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夏油杰家里头办喜事,娶过门一个漂亮的小嫂子。
婚礼订在主城榜上有名的星级豪华酒店,宴请百多桌,大排场,愣是没花夫家一分钱,果真豪气。夏油杰作为二少爷,自家大哥结婚,自然而然也应在场帮着照顾宾客。人来人往,他游刃有余穿梭在宾客中央,招人喜爱。可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心心念念着小嫂子。
他是这两天才搞定了生意回家,还没见过本人,只听见一道风吹得天花乱坠,十人评九人夸,问了去向,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溜进了新娘房间。
新娘在休息室发浪玩奶头,被揉奶摸逼/
五条悟讨厌这身麻烦的纱裙,从头到尾繁琐的花样令他撇嘴,设计师似乎跟他开了个玩笑,胸前的布料压根遮不住快要呼之欲出的奶球,他对着镜子整理着装,手指拧开用来固定的纽扣,下一秒,两只饱含弹性的奶挣脱束缚蹦了出来,堪堪搭在婚纱裙表面。
褐色的奶头禁不住长时间的摩擦,此刻颤巍巍地挺立着,五条悟用手拨了拨,忍不住将指腹贴在奶粒上揉捏。他轻喘一声,自己最清楚敏感的身体想要什么,便使用手指让玩弄乳头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大,这颗小奶粒被一番挑逗之后,足足胀大两倍。
他在忘我的抚慰中全然不知一双火热的手掌正从身后袭来,几乎瞬间牢牢包裹住浑圆的奶球,可等到五条悟发觉的时候已经迟了,嘴巴被单手紧紧捂住,发不出任何声响。
男人的气息浇在白皙后颈,引起他情不自禁的战栗。身后的男人个子没有他高,从镜中他甚至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唯独黑色的发尖露出一点,任由那只手抓着奶肉一直抚摸到变形。
“居然这么骚,新娘在休息室不顾客人,玩自己的奶头。”
五条悟听这声音觉得熟悉,但情况紧急,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他能确定的是,这男人的力气异常大,显然平日里锻炼有佳。在正常情况下,五条悟对付他绰绰有余,可现在连续被亵玩着敏感点,丰满的两只大奶被轮流爱抚,他的身体免不了越来越酥软,私密处也情动似的流出淫水。
麦色胳膊结实有力,这显然不是他的丈夫,那位文绉绉的青年此刻应该在大堂与来宾敬酒。而自己却在休息室……五条悟有些绝望地闭着眼,他感受到男人已经拉开拉链把手伸了进去,直径略过臀瓣,在泌水的花蕊上狠狠拧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
“已经这么湿了。”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浇得五条悟耳根发红,他像是料到五条悟不敢叫人,把嘴上的手也拿下,再度握上一只奶。而搅动逼肉的手指来来回回冲击着肉缝,牵一丝淫液至五条悟的眼前,散发着骚腥。“小逼爽死了是不是?”
“……求你放过我,我老公会过来的。”
这话似乎真的震慑到了男人,他停下手中动作好像在思考。过后五条悟觉察到耳背有些湿润,男人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舔弄,仰首暴露出的喉结性感地滚动着,他看着镜中这幅场景眼角发酸,连末尾处都发了红,再次协商道:“你现在离开,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在丈夫眼底下被陌生人舔到潮吹/
酒过三巡,新娘换衣服久久没回来,新郎在酒桌上遭到亲戚催促,说怎么着也要看一看新娘子。他只能应下,浑身上下沾满了酒气,脑袋发晕,撑着墙壁慢慢开门走进去。
五条悟正穿着一身婚纱坐在窗边,窗外是月,以及映着月像的海在波光粼粼。他听到声响后没有回头,似乎被景象迷了眼。
新郎见此疑惑出声问道:“怎么连衣服都没换?你不下去吗?”
