的娟子啊。唉!”
第二天一早,娟子就来了,冷漠的把钱交给我说:“二顺,这钱算我欠你的,真的不用还了,你好好成个家,我也就放心了。”
我没做任何解释,接过钱,也没说谢谢,我还能说什么啊,我又能说什么啊。
娟子走了,这才没有回头,轻松的走了,带走了我多少牵挂,你能知道吗?
我让岳母悄悄联系卖房子的人,并嘱咐她不要让娟子知道,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不到五天的时间里,用我的三十万,娟子的二十万,哥哥的四十万,我买了三十套破房子,卖房子的都很高兴,没买出去的,开始找上门,主动要求卖给我。
我不敢在久留了,办好手续后,我告诉岳母,以后我有钱就会过来,继续买。
我又要走了,带着几多失落和牵挂,告别了流泪的岳母,登上了离别的火车。
火车缓慢的驶离站台,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墙角,在向我这边张望,是娟子,是娟子,我的泪默默的流淌,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娟子能幸福。
火车进站了,红梅已经在站台等着我了,下了车,红梅高兴的接过我的包,关切的说:“二顺啊,你好像瘦了,姐给你做好吃的。”
我好感动,这也许就是男人对女人的依靠吧。
夜幕笼罩着城市,万家灯火,我第一次单独和红梅在一起!
红梅今天格外温柔,格外美丽,拥抱在怀里的红梅,羞涩的微微张开嘴,饥渴的我吻住红梅的唇,吸入红梅柔软的舌头,吮吸着,嗯嗯的轻吟声,让我忘记了伤痛和牵挂。
今天才发现红梅的裸体好美,好诱人!
眼角浅浅的鱼尾纹,更加显得成熟抚媚,傲人的双峰高高挺立,小腹少许的赘肉,更加衬托出肉感和女性的美丽,浓郁的阴毛覆盖着诱人的阴户,阴蒂突起,洞口湿润,散发出性的气息。
我痴迷的伸出舌头,轻柔的舔弄阴蒂,每一次舔弄,红梅身体颤栗一次,洞口蠕动,几滴晶莹的液体沁出来,我饥渴的接入口中,疯狂的吮吸。
红梅姐颤栗着身体,呻吟声变得更加激烈,忍不住开始轻声淫叫!
“嗯……舒服……嗯……嗯……好痒啊……二顺……快点……嗯……坏蛋啊……姐受不了了……嗯……肏我。”
挺起鸡巴插入红梅的阴道,双手揉捏大乳房,我变得疯狂了,忘我了,什么都想想,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肏屄,欲火需要发泄,大声的呻吟,大声的怒骂,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怪异的发泄。
“红梅……我……我肏你屄……啊……啊……肏你骚屄……啊……肏你妈的骚屄……哎呀……我肏你……婊子……骚婊子……婊子屄好骚啊……啊……肏死你……啊……”
红梅身体剧烈的反应,迎合我的抽插和谩骂,那是一种扭曲了的性表现!
“我是骚屄……啊……啊……骚屄欠肏……我是你的婊子……啊……啊骚婊子……哥哥
', ' ')('肏我……骂我吧……妹妹喜欢哥哥骂我……”
我完全沉迷在肉欲里了,我骂的不知道有多难听,最下流,最下贱的谩骂,我在发泄什么,娟子的影子在晃动,仿佛我是在肏娟子,肏王中立的老婆,这种感觉让我失去了仅有的理智。
高潮过后的我搂着卷缩在我怀里的红梅,我不清楚,为什么这样有文化,有品味的女人,在我肏她的时候,如此的淫贱,如此的投入,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我不懂女人。
八、周姐和我复杂的最后一次疯狂
工厂进入快速发展,各种制度的完善,使我们的家俱很快具有强大的影响,各地考察的,政府部门参观的,交流洽谈的络绎不绝,一年下来,我们扩建了工厂,成功进入欧美市场,销售网络遍布全国各大城市。
业务的剧增,让我每天疲于奔波全国各地,渐渐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我的文化低,能力有限,开始显现出来,如果没有哥哥背后的点拨,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新招的业务经理,各个比我有能力,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安慰我的是红梅姐和周姐的无限柔情,每当我困惑低落的时候,周姐和红梅都会给我最大的安慰,有时候周姐就像一位慈爱的妈妈,在家里把我搂在怀里,让我吮吸她的乳头,抚摸我的脑袋,让我安静的入睡。
红梅会像大姐姐一样,关心我,照顾我,两个女人用性爱让我发泄心里的压力。
我的钱全部寄给岳母,让她买房子,破房子没了,就买新房,也知道娟子经常去广州,回家越来越少了,我的牵挂却越来越强烈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红梅买了别墅,装修豪华,周姐始终没买房子,还居住在老地方,渐渐的发现,周姐变得沉默了许多,做爱也不太投入了,红梅姐也慢慢的疏远我了,几次看见她在上网聊天,看见我会不自然的关掉电脑,做爱会催促我快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我感觉都好失落,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我的情绪低落的很,不爱说话,心烦意乱,无精打采。
两个星期没有和周姐和红梅姐见面了,郁闷的我来到哥哥家,嫂子更加热情的招呼我,我和哥哥聊了聊。
哥哥看着我说:
“二顺啊,哥发现你不对呀,怎么如此消沉,你也不小了,生活上我这个当哥的关心不够,有时间让你嫂子和你谈谈。
今天哥和你说说工作方面的,你们的厂已经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你我是了解的,如果交给你一项具体工作,你踏实肯干,一定能干好!
