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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上药,不小心看到了阿妈的屁股。
耳听妈妈一声尖叫,我盯着那对浅粉色睡裤里的奶白色半球,小腹中兽血沸
腾,脑子里却雪霜扑面!我阿妈蒋白玉何许人也,退休的龙头,隐居的阿嫂,脸
上菩提萨埵,心中血溅梵天。如果她当我在帮、执行家法,老子今天就要三刀六
洞。所以而今之计,只有流氓先告状!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大串念头在我脑子里如高铁般一闪而过,我也惊叫,比
阿妈更大声的惊叫!
惊叫的同时,我急忙松手,阿妈又是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腰急速
回缩、弹疼了她的臀部。
我们俩同时开口:「小阿飞你做什么?」
「老阿飞你怎么不穿内裤?」
「老娘是为了一会儿自己涂药方便,谁让你拉开我裤子了?!」
「你又没说停下!」
「我没说不准练《葵花宝典》怎么不见你去练?」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练?」
「你这小气鬼舍不得钱开房三天两头往家里领野女人,老娘看不见也听得见。」
「既然看不见你怎么知道不是野男人?」
「好啊正好老娘从来没见过这种世面,不如你带个男人回来干一场让我开开
眼?」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你开眼于我有什么好处?」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偶尔让你做点小事情你就要好处?不孝啊!」
「阿妈……这能叫小事吗?」
正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忽听楼下门上的电子感应门迎响起:「欢迎光临。」
我赶紧下楼去看,还剩几阶台阶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店里,只觉眼前一黑。
店里站了一个高高的女人,看表情就知道不是来买东西的,是债主。那女人
故作衣着朴素,拿着个国产鳄鱼手袋,颈上手上全无首饰,连表都没戴一块。但
她身后跟着……两条黑人大汉。
两条顶天立地的黑人大汉、身穿黑西装站在我们的小店里,两个人硬是站出
了黑压压一片的效果。
这两人身高至少一米九,从我这角度看仿佛头顶已经抵到天花板。那女人身
量极高,又踩了双高跟鞋,看上去比我高一截,但跟这二位走在一起就仿佛小鸟
依人。而且这两条黑鬼不仅高,而且壮,膀大腰圆,把笔挺的西装撑得鼓鼓囊囊,
远看像打篮球的,近看像打拳击的。
我出去打招呼:「几位请坐——你们会说中国话吗?」
陈总说:「叫玉姐出来见我,我姓陈。」
我早就认出了这女人,她叫陈倩,是有名的退役运动员。陈小姐最好成绩好
像只有全运会铜牌而已,但脸蛋漂亮,所以比同期的很多奥运冠军更受欢迎。她
巅峰时期曾入选国家队作过几个月替补,本地媒体就称为国手、美女国手。退役
后没几年陈小姐就经商发了财,升级为本地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陈国手升级
为陈总、陈董事长。本市前阵子刚刚倒了个书记还是市长什么的——我几乎不看
电视再说新皇登基以来抓的太多谁拎得清——这大官有个街知巷闻的二奶,就是
这位陈女士了。陈女士及其上边的人儿都是我老妈的客户,一直通过我老妈的地
下钱庄洗钱去澳门,大官出事前刚刚有一笔钱还没交割,蒋白玉小姐为了伸张正
义——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们母子就是这么英雄侠义——就吞了它。
没想到那大官还有不少朋友没倒,顺便罩住了这个女人。陈总公司不关人不
跑,还满街追我老妈要账。今天带了两个黑人,来势汹汹啊……
我小强哥却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美女当前更是勇气倍增!我笑着说:
「蒋总不在,您有什么话我可以转达,您怎么称呼?陈什么呢?陈法拉姓陈,陈
慧琳又姓陈。」
是,我知道这么搭讪很烂,但我辈真汉子泡妞是不靠嘴头功夫的。
陈总挤出一个不耐烦的笑容,说:「小孩儿你是在这上班的不是?我是来要
账的。」
不知她给了个什么暗号,两名黑大汉同时上前半步,半圆形包围了我,遮住
了头顶的灯光,我感觉好像天突然黑了。
切,如果被人吓唬一下就还钱,我们娘俩这生意早就关张了!
我心中打鼓,面无惧色地说:「我们家是开钱庄的,钱庄就是现金流嘛,借
贷子还账算利息……」
「你们家?你是她什么人?」
「玉姐就是我阿妈,按中国传统说法,是家慈;日本叫欧家桑……」
「小孩儿让开。」陈二奶抬手
', ' ')('一推。
我直挺挺应声而倒,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杀猪般惨叫:「打人啦!!!」
我们这条巷子的好处就是闲人多,许多人应声围拢到门前。对面蛋糕店的矮
个子老板拉着他的高个子长发老婆冲在最前面:「好好说嘛,不要动手!不然我
们是要报警……」说到这里一名黑人侧身回头看了他一眼,蛋糕店老板的声音像
是被陆君宰的鸡一样戛然而止。两口子手拉手转身回店,嘴里打着哈哈:「老婆
你眼花了,猫没跑出来,这不是好好的在烤箱上趴着……」
「你明明知道猫还在家里拉我出来做什么?」
那名黑人两只圆圆鼓鼓的怪眼扫视门口,效果仿佛两支机关枪,我的邻居和
路人们齐齐退后。
陈二奶提高声音:「玉姐再不出来我们砸店了。」
装死无效,只有来硬的了!
