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着嘴呻吟,嗯嗯啊啊乱叫着,连瞳孔都因舒爽而向外涣散。无处安放的手臂撑在地面上,他的指尖还残留着被拽下的草根。五条悟深吸一口气,夏油杰带给他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竟一秒将他带进混沌虚空,不能自持。
他的大脑弦断,再回神已被盔甲士兵翻来朝向湛蓝天空,对方粗糙的手掌很快撩开衣服,抚摸他的奶子。这两团软肉早被晃散,奶头硬凸凸地卡在夏油杰的指缝中等待蹂躏。
“啊、啊、操烂子宫了。”五条悟的双眼起了层水雾,透过一片朦朦胧胧盯着下腹处。那根阴茎在撞击的时候隐约有形状显现,五条悟把手放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在跳动。随着一击沉重的撞击结束,性器插进深处不再动弹,两人的交合处紧密嵌合着,下一秒,大量精液从囊袋中往脆弱的子宫喷射。
士兵好像存了许久的量。这次干得尽兴,他射精的时间较长,握着五条悟的大腿把里面灌得满满当当。鸡巴随后不在抖动,五条悟正以为士兵要退出去时,一股热流竟从穴眼里涌来。
五条悟瞪大眼睛,他想逃离对方胯下,可是那根鸡巴死死钉着他,让他无处可逃,将滚烫尿液也灌进他的肚子。穴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冲刷,五条悟颤抖着大腿,浑身使不上力气,两眼一闭居然晕了过去。
夏油杰从这具适合性爱的躯体起身,鸡巴‘啵’地一声从阴道内抽离,穴眼应声立即从小洞里流出浓白腥重的混合液。他取下头盔,露出一双狡猾的眼睛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年轻王子饱含肌肉的身体,现在被摧残成一件肉便器,目光所见之处,都存在着欢爱的痕迹。夏油杰满意极了,他知道欲望已经彻底攻略了这位曾经单纯天真的青年,但还不够,他还想看看五条悟更为淫荡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阵风自远方袭来,将疲惫的王子唤醒。
他从地面上坐起身,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甚至体内还残留着那位陌生士兵的体液。原地找寻一番后,他怀疑对方将他的衣物都收走了,而自己不可能赤身裸体回到皇宫,这有损皇家颜面。
天色渐晚,他打算先找一处湖泊清洗掉身体上的痕迹。月亮很快出来,他借着月光在黑漆漆的森林里寻找到记忆中的湖泊,当即跳下去好好洗一洗身上的粘腻。
片刻之后,他的脑袋冒出水面,吁出一口气,才感觉稍微舒服一些。
那个士兵把精液和尿都注得很深,王子伸手去抠挖,一股热流往外流出,进入湖水,吸引了不少奇怪生物围绕在王子的四周。甚至大胆一些的生物,用细密小嘴在王子的奶头跟阴蒂上吮吸。
王子生怕自己又来感觉,大手挥开这些生物,快速离开了湖泊,往森林更深处走去。
他本来就被折腾得累,眼皮沉重,但深知不能随便找个地方休息,这里有野兽出没,如果就此不顾,很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五条悟一步比一步重,口干舌燥,身体也渐渐凉起来,感觉快坚持不住时,终于看到一丝亮光。
他寻着亮光追去,发现森林里竟然修筑着一间木屋,只不过造型简单,也比一般的房屋要矮小。
王子没多想,上去敲了敲房门,正在思索如何让屋子的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暴露狂时,门竟然自己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里面空空如也,看样子屋子的主人还没有回来。
他进去看了一圈,发现不仅是房子整体矮小,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比平常的要小很多,像过家家似的桌子上摆着七个相同的餐具,里面也有同等小份量的食物,七把小椅子整齐排在桌边静静等待着它们的主人。五条悟转头探进卧室,发现里面也有七张一模一样的小床铺。
看来这间小屋子每日住着七个人。
五条悟等了一会儿,小屋主人也没有回来。他饿极了,在桌子上把每份餐食都吃了一点,再把床铺拼凑在一起,短短的小木板接得很长,勉勉强强可以入睡。
至于小屋主人,他想,等对方回来之后告知自己的身份,再回皇宫给予对方一些补偿,只要不是很难缠的人,应该会同意的。
五条悟这样想着,然后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五条悟终于睡醒,睁眼看天花板时,发现视线范围内冒出七个一模一样的毛茸茸脑袋围绕在自己身边。
他很难解释那到底是什么生物,跟两岁小孩差不多大,长着人脸,身上却有着犬科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跟传闻中的兽人一样,像狐狸,也像狼之类,嘴里咕叽咕叽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且都留着一条奇怪的刘海。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继母,也是有着这么一条奇怪刘海。
发现五条悟睡醒了,七个小东西哀怨的眼神纷纷向他投射,脸颊上厚重的黑眼圈表明着他们昨夜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意识到自己霸占了别人的床,五条悟不好意思起身,小被子一滑,光溜溜下了地。他与屋主人对视良久,才说:“呃,你们这里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吗?”
