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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岑心脏隐隐被什么钝的东西戳疼了一下。糯糯以为他不会心疼他。
他前几天因为当初的强暴败露而破罐破摔的时候,到底都给糯糯留了什么印象?!糯糯亲眼看着他风轻云淡的样子,面对他执意进行二次伤害的、死不悔改的态度,一次次哀求他放过,甚至强颜欢笑装不在乎,陪他演情侣,哄他开心。
糯糯终于熬到了离开他——
直到现在,主动提出了强制失忆。
他把糯糯逼上绝路了。
这一瞬间柏青岑觉得喘不上气,看向手表,还剩最后半分钟,他猛然伸手掏向沈知砚口袋中的枪。沈知砚死死按住衬衫半偏着身子:“干什么?!”
“先解决易感期,听话……”
“我是自愿失忆的,青岑,我是自愿的!”沈知砚的眼泪潸潸,着急道,“我累了,失忆吧……”
柏青岑眼底血丝红殷殷的,僵硬地看着沈知砚,停顿几秒,泄了口气。他的身体因为易感期即将发作而躁动难耐,把车钥匙递给沈知砚:
“我车里还有一管强效抑制剂,快点儿。”
“干什么?”
“再谈谈,这件事我认真跟你谈一次……”
“不用了。”
沈知砚心一横,趁柏青岑不设防的空当向前猛地一扑,将柏青岑按倒在地上,逼着自己开了口:“别废话了。”身体摩擦间,柏青岑的眼睛瞪大,满眼难以置信。
“十分钟早过了吧,你挺能忍啊?”沈知砚硬着头皮用牙咬出一句挑衅的话,话里带着颤抖,他怕得想哭,“上楼去,钥匙在我……嗯!”
柏青岑遽然翻身,一只手护住了沈知砚的后脑勺把沈知砚按在地上,开始解沈知砚的衣服。
沈知砚睁大眼睛,这里是楼下,身下是土地,头顶是漆黑的苍天,虽无来往行人,但远处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偶尔还能听见一声鸣笛、经历一次横向流转而过的车头灯光。
“等等!别在这儿……”他用力推着柏青岑的肩膀。
他被柏青岑扒到衣服凌乱,裤子歪歪斜斜挂在大腿上,屁股只剩被扯烂的内裤遮羞。柏青岑伏在他身上,把他压得连腰都扭不动半寸。
沈知砚惊叫:“柏青岑!……”
柏青岑还在逼他开枪。
柏青岑是故意的。
他在用极端的方式警告他。
这是柏青岑潜意识做出的最后一次挣扎。
——“你不开枪我给你枪干什么?!”
——“沈知砚,你真的会后悔。”
——“开,我快控制不住了。”
——“糯糯……你开啊?”
柏青岑压在他身上粗暴地蹂躏他,气急攻心,用一声声话逼着他。
沈知砚艰难地喘气,唇枪舌剑寸步不让:“你费这么多心思来找我,就为了让我给你开一枪?你是不是有病……”
沈知砚铁了心肠,但暴露在野外的恐惧和羞耻感还是让他越来越无助,躲藏在柏青岑的身下,伸出胳膊搂着柏青岑的脖子,腺体被柏青岑舔舐,酥酥痒痒,缩了缩肩膀:“别闹了,我们回房里,上楼……去床上做。”
柏青岑在他的脸上、脖颈落着细细密密的吻,他喘着粗气仰起头看向沈知砚,最后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开?”