「砸店?」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挥舞两只拳头,厉声喝道:「你先问问我爸
是谁我干爹是谁我干爷爷又是谁?!」
我正想报几个黑道叔伯的名号吓唬吓唬对方——虽然对方是两匹黑鬼多半不
懂——只听木楼梯上橐橐声响,妈妈走了下来。她人还没下楼,热情洋溢的笑语
先下来了:「这样热的天闹什么,小强你觉得太燥就自己去冰箱里拿雪糕吃。」
陈总循声望去,冷笑着说:「马家嫂子,你好呀。」
妈妈走下楼,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梳好了头发、换了件中式上衣,显得容光焕
发。她满面笑容地说:「陈总来了,快请里面来坐,其实我丈夫姓尤不姓马。」
说着就带着陈二奶进了里间经理室,关上了门。
这个姓陈的女人倒不是故意找茬或者小看我们,要知道我老爸年轻时人称
「滨江路小马哥」,号令全城三四年,很多人都以为他姓马。可惜就像《无间道
2》里说的、「出来混迟早都要还」,那一年城南出了个「市场口陈浩南」,跟
我爹为了争夺水关公园的几个宰游客的黄金摊位连番恶斗,大高潮时上百人到江
边械斗,血流成河,还闹出了人命。其实家父是老派流氓,打架讲究分寸,打群
架前尤其重视思想工作和安全教育,全帮上下一心,只想打出气势打出水平把对
方唬住,没想出人命,都是些皮外伤。可惜不幸遇到庸医杀人、血库配血时竟然
搞错了血型,结果包括市场口陈浩南在内有七八人挂掉。家父和组织械斗的几个
大哥统统进了大牢。人走茶凉,「陈浩南」的手下们忙着分他的地盘没人管他,
他本人被判了个枪决。我老妈撕破脸皮、撒泼打滚地从我老爸的部下和朋友手里
刮出了一笔钱,倾家荡产保住了我爹一条命。之后她一个人打拼,陆续做了许多
生意,始终算是本城一号人物,直到今年贪心大发,倾家荡产投入股市。如果眼
下打发不了这位陈小姐,我们两母子就要去睡桥洞了。看情形睡桥洞都是比较不
坏的结果,陈总也是狠人,如果她让这两匹黑保镖对我们先奸后杀或者奸而不杀
但是拍段小电影怎么办?想到小电影,我先想起中午在鹅塘街绑架强奸的荒唐事
件,心想回头得去跟步兵姐把老子的小电影拷回来欣赏一下,跟着想到这可能是
传说中的报应,不由得眼望黑鬼,菊花一紧。
这正是:淫人妻女笑呵呵,被人爆菊意如何?
【六】你比黑社会还黑
对方的胳膊比我的腿粗,我不知是该微笑讨好还是横眉冷对,只能暂时摆出
一个两眼平视、嘴角上翘、介乎微笑、嘲讽和中风之间的诡异表情。本地黑人不
多,不过我听广州回来的朋友讲,那边黑人已成势力,对付他们跟对付同胞不同,
语言不通所以谈判威胁无效,他们只认钱和刀子。钱我们肯定是没有,刀子……
算了我还是指望那边蒋总能唬走陈总吧。
办公室是营业厅后面隔出来的,双层石膏板中间嵌了块窗子,可见陈二奶双
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扬着下巴牛气哄哄,我妈满脸堆笑地解释。
感觉上仿佛僵持了一整天,两个女人忽然都笑起来,妈妈站起来绕过桌子,
亲亲热热地跟陈二奶握手,我瞥一眼墙上的钟,刚刚过去五分钟。
石膏板隔音效果不佳,妈妈高兴起来露出江湖阿嫂本色,笑得声震屋瓦,说
话也是四邻皆知:「明天下午你直接过来取,如果他们到得早了我就打电话给你
——姐姐我的钱庄开了十几年了你还怕我跑路吗?」
我崇拜地看着妈妈,心说你可真能吹咱们前年还在卖老虎机呢。她不经意地
瞟了
', ' ')('我一眼,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表情,我立刻也跟着从面瘫杀手转换到满脸堆笑
的跑堂。
就在宾主依依话别的时候,大门被粗暴地退开,几个蒙面人裹着风雨欲来的
潮湿空气冲进来,手中刀光霍霍,嘴里喊道:「打劫!」
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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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来的这几个蒙面劫匪,就是我的几名小弟:光头、二宝和小秦。
这是本店对付落难债主的主要手段。哦,对了,我可能忘了说,我家的地下
钱庄偶尔被人叫做黑店。自从换了新皇上闹反腐,本市隔三差五就有当官的被抓
然后大婆二奶儿子女儿纷纷洗钱跑路,遇到这种落水狗客户,我阿妈就老实不客
气吞掉他们的不义之财,投入股市,报效国家。
不管之前多么威风,这些人下了台就是落水狗,即使落水狗有关系有朋友还
能跑来要账,他们通常也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如果债主逼得太紧,我和我的小
弟们就会扮强盗打劫钱庄,落水狗不敢等警察来,通常会跟劫匪一起逃走。我们
母子靠这招很是唬走了几个心虚的贪官家属。阿妈免掉债务,我和部下们分个万
把块落袋,没准还能顺手牵羊抢个爱疯什么的。
接下来的戏码我们熟极如流,二宝横持利斧打头,厉声呼喝:「打劫!所有
人脸冲墙蹲下!」其他人挥舞片刀跟在他身后壮声势。看到这样一伙凶神恶煞的
蒙面匪徒,还有白光闪闪的刀斧,正常顾客的反应都是夺路而逃,遇到反应迟钝
的或者吓昏头的,擅长唱信乐团的蒋白玉经理也会尖叫「警察!」提醒他们逃跑。
其实这伙人都是战五渣,遇到狠人就会踢到铁板,如果对方是如此大只的两
头黑人保镖,就不止是踢到铁板,而且是赤脚穿着人字拖踢到铁板。
第一个冲进来的二宝第一个认出了铁板,停止了呼叫。后面的小秦还是照剧
本一跃而起,拉住卷帘门,举高手弄得卷帘门哗哗响,作势要拉下卷帘门却拉不
下来的样子。这殿后的角色通常是我的,小秦还是嫩了点,这个角色虽然远离而
且背对观众,但其实最重要,要提醒肥羊有路可逃但随时可能会被关门打狗,这
卷帘门绝不能拉下但一定要看起来随时会拉上,这名劫匪内心的焦急、彷徨和挣
扎,全靠后脑勺来表现。看小秦在那里上蹿下跳,我真是恨不得把他踢开:太敷
衍了,想感动观众就得入戏啊兄弟。
光头从他们两人身后闪出,双手……抖着一捆细麻绳?靠!我就知道这孙子
面带猪相心中雪亮,居然出这种招数希望显得比其他人无害。
两名黑人保镖四只白眼翻动,直眉楞眼地先看陈二奶,再看我妈,然后又看
陈二奶,就是不看我们。
本来坐着的陈二奶站了起来。日,这女人真高。
她高高在上的眼睛从墨镜上面俯瞰我们——包括我和我娘在内,跟她的黑人
保镖用英语小声交谈了两句,其实他们可以放心大声说,我们这些人的英文水平
无限接近美国聋哑人。
陈国手的语气又镇定又狠,不用懂英文也知道不是「让我们把钱包交给劫匪
吧」的意思。一名黑汉大步向前,一拳打向二宝。好个二宝,闪身侧头,让开这
拳,拧腰摆腿,一脚踢在对方胯上,黑汉毫无反应,左拳跟上,打在二宝心口,
我亲眼看到二宝双脚离地了一秒钟,然后就捂着心口摔倒在地。我正犹豫要不要
拉着阿妈逃走,只见黑影一闪,另一名黑汉挥拳打向小秦,可怜小秦只是个卖水
果的客串黑社会,他傻乎乎地背对着众人,仍然抓着卷帘门卖力地摇晃,根本没
察觉到那保镖出拳,毫无反应地被柚子大小的拳头砸在后脑,闷哼一声,扑倒在
地不动了。
我和我妈异口同声:「打得好!」
我妈作《新闻联播》里的模范百姓状:「你们这些为害一方的流氓也有今天!」
我指指离我最近的一条比我腿还要粗的黑胳膊(真正比我大腿粗):「他代
表正义惩罚你!」
光头丢了绳子转身就逃,刚才打倒小秦的黑汉转过身来挡在门口,光头紧急
刹车,双膝跪地,高举双手:「饶命啊英雄!」
陈二奶冷笑着对妈妈说:「报警吧,我们在这里等警察来,好做证人。」
我阿妈好演技,一副「啊呀多亏你提醒」的样子,急急忙忙地拿起电话来打,
而且按了三下——就是这么注意细节,店里的电话她让我设置过的,「119」
会
', ' ')('接通褚阿姨。褚阿姨是跟我妈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男人是本市城管局长,
这种隔了一层的关系不能轻易动用,算是我们一次性的保护伞。
陈二奶一把夺过电话,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冷笑说:「十一位的报警电话
吗?」
我阿妈一败涂地,只好认输:「妹妹,姐姐对不起你,你的钱全被我套在股
市里了。」
「套在股市里?还是你拿去给配资公司了?」
我和妈妈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日,遇上行家了。
妈妈淡定地笑:「我自己就是配资公司啊,怎么会给别人平仓?」
「你自己给自己做杠杆、套在里面一样会被平仓。」陈二奶冷笑:「我好歹
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股票常识还是有一点的。」
身后不知道是黑人还是我的笨蛋小弟把拉下一半的卷帘门重新拉起。刚巧外
面出太阳了,白花花地照在老妈脸上。老妈皮肤真好,虽然不比正当年的小姑娘
紧致,但细腻白皙,这么强的阳光中也看不出瑕疵。奇怪,生死关头我怎么会注
意到这种不相干的的事情?
「再过一天,再过一天国家队就要入场了……」阿妈垂死挣扎,信誓旦旦。
陈二奶问:「玉姐,看来我的钱是没了?」
我老娘也只能低头:「今天你要提我确实没有,一星期之内,我保证付清,
美元欧元还是澳币加币随你挑。」
