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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炎热的夏天难得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冲散不少热气。
萧漓站在屋檐下,伸出手接住滴下来的雨水,雨水落在他手心,随后接不住又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地上,化作一圈又一圈涟漪消失不见。
“差不多你也应该要跟我交代你和秦斯年什么情况。”萧施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把萧漓吓得差点没从长廊摔到地上。
还好被萧施琅提着后衣领:“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萧漓尴尬不失礼貌笑了笑:“哥,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是嘛?”萧施琅点了点萧漓脖子上肿着的小包:“解释一下,昨天晚上见你那会还没有,跟秦叔叔睡了一晚,倒是多了一个,别跟我讲他房间里有虫子。”
“真有虫子,我不骗你。”昨天晚上秦斯年确实除了在他胸膛上咬了两口之外,真没有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留下痕迹。
那脖子上的东西确实是今天早上,他把窗户打开发呆时,外头的蚊子飞进来咬的。
见萧漓死活不承认,萧施琅倒也不恼,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出来了,蚊子咬的,不过秦斯年脖子上那个牙印,虽然我们尽量当做看不见,但实在是显眼过头了,你说对吧?”
萧漓知道是瞒不住萧施琅的,倒不如大方些,于是就承认了。
“是我咬的,你满意啦?”
萧施琅敲了一下萧漓的脑袋:“真是弟大不中留。”
萧漓捂着被敲疼的脑袋:“你不会跟老爸老妈讲吧?”
“不会,估计他们也有一半责任,太信任秦斯年那老男人了。”
“你也知道啊,你是不知道,我都时常跟老妈说,秦斯年那老家伙靠不住,再让我继续跟在他身边,他们迟早会后悔的,可是他们不信。”萧漓有些委屈地跟在他后边,跟萧施琅诉说着这段时间老爸是怎样为了跟许美妍创造二人世界,一直把他往秦斯年的家里赶。
萧施琅半信半疑,其实他更相信是萧漓他自己主动勾搭的秦斯年,因为是亲弟弟,萧漓的本质要被他看透了,看破不说破而已罢了。
再次回到云市,已经是后面一周的事了,秦斯年在野外捡回的那窝小猫,做了驱虫也打了疫苗,窝在客厅角落的爬架上睡得香甜。
在江市时,因为两人要应付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所以情欲一旦起来了,只能互相帮对方爱抚得到暂时的缓解。
如今回来,刚入家门没一会,又纠缠到了一起,特别是萧漓,身下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
被秦斯年抱到餐桌上,匀称的那双如羊脂玉雕刻而成的大白腿大开着,分身也挺立着贴在小腹上。
秦斯年低着头啃咬着萧漓胸前的软肉,大手的在他腿心作乱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三根手指带出里面一股又一股清水。
萧漓一脸媚态抓着秦斯年的衣服,秦斯年的动作虽然很缓和,可能是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了,萧漓的身体微微颤,一直尽量往秦斯年的怀里贴近。
等秦斯年吃够他胸前的软肉,就被他抱着转了个身,秦斯年两只大手抓着他的膝弯,让他的双腿以M字形打开,抱到餐桌上,面对着DV录影机暴露着,私处毫无遮挡地被手指抠挖着。
“宝贝真是越发淫荡了。”
“嗯~别…都被录到了……”
“小漓这么骚,家里人知道吗?”
“不……唔…小漓只在叔叔面前骚……只让叔叔一个人看见……小穴里面又流水了……嗯……”
萧漓的两粒乳头正被秦斯年捏在手里各种搓玩,身体也忍不住开始泛红,乳头被玩弄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都有些坐不住,轻轻地发抖着,两个淫洞都还没被操干就开始强烈的收缩渗着水。
“唔……秦叔叔……别弄乳…乳头了……好难受……”
不为所动的秦斯年继续用手指夹着萧漓凸起的乳珠往外拉扯着,另一只手从萧漓雪白的大腿根往上探,指尖分开遮盖他粉色微微张合的淫洞的那两片肥美的花唇来。
萧漓的欲望一点点累积,却找不到抒发的泄口,只能难耐地配合秦斯年的手指磨合着,被弄得浑身荡漾。
秦斯年贴在他的脖子边,湿热的舌头划过他修长精致的颈线,语气暧昧:“小狐狸就这样喜欢被男人玩弄乳头吗?”