但是,真正发展到公司化,甚至集团化,做为总经理,你的能力是不够的,你应该考虑管理真正的职业化了,也就是说,你们三个股东,只能留下一个掌舵,其他人退出管理层,这很难啊。
中国的传统思想,江山是老子打下的,凭什么交给别人,这种思想严重影响了企业的健康发展,否则,你们只能算大的个体户,二顺,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哥哥的一席话,让我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同时也有种不服气的味道,是啊,我已经力不从心了,企业还是要发展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心血,为此我们付出了太多辛苦和汗水,真的要交给别人管理,心里真的不舍,更不愿意。
哥哥接着关心的说:“你三十了,应该成家了,让你嫂子帮你介绍一个吧。”
嫂子也笑着说:“二顺,你想找啥样的,我帮你选几个,你也是老板级别的人物了,嫂子一定用心,呵呵。”
我苦涩的摇摇头说:“过段时间在说吧,现在我心里很乱,先不说这些了,我会考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绝了嫂子的挽留,我从哥哥家出来,开着我自己的车,穿行在市区,漫无目的的闲逛。
周姐来电话了,让我晚上过去,有要事商量,我不敢怠慢,准时来到周姐家里。周姐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呢。
坐下后,周姐给我和自己倒了杯红酒说:“来,二顺,陪周姐干杯。”
喝干酒,周姐又倒满,一口喝干,我有点疑惑的说:“周姐,你今天怎么了,没见过你这样喝酒啊?”
周姐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唉!周姐打算退出了,去加拿大,我爱人也催我早点过去,以后就靠你们俩了,我真舍不得你和红梅呀。”说完低声抽泣。
我又一次惊呆了,周姐要走了,这是真的吗?我好失落,好难过呀,低下头,默不作声。
周姐擦干眼泪说:“二顺,没有不散的宴席,是时候离开了,我快五十了,老了,我也想和爱人和女儿团聚,那才是我的家呀。”
我伤感的说:“周姐,我真不想你离开,可我知道,你迟早都要走的,就是没想到这么突然,我,我也舍不得你呀。”
我流下了眼泪,一口喝干酒,痛苦的低下头。
周姐爱惜我抚摸我的头发,温柔的说:
“二顺,你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早就该给你娶媳妇了,原谅周姐的自私,我是真的喜欢你,红梅
', ' ')('现在应该在谈恋爱了,你也要有思想准备,虽然以前我们都谈过了,也说明白了,但是,人毕竟是有感情的,这种痛对你不公平啊。
二顺,姐今天和你说实话,自从和你以后,我没再找男人上过床,我是爱上你了,可我比你大太多了,这些日子,我思想很矛盾,真的,二顺,我不能,也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爱,原谅周姐吧。”
周姐呜呜的哭出声来。
我的心在颤抖,爱,什么是爱,我们苦苦追寻爱,我们渴望爱,渴望被爱,贪婪的搾取别人的爱,周姐的爱是那么无私,我有资格被她爱吗?