几个小豆丁嘀嘀咕咕交流了一阵后,其中一个往厨房跑去捣鼓,一会儿拿了条围裙过来咕叽咕叽冲着五条悟叫。
“就只有这个吗?好吧……”五条悟拿来对着身体比划,随后往自己身上套。如他所料,这件围裙果然小很多,勉强套进头之后只能遮住两点和关键部位,料子粗糙,在皇宫娇生惯养的王子自然细皮嫩肉,这衣服磨得他很不舒服。
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王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觉得有总比没有要好很多。
王子打算穿着这身回皇宫,走到门口被小耳朵豆丁们拦住,他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五条悟,指了指餐食跟床,拿来扫帚跟簸箕要递给他。
“哈?打扫,我才不要。”王子摆摆手,从来没听过这样无理的要求,刚推开那工具,对方又递了过来。
“咕叽咕叽,叽叽叽!”七个豆丁叠在一起,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看起来都很生气的样子。
王子往后稍稍,自知理亏,吃人家穿人家,还睡了七张床,嘴角抖抖无奈道:“好吧!我帮你们打扫卫生恢复原样。”
听到他这么说,豆丁们一个个跳下来,表情也缓和不少。几个团子在五条悟面前又围着咕叽咕叽一阵后,拿起门口的工具准备去劳动。他们像一个整齐的队伍,排排走,有领队,有收尾。在末端的豆丁甚至怀疑五条悟逃跑,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木门上挠出印子作威胁,随后‘砰——!’
大门被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条悟自认自己还算一个负责任的王子,于是他开始尽心尽力为小豆丁们打扫房屋,半小时过去了,屋内并无变化。
看来王子并不适合这么温情的家务劳动。
五条悟有些口干,他忙活半天没有找到关于家务劳动的要领。房子内空间狭小,他长得高,收拾起来不可避免碰头。再者这些儿童版家具需要小心收拾,稍不注意就会弄掉。家务经验为零的王子满头大汗,一来二去费了很多力。
他靠在门边休息,扭动门把手,结果大门被豆丁们锁住,纹丝不动,只有下方一个小洞可以看清外面的情景。他把脸凑上去看,外面不远处好像有人正在往这边走。
那是一个戴着斗篷与面具的人,手上提着一篮子苹果,再近一些就看不到他的上半身了,五条悟正对着对方的腰身说话:“嗨,我不小心进了这间屋子,你能放我出去吗?”
对方很快给了答复,递过来果子在窗口边:“外面上了锁,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我有苹果,你需要吗?”
