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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象征……”
沈知砚才想说“那印我头上干什么”就反应过来,这意味是他是柏青岑所有物。
沈知砚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柏青岑痴笑着贴上来。
“嘿嘿…打上我的印记…好涩…”
“……”
沈知砚推开他,嘟囔道:“别蹭我。”
柏青岑怔了一下,笑容缓缓收回去,“嗯”了一声,拽着铁链向前走。
沈知砚莫名觉得柏青岑刚才失落的样子很可怜,转念想起来自己被他骗得那么惨,无声冷笑了一下。
柏青岑背对着他,身形莫名落寞。
“我们要去哪儿?”沈知砚问。
“私人间。”
“什么私人间?”
“sm调教室。”
沈知砚立马停下来,柏青岑的脚步未缓,铁链被往前拽了一下,沈知砚一个踉跄,栽向柏青岑的后背。
“你带我去那儿干嘛……”
柏青岑转回身,没搂他,淡然看着沈知砚局促后退的样子:“强制失忆。”
“这就开始了?”沈知砚拼命想理由逃避,“……还没吃晚饭。”
“去私人室吃。”
“我……”
沈知砚慌了,被柏青岑拽着走,回头看向盛雾。盛雾刚刚一直保持安静地跟在他们后面,此时见到沈知砚求助的眼神,有些无可奈何。
他在后面看了一路,算是整明白了,这柏少就是个老婆控,沈知砚是怎么也出不了事了。
盛雾心说,他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青岑……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沈知砚只好靠自己,“那什么,别往前走了,我怕……”
“你想在这里接受调教?”
明晃晃的大厅,人来人往的富家子弟,还有四处伺候客人的侍者——沈知砚环视了一圈,鼻子一酸:“一定要调教吗?”
“强制失忆只能采取暴力手段。”
“要暴力到什么地步?”
“像上次那样。”
沈知砚嘴唇苍白着颤了颤,眼尾红成梅子色。眼见沈知砚又要哭一通,柏青岑说:“我尽量比上次温柔一点。”
沈知砚微声控诉:“……很疼的。”
“不进生殖腔。”
“不进也很疼。”
简单的对峙过后,柏青岑无奈笑着把沈知砚拽到身前,两只手搭着沈知砚的双肩,推着沈知砚往前碎步走:“安心一点。”
沈知砚怕被他踩到脚后跟,只能硬着头皮不断迈步,背对着柏青岑,毫无安全感。
“真的会温柔吗?”
“会。”
“你别骗我……”
“骗你是狗狗。”
沈知砚被他推着进入了一条深灰色的走廊,最终停在一扇门前。柏青岑手指夹着门卡在感应接收器上轻轻一贴,“滴”的一声,门开了。
柏青岑按下灯的开关,房间被照亮的那一刹那,沈知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是一间暗色系的房子,色彩以黑色与灰调为主,冷淡而深沉,来势汹汹的压迫感于无形之中暗潮涌动。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床,床上空的房顶上吊着一个巨大的四方形铁笼,铁笼的栏杆上拴着手铐和脚铐,底部竖立起一个可伸缩的假阳具,这东西的长度几乎能把人捅穿,沈知砚正看得呆滞时,柏青岑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假阳具以恐怖的频率高速抽插了起来,在空气中发出嗡嗡的机械运作声。
沈知砚后退一步,吓得眼泪都掉不出来。
柏青岑按下另一个按键,让假阳具的速度变得缓慢,解释道:“刚刚那个是最高档,一秒能抽插六次。”
沈知砚后穴不自觉缩紧。
会死人吧?!!
他立即撇开视线不去看那个可怕的囚禁装置,目光移到地上。
地上的东西不少,形状都很渗人,沈知砚回忆着小时候在黑市时学习的性奴常识,勉强认出来那些是性爱吊床、性爱椅、打屁股用的老虎凳、背部镶着振动棒的儿童木马、虐肛专用的跷跷板,以及各种乱七八糟限制性奴姿势的辅助刑具。
沈知砚的腿登时一软,转身要往外跑,撞在柏青岑怀里。
柏青岑低头看他:“跑哪儿去?别的房间比这个狠,都是玩刑专用的。”
“这个是玩什么的?!”
“只是个低强度的情趣房。”
“你管这叫情趣?!”
“咱又不是搞正经的sm,这些顶多算性爱的调剂品,我不会把你罚太狠。”
“调剂品……”沈知砚转头又看了一眼满地器具,脑袋嗡得充血,“在做爱的基础上还要玩这些,你是不是人?”
“等强制失忆成功后,我再好好给你赔罪,随你怎么骂。”
“都失忆了我还骂什么?”沈知砚顿了顿,“……等我失忆完,你准备怎么给我解释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到时
', ' ')('候我肯定一身伤……”
“唔。”
柏青岑思考几秒,回头看了一眼傻站着的盛雾。
“当然是把锅推给你买来的好性奴。”
盛雾茫然脸,看着柏青岑:“啊?”
柏青岑微笑着跟沈知砚说:“比如你的好性奴强暴了你,你昏迷了,我火速赶来英雄救美,照顾了你好几天,才用眼泪把你唤醒。”
“……”
沈知砚气得直咬牙,说不出话。
柏青岑突然话锋一转,语气沉下来:
“话说回来,我还没跟你算你买性奴的账。背着我买了个男人回家,还是以购买未婚夫的名义——你这是出轨。”
沈知砚被这话蒙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痴钝地把事情始末捋了一遍,越捋越乱,但好像,这一切确实是他买了性奴回家才导致的。
因为他背着柏青岑买了性奴,所以回忆起了当初柏青岑对他的那场强暴;因为他买的性奴想要强奸他,所以柏青岑赶了过来,事情顺理成章地发展到现在。
等等……柏青岑是怎么赶过来的?
沈知砚模糊地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他试图回忆当时的情况,发现什么都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疯得厉害,脑子全然断片。
他问:“盛雾对我图谋不轨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柏青岑很清楚,沈知砚一旦发疯就会丢失记忆,所以他仅被噎了一秒,便胸有成竹地答道:“你不是找我求救了吗?你突然非要找我,显然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不敢说,或是不方便说。我问你发生了什么,连给你发了十几条消息,你都不回。”
柏青岑划开手机锁屏,点开微信聊天界面怼到沈知砚眼前:“你看看,这多急人?上次你不回我消息就是遇到了意外,这次我赶紧把手边的事都推了,开车往你家赶——这一看可倒好,你被个男人堵在卧室里,精神都失控了!”
柏青岑扫了一眼满脸憋屈的盛雾,义正词严:“我拉着他问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他是你买来的未婚夫,你们在做夫妻该干的事。我听了还不肯信,老婆那么爱我,怎么会买别的男人偷情呢?”
“结果他给我看了你们签订的交易合同,说你是看上了他的四个小时,才把他买回来的。”
柏青岑说着说着,眼眶都湿润了。
“老婆,是我没能满足你的欲望吗?我也可以一次干一夜的,你先试试,别急着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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