周姐忍住哭声,举起酒杯:“二顺,在陪周姐干杯。”我们喝下苦涩的红酒,心里更加苦涩。
周姐幽幽的说:“二顺,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支持红梅,我已经提请红梅,正式召开董事会,研究下一步计划,同时我将正式退休,不再参与管理,不说这些了,太伤感了,二顺过来,陪周姐洗澡,周姐想和你做爱。”
花洒下的我,被周姐认真的清洗每一处,我没有一丝的性欲,鸡巴软塌塌的任凭周姐清洗,周姐和我洗完,赤身裸体的走进卧室。
周姐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温柔的让我躺在她怀里,搂着我的脑袋,用手夹着乳头,就像给孩子喂奶一样,塞进我的嘴里,柔柔的说:“二顺,吃姐奶,乖孩子,你知道吗?有时啊,我就觉得你就像我的儿子一样,看见你心情不好,我就会心疼,吃吧好孩子,用力吃吧。”
我的心里好温暖,周姐的大乳头被我用力的吮吸,几滴冰冷的泪滴,滴落在我的脸上,周姐在流泪,我的心好难过。
抬眼看着周姐,带着忧愁的眼里,滴落着伤感的泪滴,眼角的鱼尾纹变深了,变多了。
不知何时,周姐的发髻,已经增添了几多斑白,慈祥的搂抱着我,周姐好美,那是母性的美,女性的美。
我往周姐怀里靠了靠,吐出乳头,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妈妈……”
周姐用力的搂紧我,把另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里,颤抖的答应:“唉!……好儿子……妈的好儿子。”
没有人能读懂我们此刻的心情,没有人能理解我和周姐之间的情感,周姐对我来说,就像一位慈祥的妈妈,一位生活的导师,她教会了我太多,做人的道理,处事的风格,教会了我如何做爱,如何对待爱情和性。
现在,周姐又抢先一步,教会了什么叫放手,一声妈妈,饱含了我多少情感,这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周姐的呼吸开始急促,轻声的呻吟:“嗯……好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快吸出来了……嗯……嗯……再用力点吸……二顺……好弟弟……好儿子……好哥哥……和我做爱吧……肏我吧。”
我贪婪的吮吸着,幸福着,周姐的呼唤,让我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母性的温柔化作女性的温柔。
我无意识的吐出乳头,仰着脸,看着周姐,好美的女人,好性感的呼唤,一种前所未有的性冲动让我迷乱了!
我饥渴的说:“姐……妈妈……想吃你屄。”
周姐轻轻的放下我,跨在我的脸上,用手掰开褐色的大阴唇!
“吃吧……吃吧……舔豆豆……啊……啊……对……就是那……舔舔里面……啊……啊……水好吃吗?……啊……啊……儿啊……好哥哥……姐吃你鸡巴……”
说完转过身,趴在我的身上,吞进我的鸡巴,大屁股骑在我的脸上,流着淫水的骚屄紧紧贴在我的嘴上,不停的蠕动。
火热的口腔包裹我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不停的舔弄,有力的吮吸,让我情欲高涨,漫长的口交,我的脸上满是淫水,周姐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卵蛋,我痴迷在周姐的屄水里,忘记了一切。
周姐搬着我的腿,柔软的舌尖在舔我的屁眼,我兴奋的用力抱着周姐的大屁股,也开始舔周姐屁眼,谁能想到,我和周姐会如此的投入,如此的贪婪。
周姐爬过去,背对着我,握住满是口水的鸡巴,对着阴道,大屁股一沉,把我的鸡巴整棵吞进体内!
“啊……”一声悠长的呻吟,大屁股起伏摇摆“咕叽…咕叽…”淫靡的交合声和淫叫声,响彻卧室。
我狂乱了,性的欲火升腾了,女人,眼里只有女人,鸡巴在女人的屄里进出,闪着周姐淫水的光,带着周姐和我的情,飞快的抽插。
周姐疯狂了,用最下流的淫叫告诉我,她有多快乐!
“弟弟……啊……啊……弟弟鸡巴……肏姐骚屄了……啊……啊……姐屄就是想……骚给弟弟……骚给儿子……啊……啊……妈呀……我的屄呀……肏我屄……啊……我欠弟弟肏啊,屄好舒服啊,啊……姐是你的……骚母狗……肏你的母狗啊……来……姐撅着屁股……让你肏……啊……啊……”
无法想像的淫荡,刺激我的每一个神经,我疯狂了,迷乱了,拍打着周姐的大屁股,鸡巴用力的抽插,周姐的高潮好像无止境一样,喷涌的淫水滴落在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周姐颤抖的大声说:“二顺
', ' ')('……你肏我……屁眼。”
一句话让我更加兴奋,我没肛交过,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周姐已经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屁眼,大屁股往后一顶!