「一个星期?不如我在这儿等你一年好不好?」
老妈真诚地说:「妹妹,你现在就是杀了我也没用的——钱都在股市里,股
票都停牌了。」
陈二奶环顾四周,目光似乎并不主意我们这群牛鬼蛇神,只是打量房子,冷
笑一声说:「嗯,还算干净……那好,这一个星期我们就打扰了。」
咦?要住在家里贴身逼债喽?我们母子俩开钱庄这几年被人逼债是家常便饭,
我毫不烦恼反而心花怒放:噢耶!这位长腿御姐要跟我同居!这就是老顾说的桃
花运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
——等等,长腿姐姐刚刚说「我们」就打扰了?「们」是什么意思?
【七】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
我们住家就在当铺楼上,私搭乱建的彩钢房。
让着三位凶神穿过铺子,走进后面的走廊。我家铺子的结构有点古怪,前半
截是店面,中间隔断,打开柜台后面的这道门,是一道一人宽的走廊,两边密密
麻麻隔了四个房间,所每个房间也就放得下一张床。……是的,你猜对了,这本
来是家不理发的发廊。去年春节打掉东莞,本市也跟风扫黄,老板跑路紧急卖房
子,我阿妈就买了下来。本来一共八间,妈妈拆掉了前面的四个扩大店面,后面
四间分别当作办公室、仓库、卫生间和客房,我外公外婆有时过来打牌时间晚了
就睡在这里——我们的二楼是前房主私自加盖的,那楼梯陡峭狭窄险过华山,外
公腿有毛病,爬不上去。
推开走廊尽头的后门,眼前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院,右手靠墙立着陡峭的
室外楼梯,通向楼上的加盖。我的彪悍阿妈也有斯文的一面,这小院被她收拾得
繁花似锦。后墙爬满木香花,墙根下背阴的角落里摆着几块石头养青苔,墙外有
苦楝探进一条手臂,暖风吹过,紫色花瓣纷纷落下。院子里高高低低种着海棠碧
桃二月兰夏枯草,花草中一桌一椅,桌上有紫砂茶具,椅子里靠着一把琵琶。
陈二奶满意地点头:「玉姐你还会弹琵琶?」
「弹不好,瞎弹弹打发辰光。」
我作证,阿妈不是谦虚,她这琵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跟着对面蛋糕店的老
板娘学了两年,只学会了一首《十面埋伏》。
带着讨债团队上楼,阿妈和陈二奶在前,我本来想跟在黑保镖们后面,但看
到阿妈的牛仔短裙,担心她被人看光光,就走在了第三个——好吧其实是我自己
想偷看。
我家这私搭乱建的木头楼梯不但陡而且窄,陈二奶把我阿妈挡得严严实实,
她自己又穿了条喇叭长裤,没什么好看的。我正在惆怅,忽然脚下猛地一抖,我
先是以为地震了,然后才明白是两位保镖跟了上来。两条黑汉加起来怕不有六七
百斤,木头楼梯被踩得吱呀惨叫。陈二奶紧张地问:「玉姐,你这楼梯承重多少,
吃的消这么多人吗?」
我阿妈快步跃上最后一级台阶,开门闪进二楼,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她裙子
下面,今天的内裤是白色纯棉运动型,象征着清纯小女生或者贤妻良母。
', ' ')('楼上只有两间卧室加一大间厨房兼餐厅,当然不够这么多人住。虽然天气热
打地铺也凑合,我也绝不跟两个黑人睡同一间房,听说他们在美国坐牢的时候主
要娱乐就是爆菊。
陈二奶满意地点头:「想不到玉姐你鼎鼎大名一个江湖人物,竟然很有生活
情趣。」
「陈妹妹过奖。」
「好,我就在这里凑合几天好了,给你们五分钟收拾东西。」
「五分钟能收拾什么?」
「你们又不是搬走不回来了,对付个两三晚赶紧还了我的钱我就走了。」陈
二奶眉毛一竖,「或者说你根本没打算还钱?」
「我们就算只睡一晚,也需要拿上洗漱用品吧。」
「旅馆里什么都有。」
「我们哪儿还有钱开房啊,不怕你笑话,我儿子最近跟女朋友打炮都是趁我
睡觉时在楼下店里打。」
陈二奶不耐烦地敲敲手表:「还有四分钟。」
知道没理可讲,我们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天气热我也不需要什么,抓了几
条T恤短裤塞进一个桶包就完。我知道女人麻烦,拖了个箱子去妈妈房里帮忙,
只见床上摊着一个最大号的飞机拖运箱,她正往里面放衣服,看到我进来就说:
「这儿用不着你,去厨房收拾些锅碗瓢盆,把火关了,砂锅端下去,里面是我早
上就开始炖的老鸭汤,不能便宜了那婊子。」
「玉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理亏,何必出口伤人?」
「强哥你也算吃过见过,别遇到女人就摇头摆尾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阿妈一条腿跪在床上,探身压箱子里的衣服,浑圆的臀部对着我的脸翘起。
我想起之前涂药时的情形,心中一动,双手抱住妈妈的屁股,脸在她露出的
腰部肌肤上摩擦,说:「吃醋啦宝贝?其实我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我的心
里只有你。」
「滚!快去端汤!」
我正要出去,妈妈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坨内衣服什么的往箱子里放,我本能
地多瞄了一眼,刚巧有个东西掉下来,落在地上。
赫然是根按摩棒。
妈妈毫无脸红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捡起来放进箱子,看了我一眼说:「有什
么新鲜的?——既然看见了下次探监记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说说你妈我是如何守身
如玉的。」
我无言以对,抱头鼠窜。
下楼之后,我忽然想到楼下只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联翩。妈妈毫不客
气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仓库把行军床拖到铺面去。」
我妈妈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么的,从仓库里找出
一个电磁炉,乒乒乓乓地准备晚饭。
妈妈穿着紧身T恤配瑜伽裤,我在一边帮她择菜,两只眼不停地偷瞄妈妈,
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
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臀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荡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
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奶漂亮吗?」
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
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么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社会才追我?」
「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
「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
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
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
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
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
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
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
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溜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
', ' ')(',迷迷糊糊地答应:「死鬼几点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课?」
「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
「我想你了。」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
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