“不敢。”
柏青岑心中细细琢磨着“不敢”二字,定定地看了沈知砚几秒,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还想再追问,又生生咽下不甘。
柏青岑的手向沈知砚的屁股后摸索去,把沈知砚的肉穴撑开,插入一根手指。
全程他默不作声,沈知砚越发慌乱。
柏青岑潦草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便算作扩张结束,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撸动着肉棒。沈知砚微微抬起脖子看,看到那根东西已完全涨大成恐怖的尺寸,弧度上勾,爆出了一根根青色的搏动的肉筋,顶头拉丝出一条黏腻的清亮水线向下滴。
沈知砚的脑袋躺回地面,紧闭的肉穴被大了三四圈的龟头顶住,眼泪顿时溃堤。那些让他噩梦连连的记忆重新灌入脑海,他知道被柏青岑强奸有多疼,但这次这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
“能不能……上楼……”
在楼下的土地上做爱的感觉让他生理性不适,他好像和见过的那些没有尊严和人权的性奴一样,被主人随地按倒就操,毫无安全感。
柏青岑一下下地顶胯,肉棒砸向缩紧的肉穴口,捣得一次比一次狠,好像越来越着急了。
“求你上楼吧,会来人的……”沈知砚肉穴被肉棒顶进一寸,细瘦的腰肢向上拱起,小腹在暗夜里泛着白,“青岑……!”
柏青岑说:“先进去。”
沈知砚吸了吸鼻子,鼻尖泛红,料到柏青岑不捅进来就不会善罢甘休,只能伸出手把自己紧绷的肉穴使劲扒开,尽力放松身体。
穴口被操弄足足十几分钟,沈知砚的眼前已经天旋地转了,正在迷离时,后穴传来被撕扯开的疼,他张开嘴发
', ' ')('出惨叫。
柏青岑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与他濒死一般的绝望眼神对视。
“嘘,你不是怕会招来人吗?”
沈知砚的呼吸困难,鼻音很重,脸上斑驳狼狈,红着眼看着天空。直到柏青岑把手拿开,他猛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劲儿,抬起胳膊抓住柏青岑的袖子:“……好了吗?”
“一半了。”
沈知砚皱眉闭眼,柏青岑一把抱起他,从地上站起身。沈知砚瞬间慌乱,屁股因为重力不受控制向下沉,把肉棒吞得更深:“呃啊!……”
柏青岑抱着他,边走边用两只手控制着沈知砚的屁股,托起又垂落,让沈知砚的肉穴吞吐着肉棒。他走入楼道里忽又停下道:“枪在你右侧口袋里。”
“……不开。”
柏青岑深吸一口气:“……几楼?”
沈知砚死死搂住柏青岑的脖子,两只腿从腿根处发抖:“三楼。”
柏青岑抱着他踏上楼梯,一步步向上迈,肉棒在沈知砚穴内撵来撵去,左撞右撞,小腹被顶得生疼。沈知砚衣衫不整地挂在柏青岑身上,被强硬撑开的穴口把肉棒全吞了进去。
还好这是个废弃的楼栋,倘若路过的某层楼还留着一户人家,那户主一开大门便会看到这样色情淫乱的场景。
羞耻感在沈知砚脑子里爆炸燃放着,把头埋在柏青岑肩膀上啜泣,他知道这里大概率不会有人住,却依然不敢叫出声。
柏青岑故意动胯、挺腰,边上楼边用力干他,“啪啪”声残忍戳穿了沈知砚的伪装,沈知砚紧闭牙关,听着空荡荡的楼道里肉体碰撞发出的空旷回声。
登上三楼后,沈知砚的手哆嗦着快速翻找着裤兜,裤子已经被扒下去了,翻找的动作艰难,钥匙从口袋中脱落,清脆地掉在地上。
柏青岑不动声色地蹲下来捡,沈知砚闷哼一声夹紧腿,眼泪湿了柏青岑的肩膀。
门打开了,柏青岑走进来利落干脆地把他扔向床铺。沈知砚趴着,后背被柏青岑按住,双手捂着自己的头,抓紧了头发。他反复告诉自己:
两天就好,再忍两天就好……很快就能失忆了……只要他和柏青岑重头开始,他们的人生就都会好起来的。
疼而已,疼这一会儿而已……
柏青岑开始抽插的那一刹那,沈知砚的脸彻底失去血色,第一次真切体验到的剧痛让沈知砚一时迷茫,张了张嘴,却没叫出声音。
这比之前那次上床还要疼得多。易感期的Alpha下体的尺寸涨大,柏青岑又不知轻重,这场性爱注定与上刑无异。
——他要煎熬整整几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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