啊,紧紧的,温暖的感觉从鸡巴传来,我兴奋的拍打周姐的大屁股,开始了另一种征战,狂野的交合,淫荡的表白。
我已经到了顶点,大声狂叫:“肏死你……啊……啊……”
精液喷进周姐火热的屁眼,周姐紧缩肛门,阴道喷出一股淫水:“肏死我了……啊……啊……”
九、娟子要钱
依靠在周姐温暖柔软的胸口,在周姐轻柔的哼唱的歌谣声中,我睡了,香甜的睡了,睡的好沉。
清早,急促的电话吵醒了沉睡的我,也吵醒了周姐,周姐递给我手机,温柔的搂着我。
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急迫的女人声音:“二顺,我是娟子!”
我一惊:“娟子,你在哪里,妈身体好啊?你还好吧!”
娟子慌乱的说:“我一年没回老家了,我在广州,二顺,我急用钱,你把那二十万还给我行吗?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钱在还你,求你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出啥事了,快告诉我?”
娟子带着哭音的说:“他借高利贷,快被打死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求你快点给我。”
我一激灵坐起来:“高利贷?怎么回事?借多少!”
娟子紧张的说:“二顺,我啥都没了,就剩下你能帮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这是救命钱啊,没时间细说了,我把卡号给你发过去,今天必须打过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周姐也做起来,关心的说:“是娟子吧,什么高利贷,二十万的,告诉姐好吗?”
娟子的短信已经把卡号发了过来,我失神的简单说了娟子的情况。
周姐沉思了一会说:“你马上就给她打过去,娟子一定遇到大事了,不然她不会给你要钱,这种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快走,马上去银行,不够我这有。”
我和周姐快速感到银行,我的钱基本都寄给岳母了,只有十二万,周姐一句话没说,取出十八万交给我说:“多打十万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我感激的接过钱,给娟子打了过去,周姐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够代替。
‘娟子啊,你又让我多了一份牵挂。’
从银行出来,我给岳母打了个电话,岳母告诉我,娟子一年没和她联系了,告诉我现在要拆迁了,有时间回去一趟。
我没有告诉她娟子要钱的事,我不想让她在操心。
三个人的董事会严肃的召开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提了出来,认真的反复讨论,确定了下一步目标和计划,确定成立独立的经贸公司,实现产销分离,打造专业的营销队伍,从新聘请职业经理,并把主要成员,纳入董事会,并且的条件允许的时候,多元化发展。
从早上一直开到下午四点,最后谈到人事安排,周姐正是提出退休请求,我是早知道了,红梅是才知道,流泪挽留,无奈周姐去意已决,不在商量。
大家都沉默了,我抬起头说:
“红梅姐,周姐走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也就不要难过了,说说我吧,红梅姐不好开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说了。
我觉得辞去总经理职务,请红梅姐批准,并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职务。”
红梅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言语,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
周姐看着我说:“二顺,你真的决定辞去总经理吗?”