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来摆桌!」
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溜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办公
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
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么?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
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
在哼哼?」
「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么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
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么长?」
「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
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
招双管齐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
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我家门口这
一段主要是店铺,很少人住。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
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么罩杯?」
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淡地回答:「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阿妈一怔,忽然来扭我耳朵:「我跟你说那姓陈的,你却偷看对面老板娘?!」
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回,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
从容解释:「我只是在看我们家房子。」
「死小鬼我们家房子在哪一边?」
「啊呀,慌慌张张看错了。」
只听哐当一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小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板热心地扭头看着
阿妈说:「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
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T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
领,老子亏了。
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子震
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
', ' ')('还了。」
「白痴,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万吗?」
正说着,三位激情男女也出来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套条运动裤,肌
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瑜伽裤,精神焕发。
这娘们屁股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哦,两位黑兄弟你们也艳福
不浅。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来,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回去睡了。
我往行军床上一躺,说:「正好,妈妈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一
声。」没等她答应我就昏过去了,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一跃而起:
「地震了!又地震了!」
看看墙壁家具窗户,都稳稳当当的。
再看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说:「不孝啊你,老
娘痒得寝食难安,转身你就自己睡了?」
我揉揉眼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么穿我的T恤?」
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
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下面没穿睡裤,露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T恤穿
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间,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裤,
太色情了一点。
「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
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
「当然当然,送给你了。」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稀奇死了。」
「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子一箱
子的买……」我信口胡说,悄悄合上眼。
就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脸上。」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
「怎么了——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
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
度的近视——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
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么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痒——不会留疤吧?」
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来,说:「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
的,真正刚开封的。」
「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
「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呸,没良心的小鬼,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
「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来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说有也没用。」
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
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来
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主。」
「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
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麻绳。
