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下乡第八天,五条悟终于觉得这趟无聊的支教之旅没有白来,因是村长俊俏的帅哥儿子回来了。他没回来之前,五条悟的日常生活两点一线,给村里孩子们教完书就回家躺尸。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拿出空闲时间帮着农民锄地,可新鲜劲过去了,他觉得很没意思,每天办完事过后就回住所待着,到晚上才出去望一下风。他恼得很,这里信号差也就算了,甚至连甜品店都没有。
说是帅哥,其实五条悟也没有见过他的正脸,仅仅是在村口瑶瑶一望,根据骨架和身材判断而来的。不说有十足的把握,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那样的造化,那必定算得上是极品,以至于让他念念不忘一下午。后来跟着村里的同事聊天才知道那个人叫做夏油杰,刚从军队里回来探亲,四五年在外奔波的那种。这风尘仆仆涉山涉水过来,一露面,把村长家里都高兴坏了,还没过年就请村里的杀猪匠宰了一头猪,忙着要给儿子补补。
“愈发俊咯,好几个小姑娘要自家老母去谈嘞,我看桥头那个丫头就不错…”
后面的内容就没意思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石桌边还五个。你来我往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个人,一环扣一环,听她们唠家常没个十天半个月不行。五条悟长腿一迈赶紧溜走,一边告别一边想这探亲可能就是个幌子,真正原因得是家里催人回来谈个媳妇,在这里安个家抱孙子才对。
村里这些人,什么都讲究稳妥。
但好在,起码他看上的人还是单身,他打算趁着这个周末,去会会夏油杰,看看对方是什么好鸟
初见,坐田埂磨逼
如他所愿,果真是好鸟。
五条悟隔得远远,他还没想好跟男人打招呼的方式,但他带了一瓶水,准备在天气最热的时候递过去卖个乖。趁对方在苞米地忙农活,五条悟干脆坐在田埂上放肆地将眼神贴在对方的私密处摩擦,光是看到男人的鸡巴随着不停走动轻轻在裤衩里头晃荡着就让他喉咙间发紧,双腿间不安分的小穴也淌了淫水,湿淋淋地黏在内裤上,五条悟有点难受,夹着腿动了下身体,没想到更是将女穴贴到了地面,这日头晒过的水泥地温度稍高烫得小逼一哆嗦。
差一点叫出声音。五条悟下乡来这么多天,都没有抒发过自己的欲望,所以这一次难免来得汹涌。
看到自己喜欢的身体,情动也是在所难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样想着,索性更大胆一点叉开双腿,隔着裤料磨蹭阴蒂解渴,将手掌撑在地面上,小心注意着对方的位置,开始来回有规律地摆动屁股,借此动作用小逼去磨地面上凸起的土包。
哈啊……早知道就把玩具带过来了,这样根本就不够,越来越痒嘛。
“你是五条老师?”
夏油杰的声音近了,五条悟猛然抬头,倒把夏油杰震得一愣,随即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有些腼腆地笑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五条悟不动声色变换着姿势,还好自己没有浪出声音,只是简单的坐姿,应该不会让对方起疑心。就算起疑心,大概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五条悟暗地打了好几个算盘。
天气有些闷热,夏油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上衣,上半身接受过训练的肌肉此刻就在五条悟眼皮子底下裸露着。五条悟悄悄看过去,在日光照耀下,小麦色胸肌看着更为漂亮,让他牙根发痒,想一口咬过去。忽然男人缩短了距离,两人靠得越来越近,几乎快要跟五条悟贴上了,却是从他身体径直越过,拿走了身边的那瓶水。夏油杰单手拧开灌了一大口,润了嗓跟他道谢。
这下,五条悟细细打量男人的相貌,比他想象之中还要满意。只是被他瞧着,狭长的狼眼很快敏感地跟了过来,薄唇表面还沾着水渍:“啊,不是给我带的吗?”