我点点头。
周姐激动的说:
“好孩子,姐没看错你,红梅不好意思说,我说吧,你工作很卖力,也很出色,但是,说实话,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顶点了,我和红梅也讨论过,一直不好开口,今天都说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红梅呀,你也应该把罗老师请过来了,介绍一下,二顺,罗老师现在是红梅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厉害,早就预感到红梅在谈恋爱,可当面说出来,我为什么会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着说:“我清楚该怎么做,这也是我们当初的约定。”
红梅红着脸说:
“对不起二顺,我,我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交往半年多了,是大学的讲师,妻子三年前车祸去世了,我们是在一次文学交流会认识的。他教的是财经方面的,却喜爱文学,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周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周姐笑着说:“就你们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别忘了,我就是从那上的大学,罗老师很有才华,我认识他,他不一定认识我,但是我的同学可很多,呵呵,你今天的发言,恐怕很多都是从罗老师那学来的吧。请出来见个面吧。”
红梅羞涩的点点头,出来房门在打电话,失落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道具一样,傻傻的,苦涩的
', ' ')('低着头。
周姐还是那样爱抚我的脑袋,温柔的说:“二顺,姐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一会可不要失态,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着说:“放心吧周姐,我不是那样的人,说良心话,这工厂本来就不是我的,红梅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姐爱惜的说:“你说的对,也不对,我永远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远,都会把你放在心里。”说完眼圈红了,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红梅进来看见我们这样,也走过来,依偎在周姐身边,深情的说:“周姐啊,我这舍不得你走,二顺,谢谢你给我的依靠和快乐,姐是不会忘记的,原谅我的自私,也是为了企业的进一步发展,我请罗老师担任总经理,你不会反对吧。”
我坚定的说:“不会,绝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
周姐把我和红梅搂在胸前,动情的说:“你们看见电视里,多少兄弟父子,为了股权,利益反目成仇啊,我们三个绝不能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共同创业,共同流汗,我们同床共枕,没有分歧,彼此肝胆相照,这种情不能丢啊,红梅,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二顺,他很单纯,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气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退,真要是欺负二顺,我可饶不了你。”
红梅赶紧说:“周姐呀,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吗?你心里就有二顺。”
我的眼泪有一次为周姐而流。
罗老师来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岁,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很有气质,说话风趣幽默,学识渊博,引经据典的分析我们的现状,我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欣赏,失落的同时,也感到了某种安慰。
大体定了下来,周姐交接完,就不在上班,忙着办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罗老师和红梅的工作,逐渐的把工作顺利的交给罗老师,慢慢的退出管理层,只保留了常务懂事的闲职,有步骤的慢慢隐退,对此红梅和罗老师非常感动。
闲下来了,心里不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周姐早有几天就走了,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关系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娟子是我心里最大的牵挂,几次打电话,对方已经停机,我非常焦虑,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周姐走了,我和红梅送到机场,默默的注视流泪的周姐消失在登机口,我好悲伤好失落,周姐啊,以后谁能给我安慰,谁能给我温暖,谁能在我迷失方向的时候,给我指明方向啊,再见了周姐,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营业了,我也就不在经常上班了,偶尔过去看看,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去了,清闲下来,开始考虑老家的房子问题了,和哥哥探讨几次,决定先回去看看,应该自己亲自接手了,岳母年纪毕竟大了。
我又回来了,开着奥迪回来了,如今的我,已经今非昔比,我有种优越感,内地的房地产刚刚萌发,火爆的局面已经有所表现了,兴奋的我回到那片棚户区,周围已经开始盖楼了,拆迁通知已经下发!
岳母喜悦的迎我进屋,激动的说:“二顺啊,这次你可发财了,当初啊,我一直担心,现在看,还是我家二顺有眼光,娟子啊,就这命啊,唉!”
我的心“咯?!”一下,娟子,这名字是我挥之不去的痛,忧虑的说:“妈,娟子一直没和你联系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岳母长叹一声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托人打听了,好像是王中立在澳门赌钱输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娟子也不知道啥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都快急死我了,你回来就好了,二顺啊,你可别不管娟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娟子要是出啥事,我可怎么活呀。”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十、怒打娟子
无奈的我,只有叹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现在联系不是她,我也毫无办法,只能安慰岳母,让她放心。
拆迁已经迫在眉睫了,经过协商,我没有要钱,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购买的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产,在哥哥的建议下,我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产生涯。
这是真正的创业,一切都在学习中摸索,每当陷入迷茫时,都会想起周姐,我最烦算账了,一堆财务报表,看的我眼花缭乱,要是周姐在,这些还用我管吗?
我现在才知道,我对周姐是多么依赖和依恋啊。
一年下来,公司已经初具规模,火爆的房地产和丰厚的利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岳母拒绝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给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时我在最好的地段,留了四套房子,这几处是不会动的,一处是给我自己的,一处是留给哥哥的,一处我是留给娟子的。
还有一处,我不知道为谁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也许,那是我的某种期待吧。
买房卖房,收购现房,我的生意已经非常成功了,两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次,公司规模已经非常大了,具体我也不想多问,简单听了罗老师的汇报,也就是走马观花吧,不想多问,不想
', ' ')('多管,和红梅简单的吃了顿饭,红梅现在就像十足的富婆一样,说不清楚什么感觉,总是觉得有点别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学生,有公务员,好多,我记不清了,可我就是没兴趣,好像有点麻木的感觉。
就是始终没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见岳母伤神的眼睛,我都会莫名的心痛,多方打听,就连王中立也仿佛蒸发了一样。
工作之余,我无时无刻不思念周姐,牵挂娟子,越来越焦躁不安。
早上还没起床,岳母气喘吁吁的跑来,激动伤心的告诉我:“二顺啊,娟子一定回来了,今天早上,我的门把手挂着好多东西,有吃的,还有几件衣服,是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进家门啊,二顺啊,快找找娟子吧,呜呜。。。”
我一激灵,娟子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家门呢?她还在吗?赶紧说:“妈,你不要着急,我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诉你。”
说完赶紧穿好衣服,打电话交代好公司里的事,开车出来,却是心乱如麻呀,我到哪里找啊,唉!