水果的丰沛香气令五条悟的喉结滚动,他经不住诱惑说:“要一个。”
“但我不能随便给你,你有金币吗?这果子非常新鲜,只需要一枚金币。”
“我暂时没有,或许可以先欠着……等我回到皇宫就给你。”五条悟喃喃道,心想金币没有,逼倒是有一个。
声音很快从上方传来:“不行,我这里不允许。但如果你实在想要,你可以为我服务,以此交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你服务?”五条悟一愣,不解说:“我在屋子里面出不去,恐怕不行。”
“不用你出来。”话音刚落,他看见对方动手解开腰带,接着把半勃的阴茎露出来往窗口塞。“如果让我舒服,这一篮都是你的。”
那根散发男性气息的阴茎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冲到五条悟脸颊旁。才刚稍微平息的诡异快感此刻陡然爆炸,红晕爬上五条悟的脸,他两秒后发现一个绝望的事实,身为王子,竟然打心眼里渴望这根阴茎。
他想被狠狠插入,自己的女穴在看到阴茎的那一刻便已经湿透了,更别提自己只穿了一条围裙,根本管不住淫水滴到地上。他想起之前那个士兵骂他的女穴用了骚逼这个字眼,或许对方说得没错,身体里这个东西简直骚透了,需要不停地填满。
“你会服务吗?用嘴还是用手都可以。”
王子用手握住这根大鸡巴,指尖来回在筋脉上抚弄,又搓捻两颗装着精子的囊袋,他手生,好奇与渴望催促着他将这根鸡巴越搓越硬,直到龟头直愣愣戳着他的嘴,他开始用舌头舔。
明明是王子却舔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还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晃荡着屁股。五条悟这样想着,眼角分泌出泪水,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需要通过其他地方释放,比如说玩弄自己的阴蒂。
他揉着自己的性器官,上方嘴唇吃着鸡巴,下面含着自己的手指,两边都用最柔软的肉壁包裹入侵者,可是这根本不够。
他又把对方的阴茎含深了一些,仿佛自己的嘴巴也是一口骚逼,正尽心尽力地服侍对方。
门外的人也毫不客气,被五条悟吸进嘴里后,他自然在温暖的口腔内抽插起来,而因为这样的感觉太享受,他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好像真正的把五条悟的嘴当作发泄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舔得好爽,操烂你的骚逼。”
五条悟的嘴巴被堵住,只能用“呜呜”来回应,这更加大了对方兽行的力度,鸡巴送得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在抵着喉咙的时候射了。
王子躲闪不及,吞了不少精液下去,喉咙里火辣辣的,止不住咳嗽,半晌,他听到对方在说话。
“我说,你已经湿了吧,我也可以帮你舔。”卖苹果的人从窗口里看见五条悟在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心里有想法,向王子打商量:“这个不收你的钱,你只要把你的逼贴到这个窗口里。我就能舔到。”
已经不需要再沟通了,听到这句话令五条悟浑身燥热,他需要有人帮他缓解这种情欲。他按照对方的说法,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门把手,自己靠着旁边的木桶支撑,尽可能的把逼贴近窗口。
他想门外的男人能够好好给他舔舔,用那根舌头卷他的阴蒂,吮吸快漫出穴眼的淫水,或者用手插也行,用鸡巴都可以,他实在是太想要了。
“把你这样的骚货关在这里太可惜了。”门外声音听起来沙哑至极,滚烫的气息吹拂着这朵淫靡之花,夹杂在其中那粒胖乎乎的阴蒂猛地一缩,随后被含进嘴里,用牙齿叼着嚼。
“啊,骚逼被吸化了。”五条悟啊啊大声呻吟着,要命的性器官被对方吃扁,舌头拨动起来又按下去,将他的阴蒂尿眼全都舔得火辣辣的。
