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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年在逃跑。
不知是在哪里,不知要逃亡何处。
白雾弥散,深邃如海,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到。身体已经很累了,小腿肚都开始打起摆子来,四肢百骸都在传递着“快停下”的哀求,但乔年置若罔闻,不是他执意如此,只是隐隐作痛的头皮和疯狂报警的直觉在催促,拼了命的大叫:
快逃!
绝对不能被抓住,绝对不能停。
但是会被什么抓住,到底是为什么被追捕?
乔年不知道,他也没时间瞎想。
脚下被踩踏腾起的枯叶是他唯一的旅伴,时不时错身而过的高大树干就像场景贴图一样无意义的存在,踏踏的声音回荡在白雾里,清晰的像在耳边炸响,然后,像是有什么拨开枯叶穿梭一般的声音加入合奏,没来由的加速了心跳的节奏。
!!!
来了!有什么来了!
乔年只觉得脚踝一痛,疯狂前进的动力顿时化作要将肢体拗断的痛楚,他猛地向前,却无心思考自己摔下去的惨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回响,震的人头昏脑胀。
被抓住了!被抓住了!
[抓住你了]
没有一点声音,但乔年似乎听到了这不可见的捕猎者发出的讯号,无形的束缚将他牢牢钉死在这里,从最初的挣扎到一动不动,乔年不知道过去了有多久,但想必一定很短,因为他实在累极了。
算了,看看你要做什么吧。
在被抓住以后,危机感倒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或者说,也许是因为他习惯了直觉发来的警报?乔年不知道,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许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触碰。
从脚踝一路攀援向上,抚过平仄,到达每一支梢末,战栗所向披靡,迫不及待的攻占了他所存在的每一处空间。
乔年感觉自己要窒息身亡,但这触碰的主人却犹嫌不够,轻车熟路的滑行在丘壑之中,隐没于角角落落,更多的,更多的缠绕,窒息,像是要挤出他肺里残存的空气,但又像猫玩弄毛线球一样不上不下,直将濒死打落下一个阶层。
到底是什么……
四肢上下都动弹不得,但好在还有头部在等待判决,眼中的白雾依旧是那样的飘忽不定,但隐隐的,乔年认出一点熟悉的形状。
那是……触手?
一缕一缕细小的白雾被拧成绳状,碗口大小的柱体盘旋在他的四周,灵活的像是章鱼的触手,试图探索这落网的猎物。
乔年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嗡鸣,数不清的“知识”同时从脑海里涌现出来,在让人面红耳赤之前就要致人于死地。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被信息撑爆的时候,触手也如同接收到什么讯息一样支棱起来,变得更具有侵略性,更加目的化,等他从中回神,才发现自己早已在不自觉间被触手绑成脑子里的模样。
两条修长的大腿早就已经腾空,原本只占一半的裤腿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那触手从脚踝往里钻,绕柱而上,留下一条蜿蜒起伏的红带。
好痛!
乔年深吸一口气,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触手完全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平滑,相反,被感知到的吸盘一样的构造不仅让他如此凹凸不平,还为每一条红路扎下深深的地基。
简直就像鞭挞,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触手越过小腿来到下阴的时候,乔年只感觉自己两条腿都要废了。
但是与此同时,他一点也不想承认的是,红色并不单是痛苦的颜色。
“不,哈啊,别再往上。”
我到底,这是我的声音?
被触手碾压的“车辙”在逐渐被转化成别的感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痛,所以也无处不……痒,乔年都要被这样的瘙痒给逼疯了,如果不是还有理智仅存,想必马上就要大声开口,央求触手给他挠一挠。
!!!
怎么会,我怎么会这么想。
被无缘无故丢到这里就算了,被追杀,被捆绑,现在又被这样对待,但是比起耻辱来说……
突然,一条从领口钻下去的触手像是探索到什么,即使身体被束缚的很紧,电击一样的弓折仍给予白雾一阵震荡。
“我艹,停,停下,那里不行!”
