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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转回,萧筠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昨晚的梦淫,脸上到现在都还带着春色,甚至两瓣原本寡欲的薄唇此刻也莫名地红润丰盈,眼角仿佛还有叫床时的骚韵。萧筠怔怔地呆在那里,嘴里喃喃:“变了,我变了。不清冷了,好淫乱,好骚。”萧筠原本便是自恃清高,不愿纵欲的人,他始终知道自己双性的身体比任何人都易骚乱,他知道自己本应孤守清寡,否则将会不断坠落,彻底变成一只求欢的母狗。现在看着自己一副求肏的模样,还有耳边的那抹猩红,他狠狠的拽了下来,鲜血霎时间顺着耳畔滑落,因为用力过猛,从耳洞开始便出现一道血淋淋的裂痕。但是萧筠却感受不到疼痛,他轻轻莞尔,眼神里渐渐蔓延出消失已久的孤傲,好像风情与禁欲只是一瞬的事情。
萧筠换掉沾上血的衣服,走出宿舍,开着车回市区的家了。
今天不是双休,但是自从夏书则离开,自己不仅放了快半年的假,也被调到一个轻松划水的职位。他隐隐知道可能是夏书则的安排,或许他们家是对儿子骚乱别人生活的歉意,又或许是家族想要让他闭口不谈,萧筠知道夏书则家里的背景强大,在维城是数一数二。从夏书则来第一天,他们几个职官就被首长拉去开会,简明扼要地说了人家是耐抗的公子哥,有些方面家里人嘱咐要特别关注与发展。
萧筠到家后也不急着下车,看着停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那辆车,蔑视一笑,这得是多愚蠢,从出了部队就跟着自己,也不懂换个车道。看了眼车牌号,萧筠下车,拿出手机,直接从后台入侵到维城交管系统,输入车牌后,“何梓淇?”长得是蛮入眼,看着驾驶证上的照片,萧筠拐入楼道,但是并没有上电梯,而是直接拐到电梯口身后的楼梯口。
“何千金,您找鄙人有什么事吗?”正在电梯口张望人去哪的何梓淇,被身后的声音突然吓了一跳。她缓缓转过头去,看见声音的主人:一对清艳的眉眼,细软的头发慵慵拢在头上,绝美的下颌线给寡欲的薄唇增添几分娇柔,褐金镜框下隽秀之气扑面而来,隐约看见眼前的人有不屑从眼里流泻,但是何梓淇只看见了那份透过岁月的温润。
“既然萧长官知道我,那我就不卖关子,我劝您还是早点把夏书则交出来。不然等夏爷爷派人来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和谐了。”何梓淇双臂交叉义正严辞道。
“首先呢,夏书则不在我这里。其次,人是你弄丢的,自己想办法去。最后不要一副趾高气扬,在我面前论年龄、身份,你好像都不足以盛气凌人。”萧筠飘飘然几句话便转身离开。
“萧筠先生,你既然知道我,那夏书则定也一定提过我和他的关系,您这样作为第三者插足,才是众矢之的。”
萧筠突然玩性大发:“不好意思,何小姐。在床上,我把夏先生咬得青筋直冒,他都没有拗气拔diao就走,我的骚穴可是把夏先生的小老二教育的很好,转手给您之后,就是不晓得您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有没有让夏先生秒射。”
他一边说一边倚在楼梯扶手上,玩味地看着眼前脸羞得滴血的女人,“不过我看您的样子,夏先生连你的手都没摸过吧。我希望您呢,还是多花点时间找个爷爷宠你吧。”我现在可不担心夏书则会和你结婚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死。”何梓淇看着萧筠离开。这个男人真是败絮其中。
萧筠关上门,靠在玄关喘着,如果何梓淇继续跟着,定会看见他连上楼的步子都是颤抖的。虽然说过比这还要羞耻的话,但这却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对方还是和夏家有联系的人。萧筠用手抚着自己的胸膛,羞涩的红晕还染在脸颊没有褪去,甚至耳垂都染上绯红,加上那道撕扯耳钉后的裂痕,这个人若是出现在夏书则面前,必定会被暴食。
明明在回来之前下定决心的,不会再因任何事为夏书则费神,但是何梓淇刚刚那个反应明显就是告诉他夏书则从来没有以玩弄的心态接近他,并且他可能回来了。可是既然不是抛弃又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离开,至今都没有消息。
萧筠从衣柜里翻出夏书则曾央他穿过的情趣装扮:一件蕾丝衬衫,外面套上一件西装。修长的西裤完美勾勒了他的臀部,只是比第一次穿这身要消瘦。他看着这身打扮的自己,满意的笑了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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