适当的疼痛无疑让王子更加兴奋,他开始沉醉其中,揉抓自己的奶头,拉长又弹回。对方把他的两片阴唇掰开,从上至下通舔一番。
“好爽,舌头舔舔阴蒂,插进骚逼里去了”隔着木板也阻挡不了这么淫荡的浪叫,五条悟紧紧抓着木桶沿,冲着小窗口潮吹了一波。对方吃了不少淫水,还要继续往逼上舔,舌头成圆柱状通开阴道,在里面胡乱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太舒服了。五条悟从前没有这个机会享受,现在这根软舌头在服侍女穴,像要把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净净。他受不了这样的持续进攻,特别是在高潮后,骚逼好几次都抖离窗口,又为了追求快感放回去。
来回几次,他跌坐下来,已经没有力气再让对方吃他的逼了。
外面的男人没再继续要求,把颜色鲜艳的苹果从窗口递进来,再将剩余的苹果放在门口,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五条悟喘着热气,喉咙冒烟,好久盯着那个果子发神,心想终于有个甜滋滋的果子润嗓,当即咬了一口。可不知道是精力用尽的原因还是睡眠不足,几秒后,他歪斜着倒在地上,被咬了一口的苹果也滚到一边,散发着魔力的气息。
日落西头,几个小豆丁们终于干完活回来,开门就撞见了躺在地板上的五条悟。他们在五条悟身边围了一圈,鼻子嗅嗅辨认一番,又嘀嘀咕咕讨论,最后齐心协力将五条悟的身体举起来,搬运到院子外的小推车里。
一个豆丁爬上车头,挂好小灯笼照明,又去拿了把旗子一摇一摇,嘴巴里咕叽咕叽呐喊加油,其余豆丁们则搭把手,绕过小木屋,一齐向后山深处走去。
夜色浓郁,豆丁们沿着小路走进后山深处的洞穴里,冰冷的空气令它们打着冷颤,车头的豆丁看了仍在沉睡的五条悟一眼,后者呼吸绵长,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豆丁们哼哧哼哧推着车抵达洞穴深处,内里竟然别有一番洞天,中央燃着石头篝火,左侧是冒着泡泡的魔法锅炉,右侧也是装满魔法书的书架,以及柔软整洁的床铺。
在锅炉旁堆积着新鲜苹果,这个洞穴的主人,夏油杰正拿着一颗果实仔细观赏。
车轱辘在篝火旁停下,几个小豆丁咕叽咕叽跑到夏油杰身边讨赏,夏油杰挨个摸了摸它们的脑袋瓜,并且将五条悟抱回床上,指着角落里那些并没有沾染魔法的果实说:“都归你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豆丁们咕叽欢呼一声,一下子冲进苹果堆里去。
但它们的肚子太小,吃过几个之后就再也塞不下了。个个都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有的甚至不小心从苹果小山上溜溜滑下来。夏油杰替它们把苹果装好,又把吃撑的豆丁们放进车里,大手一挥,两把扫帚得到魔法活了起来。
“辛苦你们送它们回去了。”夏油杰说。
扫帚送走豆丁后,洞穴里瞬间安静不少。
夏油杰走到床边,见五条悟穿着那身皱巴巴的围裙睡得正香。他给五条悟送的苹果施展了大量的睡眠魔法,而破解的方法是……
夏油杰俊俏的脸在火光照耀下,平白生出几分阴霾。
他的手指在五条悟的身体上起舞,指腹贴着肉身的感觉不赖,柔软又香甜,踩着节拍将两粒奶头来回碾压,后面索性剥光了那条碍事的破布,真正静下心来观看这具身体时,他发现这居然可以缓解自己焦躁的内心。
十多年前国王发动的战争波及到夏油杰一家,他讨要说法未果,在禁闭的大门外听到王后产子的消息,顷刻间那城堡内的欢呼声、笑声,与他记忆中房屋倒塌后的轰鸣,人群哭喊交杂在一起。
他的复仇之心熊熊燃烧,更是一边通过魔镜观察小王子,一边学习各式各样的魔法。
王后的死亡是他的机会,他设计进了皇宫,让国王爱上幻觉,自己顺理成章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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