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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章鱼小丸子。”
柏青岑坐在办公桌前托着脸,右手手指夹着根烟卷,左手划拉着手机屏幕。被找来的Alpha性奴跪在他桌旁,听着柏青岑面无表情地发出“好耶”的声音,感觉自己的san值掉了一半。
Alpha偷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非常清晰,引起柏青岑的注意。
柏青岑回过头,低头朝着他笑。
“你也爱吃章鱼小丸子吗?”
“……”
“我老婆要给我买。”
“……”
“我可以把我的小丸子分给你。”
“……”
“前提是你帮我个忙。”
切入正题了!
Alpha目光严肃起来,把头压得更低:“任您吩咐。”
柏青岑开始说道:“我老婆似乎要买你当他的未婚夫……”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后面的话Alpha都没听清,反应了好长时间,才知道这是要买他的那个人出轨了,而被戴绿帽子的人,是柏少爷!
Alpha冷汗唰得就下来了。
“你不用害怕,”柏青岑笑道,“听说你四个小时?”
san值掉没了。
Alpha的脑子里无限循环“危”“完了完了完了”的弹幕,他颤抖地认命道:“是,四、四个小时。”
“哦——”柏青岑思考,“那操我老婆的确很合适。”
Alpha要哭出来了,他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我、我不知道我的新主人是您老婆啊!要是知道,我一定不会同意被卖给他的!真的——”
柏青岑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我刚才给你的任务你听明白没有?”
Alpha愣住:“什么任务?”
柏青岑目光一冷。
他坐着转椅转过身,上身向前倾斜,臂肘抵在大腿上。他说:"张嘴。"
Alpha不明所以,迟疑着听话。柏青岑双指夹着烟卷,烟头探进Alpha的口腔中,手指轻轻一敲,带着火星的烟灰便落在Alpha红红的口腔嫩肉上。
"啊——!"Alpha疼得闭上嘴往后躲,头发下一秒就被柏青岑死死攥在手里,头皮像被扯烂。
"张开。"
柏青岑冷冷地重复,语气阴沉带着极凌厉的压迫感,顶级信息素随之漫开。
Alpha明知张嘴口腔又要被弹烟灰,却还是恐惧地听话,这一次柏青岑直接把烟头用力按在了他的舌头上,惨叫声惊悚,柏青岑嘴角却有了弯。
“我不希望别人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我和你说明了任务,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
Alpha亲眼见识到柏青岑的喜怒无常,吓得魂飞魄散,他等到烟头从他的舌头上移开,顾不得疼痛,口齿不清道:“我错了!!我错了柏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是我的错,我没有听清您说的话……”
柏青岑松开他的头发,不疾不徐地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擦拭沾了劣质发胶的手指与指缝。
“我交给你的任务是,你要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老婆把你买回去。”
Alpha瞪大眼睛。
柏青岑笑眯眯地用脚踢了踢Alpha的裆,“买回去之后,我需要你吓唬吓唬他,比如装得凶一点,作势要强奸他……等他被吓到崩溃时,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
柏青岑又悠悠地把转椅转回去,继续懒洋洋地托着脸,幸福地说:“然后,老婆就会来找我的!”
Alpha心跳还未平息,一言难尽地同意:“好的……柏少。”
“记得要凶,越凶越好,甚至……你可以对他动手,粗暴一点。”柏青岑愉快地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可理喻?”
Alpha不敢吭声。
“其实,这只是我的……”柏青岑说,“惯用手法。”
柏青岑像是陷入回忆里,嘴角越弯越高。
“我的老婆,就是这么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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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闻远走进贵宾厅的时候,沈知砚正坐在沙发上焦虑地扣指甲。
沈知砚听见脚步声,忙站起来,看着与童年记忆里大相径庭的常叔,礼貌地叫了声“常叔好。”
郑艳姝听见他开口,才瞧见常闻远来了,连忙抓起倚靠在沙发上的拐杖,要借力站起来,常闻远上前两步,扶着她坐下:“得了妹子,搞这么生分干嘛?”