打电话,给我所有认识的人,同学,朋友,几乎都回答不知道,没看见。
一天就要过去了,我也饿了,随便找了家小饭馆,要了一个菜,一碗米饭,胡乱的吃着,心里异常焦急。
一个声音响起:“这不是二顺吗?你可是大老板了,能来我这小店啊,哈哈”
我扭头一看,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敢认,疑惑的说:“你是?”
对方大笑着说:“我是铁蛋啊,你小子当老板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来了,是我以前的一个街坊,没啥交往,突然有种亲切感,赶紧站起来说:“哎呀,是铁蛋啊,多年不见了,怎么?这是你开的饭店啊。”
铁蛋坐下,叫服务员加菜,点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帮你买我家的房子,才三万啊,靠,前年拆迁,一下就补偿二十六万,你可发大发了,没说的,我正想买房子,你给我打折,必须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们宣传你不够意思,哈哈。”
还是儿时的伙伴好啊,说话还是那样随便,我爽快的答应:“没问题,只要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顺这点还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兴,我们聊了许多童年的趣闻,不知不觉聊到了娟子,铁蛋摇头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会和你离婚了,唉!二顺你够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对你岳母还是那样,了不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感概的叹息说:“这也许就是命吧,如果我不离婚,也许没有今天,所以我不恨娟子,对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差不多是岳母把我带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现在咋样了,唉!”
铁蛋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说:“二顺,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前天好像看见娟子了,这是背影,太像了,不过,不应该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广州啊,再说了,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种地方,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的心一紧,故作平静的说:“在哪啊,也许还真是她呢?铁蛋摇摇头说:拉倒吧,不可能,洗头房一条街,那是一个鸡窝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这大老板也想找便宜货呀,哈哈。”
紧张的我,强装平静的说:“我可不好这口,啥时候出了洗头房一条街了,没听见过。”
铁蛋神秘的说:“就是老机电厂后面那条街,厂子不是黄了吗?原来的门市房,都出租给干洗头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带去玩玩,哈哈。”
我已经无心在听下去了,赶紧摇头说:“算了吧,我可没那爱好,不早了我该走了,多少钱。”
铁蛋生气的说:“二顺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的饭店还能要钱。”接着满脸堆笑的说:“打折的事可别忘了,到时我找你,嘿嘿。”
我丢下一张名片说:“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几家洗头房,透出古怪的光,一个个妖艳的女人伫立在门口,抛着媚眼,招呼过往的男人。
我把车停着远处,慢慢悠悠的假装闲逛,躲避各种口音洗头女的纠缠,左顾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两个女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肏她妈的,莉莉她家新来了个骚屄,听说从广州来的,几天就抢走我不少老主顾,今天都接四个了,骚屄挺会勾搭人的,我他妈今天就接一个,你呢。。。。。”
我不想在听她们说话,在前面第二家,一个莉莉洗头房的招牌,闪着红色的光,我突然感觉好难过,好激动!
几步走进莉莉洗头房,两个妖艳的女人马上腻过来,充满诱惑的说:“哎呀!哥哥,好帅气呀,妹妹给你洗头好吗,哥哥想洗大头还是小头啊,来吗。”
我厌恶的低声说:“你们老板在哪,叫她过来!”
一个女人怀疑的过来说:“这位大哥,我就是老板,大哥是哪条路的呀,小妹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大哥见
', ' ')('谅。”
我皱着眉说:“听说你这新来一个广州的,我们老板想要她,出台包夜多少钱,你说个数吧。”
这个女人马上露出笑容:“哦,原来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包夜。”
嘴里这么说,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抬价,我掏出一把钱,递给她,老板马上眉开眼笑的说:“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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