各位看官,且说我当日指着绳索对蒋白玉说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
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
毕竟玉姐贞洁如何,家花没有野花香。我叔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女人,在外面租房同居了,我的
婶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上个礼拜天,她丈夫倒是回来了,一纸离婚协议扔在桌上扭
头就走。离婚对她又是个不小的打击。
结婚多年又没生下一男半女,的确,有苦难言。
这天我回家就问:「婶子,我叔呢?」婶子气哼哼地回答:「死啦!甭打听他
那个王八蛋。」
她的脸色铁青,像染了层霜,冷冰冰的,手里的铝盆没地方放,咣当一声扔在
了水泥地上,然后大屁股往床上重重的坐下,抄起扇子就煸。
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嘻嘻一笑,将铝盆拣起放在一旁。冲她说:「我又不是他,
干嘛冲我撒邪火呀。」真是的。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再说还是自己的婶子,一个院住着,彼此相当熟
悉。
何况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比一家人还亲,我也没在意,看她生气,我回身想
走。
「你给我回来。」大概是瞧见了我手里拎着药盒,她
', ' ')('的口气缓和了许多,长叹
一声,身子往后一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其实我也挺同情她的。不时会主动的替她买药和干家里力所能及的事。也许是
因为我们之间过于熟悉的缘故吧,反正她在我面前几乎没掩饰过自己。用句比较流
行的词形容,那就是常常的春光外泄。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女性发育最成熟的鼎盛时期,别看她容貌平平,但体态
却相当招人眼热。匀称,曲线清晰,每逢在家时,她总是喜欢穿一件男式的大背心,
丰挺而饱满的乳房以及那朝上翘起的奶头轮廓时而明显时而朦胧,很是耐人寻味,
将及大腿根儿的背心既不能遮住光溜溜的腿也不能把最隐密的羞处藏起,所以,我
常常有幸一睹为快。薄尼龙的三角裤衩仅一层又窄,几乎兜不住那高耸肥厚黑毛稠
密的阴户,不是大部份阴毛露在外面就是裤衩中间那段深陷肉缝里,大阴唇之鼓胀,
小阴唇之硕长和翻卷,岂止一次映入视线,当然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啦。
此时,旧景重现,躺着的她好像故意似的叉开了大腿,被裤衩紧绷的阴户正对
着我,目光停留之处,透过薄尼龙,隐约可见那挤成一团粉红色的阴唇,我心不禁
怦然。
「哎,亲爱的小婶子,你那个后门好了没有,还用不用再抹点儿药膏呀?」
想当初她患了痣疮时疼得无法忍受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只看了一次就再也不
去了。原因很简单,怕人瞧见下面,宁可让我帮着在家换药,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
虽然本人今年才十七岁,但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什么不懂啊。话没挑明了,但实际
上却是给了我一次又一次大饱眼福的机会。
「院门插上了吗?」她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当然,这院里就咱娘儿俩,哪次你见过我出来进去不锁门的,你不是告诉我
的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自从妈妈单位分了楼房之后,她们都去楼上住,
这儿的两间房就理所当然的归了我。名义上是准备我将来结婚用的,我又贪玩,不
愿受约束,怎能不乐意呢。当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婶子就是我的首选之一。
因为她太招我了,似无意又似有意的裸露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下,我都觉得
对不住自己,何况她需要什么,我心里清楚极了。
「那好吧,又得麻烦你了,正好我刚洗完澡,帮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好了,反正
这几天不疼也不痒痒了。」说罢,只见她侧过身撩起背心,大屁股蹶了过来。
「真懒,自己不会脱裤衩呀,又让我……,幸亏没别人,要不然好像咱俩怎么
着了似的。」想偷情就得动心思。话不能说的太直,但意思得表达出来,此乃投石
间路,试探她的反应如何。每次换药,她都这付摸样,且不提没把我当外人看待,
裤衩往下扒多少或者全脱了,她也没意见。悉听尊便。根本不把裸露当回事。
我估计这种忙谁都乐意帮,而这种机会又可遇而不可求。非是我的艳福不浅,
一个女人肯把阴部展现,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如果说她招我,一点儿都不冤枉。
她太缺了,不是缺德,而是缺人爱……略略抬起屁股,让我把裤衩扒下,接着
一扭腰,她那个几乎搂不过来的大白屁股便蹶起,两腿叉成了八字形。
一览无遗,绝对正宗的一览无遗!
附在大阴唇两侧的阴毛细密柔软,簇拥在耻骨的那一片阴毛则黑粗油亮,占据
了一半位置的阴蒂己经勃起,差不多有半根香烟那么长,阴蒂头皙白浑园,最可爱
的当属那两片粘在一起因充血而鼓胀的小阴唇,粉红湿润。泛着一股女性极柔极软
的迷人肉色,如果将其抻直,怕没有三寸之多那才怪呢。女人拥有如此肥厚的肉辩
儿实在少见。不是我孤陋寡闻,女性的阴户见过不少,特大的阴唇还没有机会一睹
风采呢,只有在这儿才能令我一饱眼福。
奇怪的是,一条手帕的一角露在阴道口处。稍一琢磨,便明白了。要知道我这
个不大的人对女性的生理构造颇有研究,正常的阴道虽然也是湿润的,无须擦抹。
但人一进入亢奋就不同了,因剌激产生的淫水儿特别丰富。我猜她刚才十有八九自
己折腾自己。没错。不然干嘛塞上手帕?
淫水儿是滋润阴茎的产物。看来今儿我好有一搏了。
多日的梦想既将变成现实,心跳骤然加快。
就在这时,俯身朝下的婶子笑出了声儿。我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乐,说出来再简
单不过,我的大裤衩已经支起了帐篷,条件反射,
', ' ')('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茎见到了喜
欢的地方,怎能不兴奋?她瞧见了,我也没辙。老二不听指挥。
且不琢磨娘儿俩之间的关系到底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她乐她的,药还得上。
不过,一边欣赏这肥美成熟的阴户,一边帮忙,我心里比她更乐。不听话的阴
茎硬就硬了呗。正好有一比。她用裸露的肥宓招我,我就用裤衩遮挡着阴茎向她发
出无形的挑战。看谁先绷不住劲。
拿起一根棉签儿,我装模做样的伏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轻轻扒开了紧缩的
肛门,用棉签儿拨开那块儿有点儿碍事的息肉,试探着往里捅。看阴唇,捅屁眼儿,
也算是一种很难得的享受。彼此很可能心照不宣了。
棉签儿探进肛门少许,立刻引起了她本能的反应。那肛门一张一缩,牵扯着阴
道口也频频拱动。更他妈的(不良词语)撩人!我忍不住下意识地贴紧了她。
未经允许不敢摸,但直挺挺的阴茎却在无形中向她的脸靠近。甭看也知道勃起
的阴茎己经把宽松的大裤衩挑起了不小的空档儿,她准瞧得见我那具与众不同的庞
然大物。吸引的本身就是诱惑!
「哎,前儿跟你一块儿回来的那个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我瞧见了,人还行,
长的挺漂亮。」「别瞎猜,人家是我们单位的团支部书记,漂亮有什么用,早就有
主儿了,没我什么事。再说比我大好几岁呢。」我一边搭讪,一边将鼻子凑到阴户
处,俨然一付认真察看的意思。其实是想闻闻她的宓什么味道。
「哟,着急啦,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
山不见云。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之所以说熟悉,那是因为这股淡淡的又极具
有诱惑力的气息唯独能从女性身上闻到。我以为她三十多岁的人了,未必还会如此
香艳。殊不知竞出乎意料之外,不禁越发激动。
扔掉棉签儿改换手指,旋转着徐徐插入肛门摸索和探弄。我己经忘了应该上药,
竞惦记玩了。
另一手也不闲着,捏着手帕就往外拽。心道;远?呀饨?剩?故窍裙搜矍?