他庆幸新郎喝醉了酒,所以并未发现裙摆隆得不太正常,在当前鼓起来的山包,分明是个人头形状在轻轻挪动。五条悟赤裸着下体,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光溜溜的肥屁股坐在凳子上被迫岔开,其间是男人的脑袋,正面对面贴着阴户,鼻息一阵阵洒下,吹着他的肉花。
男人在婚纱底下看不清,只能试探着用舌头逐渐探索,一伸舌头直接敲打在圆鼓鼓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五条悟抓紧了凳角忍耐。但男人好像根本不怕被人发现,伸出长舌沿着阴户的形状大舔一通,又把肉花左右掰开,卷住阴蒂用牙尖细细地咬。
那肉缝一整个像汁水丰沛的果肉,男人一吃便发疯似的涌出爱液,源源不断从殷红小口流进男人的嘴里,舌尖只要顶弄阴蒂,洞内更肆无忌惮发湿,男人将嘴唇贴上肉逼,吮得阴户滋滋作响。五条悟无暇顾及外面的风景,口舌的温度将他融化,他的喘息声也在丈夫的注视下变得愈加急促,按耐不住小声哼唧。“嗯……我有些不舒服,你先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郎走近了,他看到五条悟的脸红得滴血,手覆上去一阵滚烫,喃喃关心着说:“是不是冷风吹多了?要去看医生吗?”
比起看医生他更想让花穴间的舌头抽出去。五条悟低着脑袋摇晃,此时此刻男人已经将舌头钻进了肉道里,顶上处子穴拥有的那片肉红色薄膜。那里从没有被任何东西碰过,包括五条悟自己,现在竟任由陌生男子用舌头抽插浪逼,快感一层叠一层,他紧紧夹着双腿,把男人的脑袋快拢进逼里,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用……我、我透透气,待会就下去了。”
他的手心冒汗,嘴唇微张,迫切地希望丈夫能够尽快离开或者祈祷这根舌头停下。不巧的是,这根舌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模仿着性器奸淫着他的逼口,当丈夫一转身,五条悟立刻哑着张嘴失声,身体不受控制般乱摆。那男人的牙尖一咬花核,五条悟顿时泄身,大量骚水胡乱喷射,淋了男人一头。
身后的门关上,丈夫离开了。五条悟眼前白茫茫,短短几分钟,汗液迅速濡湿了纯白纱裙。他的眼珠没有聚焦,还停留在方才的刺激里,朦朦胧胧中,只看见一个人影从身下钻出,站在他面前,手指勾着抹胸往下一拉,玩弄他的奶头,单拽着,把乳粒揪得又长又细。
“这么淫荡的身体嫁给那个人,是不是太可惜了?”
在车后座被小叔子破处,高潮不停/
醒来已经快十二点,五条悟第一次和陌生人爽过了头,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换成常服,只有私密处还停留着被舌尖欺负的触感,稍微一想,五条悟就止不住地收缩他那逼口。
敲门进来的是丈夫的弟弟,五条悟在白天见过几面。他的视线停留在奇怪刘海上,丝毫没觉得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好在对方不介意,反倒是提起话头。
“嫂子醒了?”他大半个身子都侧了进来,看到五条悟坐起来了,拿了件外套放在床边:“大哥在楼下喝醉了,我们就先把他送回家了。听说你身体不舒服,那些要洞房的人都回去了。”
五条悟听不得洞房两个字,新婚之夜该做的事都跟一个不清楚面貌的人快做完了,他的阴唇饱受凌辱,现在还肿得发痛,他夹着两只腿,又听到小叔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起走吧?大伯他们开着车。”
要去的地方是夏油本家,五条悟跟着夏油杰到楼下,发现已经有两男一女在车上等候着,车内空间中规中矩,坐后座的那位亲戚身材发福,看上去不太好坐。但单独打车又实属没必要,路途遥远,车上的人连说沾沾新娘喜气要同车,五条悟犹豫一下,看他们等待这么久,挤挤坐下。
小叔子坐在中间,他后脚跟上去,关上车门才发觉这不是个好主意。丰满奶肉几乎都贴在对方的胳膊上。五条悟偷偷瞄对方,发现小叔子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视线转向窗户外边去,尽量把这当做正常。
车程大概三小时左右,大家今天都折腾得够累,聊了几句便默契的不再搭话,没过一会儿直接睡倒三个,只有五条悟和司机还在挺着眼皮。那位发福的亲戚轻轻打着鼾,五条悟在这安静的环境下也终于放松了精神,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胸部有些热,侵犯者第二次更为用力才将五条悟彻底惊醒,对方已经撩起他的衣服将奶头捉住,全然暴露自己的罪行。
五条悟瞬间一身冷汗,第一反应是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看见。他静静地听着动静,鼾声还在,又小幅度侧过头看倒影观察前面,后视镜被身旁男人挡住,夜色浓郁,偶尔有路灯的光亮投向窗户,不久留,这里恰好是一个没人注意的死角。
他故意动了动,让小叔子发觉他是醒着的,借此机会让对方借此罢休。随后他听见男人轻轻笑了声,将之前那件不起眼的大衣搭在五条悟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更为过分的逗弄着肉花。
五条悟轻轻呜咽,躲避那只手,用仅二人可听见的声音说道:“夏油杰,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嫂子!”
