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做了个粉蒸肉,她吃了个过瘾,随后就是一次吃伤,打那以后再也不吃肥肉。
还留了照片,她满脸油花小手里抓着一块啃了好几个缺口、肥多肉少的粉蒸肉。
贺云松这人在非工作状态,性子有些跳脱。
聊天也一样。
话题转换的贼拉快,这不,大口吃肉大口干饭的他,注意力落在了绣架上。
“你这又开工了?”
“开了!”
“绣的啥?”
“现在绣的肖像。”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
他哦了声,问她,“你说让我媳妇学这个如何?你看她也是拿针的,学起来应该不难吧?!”
不是很肯定的样子,语气却充满了期待。
闻时和易迟迟碰了个眼神,觉得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你媳妇医生干得好好的,你做什么要想不开让她学这个?”
闻时是真的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了,你有这个想法小张同志知道吗?”
贺云松一脸心虚,易迟迟秒懂,意味深长,“不知道哦。”
他点了点头,确实不知道。
“我主要是心疼我媳妇,你看她大着个肚子还要上班。”
“那也是她愿意啊。”
不愿意可以申请调班,直接常驻医务室等生产完再回医院开始轮班。
现在虽然没有产假之类的,在管理方面其实还是人性化的。
再缺人,也不可能逮着孕妇往死里用。
易迟迟没好气道,“你这话跟我们说说就算了,可别当着小张的面说,她不胡思乱想还好,一旦胡思乱想觉得你不尊重她之类的,遭殃的还是你,还影响夫妻感情。”
闻时嗯嗯点头表示赞同,“夫妻俩过日子贵在互相尊重、彼此包容和体谅,你有想法可以和她沟通,而不是自己做主。”
贺云松,“……我就是有这个想法,没想着一定要付诸行动。”
易迟迟没忍住吐槽,“这想法我劝你都别有,小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说了,虽然我们俩都是拿针的,但针和针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还挺大。
对持针者的要求都挺高。
她的活张昕干不了,张昕的活她也干不了。
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道,“你这次休息多久?”
“有半个月的假期,咋啦?”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的贺云松,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闻时也好奇看向她。
易迟迟就道,“我想知道闻时啥时候出海。”
闻时秒懂,这是要准备回去了。
想确定离开的日子。
“具体不清楚,得等通知。”
易迟迟,“……那我啥时候回去?”
闻时不想她走,却也知道等他出海了,她一个人待在家属区也不舒服。
遂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一周后走行不行?”
担心她不同意,他装可怜哀求道,“就当多陪我几天。”
贺云松没眼看,犀利吐槽,“说的好像我妹子同意了,你就能陪她一样。”
早上五点半就要出门,晚上五六点才能回来,赶上事了夜不归宿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