“嗯……喜欢……秦叔叔…”随着男人肆意亵玩身体,喘息声渐渐不平稳了起来,浑身都是浓浓的情欲,两侧脸颊染着一层艳丽的媚色,神色迷离恍惚着:“秦叔叔……”
刚被放开,萧漓看着自己腿心的淫洞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还溢着淫水不停张合着喘着气。
秦斯年拿出那根事先准备好的物件,是一根有萧漓小手臂一般粗而且底座带吸盘的黑色假阳具,上面满是凸起的沟壑,尺寸惊人。
假阳具被固定在桌面上,萧漓神色迷离,腿心的淫穴还在开合着,脑子还来不及转动,就被秦斯年抬着大腿根,穴口对准,身子就坐了上去。
冰凉的柱
', ' ')('体实在过于粗壮,还没完全坐满,萧漓已经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嗯…太大了,小穴吃不进去了……”
“会吗?小狐狸连我的拳头都能吃进去,这样就真的够了吗?”
“嗯嗯…啊……太大了……好粗…秦叔叔……小穴真的要被撑坏了…”
萧漓心一狠,大半根假阳具都被他贪婪的淫洞吃了进去,就像是在吃男人的淫物那般,开始缓慢的坐上坐下地操干着自己。
“嗯哼……嗯……”萧漓睁开眼看着自己那越来越淫荡的小穴,还有秦斯年的手指也抚慰着他那根稚嫩的小肉棒。
在噗呲噗呲的快速猛操之下,穴口的颜色越发深红,秦斯年从背后抱着他,手指也慢慢往下移动,不断刺激着萧漓凸起的小肉蒂来。
“啊哈……秦叔叔……不要!手指……嗯哼……手指!!唔…”淫荡的媚肉把整根假阳具都吃了进去,小腹部都被假阳具顶出形状来。
就连后边的菊穴也跟着受刺激开始收缩张合,溢出水分来,秦斯年的性器凶猛的勃起,硬的发胀,抵在萧漓雪白的臀肉间:“看来小狐狸不是一般的喜欢啊,我真应该把你按在桌上,狠狠操弄一番,把你那两张贪婪的小洞都给操松操坏了。”
“嗯……要……”萧漓其实不喜欢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但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光是听着秦斯年,就能得到许许多多的愉悦快感,
“…不…不能让别人看到…小漓……小漓的这幅模样,不能…真不能让别人知道……”
“只有……只有秦叔叔……嗯啊…啊啊啊…到了……到了……”萧漓双手撑着桌面,弓着抬起了身子,啵地一声,假阳具在被拔出的瞬间,一大股晶莹的潮水还有乳白的精液一股脑的全涌了出来。
“唔……居然被假阳具插射了……”萧漓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合不拢淫洞:“都被秦叔叔调教成淫娃了怎么办?”
“不喜欢吗?”
萧漓摇着头,拔下桌面上的那根假阳具,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桌上,双腿跪着分开,掰开刚潮吹过一次的女穴又塞了进去:“喜欢,小漓一直很喜欢叔叔的调教,所以请叔叔把小漓调教成只属于叔叔一个人的淫娃好不好?”
秦斯年看着萧漓那湿漉漉的入口一直在热情地邀请着他,混着润滑液还有他自身分泌的淫水,淫荡的女穴还吃着一根粗壮的阳具,他实在忍不住想把萧漓狠狠蹂躏一番。
于是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拍在萧漓丰腴的臀肉上,翻起肉浪,不断收缩蠕动的肉洞里,是怎样销魂入骨的滋味。
“嗯啊!叔叔……秦叔叔……”后庭被粗壮肉柱塞满的瞬间,紧紧缩着的肠壁被破开来带的疼痛,让萧漓湿润了眼睛,嘴也无意识地张合着:“呜……秦叔叔……快……快啊……小漓好难受…好想要…”
被顶到前列腺的那一刻,萧漓的小阴茎重新翘起,渗出不少清亮的液体,磨蹭到干净的桌面上,留下点点水渍。
受用于萧漓发出的淫叫,秦斯年抬起着他雪白的臀肉,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撞击。
力气随着萧漓的呻吟越发控制不住,猛烈的撞击也弄得萧漓身下的餐桌腿频频晃动。
“啊……秦叔叔……”重重的撞击刺激地他淫叫连连:“呜…呼……太深了……嗯……秦叔叔……我…我跪不住了……”
忍着要被夹射的欲望,秦斯年粗暴的捏着了他下巴,把手指伸进萧漓的小嘴里一番搅弄,另一手又抚上他胸前掐捏着他的乳珠问道:“小狐狸真的想永远跟叔叔在一起吗?”
