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砚醒来的时候,看着床上满片狼藉,傻眼了。他呆呆坐起来,感觉到屁股里塞着好大的异物,那东西在体内猛地碾过敏感点,他呻吟一声,慌乱地伸手去摸。
东西被顶的很深,根本扣不出来,沈知砚急出一身汗。
门开了。
柏青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汤进来,冷淡看了他一眼,将碗放到床头柜上。
沈知砚愣了好半天,拿起筷子,忽然发觉自己嘴上居然戴着个Alpha专用止咬器,迷惑地抬起头,才想开口就看见柏青岑白白净净的脖颈上结了血痂的咬伤,硬生生把问题吞回去。
"……!"
沈知砚感觉脑瓜子宕机了。
他……他咬了Alpha的腺体??!
沈知砚才想起来后怕,惊恐地看着柏青岑,柏青岑很平淡地走过来,解开他嘴上的止咬器。
"吃饭。"
"我、我……"
沈知砚失措地结结巴巴,他看到柏青岑俯下身,瑟缩了一下。柏青岑微笑着盯着他的双眼,纯黑的眼眸静如一滩死水。
"吃。吃完再好好跟我解释。"
沈知砚眼睛顿时蒙上一层水雾,他听话地拿起筷子快速扒了一口面汤,心脏狂跳。
柏青岑居高临下地站着看他。
这才是糯糯,终于醒了。
沈知砚吃得很快,吃完将碗筷轻轻地放下,跪坐在床上不敢看他,声音很小,没有底气。
"对不起,我、我错了……你没事吧,我给你,揉揉。"
柏青岑无奈地笑了笑说:"揉什么揉,生理知识学哪儿去了?"
Alpha的腺体不可以轻易触碰。
挨操都是最轻的。
而沈知砚直接给咬了个出血。
"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沈知砚头深深地低埋着,手紧张地抓着床单。
他不敢想象当时是个什么状况,他觉得柏青岑没把他搞死,都是个能载入生理书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惊人奇迹。
"没生气。我要是生气了,你现在都不会在这儿完好地坐着。"
柏青岑揉了揉他脑袋,笑着说:"现在知道我有多能忍了吧,早上你还不让我进门。"
沈知砚红着脸小声又道了个歉,就听到柏青岑补了句——
"那晚上我可以不走了吧?"
沈知砚:"……???"
沈知砚沉默很久,柏青岑已然从书包里翻出了团成一团的薄被单,铺开在床上。
……准备的真全。
这是来之前就做好了赖这儿六天的准备吧。
沈知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唇紧紧抿着,揉了揉发烫的脸。
真完蛋。
"吃完饭了就来客厅,理综还没做。"
柏青岑铺好床后,伸了个懒腰往门外走,好像刚才的"小插曲"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影响。
沈知砚第一次见到忍成这样还心念学习的Alpha,顿时肃然起敬。他不再耽搁,伸手把睡衣睡裤拿来穿上,动作牵扯到体内的假阳具,顶得他腿软。
对了……东西还没拿出来。
沈知砚赶紧向自己后穴摸去,手指进去搅了又搅,里面湿漉漉的,很滑,扣不出来。
沈知砚着急,又有些生气,他实在没办法就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腰肢使劲往前顶,屁股就往后送,翘得老高,臀缝也打开了,这个姿势手指进得更方便,也更深。
"怎么还没来?"
门外响起柏青岑很近的声音,他一进来,瞧见这样羞耻的姿势。
手指还插在后穴中。
媚药效果,还没结束?
柏青岑凝着眉发愁,沈知砚臊得全身通红,连忙把手指抽出来,带出湿滑的粘液。
"别看……去、去写题。"
沈知砚慌张地提好裤子下床,动作太猛,体力又消耗了太多,脚挨到地面的时候一个踉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换个星球生活吧!