最为现实。
「怎么,不乐意呀,哎,别拽,里面太湿了。」听这话的口气,俨然妻子对丈
夫似的。看样子我就是摸了她的阴唇或把手指头插进去一杵为快估计也没意见。
心念一动,就在湿了一多半的手帕既将完全退出阴道的瞬间,她的手伸了过来,
抓住我的裤衩就往下拽。
「坏小子,你就淘气吧,娘儿们的什么事都管,那就帮我擦擦吧,甭假装正经,
你也给我脱了吧。我知道你特想看那儿,是吧,那就扒开了仔细看个明白,反正又
不是头一回。哎,看完了你可得好好的跟我说说,哎哟我的妈爷子,你这小子的鸡
巴咋长了这么大的个儿呀。」她的这番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道圣旨!
一语定音,不但挑明了,而且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
下身一紧,阴茎被她牢牢握在了手里。怦的一声,她歪到了床里。似躲闪又似
招惹,攥着阴茎不撒手,目光如水,柔情无限地望着我,一切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真是此地无声胜有声。只见她缓慢叉开大腿的同时,另一只手掀起了背心。
几乎赤裸,几乎完全展现,就差把背心脱下来了,她的所有一切尽收眼底,什
么意思,还用解释?
色不招人人自迷,何况她己发出了召唤,何况我又是个血气正旺的大小伙子。
扑上去,刻不容缓!抓住了那对儿白胖丰挺乳房,浑圆殷红的奶头纳入口中,
我贪婪地嘬咬着,将她压在下面。
她在笑,笑的十分开心,笑的又是那么的感人。
「我呀,就知道咱娘儿俩早晚有这么一天,你小子惦记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吧?傻东西,干嘛不早言语一声,非得让我说出来才敢。真是的,其实你也知道
我身边没人就睡不踏实,瞧它硬的这样儿,憋坏了吧?那就来吧,婶子让你操,咱
俩都出出火,啊。」这几句话更中听,更悦耳!其实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终于松了手。心急如焚的我紧嘬着硬挺的奶头,立刻顶了下去。也许是太着
急了,第一下没对准,顶到了阴蒂,接着向上一滑龟头偎进稠密的阴毛丛中。
「啊……」一声轻唤。也不知是顶疼了她还是顶痒了,她的手再次伸到了下面。
稍做调整,她又帮忙扒开阴唇将龟头偎进阴道口,配合默契,瞬间,硬挺的阴茎立
刻长驱直入钻了进去。
女人都喜欢大鸡巴,越大越不嫌大,而且
', ' ')('十分乐意。
年轻的姑娘也喜欢,只是刚开始都有点儿怕。
区别很简单。但给享受她的男性来说,感觉完全不同。对姑娘,首先你得悠着
劲儿,试探着往里杵,等她适应了你特有的粗壮和硕长之后,你才能真正的痛快。
对成熟的女人,尤其你面对的又是一个特别饥渴的女人,完全用不着担心你会杵疼
了她引起不舒服的感觉,你可以玩命。
此乃经验之谈,绝非胡扯。因为感觉十分明白,婶子就是这么一个对性生活不
仅有着相当强烈的渴望,而且贪欲成痴的女人。
只一下就插到了底!她没躲闪反倒奋力挺起阴部迎合,所以阴茎进入她的体内
十分顺利。就在阴茎的根部与那柔软的阴唇吻在一起之际,阴道口从外到里顿时出
现了一阵明显的收缩,似攥,似卡,似嘬吸,似肉钳一般,紧接着身子泛起了波浪
一样的涌动。简直神了。
「想要吗?」我搂着她急切地问。
「不想,多玩会儿,然后再要,你,你可得把我弄舒服了才行,要不,要不然
我就饶不了你。」她的呼吸己然急促,也搂着我用撒娇的口气央求,仿佛眨眼之间
恢复了青春,眼神都直了。
四目相视,近在咫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搂紧了,嘴也像抹了胶似的粘在
一起。四唇相贴,她率先把舌头吐了过来。求嘬求吻比我还急切。
两脚蹬床,使劲儿挺阴上迎,并且扭动不己。论经验老到,她堪称第一。吸引
和诱惑之巨大根本容不得我多想,一鼓作气,津津有味儿嘬着她长长的软舌头,我
的劲头也不小。
缓而有力,一刻也不停留,继续奋进!
龟头似乎越过了子宫,还有一点儿没插进去。她就是使劲儿夹得再紧也挡不住
我强有力的进攻!
阵颤由蒙胧渐至清晰,所用的时间极其短暂,她呻吟着渐渐绷紧身子,刚插进
去就上劲来了情绪,未免太快了。
「快,快呀,快动弹,受不了了,啊……」五指尽张,狠狠的掐入我后背肌肉。
的确,她上劲了!
及时的给予莫过于此时此刻,我抽出阴茎,狠狠的又杵了进去。阴户无遮无挡,
正适合自由出入。
她憋了多久,我不清楚。但急切的需要通过表情和动作明明白白,不把她喂饱
了灌足了,肯定不让我下马。
充沛的淫水儿随着抽送很快滋润了阴茎,咕叽咕叽的水音儿一经响起,她的情
欲越发高涨。
「好儿子,不,好丈夫,操我,对,就这样儿,我就是你的媳妇了,操媳妇应
该的,大鸡巴真大,晚上不许走,跟我一块儿睡,操我一宿,啊……」
「呸,想的美,别得寸进尺啊。你想用你的大毛宓把我抽干了呀,门儿也没有。
我才不干呢。「正话反说,言不由衷。我抽送的速度骤然加快,一下紧接一下,
水音儿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更催人跃马扬鞭!
「给你当媳妇你还不干呀,天下哪找这么好的事,不干也得干,反正你操上我
了,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你憋着难受不痛快,我也一样。真的不骗你。下班一回来
宓就痒痒,发胀,特想让人操,遇上了你算我有福气,我知道你特乐意,是吧,一
会儿再说,快点儿,再快点儿,求你还不行啊,特过瘾,哎哟,妈,操,又上劲儿
了,一直的往里……」
她的话又快又直,且不加任何掩饰。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赤裸裸的。其实她不
说我也意识到了第二次高潮的来临。阴道出现了痉挛似的收缩,极不规律。跟故意
使劲夹紧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亢奋至极,我更激动万分。
「我,我也忍不住了,给你,要吧。」「好宝贝儿,好丈夫,我要,都给我,
别剩下。」显然她也意识到我要射精了,急忙抱紧,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将屁股抬起,
用那极柔极软极热极湿的肉洞追逐迎合着每一次更强更有力的奋进,撞击!
