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天气降温,已过冬至,这届高三被学校批准拥有了三天的元旦假期。12月31日学生们兴奋离校,在校门口奔向不同的方向与家人团聚,柏青岑站在门口,看着沈知砚拉着行李箱离开。
好像这一幕有些眼熟,半年前的暑假放假当日,大雨滂沱,沈知砚在门外回头朝他招手。
“——一定注意安全啊!”
柏青岑曾经放声大喊的那句话不是凭空闪念,那时沈知砚的确遇到了意外,他回到家中便撞见一个恶心的男人压着他母亲,沈知砚和男人拼命,搏斗间被男人的刀顶在肚子上,只差分毫就要被开肠破肚。
柏青岑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如果不是自己疑虑心重,跟踪了沈知砚一路,在危机关头及时破门而入……他不知道后面会如何,他不敢想。
不过那一次,也让沈知砚的妈妈知道了他的存在,沈母情绪激动地与他对峙,仿佛他不是来救人的——他是个恶人,抢走她儿子的恶人。
他们不欢而散,后来沈知砚与柏青岑解释道歉,柏青岑也并未把这件不愉快的事放在心上。
至今已过去半年了,这半年柏青岑不断尝试与沈母和解,终都无果。
今天是12月31日,刚下午五点大街小巷就已有了热闹的气氛,因为学校门口拥有附近最繁华的商业街和最昂贵的高档别墅区。
柏青岑在这条街上有套别墅,之前他鲜少踏足这里,要么上学期间住校,要么放假回到Abyss。不过今年跨年他早早地把这套房子收拾利落了,挂上五颜六色的彩灯,房间里各个角落都被他摆好定制的玩偶——
是Q版小粽子,暗绿色的箬竹包裹着白白嫩嫩的糯米团。
他把一切布置好后,兴致盎然地给沈知砚发消息:
[赴宴]:今天跨年,来我家吗?
沈知砚很久没回复,柏青岑略一思索,加上一句:
[赴宴]:阿姨愿意来吗?如果她想的话,咱们一家一起跨年!
柏青岑发送后再次打字,手速越来越快,敲击输入法发出的音效将他的慌乱拆穿,与逐渐加快的心跳同奏。
[赴宴]:不想来我也可以到你们家去,如果她不排斥我,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老~婆~]:她……可能……
柏青岑岔着腿坐在床上,胳膊撑着大腿,双手举着手机出了神。
窗外的烟花已经在燃放了,隐约能听见街上嬉笑声。他点击输入:
[赴宴]:我也觉得,她还没接受我,还是先别见面了。
[赴宴]:那我们都各自在家跨年吧。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持续了几秒,最终柏青岑收到:
[老~婆~]:好。
柏青岑把手机扔在床上,疲惫地双手搓了搓脸,再睁开眼时看着满屋璀璨闪耀的氛围彩灯,生出一刹那的烦躁感,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向储物室,将墙壁上的壁挂柜门打开,看着一排黑色电源开关,手指一勾——
把总电闸拉了。
“啪”的一声,屋子瞬间陷入黑暗,所有运作着的家居停止,极致的寂静将窗外一切热闹祥和的景色与声音扩大,占据了柏青岑整个感官世界,他的视线跨过黑黢黢的客厅,正前方的窗户里正炸开一个红橙色的烟花,火花四射,照亮了屋子,柏青岑直直站在其间,经历了转瞬即逝的闪光。
他听着接连炸响的烟花声,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转天他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柏青岑烦躁地抓着蓬乱的头发,把门打开。
沈知砚捧着一把鲜花蹦进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新年快乐!”
柏青岑怔着,刚睡醒还未清醒:“糯糯。”
“嗯,看看我挑的花好看吗?”沈知砚后退离开他的怀抱,将一把鲜花捧给柏青岑,“是重瓣百合!”
