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规矩,越翎应该把新犯人带到正式入监前的检查室,给人配备好囚服以及其他生活用品,介绍完监规后,最后送到安排的监舍。
可越翎一路沉默着避开其他人员的视线,左拐八绕地将犯人带到了“小黑屋”。
“小黑屋”是专门用来单独关押刺儿头的地方,越翎把人带进这儿,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里的监控此时是关闭的。这些是老旧监控,储存不了太长的影像,只有在关了犯人后才会由狱警手动开启。
越翎需要先和这个新犯人“谈一谈”,在绝对不会被他人窥听到异样的情况下。
在门口一把将人推了进去,越翎反手摔上了铁门,寂静无人的楼道内发出刺耳的回响。将近正午的日头,阳光在靠近屋顶的简陋通气口上显出一条亮隙,完全无法驱散屋内两米见方的浓郁阴暗。
越翎站在门口,从胯侧缓缓摸出手枪,威胁着对方靠墙站好。
“姓名。”
“你不记得了?”
犯人终于说了下车后第一句话,声音带着丝喑哑,也许是太久没喝水的缘故。他的声调平缓,可落在越翎耳朵里却带着莫名的调谑意味。
越翎冷眉一挑,利落地打开了枪栓,咬着牙道:“老实点,问什么就答什么!”
“靳延城。”
“年龄。”
“二十五。”
“什么事儿进来的?”
“性侵。”
“为什么做这种畜生事?”
“……”
“对不起。”
“妈的,对不起有用吗?!”越翎吼道,气得差点忍不住跳起来。
靳延城陷入沉默,高大的身躯靠在砖墙上,蛰伏着一动不动。
越翎花了点时间平复心绪,将手铐钥匙丢过去,端着枪不带感情地说道:“衣服脱了,例行检查。”
“什么?”靳延城显得有些错愕。
越翎冷哼了声:“入监前的正常检查,衣服,脱光,别让我说第三遍。”
靳延城僵硬了下,随即表示出屈从。他自行用钥匙打开了手铐,便开始解自己的领扣、袖扣,昂贵的衬衣被他脱下,随意扔在脚边,上身健美的肌肉一览无余。
越翎眯起眼睛扫视着,隐隐约约看出对方异常紧绷的线条,对眼前这人因侮辱而产生不适的事实略微感到满意。
手掌搭上皮带时,靳延城犹疑地看了越翎一眼。越翎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
许是性命被威胁,靳延城听话得很,接着脱起了裤子。硬实的腹肌两侧,深邃蜿蜒的人鱼线隐没入皮带中,随着裤头的拉下,完整浮现,直入眼帘的性感。更让人不可移目的是男人胯间的隆起,被黑色子弹裤艰难兜住,仿佛随时要涨破开来。
越翎皱了皱眉,接下去的折辱思路被打断。他正奇怪怎么正常状态下都这么大时,就见男人双拳紧攥,喉咙里压抑地发出咕噜声。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决然不是紧张时的微勃,分明是性欲冲脑的前奏!
越翎的视线落在靳延城的下体,那条孽根像是有感应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疾涨大拔长,竟“邦”的一声冲开了内裤的束缚,从裤脚一侧下流地斜插而出,直愣愣地矗立在空气中,粗长骇人。紫黑狰狞如凶器般,在阴暗狭小的房间内散发着灼人的热腥味。
这就是那晚在他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的畜生玩意儿!
越翎只觉得气血上涌,下一秒他便失去理智地扑了上去,一拳砸在靳延城嘴角!手指关节不巧滑过男人锋利的犬齿下沿,用力之大,自己也破皮绽开,两人的血迅速融到了一起。
“死变态!我操你妈!”
两人扭到了一起,单方面的厮打。
不过很快,靳延城就喘着粗气将越翎控制住。越翎一边大骂一边挣动,良久后,力气散尽,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思考的能力才逐渐回笼。
现在是什么情况?
犯人钳着他的双臂,将他压在墙壁间,热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鼻间全是男人极具侵犯性的味道。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精光闪动,如同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野兽。犯人没被铐住,他的枪呢?什么时候离手了?
无人知道他们在这里,也没有监控记录已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是这所监狱的大忌。
冷汗从越翎额际冒出,他不禁猜测犯人等下会做什么,脑海里演绎着最坏的情况。他可能会再经历一次被奸淫的滋味,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人足够聪明,甚至可以将他虐杀后嫁祸他人。
这不是没有前例。
越翎不自觉地哆嗦着嘴唇,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你想干什么?很快会有人过来。”
男人的脸上被越翎揍了几拳,颧骨和嘴角都泛起了青肿,疼痛仿佛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目光炽热得令人几近窒息。
靳延城没回答,两人就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会儿,随后他举起越翎冒血的手背,放在嘴边舔舐着。粗糙的舌面擦
', ' ')('过伤口,越翎感到阵阵刺痛,像是对他不自量力的惩罚,又像是情人间诡异的亲昵。
靳延城的视线落在越翎极力掩盖慌乱的脸上,没有移开过。他舔完越翎的伤口,舌尖又细细地摩挲着自己犬齿的尖端,最后在充满血腥味的口腔内扫了一圈,竟就这么松开了对越翎的钳制。
越翎迅速抽身与之拉开了距离,捡起地上的手枪转身对准靳延城。而后者早已靠墙站好,双臂上举,标准的投降姿势。不过,如果他胯下的粗长没有和手臂一样举着的话,会更有诚意。
越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丢下句“在这呆着,我去给你拿囚服”后,便把门反锁离去。
等越翎再次踏入这间屋子,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了。日头由正烈变得西斜,暮色渐合后,屋子里更是无法视物。
靳延城浑身赤裸地靠墙坐着,也不嫌冷。铁门锁孔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陡然射入的残余碎阳让他不禁伸手挡了挡。从指缝中,他看到越翎瘦长的身影,以及那张挂着不悦神情却依旧漂亮的脸蛋。
难散的腥膻味聚集在不通风不透光的恶室,没有哪个男人对这个味道不熟悉。
越翎嫌恶地呸了一声,踩着厚重的军靴踢了踢很久未进水食的靳延城,把带来的衣物丢到他身上。
“赶紧起来穿上衣服,把这里收拾好咯,要还有一丝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就别想吃饭。”
靳延城的手指动了动,努力克制住去抓那节修长小腿的冲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