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放。纵情享受就应该这样。
死死顶住,贴结实,一股,两股……冲动引起的发泄如决堤之水,我的魂儿飞
上了天,她也一样。
特有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上下,好不痛快。既兴奋又紧张的婶子频频吐出舌
头度进我气喘吁吁的嘴里,好像唯恐我玩的不是特别过瘾似的,灼热的阴道同时也
张缩不停。女人特有的成熟在这时发挥得淋漓尽致。技高一筹,不顾自己是否满足,
先惦记我,着实令人佩服和感动。
也许这就是会做女人的独特之
', ' ')('处。享受了她,你不由自主的就有了愿意为她干
什么都行的念头。
「好玩吗?痛快了吗?先别着急拔出来,多搁一会儿啊。」温柔体贴的询问和
安慰连同软舌一起吐进我嘴里,恰似一股暖流注入心田,感动之余,却提醒了我。
「别,还是抓紧时间洗洗吧,我怕万一……」话没说完,就被她厚实性感的嘴
唇堵住,舌头再次度过来,好一阵劝阻式的搅动。不用话说,却用热吻表示,让你
不服都不行。余性未消的我抱紧了她用乱嘬胡舔回敬。
美妙无穷的快感享受因其短促而令人回味更刻骨铭心和难忘。甜甜的吻无疑就
是最好的补偿。谁都明白性爱对人的诱惑力有多大,尤其又是处在两情相悦之际,
比热恋中的情侣们更难割舍。我边吻边抓住了肉感极强的双乳揉搓,她的手则游遍
了凡是能摸得着的地方。
梅开二度,仿佛仅仅是刚开始。直觉使我清醒的意识到她还想要。想要就给,
当然行,没问题。只不过下面太粘呼了,不洗洗就没法继续。吻着,我拦腰将她抱
起。
双臂成环形勾着脖子,几乎没了骨头的她软绵绵放松了之后,任凭我托着屁股
抱起。半睁半闭的眼睛里仍充盈着勾人魂魄的甜笑。十二分的顺从。
「你呀,人儿不大心眼倒不少,是不是怕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呀?真多余,要是
能怀孕,你那个死鬼叔儿操了我这么多年,早就有了。没事儿,甭担心。我这不争
气的肚子恐怕这辈子也有不了怀孕的戏了。两仨月才来一回历假,量又特少,去过
医院多少回了,大夫都说不可能,我早就死心了,甭看你的鸡巴够个儿,就是杵子
宫里也不成,放心吧。」经历了,再没了忌讳。好丈夫亲丈夫都叫了无数遍,掏出
心里话又算什么。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对她了解得更多些。
「你净瞎猜,我根本就没走那个脑子,我想的是啊,洗干净了之后,好好的尝
尝那儿的滋味儿,那么肥,那么软和,毛又那么多,尤其那两片肉唇儿,我可是早
就想吃了。再说,你也得帮我嘬嘬鸡巴呀,嘬硬了好接着招呼,是吧。我也瞧出来
了,你还没真正的过瘾呢。我今儿也豁出去了,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嫌我太馋,
没完没了可不行。」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既便她猜对了我也不能诚认。
总有的说,总有的对付。
「那好哇,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人都归你了,你还不是想怎么玩
就怎么玩呀。我呀都依你。」女人在这时恐怕都说这种话,我没猜错。
勤快是女人的本份,婶子更是勤快女人中的佼佼人物。搂着抱着亲密无间,可
一进了兼做洗澡用的卫生间,她还是跳了下来,抢先忙着准备洗澡用的一切。
男女在一块儿洗澡,谓之鸳鸯浴。一般的家庭不具备这种方便条件,既便有,
做为夫妻之间恐怕未必产生喜欢对方的浓厚兴致。床上的活儿早就干完了,何必再
拿到这儿重新演示一遍?体力和心态则是另一方面的原因。
情人则不同。情人之间永远存在着新鲜且神密的诱惑。你若曾有过类似经历,
不妨回忆一下相处的情景,就明白此言不虚了,偷欢莫过于偷情就是这个道理。
钭射进来的光线把足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洗浴的卫生间照得特亮堂,光线充
足视线自然格外清晰。看着忙这忙那的她,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正是再饱眼福的时候,不可不尽情欣赏一个女人旁若无人悠闲自得完全赤裸的
自然美态。
八字形朝两侧裂开的乳房,奶头好像不服气因乳房过于丰满垂落而向上翘起,
不时有些晃动,幅度不是很大,却很迷人。通体上下一身嫩白紧绷的肌肤在明亮的
光线照射反衬之下,白里透红,泛着一层几若半透明的光泽,仿佛告诉我,她的青
春未逝,仍充满着渤勃的活力还有魅力,的确,不曾生育过的她体态保持的非常好,
若是再配上一副漂亮的脸蛋儿,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胎子。
拧开水龙头,视线无形中碰到一起,她挺着颤巍巍的乳房坦然站在我的面前。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呀。没羞,真馋。还想看哪儿?」笑吟吟的表情,娇美
的体态,迷人的乳房,撩人的询问,还有伸手抓住并未变软阴茎的动作。只在瞬间,
又勾起了我的热情。把手探进她的两腿中间,没往阴道里捅,而是结结实实将那团
软肉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往外揪扯着,另只手则捏着一个奶头玩弄。
「哪儿都想看,哪儿都看不够。你要是
', ' ')('蹶起来或全扒开了我更爱看,百看不厌。」
「今儿看新鲜,明儿看喜欢,我也乐意让你看。可你能保证以后天天都这样儿吗?」
欲望本无止境,她问的很实际,下面还有话没说出来,我也明白了指的是什么。
「你就是想不让我喜欢也不可能了,反正还没数伏呢,天又这么热,只要咱俩
在一块儿,天冷之前,我希望你永远都这样光着,方便。行不?」直接回答不免显
