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麻袋走到押注台边,还专门拖着椅子,先把粥粥刚才赢的那个鼎装到麻袋里,然后坐了下来,看了眼台上弟子押注的东西,漫不经心道:“粥粥,这个发挥你二成的功力吧,他押的这个阴阳镜还凑合。”
听听,这是什么话!仿佛她已经赢定了,宝贝已经归她了一样。
众人气得不行,嘲讽地看着他们,只当他们是在吹牛。
刚才那一局只能算她运气好,但他们这一行,可不是力气大就能行的,比的还是真本事。
没理会他们的想法,粥粥乖巧地点了点头,利索地爬到椅子上,她坐着还没桌子高,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看得其他人也都想笑了。
旬怀也是一下子笑了出来,粥粥眨了眨眼,有些茫然,不明白他都要被吃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哎,果然傻是会传染人的,他跟大傻子玩,自己也变傻了。
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粥粥蹲在椅子上,这下子就能够到了。
老者看他们都坐好了,问道:“这一局,你们要比什么符。”
旬怀想了下,说:“我画火符,她画水符,只要她的水能浇灭我的火,就算她赢。”
“水克火,算下来,我还是吃亏的,不过看在她年纪小的份儿上,就让她一下了。”
粥粥人小志气却不小,摆了摆小手,霸气道:“没关系呀,我是大傻子的爷爷,你是大傻子的小辈,算下来我还是你爸爸呢,还是我让你吧。”
她说得一本正经,却气得岑志远和旬怀的眼里都冒起了火,拍着桌子道:“就这么决定了!”
他要让她在占优势的情况下,依旧输给他,要把三清观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见他执意如此,粥粥叹了口气,“好吧,不听小人言,吃亏在眼前。”
那就让她这个做爸爸的,好好教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