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心情好些了吗?”静了不久,裴鹇出声道。
兰粟靠在她肩侧点头,神sE有些困倦,但姿态很放松,几乎就要融化成水,就此淌进裴鹇怀里。
她伸过手去,去找另一个人的手。
裴鹇肤白,在室内灯光下这份白皙更是惹眼,灯光打造Y影,在她手腕指骨的关节处镀上深sE轮廓。
这只手便更好看了。
兰粟覆上她的手背,一处一处去探寻这些Y影,一根一根手指m0过去。
她动得很慢,像是无意识的动作,又像在刻意找些什么。
裴鹇的心跳突然乱了。
耳尖跟着发起热来。
兰粟有意无意地抚过指缝与指腹,像是Ai抚玩具的小动作。
这无意识的举动过分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鹇后脊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待回过神来,后颈已是热气丛生。
但她没有退避,那只修长漂亮的手顺从地伏在兰粟掌间,任由对方m0来捏去。
“我和家里人关系很差,你知道我这个年纪的Omega,总会被标上价格,着急忙慌地塞给别人好兑换成‘价值’。”
「这个年纪就该嫁人,等年纪大了没人要有你哭的。」
「再过几年生孩子就难了,别总仗着有几分姿sE,有人追捧,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去过大城市见过的人多,翅膀也y了,心气儿眼界儿高了不少,但终究是个没本事的Omega,你要有本事,早成阔太太让你爸享福了。」
「一直不往家里领人,爸知道你谈过不少,没一个走到现在的说到底是你心XSaO浪,早找一个有家底的Alpha嫁过去,哪还需要奔七跑八地上培训课。」
「这些事不能往外说,让人家知道你谈过,岁数又不小了,不好嫁人。」
她的生身父亲,她的所谓亲戚,总是三句不离嫁人两句不忘催生。
兰粟毫不怀疑,在他们眼里,她早已被明码标价,就等着折现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的观念中,Omega年纪越大,可就越不“值钱”了,他们能分到的好处大打折扣,所以他们自然急,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没她,好把她溺昏了头就范。
兰粟只想守着母亲最后留下来的东西,想着忍忍便也过了,可她从小到大X子就刺,那些人说话越难听,她反驳得便越激烈。
最初那几年是这样。
不过年纪渐长,气X消磨不少,她不再去反驳不再竖起所有的刺,她只是……隐隐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了。
不该再拘守在这里,她越过越不好,想要的东西离她越来越远。
落到这步田地,母亲也不愿意看到她这模样吧。
「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要什么都行,我的nV儿值得得到这世上的一切。」
她的母亲曾这样告诉她。
每每回忆起来,兰粟就在想,她现在困守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他们不好。”裴鹇接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柔的嗓音打断思绪,兰粟眸光一颤,抿过唇线,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也觉得是他们不对。”
声线尤带笑意,看得出来她的确不像先前那样失意了。
“今天嘛,就是我爸又打电话来,说那些听了就冒火的话。”兰粟继续玩着这人的手指,声线更添慵懒。
“不需要理会他。”裴鹇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顿了顿才接话,“他难为你了吗?”
话落裴鹇才觉问得多余,兰粟的反应那样大,就算只是语言g扰,又何尝不是难为?
裴鹇斟酌着现在与兰粟的关系,最后唇线一动,抛开那些顾虑,终是说出口,“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一直在这里,你需要我做什么,尽可以告诉我。”
一旦展现了意图,再开口就顺畅太多了,裴鹇长睫微敛,柔声对肩头的人说,“我会去做的,只要是你的要求。”
听了这话,兰粟轻声笑出来,或许是感知到裴鹇的认真,她无所适从,只能用笑意掩盖。
她笑了好一会,才接着开口:“我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是这样说,但她没有再深入谈下去的意愿,只是轻轻拂过裴鹇的手背,好似安抚。
尔后便收回了手。
手上的触感突然消失,一直包裹她的T温退却,刚才还因为兰粟不同寻常的亲昵而不自在的裴鹇反倒不习惯了。
“这都是小事,我总不会让他们如意的,相b于我父亲,我更反感那些亲戚。”
“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