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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砚反应了两秒,立马就想逃,身体被柏青岑钳制住,只好僵着不再动,脑袋低低地埋着。
柏青岑的手指插在他肉穴里,戳了戳指尖顶着的那凸起,把手指抽出来。
沈知砚终于被放开,身子一跌,跪坐在床上。
柏青岑俯视着他:"跑去哪儿?"
“跑不掉。”
“知道跑不掉就乖一点。”
“我已经很乖了。”
沈知砚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浸着泪光,慢慢牵起嘴角:“很乖了。”
柏青岑看着他的笑容,眼神莫名一沉,隐约觉得自己逃避着的什么东西被人以隐晦曲折的方式点破,落得兵荒马乱。
柏青岑目光死死地盯紧着沈知砚哀伤的眼睛,胸膛微微起伏。
“跪好。”
沈知砚向前倾身,两只胳膊撑于床上,窄细的腰部下压,声音清涩:“是。”
“抬头。”
沈知砚把头抬起来,下一秒,头发突然被柏青岑抓过去猛地向下一按。
沈知砚的脸压在床单上呼吸困难,屁股因后入的跪姿最大程度地打开着,危机感飙至巅峰。
柏青岑的手指撵着他的头发:“扩张结束了,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唔、唔……”
柏青岑松开他,沈知砚立即把头微微抬起来呼吸空气,慌张道:“不——”
“想求饶?”
“……”
“开口之前再仔细想想。”柏青岑拍拍他的脑袋,“抬头。”
沈知砚呼吸一滞。又来?
他缓慢地把脸扬起,在被柏青岑攥住头发的一瞬间心就颤了一下。这一次柏青岑没有把他的脑袋往下按,只是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视着面前鼓鼓囊囊的裆部。
沈知砚沉默了一会儿,用牙齿咬住裤链的拉头,一点点地向下拉开。
拉至底部的一瞬间他的额头就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沈知砚本能地瑟缩后退,看到眼前内裤绷出来的形状,跪着发呆。
柏青岑拽起他的胳膊,把他推向白墙。沈知砚的双手撑住墙,身子被柏青岑结实强壮的身体牢牢顶住,胳膊无助地向后伸,想要保护自己裸露的肉穴。
“我什么都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别进来、别进——啊!”
沈知砚的腺体忽然被他发狠咬上,瞳孔猛缩,胳膊无助地在墙上摇晃,两只手拍来拍去,找不到发泄点。
血腥味很快就蔓延开了,带出来浓郁的糯米味,沈知砚被他用力地猎咬后颈,眼神已经散了。
他感觉自己晕了几秒,才隐隐约约地回了神,摸向自己颈间——是血。
腺体受伤了。
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像是防御禁制失控崩塌,只能在无措中接纳撕心裂肺的剧痛,明明已经快要死过去了,腺体却还是违和地产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他竟然疯狂地想要向对方索取——
原来这就是腺体被咬伤的感觉啊。
沈知砚痴傻地呆了少顷,忽然嘴角苦涩地勾了起来。
“柏青岑……”他勉强撑着墙,虚弱地笑着,“真狠。”
柏青岑呼吸沉促着,抹掉嘴角染上的轻微血迹:“长记性了吗?”
“嗯。”
沈知砚视线中的昏黑在一点点消逝,身体冰冷。
“屁股撅起来。”
柏青岑往肉穴中挤入润滑,一根手指的指尖涂抹打转。
他看着沈知砚沉默不语的样子,淡淡说:“我的确很不喜欢别人求饶。”
“为什么?”
柏青岑思考两秒,笑了下:“分情况。我偶尔也会喜欢听求饶,因为这样我就有了惩罚奴隶的理由——但是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只会很难过。”
沈知砚的语气难掩嘲讽:“难过?”
“嗯~难过。”
沈知砚还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就感觉到肉穴被什么东西顶住,他扭着脖子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一瞬间鸡皮疙瘩在肢体上乍耸,眼里的惊恐、不安化成了绝望。
尺寸恐怖到极致。
那个长度至少20cm以上,整根东西爆出青筋,硬成了发烫的铁棍,还带着上翘的弧度,像一根夺命的粗壮的钩子。
沈知砚那一眼看得太急促,只知道后穴和肉棒的直径根本对不上,视觉冲击极其强烈,脑袋嗡得一声就空白了。
“柏青岑!”
“嗯?”
这一声单字的反问让沈知砚记起来,不能求饶。沈知砚手扶着墙,额头顶在冰冷的墙上。
他不反抗的样子让柏青岑很受用,像是奖励一样,受伤的腺体得到了柏青岑温柔些许的轻舔,与此同时,箬竹味信息素携带的攻击性也略有缓解。
柏青岑温和地故意诱导:“怎么了?”
“我……”
沈知砚的眼泪被逼出来,咬死了牙:“我想……我想自己动。”
', ' ')('柏青岑笑了。
“自己动?”
“对。你别、别进,我,坐进去……然后我动。”
“你觉得这样会好受些?”
沈知砚苍白着脸:“不会。”
“怎么不会?”
“太……长。”
“嗯。能吃进去多少?”
“……一半。”沈知砚又补充道,“会努力地、去吃。”
“一半有多长?”
“不知道……”
“回头看看。”
沈知砚含着眼泪,额头抵在墙上隐忍住哭腔,胸口闷疼。他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回过头看向龟头挤在自己臀缝间的粗长肉棒。
“应该有十厘米。”
“总长二十三。”
“……”
“一半是多少?”
沈知砚倍感屈辱,气道:“你在考我数学?”
“我在忍。如果不和你聊天,我现在就已经干进去了。”
“……聊!”沈知砚忙说,“再唠五块钱的。”
“不聊了,”柏青岑笑,身体后退,拍拍沈知砚的屁股,“来,撅一下。你既然说要自己动,那就慢慢往后坐进来——我会控制自己不往前顶。”
沈知砚无助地想,就算是十一点五也吃不进啊。
“四分之一,四分之一行不?这次先进去一点,下次让你……”
“不要,我快忍不住了。”
沈知砚的肉穴被柏青岑的龟头毫无章法地顶弄,越发慌乱,叫道:
“那、那我就一个请求——别内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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