五条悟点头,但他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打发的人,更何况现在内裤里还湿着呢,他也承着夏油杰的话顺下去。
“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那就请我去你家吃顿饭吧。”
在主人屋里对镜玩逼骑枕头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脾气如夏油杰,居然真的答应了。他领着五条悟回家,五条悟却发现他不跟村长住一块,提问才晓得这是家里人专门给他建的新房,只是迟迟没结婚,缺少一个女主人。偌大的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五条悟在房间里乱逛,每间房地面都踏了脚印子,跟夏油杰意味深长地说,那还挺方便的。
夏油杰不知道他是何意,以为五条悟是觉得跟老人家住在一起拥挤,也跟着应。“是挺方便的,你那边要是住得不习惯可以过来睡,这边离学校近一点。”
矜持如五条悟,“杰,不太好吧。这可是你的新房欸。”
“两个男人而已,又没什么关系。”
说是夏油杰请他吃饭还一瓶水的情,其实在夏油杰的新家里,也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看客。两个脑袋挤在一起翻开橱柜,十多捆荞麦面摆角落,活像是饥荒储备粮。夏油杰不好意思让客人只吃这个,让五条悟在家里等着,自己再去买些小菜,门一关,屋子里就只剩下五条悟一个人了。
这也正好,五条悟脱了鞋和外裤挂在玄关,倒在夏油杰卧室的床上休息,他不清楚夏油杰会多久回来,按照村里热情好客的性子估摸也要半小时,偏过头正好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他一下起了兴致,把内裤脱掉,对着镜子翻开两片艳红的外唇,当下伸去两根手指慢慢抚慰。
嗯…确实想要了。他今天在田地里磨得红了,出水很快,阴蒂稍微碰两下就硬得凸起,眯着眼舒服的同时把肉穴撑开,手指插进去全是水声,这样一副骚样呈现出来,似乎镜子里的是夏油杰,玩给他观赏。很快五条悟找到了新花样——夏油杰的枕头。他拿起来,鼻尖凑近嗅了味道,上面有男人残余的洗发水香味,用脸埋了埋,随即决定夹着它蹭逼,就像在夏油杰的脸上坐。
好舒服哦,杰。他不是第一次这样自慰,却是第一次用别人的枕头,难免逐渐失控,雪白大屁股背对着镜子摇来摇去,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粉红,散发着情欲媚态,为了让自己很快高潮,他只好捏着阴蒂不断去撞击枕头自慰。这招,让他快活得要命,三两下泻了身,紧紧地绞紧枕头,躺在床铺上大口喘息。
下一秒,门外响起了夏油杰的声音。
“悟,你在里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五条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听到那些,整理自己出来后发现夏油杰已经去厨房了,于是他又趁机洗了个澡,换洗衣服是从夏油杰衣柜里拿的,再把弄脏的枕头套和床单丢进脏衣篮里,一套行云流水,五条悟又成了那位下乡支教的正经老师。
他跟夏油杰在饭桌上聊天,互相了解了一下对方的童年,又谈了谈村里的情况,到末尾,五条悟才说自己喝水时不小心打翻了,弄脏了床和枕头,可能要麻烦重新换一套了。
夏油杰并未深究,照顾完五条悟吃饭后,去换上新的床单枕套,再回来时五条悟已经吃饱了,他往外看,天色有点晚,就让五条悟在家里睡下。
“老师不介意的话,今晚上就睡我的床,我睡沙发就行。”