常闻远接过她手中的拐杖,把拐杖重新立好,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双手十指交叉放于岔开的腿上,看着沈知砚:“好些年没见砚砚了啊,都长这么大了,印象里你还老吃奶呢,现在都该成家立业了。”
郑艳姝说:“可不是嘛,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我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儿子咋就这么大个子了呢。”她看向沈知砚,笑得就有些落寞,“嗨,都该结婚了。”
沈知砚无奈地接话:“高三还
', ' ')('没上呢。”
常闻远笑了两声:“你妈就这样,老觉得你该长翅膀飞了,打你上小学那阵儿就开始为你结婚的事儿发愁,那时候你们家没有座机,你妈就天天跑去村长家打电话催我给你找月美人定个娃娃亲……我说第二性别还没分化呢,这玩意儿怎么找?”
郑艳姝笑着责备:“哎呀,多找几个,只要广撒网,总能捞着一个Alpha。”
沈知砚咂摸出不对劲来:“您从我小时候就知道我会分化成Omega?”
郑艳姝瞥他一眼。
“不知道,但你不可能是个Alpha。”
“……”
郑艳姝说:“不管是beta还是Omega,配Alpha都可以。”
常叔说:“是。但是Beta配Alpha,恐怕是吃不消。”
郑艳姝和常叔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起来,郑艳姝看向沈知砚,摇了摇头。
“砚砚也吃不消。他分化晚,生殖腔发育得不太完善。”
“晚?有多晚?”
“高二才分化的,他们年级的同学早分化完了,就差他一个……那阵儿可把我急死了,我还怕他隐染色体有什么毛病,到处求医问药,结果这孩子,没过半年不吭不响地就分化了。”
“高二?是够晚了,平常孩子都在高一之前,”常闻远说,“但是分化晚不会造成生殖腔发育不完善吧,我没听说过这种情况。”
“我也不知道,他分化的太突然了,我都没在他身边,他自己在外面分化的……我当时正在家里做晚饭,他爬着就进来了,进来就倒头晕地上,给我吓一跳……我把他送到医院后,医生直接把他转到icu,说是他生殖腔大量出血,腔内有破损,可能是没发育好。”
“‘可能’……?”常闻远紧锁眉头。
这医生怎么这么不靠谱?
常闻远进入AQUIVER工作之前,在奴隶市场打了十几年的工,分化期的月美人小孩都是他来观照,什么情况都见过。
但是生殖腔破损出血,不可能是自身发育问题,更像是……
外力所致。
常闻远心头一沉,忽然想通了什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真、真是……发育晚可真是愁人,后遗症居然这么严重。”常闻远勉强维持镇定地端起桌上的茶壶,为母子俩斟上两杯,为沈知砚递茶时,沈知砚的目光一直定定地凝视着他。
“可不是说,心疼得我呀,一夜没合眼……不过也就住了一天院,好在砚砚是Pa型信息素,愈合得快,转天就去上学了。”
郑艳姝又想起她在病房门口煎熬的那个夜晚,当时正是四月初夏,万物蓬勃向荣,儿子高二下学期了,成绩名列前茅,她为儿子买月美人性奴的钱也即将攒够,她拼命托起儿子的未来,一切都将走上正轨,却被医生告知,儿子生殖腔受到的创伤是不可逆的,恐怕后半辈子都要依赖另一半进行长期的性爱安抚。
性爱安抚,意味着性爱时需要Alpha放弃获得自己的快感,顺着Omega的意愿进行每一次顶弄,两次顶弄的间隔时长甚至能因为Omega的抗拒而长达几十分钟,这不是一般的Alpha可以忍得住的。
郑艳姝越发坚定要给儿子买一个性奴回来,并且保证性奴的做爱时间一定要长,只有一直保持硬着的状态,才能完成一次非常持久的性爱安抚。
“常哥,我要买的那个……那个四小时的性奴,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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