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砚见到刀,心彻底凉了。
他打不过男人,男人的刀尖还悬于他鼻尖上方,那神情像是食物将到嘴已经再容不得忍耐的饿兽,沈知砚相信如果自己再敢反击,男人会毫不留情地把刀刺下来。
沈知砚轻微战栗着,恐惧地失了声,妈妈再次爬起来,跪在地上哀求地扯着男人的裤腿,说着不顾廉耻的话:
"白哥……你操我啊,还没操完呢白哥,孩子懂啥,他不会伺候人啊,哥你看我——"
男人忍无可忍地一刀挥过去,吓得郑艳姝向后躲去连声惨叫:"啊啊啊啊啊——!白哥!!"
妈……
"你懂什么,小的操着嫩。"
男人笑眯眯地蹲下来,拍着沈知砚的脸。
"告诉叔叔,这些年做过没有啊?"
沈知砚死死盯着他。
"不说话有什么用。你妈是奴族,你不也是个小性奴啊?我看看昙花就知道了。"
男人不顾沈知砚的挣扎将他的裤子扒下,一边撑开他的双腿一边挡着这一母一子的反抗:"再他妈动个试试!??再动一下你们俩今天都给我死在这儿!老子他妈正常人都杀过,把你俩杀了就是顺手的事儿,连警察都不逮老子!老实点儿,少受点苦……尤其是你,小子。"
绝不可能,让他碰。
绝对不能。
沈知砚敛眉闭眼,藏住眼里深埋的狠厉,他胸膛起伏着忍住耻辱,打开双腿让男人查看昙花,男人似乎看得很认真,眉头还皱了一皱。
沈知砚没理睬他,只趁男人带着疑惑重复细瞧时,手疾眼快地去抢男人手中的刀,男人眼珠一瞪疾步后退,沈知砚不撒手便被男人硬生生拖了起来。
男人死扯着纠缠着两人双手的那刀,见刀拽不过来,气急败坏地笑一声,把刀尖对准沈知砚猛地一刺。沈知砚迅速变拉力为推力,但凡反应慢了一秒,那把刀就已捅入沈知砚的肚子。沈知砚拼尽力气阻挡,眼里布满血丝。
男人叫道:"操你妈……死骚货,早不干净了,装什么贞洁这一套——"
男人用力地呲牙咧嘴,沈知砚被逼得步步后退,但手中仍然硬生生推阻着那把捅来的刀,冷冷道:"烂黄瓜,哪那么多废话。"
"妈的,你再说一次……"
沈知砚的力气将要耗尽了,他咬死牙关,猩红了眼,眼见那把刀距离他仅差不到三寸,胳膊剧烈地颤抖,他只要再泄一分力气,就会被开肠破肚。
男人势在必得地朝他一笑,恶语还未出口便骤然吞回去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郑艳姝单手杵着拐杖另一只手里拿着半截玻璃酒瓶的瓶口,瓶身已然炸开在男人头顶上碎开,噼里啪啦崩了一地碎片,郑艳姝大骂道:
"再说一次是吧,我给你说!鸡巴烂的剁成碎肉,死狗闻了都复活跑他妈八个村外去!不止烂,还他妈那么小,给你口都得拿两根手指把鸡巴拎起来口,丢不丢人啊,废物!"
她说一句,就把手中的实木椅子拎起来砸他一次。
男人头破血流地发出刺耳惨叫,连步后退,鲜血从头顶流下来糊了满脸,眼睁不开,手里的刀也没了。
沈知砚冷着脸走过去,一把将刀狠狠地插在了男人的大腿根,男人撕心裂肺地哀嚎着抬手就拎着拳头捣过来,沈知砚仰身一躲,握着刀把的手狠狠地转了转,锋利的刀刃深深搅在血肉里发出骨肉撕裂破碎的声音。
"啊——!!!啊!!!操——你——"
男人的声调已经扭曲的不像个人了,像是什么高音调的乐器,比如令人听得悚然的奏哀乐时的唢呐。
沈知砚微微蹙眉,又把刀抽出来,再狠送一刀,听着扎在耳朵里的嚎叫。
"砚砚!够了,咱不能杀人。"
郑艳姝开口,沈知砚微微点了点头。他现在很清醒,只是从心里滋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意。他慢吞吞拔出刀,把刀握在手里。
他本想就此放过男人,可他低估了一个在道儿上打了几十年的地痞流氓有多耐打,他正用纸巾擦拭着刀刃,那男人突然暴起把他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地,但与此同时,那把刀也捅穿了男人的肩膀。
郑艳姝惊叫着又拿木椅子往男人身上砸,沈知砚死死攥着刀看着他。男人像是已经失去了痛觉一样露出了个恐怖的笑。
"上不了你,先让我咬一口——”
沈知砚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脖子就在男人脸下,男人一低头便能咬住,那男人又死死压在他身上怎么也推不开。
男人立即就被郑艳姝拼命掰着脑袋,那力度恨不得要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摘下来,但男人却好像个木偶一样毫无知觉地继续笑着嘶吼:"咬——"
"妈……"
男人的脖子扭地快要断掉一样,唇几次接近沈知砚的脖子。
就在男人快要咬到沈知砚的后颈时,男人却忽然停下了。
他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沈知砚,好像想说什么:“你腺体……”
', ' ')('随即被郑艳姝一使劲给拉开了,从沈知砚的身上滚落到地上瘫着,肩膀和大腿根都被刀刃捅出血窟窿,呆呆望着天花板。
"我、我走……我走!!别打了,我走——"
男人好像突然找回了理智,他又挨了郑艳姝几下踹,连滚带爬地出了门,院子里被他拖了一地血滴。
沈知砚从地上缓缓坐起来,望向门外男人仓皇出逃的背影。
他跑什么?
郑艳姝终于缓过劲儿来,扔掉椅子,抱着沈知砚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哭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