富有质感的复古浅白英文报纸围裹着清纯唯美的粉色百合花,花瓣层层叠叠富有层次感,清晨暖暖淡黄色的阳光把花瓣镀上金边,像是一副高级的油画。
柏青岑接过来,听到沈知砚说:
“我妈妈出的资,我挑完以后是她花钱给你买的。”
柏青岑这才彻底回神:“她——”
沈知砚抿嘴笑:“她说这花贵着呢,收完花你就必须答应她在大学好好照顾我,这就快要高考了,咱俩成绩差不多,以后也许还能在一个学校。”
柏青岑的眼睛里渐渐聚了光,愣愣地唇角上扬:“那肯定。反正我以后也没什么想选的学校和专业,你去哪,我就去哪。”
沈知砚抱着花,走进客厅里,边走边说:“那可不行,填志愿要对自己负责,不可以盲目跟着我。”
柏青岑回过身看着他,颠颠地快步跑过来:“那你今天可以不走吗?”
“可以。”
“那今晚可以不走吗?”
“晚”字被柏青岑咬得很重,沈知砚瞥向她:“我妈同意了我今晚在你这过夜——但是内什么事儿,想都别想。
', ' ')('”
“过夜就行,过夜就行。”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沈知砚清清嗓子,“只是我还是只能进两个手指。”
“……你这进度,咱俩入土前能做得上吗?”
“已经在努力了。”
“今天给你扩扩,”柏青岑说,“轻轻扩。”
沈知砚闷闷地应声“嗯”,把脸扭过去,隐藏脸颊的淡红。
.
当晚,晚饭后。
沈知砚想离座,又被柏青岑拽回餐桌前坐下。
“别走,切根黄瓜。”
"?"
柏青岑慢悠悠补充道:"长的。"
"……"
这一整天,柏青岑就没让沈知砚的屁股闲着过。柏青岑好不容易把他逮来家里一次,猴急得不行,恨不得一天就把沈知砚扩成他的尺寸。
沈知砚盯着餐桌小声抗议:“你晚饭前还说了让我多休息会儿。”
"我反悔了。"
"你——"
"反抗黄瓜不去皮。"
柏青岑喜欢看沈知砚害怕的样子,于是他恶劣地又开始吓唬人:"我快忍不住了。"
这确实是实话。自打他们在一起已半年了,沈知砚一直以“太紧”推脱,柏青岑憋到每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和沈知砚连麦打电话,咬牙催促:“今晚扩了吗?”
每天沈知砚都被“扩了吗”订单频繁骚扰,今天终于落在柏青岑手里,恐怕柏青岑不把他折腾到撑开大洞,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知砚低下头弱弱答应了他:"好,让你玩……黄瓜。"
沈知砚的怀里被柏青岑塞了个小粽子玩偶,抱着粽子站在旁边,脸红心跳地看柏青岑削黄瓜。
"太粗了,你削细点儿……"
"你这个直径……"
"你怎么、还削出来那个头的形状……"
柏青岑悠悠斜睨他:"你哪那么多话?"
沈知砚噤声了。
他紧张地捏着玩偶,很快就听到柏青岑平淡的声音:"扶着岛台。"
沈知砚快速扫了一眼,15cm的样子,粗度也削减不少。青岑还是心软了。
"嗯……轻一点……"
他手撑着边沿,屁股被柏青岑掰开,因为紧张大腿略有点抽搐,全身都崩得很僵。
"放松。"
柏青岑贴在他身后,掰过他的下巴不容置喙地亲上他的嘴唇,手隔着他的睡衣慢慢研磨他挺立的乳首。沈知砚敏感地一抖,屁股随之蹭过柏青岑的裤裆。
"!"
沈知砚更怕了。
"硬吗?"柏青岑问。
"硬。"
"我觉得这样憋下去迟早要阳痿。"
还有这种好事?
"你偷乐什么?"
"啊,哦,没事。"
柏青岑用力一挺跨,顶向他的屁股,沈知砚被顶得伏倒在岛台,后穴本能紧缩。
隔着两层布料,巨大的一团硬邦邦的东西挤在臀缝间,羞耻度直接爆了。
"等以后扩好了,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