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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被叫醒,谢添来看我。我看了眼窗外,是傍晚,我已经昏睡了一天。
我模模糊糊听见谢添的声音,有“吹风”,“感冒”,“都怪我”等字眼。我扯起嘴角嘲讽地笑了起来。
谢添垫了个枕头在我身后,扶我坐了起来。我昏昏沉沉的,他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清浅?”他在我眼前招了招手,拿勺子舀了一勺粥,递了过来。我看不清,也张不开嘴,索性闭上了眼不理他。
他用手捏开我的嘴吻住我,将粥一口一口的渡了过来。我拼命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一点儿劲。一碗粥喝完,我已是大汗淋漓。
我望向他的方向,“我恨你。”
两年的感情在那一夜被他无情摧毁,只剩下虚与委蛇。
他掖住我的被角,“你累了,清浅。”
我又沉沉地睡去。
回到那一夜,谢添哭着对我说爸爸不要他了,他有了新的家庭,甚至有了个新的儿子。早在他离开这座城市之前,他就与别的女人有了首尾。
他说他只有一个人了,我亲亲他的眼睛,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奶奶。
你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吗?
当然,我还会有一个嫂子,她会比我对你还要好。我的脑海中闪过教室的那个女生。
他扣住我的肩膀,定定地看着我,那你也会有别的男人吗。
应该会吧。我懵懂无知,只是觉着有另一半应当是天经地义。
我不要,他紧紧地抱住我,我不要别的女人,你也不准要别的男人,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我几乎点头说好,却想起了教室里那一幕。我推开他,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永远属于我,我也不可能永远属于你。
说不定等你上了高中,你就彻底把我忘了。我苦涩地想道。
为什么不可能!可以的,你会完全属于我的,清浅,我爱你,我爱你。
谢添把我推倒在床上,扣住我的双手,亲吻我的嘴唇和脖颈。
他一颗颗扣开我羽绒服的扣子,又腾出手剥下了我的裤子,我死死地扯着我的内裤哭喊着,谢添,我才12岁。
谢添只停顿了一秒,便无情地扯下了我的内裤。
他拉开他的裤链,就着内裤稍稍往下褪,露出他的性器。张开腿坐在床上,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我下身赤裸,上身着白色毛衣,双腿紧紧勾着谢添的腰。
谢添握着我的手触摸他的肉棒。清浅,你摸摸。
我被迫环住肉棒上下撸动,感受到它在我手中一点点变硬变粗,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清浅,别哭。谢添吻去我脸上的泪珠。
他双手掐住我的腰微微上抬,硕大的龟头就卡在穴口,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努力阻止自己下沉。
他只向下摁去,肉棒一寸寸侵入,碰到了阻碍,他毫不留情,甚至有些急不可耐,残忍地贯穿了我。
啊——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鲜血顺着肉棒流下,他一脸惊喜,我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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