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腿没有知觉,但是一到晚上的时候,就会有种钻心的疼,起初他也是说过的,但医生检查完后,什么也没查到,所以就怀疑他是心理作用。
但秦风很清楚,他是真的感觉到疼了,像是骨头被什么东西啃噬一样的疼。
可是一到白天,疼痛又会散去,久而久之,都连他自己都有些迷茫了。
这会儿听到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震惊。
粥粥没有注意到,见他呆愣着没有动作,便把药塞到了他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甜滋滋的。
粥粥摸着他的脑袋说:“七哥乖哦,会好的。”
秦风回过神来,回味着口中的味道,甜甜的,他抬头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姑娘,又哑然失笑。
估计是他想多了吧,吃糖就不疼了,这不就是哄小孩子的把戏嘛。
他也没多想,温柔地看着粥粥说:“谢谢。”
“不客气。”
说着,她把手上的符纸也递给他,“这个除煞符七哥也拿着,记住哦,要随身佩戴,七天之后我再给七哥换一张。”
他腿上的煞气已经和骨肉融合在一起了,因而不能直接拔除,得要一点点除去。
一张符力能维持七天,到时候得换一张新的。
秦任一进来,正好看到一张明黄的符纸一闪而过,出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看到他,粥粥一下子戒备起来,什么话也没说,把瓷瓶往秦风手里一塞,说了句“一天一粒”就抱着脑袋跑了。
秦风有点懵,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向秦任,疑惑道:“大哥,粥粥好像很怕你。”
这是为什么,大哥人明明很好呀。
闻言,秦风推了下眼镜,“我也不知道。”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他手上,“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