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明天张同志来不来喊我们。”
喊了,贺云松的回归让张昕同志乐得一蹦三尺高,夫妻俩好好香亲一番后,她激动说要聚餐。
贺云松,“……我还没去汇报呢。”
“你汇报你的,我去喊迟迟,不耽误事。”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贺云松能怎么办?
只能微笑应好,还不忘叮嘱,“我可告诉你,别让老易做饭,洗洗菜可以,你让她做饭老闻会和我拼命。”
张昕黑人问号脸,“我让迟迟做饭老闻为啥和你拼命,不该和我拼命吗?”
“老闻不揍兄弟媳妇,只揍兄弟。”
这事他之前也不是没干过,在边城的时候人小两口干架,嫂子吃了亏,哭得嗷嗷的,闻时路过问了一嘴情况,随后就把兄弟给揍了。
揍得兄弟嗷嗷哭,两口子一起哭的那个场面能把人笑死。
“总之,你记住,千万别让老易做饭,我不想挨揍。”
张昕算是看出来了,她家老贺怕闻时。
“你打不过他?”
“……打不过。”
想到闻时的武力值,贺云松惆怅道,“媳妇啊,我跟你说,老闻干起架来就不是人。”
是他惹不起的存在没错。
耍嘴皮子可以,动手……
呵,谁爱上谁上,反正他不上,躲都来不及。
张昕心疼抱抱他,“放心好了,我铁定不会让你挨老闻的揍。”
贺云松圆满了,美滋滋去做汇报。
张昕跑来找易迟迟,“迟啊,我家老贺回来了,今晚上我家来聚餐啊。”
话刚出口,她就看见满地的包裹,立刻惊得瞪大眼,“哪来的这么多包裹?”
“老家寄来的。”
她是轻装上路,大大小小的包裹都走的邮局,今儿可算是到了。
“快来帮忙拆包裹,有你们的份。”
张昕一听乐了,“那我得帮忙。”
直到贺云松和闻时的关系有多贴,张昕也不客套,蹲下身就开始忙活起来。
“嚯,大松子,这个好吃。”
“喜欢吃等下多带点走。”
“好。”
“这是啥?”
她掏出一个长条状,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易迟迟瞅了眼,“熏肉,应该还有一包,那一包你带走。”
张昕哦了声,伸手又掏了一包熏肉出来。
拆包裹的快乐和后世网购拆快递的感觉一样,每拆出一个,张昕都要欢呼一声。
等掏出最后两个两斤总共四斤重的陶罐时,她惊喜道,“这个坛子我认识,是婶子用来装大酱的。”
易迟迟乐了,“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我吃过啊。”
“好不好吃?”
“香……”
她咽了咽口水,“不吹牛,去年老贺给我的大酱,我和我爷都用来下饭拌面了,真的特别好吃。”
“就一点不好,放不长。”
这个易迟迟倒是能理解,东北能放长是因为气温低,哪怕最热的时候,也就那十天半个月,平时虽然也热,但夏天的温度和南方没得比。
“等下给季嫂子她们一家分点,不然吃不完都浪费了。”
“这个可以。”
于是,等两人把包裹拆完,东西规整好后,关系好的几家迎来了提着东西上门的易迟迟和张昕。
都是厚道人,收东西收的坦荡,回礼也回的痛快。
易迟迟是个为了搞钱偶尔赶一次海,大部分时间窝家里绣花的人,张昕呢,是医生需要上班,还经常值大夜班,赶海的机会同样不多。
得知两家要聚餐,季婶子她们捡了点赶海回来的海鲜给他们添菜,还问要不要帮忙做饭。
上的了手术台打得了针还能上厨房的张昕笑着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