得单纯,不解风情。这么说就好多了。
「那我也有一条件,就是它硬了不许在外边呆着。我要你最好最棒的这几年,
有几年算几年,在你没找着媳妇之前,你是我的。我也帮着你把这个活儿练得棒棒
的,让它再长点儿再粗点儿,你说好不好?」
「那样的话,我不成三条腿儿啦?」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好像还嫌我的鸡巴不够尺寸,要把它再鼓捣长点儿。
这时她的手仅仅握住了龟头,三分之二的阴茎海绵体尚未勃起,如果硬了绝对
超过七寸,真不知她的阴道到底有多深。
「算你说对啦,三条腿儿的人本来就不好找,谁碰上了就是谁的福气,造化。
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的就没嫌它大的。黄花大姑娘除外,反正娘儿们都乐意
越大越好。刚才你给我插上的时候,一杵到头就特上劲儿了,真的。我不知道别人
却知道自己,也不瞒你,一天也离不开它。你还年青,正长身体的时候,尤其这个
宝贝,越使就越好使,长长点儿怕什么,碰上馋主儿,你不更合适呀?「
说着揉着,她情不自禁地叉开腿,拽着龟头就往宓里凑。我只好松了手任她摆
布。
性爱场合,女的越主动招惹就越有意思。不信你就品去,你不招她,彼此尚能
有所节制,她要招你,十次倒有九次能令你绷不住劲,特别是阴茎既将进入她体内
的瞬间所产生的共鸣常常令你身不由己去迎合她的需要。
「哎,它还能硬起来吧,我这个下水道可是堵了好些日子了,帮我来个彻底的
捅通了,啊。我蹶着,从后边弄一回,那样插的深。咱俩都这样了就没什么不好意
思的了,是吧。来,招呼你的,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后进式要比玩俯卧撑式
的性交省不少力气,她俯身蹶起大白屁股并扒开了阴唇,我把阴茎插进去没费劲儿,
勾着两胯来回杵弄了几下,软鸡巴便开始了伸展。
不能招,我这鸡巴一招就硬。她也许还不了解我这个初出茅庐小伙子的本事。
第一次性交往往着急射精痛快,其实等于卸了包袱。第二次才算真正开始。
没法计算时间长短,尽兴为止。论标准说出来你也许不信,不把阴唇杵肿了,
不把阴道玩干了若干次,不把女的玩没了骨头,我是不会下马的。玩痛快了才能睡
得着觉,不然,准折腾一宿。
一边淋浴一边性交,也算是别开生面了。无须担心出汗,水不但起到了润滑的
作用,而且降了温,挺舒服。
「妈呀,它硬的可真快。又杵到头了。好,真好!不是假好,比用东西往里杵
痛快多了。哎哟,哎哟。」她又叫出了声儿。殊不知言多语失,这句话可露了馅儿。
「快告诉我,你都用过什么东西杵过?」身边没人伺候,以物代替乃是寂寞女
人最无奈的选择,她既然说漏了嘴,无疑给我提了醒儿。
「快别问了,使劲儿啊。反正能用的差不多都用过。」「不行,说详细点儿,
一会儿我也得试试。把鸡巴腾出来让你嘬,我玩宓,你不是上劲更快?对不。」
这时的我脑子特别灵活,她的话没说完,我就能想出好几个对付的办法,先拣
最直接的也是投其所好。
爬在水池台上的她扭过脸瞧着我,一边美滋滋晃动屁股一边咬紧嘴唇不吭声。
她不肯说,我自有办法。从湿漉漉的阴道里抽出硬挺的大鸡巴,将顶送的距离
缩短,只让龟头进出阴道口内外不往里杵,馋她。
这一招果然奏效。才缓插了几下,她就不干了。
「别,别这样,都插进去啊,这样玩怪叫人着急的。你不就想知道我是怎么解
决难受的吗?告诉你行了吧,快点儿弄进去,什么呀,你都是我丈夫了,疼我,啊,
往肉里疼,啊。」放纵了,没了忌讳,多肉麻的话她都敢说,而且不乏撒娇。
急于知道下文的我这才重新把鸡巴深深杵了进去。
「你就坏吧,瞧我一会儿怎么治你的。哎,我这家里有什么你还不知道哇,凡
是跟你鸡巴差不多一样的东西呗。比如说菜里面有胡罗卜,黄瓜,长茄子之
', ' ')('类的,
东西比如说细脖长颈儿的花露水瓶子,还有新出来的那种肉肠,没辙就得想辙呗,
要不憋得特难受,你长着鸡巴当然体会不到娘儿们那种燎急上火的滋味儿,大不了
做一梦放一炮跑了马就痛快了,我不成,且着呢,非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不可。想
大鸡巴想得有时候抓耳挠腮的,实在没撤了就揪,用疼止痒。刚结婚那会儿,底下
那两唇儿没这么大,没事自己揪的呗,越揪越长。唉,说一千道一万,使什么都不
如用鸡巴解气,有感觉,过瘾。哎。我可都告诉你了,可不许笑话我,啊。反正我
就这德行,还有什么要问的,哎哟,不行,又上劲儿了。」敞开了心扉,无话不说。
我和她此时溶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己没了长幼区别,拉平了。
一连串怦怦的肉响不断,雄壮无比的大鸡巴杵进她的宓里不带拐弯的,美得她
睁大了眼睛连连点头表示喜欢。
为了过瘾,蹶着屁股也不怕累,她真棒!
操,的确挺痛快。但美中不足的是不能亲嘴儿,想揉乳房必须弯腰。那样又会
影响大抽大送的爽插,终不如躺在床上拥有的全面。
「啊……嗬……小爷爷儿……千万别松劲儿……」她又上劲儿了,屁股一蹶一
蹶的,叫着哼着……撞的狠,杵的深,给点儿阳光她就灿烂。
阴道内外没了规律的收缩和断续痉挛般的抽搐如火上浇油,这种清晰明快的享
受实在难得。
单纯吗?不,一点儿都不单纯。她和我都已尽情,几乎忘了一切,拼命的奋进,
拼命的迎合,默契极了。
猛得,她突然抬起了一条大腿,身子也侧了过来。
「抱着,好丈夫,你,你一定把媳妇操死,啊。」都快失去控制了,居然还有
心思换姿势。乖乖!
也好,扛抱着她的腿并不影响使劲儿。侧插无所谓。
她的身子阵颤越发剧烈,呼吸越发急促。显然,燎心撼肺般的快感己经来临。
梅开几度了,谁还顾得上数,恐怕她也说不清楚,先顾眼前最疯狂,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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