他都这么说了,五条悟又怎么会介意呢,夜里有个大鸡巴男人在隔壁陪睡,总感觉睡觉都会睡得好一点。
“都是男人的话,睡一张床也可以。”
夏油杰摆摆手拒绝了,“没事,我怕老师跟我睡不太习惯。”
五条悟想哪有什么不习惯的,如果非要说不习惯,那也是因为夏油杰这个男人在家不好好穿衣服。单穿件长衫,不用腰带裹紧,光着肉在室内走动。最要命的还是这男人的睡裤太宽松,有时候夏油杰从五条悟旁边借过,那根鸡巴都快荡到五条悟的身上去。五条悟没有带换洗的衣物,穿着夏油杰的衣服里边是真空的,一来二去他都在怀疑夏油杰在勾引自己流水,早早地钻进卧房里休息了。
睡梦中被舌奸醒,大鸡巴暴操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条悟今天玩的次数太多,一沾枕头就陷入睡眠,昏昏沉沉不知道闭眼多久,再睁开是被迫,雌穴传来的快感让他从梦中呻吟出声,挣扎着呜咽许久才缓过神明白是逼被舔了。那人的舌头强壮有劲,反复进犯五条悟的温热穴道,整根厚实的大舌头在穴里进进出出,硬生生插得他潮吹。
但这还不够,黑暗之中五条悟的阴蒂又被夹住,那是人的牙齿,咬着阴蒂慢慢地嚼,即使对方用劲不大,还是让他一再缩逼,躲着这分不清梦还是现实的爽意。但很明显对方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五条悟的双腿被禁锢住,整个阴户都丧失了控制权,化成一滩水任由欺辱,阴蒂被嘴唇含住猛烈吮吸时,他竟然喷得比上次还要厉害。
那人被淫水浇了一脸,起身开始用手指玩弄那处女地,五条悟这么多年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插那里,即使是梦也终于忍不住撑身想要看清对方的相貌,借着月光,他模模糊糊才看清对方面部轮廓,试探性叫了一声,“杰?”
两根手指在逼里也迟钝了一秒,接着男人将手指抽出,把比手指粗大更多倍的阴茎贴在逼缝上,仅仅磨蹭两下就往里撞,“放松。”
五条悟的嫩逼哪有过这种待遇,刚醒来就挨肏,吃过玩具和手指的穴眼也依旧小得可怜,没被完全开发过的甬道此刻被无情捅到最深,涨得得他脚趾都缩紧了,皱着眉去拽夏油杰的手腕子。“鸡巴太大了…杰,慢慢操我……”
淫词浪语,哪里还有一个老师的样子。夏油杰心里这么想着,小心探他的敏感地,穴里头又湿又紧地裹着夏油杰的鸡巴不让多动,他伸手去捏五条悟的阴蒂,问道:“没吃过鸡巴吗?吸得这么紧,还让不让插了。”
五条悟的身体确实很适合做爱,他的骨架很大,屁股上的肉却是软的,揉搓起来还饱含弹性,夏油杰用两只手将这团汁水丰沛的桃子肉拍打挤压,得到了这副肉体更诚实的回应。那张嘴含着骚水大口吃着肉棒,还没尝到多少痛感夏油杰就用他的性器顶到骚点研磨,一圈继一圈,五条悟直接被浪潮拍得头晕,逼穴喷出水柱顺着鸡巴一滴滴往床上掉。
从城里来的老师很嫩,就是还不经操。夏油杰把整根鸡巴埋进他的穴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捣弄,很快就把浪穴操开,里里外外干得透彻。而夏油杰还没有要射的意思,数百下奸淫讨得五条悟挺着奶子射精。夏油杰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思索,真是奇怪,明明是在夜里,他却能看到艳红的穴嘴在一缩一紧,吮吸着庞大的阴茎,穴口满溢骚水。
苞米地骚逼骑脸,裸露身体屁股挨操失禁
夏油杰精神好,鸡鸣时已经洗漱过了,临走前还瞥了一眼正睡觉的五条悟。他知道今天是周末,村里的孩子都放假了不用赶趟,昨天又把他折腾狠了也就没有叫他,独自提着背篓往苞米地里钻。苞米地已经成熟了一片,黄灿灿的,家里人见他来了也不废话,直接分工,半亩地都挥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