胸口被挤压到了,乔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像红豆一样的颗粒往往在助手发布上半身照片时被粉丝翻来覆去的评论,委实说来他不太明白这里到底有什么值的追捧的地方。
但现在不一样。
明明,明明自己捏的时候都没感觉的。
触手还在不断扫荡,似乎是对这里来了兴趣,盘旋着不肯走,那些像吸盘一样的东西流连忘返,不断将乳头附件的皮肤吸起又丢下,吸起又丢下,然后,包裹到了乳头上。
“啊!啊啊啊……!”
更多的像被电击一样的感觉,乔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居然有这么敏
', ' ')('感,被这么轻轻吸几下就会让下身起反应,坚硬的柱体直立,无人搭理,兀自流着潺潺的泪珠。
但这都比不过胸口的反应,触手似乎得了兴致,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不断加大吸力。
如果乔年现在睁开眼睛,一定会耻于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胸部像是怀了孕的母亲一样高高隆起,在被触手的大力揉搓下跌宕起伏。
“不,不要了,好痛,要被吸掉了。”
但最重要的是,
“好痒。”
痒死了。
乔年闭着眼,不肯去看自己现在的骚样,他无法阻止自己,甚至还有点自得其乐,痒意像是从骨髓里生长出来的,一离开触手就发慌,他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手,满脑子都想着让触手给他止痒。
触手正如他所愿,不断蹂躏着原本平坦的丘陵,聚拢又坍塌,聚拢又坍塌,红色的土丘原本光滑平整,只有一点点起伏,但现在却沟壑遍布,两座小丘隆起,顶峰鲜红欲滴。
“呜,痛。”
但是不痒了,好棒。
乔年不由自主的笑了,如同酒熏的醉意爬满脸颊,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透出饕足之意。
可触手这时反而离开了,毫不留恋的奔向下一块密土,痒意复起,越来越大,连同另一个没有被波及到的豆子都开始了颤抖。
“那里,回来,求求你了,吸一吸……我。”
触手没有回应,它本来就不是有智慧的不是吗。
终于找到了借口,乔年的呻吟更加流畅起来。
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说出那些话的,好像这些淫词浪语本身就蓄势待发,只等着一个机会喷涌而出。
“快回来,求求你,吸一吸那里。”
“奶子好痒,好骚,啊啊啊,别,别碰那里。”
“不行,不,骚货快要痒死了,再用力。”
射了。
对,没错,自己就是个骚货,连被吸奶子都能高潮。
笔挺的肉棒已经绷到痛苦的地步了,它早已射过一轮,现在又颤颤巍巍的站起,全然不顾自己的萎靡。
随着反复的射出与积蓄,好像有什么东西也从乔年脑子里射掉了。
他用力挺着胸,在狭窄的缝隙里反复摩擦,口中还不断发出诱人的声音,红豆刮蹭着移动的触手,一点一下,刻意引诱一样不断涂抹,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但是不重要,好痒。
好痒啊,所以快点来吸吸我。
最终,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两颗小小的红豆像是重见天日的逃犯一样从两条触手间“脱颖而出”,茫然无措的在空气中颤抖,豆子变得更加坚硬,小丘也变得更加饱满。
两条触手间的缝隙一缩,被夹住的山峰居然喷起水儿来。
“不,不可能!”
乔年瞪大了眼睛,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
“好棒,再紧一点,用力!”
笑容已经占据了整个脑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随着水流滚烫脑子,乔年早已没有功夫顾忌这顾忌那,说不定这只是个梦不是吗,荒诞诡异的触手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中啊。
所以,放纵一点,没有人会看到的。
没人会看到的,我是个骚货。
没人会看到的,我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大明星。。
“你在干什么。”
!
有人在说话吗?
有人在吗?
不,不可能有的!
嘎吱嘎吱,像是旧木门被推动,骨骼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但乔年浑然未觉。
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害怕的时刻了。
他忍耐着这非人的痛苦,试图左看右看,找到那个声音的主人。
但不用找,他当然知道那是谁。
只有她,只有她会发出那样战栗人心的声音。
这个时候,就连触手也不动了,懒懒的盘在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磨蹭,或是好奇的戳戳还没有探索的新区域。
然后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脯,荡出连绵的波涛来。
[好骚啊]
它似乎在这么说。
乔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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