社死到这种程度,已经没脸见人了。
他红着眼眶跑向明亮的客厅,灯光耀眼,比刚才黑暗的卧室更让他无地自容,桌面上还摆着正正经经的理综试卷,身后是柏青岑走来的脚步声。
"嗯,写题。"
沈知砚硬着头皮坐在餐椅上,塞着东西的屁股挨着硬邦邦的椅面,心理上的痛苦已经大于生理痛苦了。
柏青岑用笔敲了敲卷子。
"先写生物,我们一起。"
"……好。"
沈知砚尽力忽视着后面的异物感,拿起笔,看向题目。
一、选择题
1.下列关于多糖、蛋白质和核酸的叙述,正确的是()
A.多糖、蛋白质和核酸都以碳链为基本骨架
B.蛋白质或多肽分子都至少有一个氨基和一个羚基
C.蛋
', ' ')('白质彻底水解得到的是氨基酸,核酸彻底水解得到的是核苷酸
D.多糖、蛋白质和核酸都是细胞内的储能物质
沈知砚被里面的东西搞的不清醒。
在柏青岑严肃监考的目光下,他动作很小幅度地磨蹭了下屁股,快感激得他脚趾蜷起,手也是一抖,在卷子上划了个浅浅的小道子。
刚好把A选项的"都"字给划掉了。
柏青岑用手指点了点:"讲讲,为什么错了。"
沈知砚迷茫地盯着A选项看了片刻,又迷茫地抬起头。
"因为太绝对了。"
柏青岑忍了又忍才控制住没敲他脑壳。
"你要是这么说,那ABD都有个‘都’字。"
沈知砚了然,在括号里大笔一挥写了个C。
柏青岑:"……"
柏青岑用红笔把C划掉。
"你怎么回事,第一题都不会。好好写。"
沈知砚真是要哭出来了,假阳具顶着他的敏感点,他每次微微动一下都能被搞得七荤八素。
他想解释,却说不出口。
只好硬忍着,把题重新读一遍。
柏青岑俯下身,雪竹味漫过来刺激得沈知砚面红耳赤。但雪竹味的主人并未察觉到有何不妥,语气平淡且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题。
"教你。这道题选A,生物大分子以肽链作为基本骨架,是正确的。"
"非常基础的知识,所以,认真点儿,糯糯。"
"然后看B……"
沈知砚局促不安地在底下来回踩着脚,面上强撑着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时不时若有所思地点个头。
"若不统计R基上的,那么一条多肽链至少有一个氨基和一个羧基,这里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是环状多肽,可能不含有氨基和羚基,所以这道题错在了‘至少’。"
沈知砚脑子一团浆糊,勉勉强强听懂个大概,跟着讨论:"选项没有考虑环状多肽的情况。"
"对,理解的很到位。"
"所以这道题选——"
沈知砚迷迷糊糊说着,就往被划掉的C旁边写了个B。
柏青岑:"……"
随即,题中的"正确"两字被柏青岑狠狠地用红笔圈了又圈:
"审题!"
沈知砚忙又把B划掉。
柏青岑看着括号里接连添红的两个答案,说:"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沈知砚抿着嘴,不说话。
柏青岑终于发觉不对劲,认真起来,面朝着沈知砚坐在他旁边,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身子倾斜倚着餐桌棱角,歪头抬眼看他:"怎么了这是,眼睛红了。"
沈知砚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埋头不语。
"不会吧,凶你两句,脾气不小……"
沈知砚躲开了他的手,带泪瞅他,终于忍不住有些崩溃道:"拿不出来了!里面的东西……太深了,拿不出来了……"
柏青岑愣愣看着他,忽然眼神向他下面一瞥,想起来了。
"哦,那个。"
沈知砚手足无措,紧张地问:"还能拿出来吗?它、它不会就卡在里面了吧,我不要去医院……"
柏青岑淡笑着安慰他:"应该是拿不出来了。"
沈知砚因为他的语气过于温柔足足怔了好几秒才确认自己听得没错,瞬间眼泪崩盘。
"我不要去医院——!!!"
"过来,趴着,我看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