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执拗的不肯松开她,静默的站立着。
一个男人,此刻所有的卑微和祈求都藏不住,即使他已经那么努力的在遮掩。
傅宴时知道自己绷着的情绪只要稍稍裂开个口子,便无法再收回。
他还想给自己留有最后一点自尊。
直到儿童房那边传来隐约嬉笑的声音……
瞬间,傅宴时像是力气被抽走了一样,脚下踉跄上前,狠狠把许清欢按进怀里!
“孩子呢?我们还有孩子,你为他们考虑一下行吗?”
许清欢挣扎了几下,想要从他怀里离开。
可他就是不肯,疯了一样的把她按着,让她听自己胸膛的心跳。
“傅宴时,孩子我已经给你们傅家了,我和你爸签了协议的
“……你连团团圆圆都不要了?”
“是许清欢答的干脆,仿佛生怕自己晚一秒,都再也说不出来了一样,“傅宴时,我不想再和你们傅家扯上一点关系了,你放开我吧
傅宴时没有动。
可是他也没有再用力了。
许清欢一推,便轻易地把他推开。
“傅宴时……”
“你走吧
他没有抬眼,身体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声音平静,“走,现在走
“好
许清欢没有说再见,径直离开了东樾湾。
在傅宴时的眼里,自然觉得她回到北圳市就提这个很突兀,可其实……在返程的飞机上,许清欢就已经都想清楚了。