“嗯……想……什么时候都想,还想被叔叔操一辈子的小……”萧漓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的手指拨弄着说不出话来:“嗯……”萧漓没得办法,只能讨好般地舔弄着男人的手指
“好了,小狐狸的心意叔叔收到了,以后不能说出这样贬低自己的话语来,既然不舒服就应该懂得拒绝。”
秦斯年轻轻吻着他的后背:“我怎么舍得呢?”
“嗯……”萧漓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好,小漓知道了。”
“不过秦叔叔,我真的跪不住了,我们换个姿势好吗?”
“好,”秦斯年宠溺的吻了吻他脖颈,让萧漓翻了个身,两人胸膛对着胸膛,萧漓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领。
“别松松软软的抱着,抱紧些,不然会摔下去的。”想把人抱到卧室继续做的秦斯年温柔提醒道。
萧漓听话的用双腿死死缠着他精壮的腰身,那根假阳具被贪婪的小嘴吃得只留了一小节底座贴在秦斯年的腹肌上,松软的后洞还含着秦斯年那根狰狞的性器。
被抱到二楼卧室的过程里,每上一个台阶,秦斯年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就会受力研磨到萧漓敏感的前列腺部位。
一小段路程,硬是让他到了好几次前列腺小高潮,还没到卧室就想一只脱了水的活鱼,嘴角无意识地还延着口水:“唔……不要了……好酸啊……”
当被放进柔软的大床,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秦斯年掐着腰身找准敏感点又是一顿猛操。
', ' ')('“嗯………”萧漓被折腾的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直到前端的小阴茎射不出任何的精液来。
女穴的假阳具被拔出的那顺利,积累的汹涌潮水仿佛失禁了那般,悉数喷洒在秦斯年身上。
萧漓爽的双眼无神,回味无穷般舔弄着红润的嘴唇,身下的两个小口都疯狂大张大合的吐着淫乱的液体。
十分轻易地就能把秦斯年半截手掌给吞了进去,萧漓也是这个打算,理智刚回来一点,就自主分开自己那两片肿起来的肉唇。
在把秦斯年整个拳头都吃进去的那瞬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嗯~……小穴要被要坏了……”
随着拳头开始在他体内缓慢抽送,萧漓忍不住抓着身下的床单,脸上说不出的欢愉,咬着下唇,扭动着抬起小腹。
“嗯哼……子宫……啊……小漓的子宫……也要……”
“嗯啊啊啊啊啊!!!”
“坏掉了……”萧漓哭出了声音:“都被玩坏掉了……”
秦斯年感受到萧漓体内涌出那湿意,这才连忙把手拿了出来,不仅是被玩弄地成熟媚红的女穴,就连很少使用的尿道,也涌出一股微黄的液体来。
液体流完后,萧漓满额头都是汗水,连手都是抖着的摸上了自己那个已经不能自主张合了的女穴,泛着抽泣声:“有些疼,会不会流血了?”
“小狐狸那么厉害,怎么会呢?”秦斯年抓起萧漓抚摸着淫穴的小手,安抚地吻了吻他的手:“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抱你去清洗一下,上完药早点休息。”
“嗯,”萧漓任由男人把他抱进浴室,温和的水流一点点把他后庭里残留的精液黑冲洗干净,被使用过度的女穴也在秦斯年温柔的照顾之下,恢复了七七八八,至少没有松点的危险。
两人从浴室出来后,并没有在主卧休息的打算,而是去了客房,毕竟折腾了一天,秦斯年也累了,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打扫房间。
萧漓一脸满足地窝在秦斯年怀里,呼吸声渐渐平稳,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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