内裤被淫水打湿,这样的刺激中,他的阴蒂直接凸了出来,夏油杰并不理会他,把三言两语抛之脑后,扣着那骚点不停。五条悟受不住夹腿又被他打开,眼睫都沾上泪水变得湿漉漉,阴户还处于敏感期,任何抚慰带给他的刺激都扩大了数倍,他敌不住进攻多久,捂着嘴巴在车上高潮。
他好会喷水。夏油杰隔着内裤都被淫液击到,又收回手臂揽住五条悟的身体,把车窗摇下来散散气味。后座空间窄小,五条悟的逼味太重,他有些担心这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体验,比如中途被人发觉打断,他可是会生气的。
小嫂子的身体很软,夏油杰猜想五条家的独子娇生惯养培育出这样的极品,脱下一半裤子露出软乎乎的肥屁股。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把指腹抵上缝,来回勾刮逼口跟臀眼。那两处小地还没有吃过鸡巴就已经争夺着要吞手指,夏油杰也不吊着他,调整姿势,把五条悟整个人抱在身上,那根婴儿手臂粗的黑紫性器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裤子里,替换掉手指,烫得嫩逼直抖,撒了几滴骚水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条悟羞耻极了,下体传来的触感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那根凶狠的鸡巴是如何顶开臀瓣,如何用柱身探进来磨蹭着臀眼,又是如何用硕大龟头顶弄他的肉花,五条悟无法转移注意力,清清楚楚感受到夏油杰鸡巴上的那些青筋凸起。他的鼻尖充斥着腥臊气息,要不是开着窗通风,恐怕司机也会察觉他俩的龌龊情事。
夏油杰抱着他的腰,两只手臂掰开他的腿根,鸡巴在肉缝里摩擦一边问他喜不喜欢。五条悟没想应,他就固执地一遍又一遍重复,把热气喷到五条悟的颈窝,将小花摧残到吹水。
穴眼逐渐绽放,想把进攻的龟头吞进去,五条悟扭扭屁股咬进去一个前端,夏油杰掐着他的腰,一点点碾压粉红色肉壁插进去。五条悟埋头躲在车后座,双腿腾空只有脚尖还能触碰到地面,十只脚趾在鞋内蜷缩,随着颠簸打开身体,让鸡巴进到更深处。
路面不平整,压过石子也让五条悟跟着闷哼。夏油杰轻而易举撞开淡粉色肉膜,双手探进衣服里揉搓奶肉,他像是跟这两点过不去,指尖捏着乳粒用力揉搓。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五条悟不知先顾那一处,牙尖咬住嘴唇锁住呻吟,破了皮的唇瓣流着血珠,舔进口腔满是血腥味道。
夏油杰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捅到宫颈也没将整根吞进阴道,五条悟脸红着用手摸了摸还有一截在外面,他觉得可怕,抬着屁股想跑。夏油杰很快察觉他的意图,又把他捉回来摁在胯上,来来回回律动使阴毛不停地戳上白肉,那一片全泛着红色。
肉逼被干到骚点,五条悟很快夹着鸡巴潮吹,湿润眼睫轻轻颤着,敏感肉道也止不住收缩想把鸡巴里的精水夹出来。但他的小叔子显然不想这么快交代,连抽插都停下来,只慢慢揉他的奶。
五条悟不太适应突然停下,内里只觉得空虚,想着让鸡巴能再动一动。夏油杰固定住他的屁股,突然开口说话了:“在加油站停会吧,下去上个厕所。”
他被夏油杰吓得激灵,恍惚一会儿才发现对方在跟司机说话。等靠了边,司机下车找个地方抽烟,夏油杰随后把鸡巴从穴里抽出,像是计算好似的套上裤子,一个人默默往厕所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