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真正的亲生哥哥来了。
江柠吓得一激灵,刚从席颂闻腿上蹦起来,那边江珩不打招呼就开始拧门。他一向不懂“避讳”为何物,进她房间也是这样大摇大摆。
江柠整颗心都抖了下,立即蹲下往桌底钻,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做贼心虚”。
房门打开,江珩看见的只有坐在书桌前的席颂闻,没发现他的亲妹妹正蜷坐在男孩双腿间。
席颂闻胯下的状态不宜示人,只能坐在原位,稳住声调喊一声:“哥。”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柠捂住嘴巴再往里缩了缩。
“我这里有份意大利文的文件,你看看能不能翻。”江珩走到桌前,把文件放到他面前。
席颂闻的生母是意大利人,也许受亲情血缘的牵绊,他上高一时便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学习意大利语,日常G0u通基本无碍,不过专业X的词汇还没有完全掌握。
倒是可以使用翻译器,但现在妹妹还藏在桌底下,他得找借口先让珩哥离开。
席颂闻随手翻了两页,抬头道:“哥,我翻译好了拿……”
话没说完,江珩有电话进来,他做了手势,席颂闻只好止住,看他接着电话走到墙边的沙发坐下。
没辙了,他视线放回文件上,拿起笔y着头皮翻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珩的声音离远了些,缩在底下的江柠悄悄往外挪,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席颂闻的下身,裆部那里鼓鼓的,还没软下去。
脑子里的坏水儿藏不住了,不规矩的手m0上男生紧实的腰腹,轻轻挑开松紧带钻进去。
隔着内K,手掌覆住那团肿胀物T,那东西立马兴奋跳起来,席颂闻极轻地喘了一声,试图伸手阻止,却被江柠先一步扯下最后的遮挡。
nV孩跪在他腿间,y硕的ROuBanG打在柔软的手掌心,她毫不动摇地直视着它,直视着哥哥最私密的X器官。
她的眼睛距离这根yjIng不到五厘米,优越的尺寸在视觉上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好在它的颜sE是g净的r0U粉sE,弱化了些许冲击力。
江柠收紧五指,缓缓地握住j身,滚烫的热意在掌纹中蔓延开来,烧得她嗓子g涩发痒。
咽了咽喉咙,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哥哥,你这根东西好粗……”
席颂闻手里用力攥着笔,攥到指骨发白,江珩侧目注意到他此时的状态,在听对面长篇大论的空隙随意开口。
“你怎么了,脖子这么红?”
席颂闻喉结滚动,极力控制着呼x1与声线,简短回:“有点热。”
确认他不是生病,江珩收回视线,继续听电话,而他的妹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眼底闪烁着光芒,抓住那根东西开始上下滑动。
这简直是一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